有两种方法可以让文化精神枯萎,一种是奥威尔式的——文化成为一个监狱,另一种是赫胥黎式的——文化成为一种滑稽戏。《娱乐至死》这本书想要告诉我们,可能成为现实的,是赫胥黎的预言,人终将毁于他所热爱的东西。
这本书结构清晰,以时间为序,介绍了美国社会由印刷机统治的“阐释时代”,经过电报、报纸、摄影术这样一个躲躲猫的世界,到最终电视出现,是如何一步步向娱乐时代转变的过程。并深入剖析了以电视为主的新媒体对人思想认识、认知方法乃至整个社会文化向娱乐附庸趋势发展的影响,阐述媒介危机,令人深省。
作者之所以把印刷机统治美国人思想的时期称为“阐释时代”,是因为阐释是一种思想的模式、一种学习的方法、一种表达的途径。那个时期因为印刷技术的普及,“阅读蔚然成风”,书本一行一行、一页一页地把这个世界展示出来。在书本里,这个世界是严肃的,人们依据理性生活,通过富有逻辑的批评和其他方式不断地完善自己。而电视时代中,公共话语逐渐向脱离语境、肤浅、碎片化转化。电视不交流思想,而是交流具体的图像,来迎合人们对视觉快感的需求。靠中看的外表,名人效应和电视广告适应娱乐业发展。
《娱乐至死》并不是一味反对电视,也不是反对娱乐,正如作者本人说“娱乐本身并没有过错,有些精神病学家指出,我们每个人都会筑起自己的空中楼阁,但如果我们想要住在里面,问题就出现了”。波兹曼更看重和担心的是不该娱乐的也娱乐了,人们一味沉迷于娱乐而形成的娱乐性思维,慢慢失去对社会事实的基本判断能力,最终思维钝化。赫胥黎试图在《美丽新世界》告诉我们,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
现如今,我们已经进入到互联网时代,微博、微信等社交平台层出不穷,人们在简单的百来字下发表见解,传播信息。速度取代质量,大量信息铺天盖地,造成信息过剩,书中作者提到信息过剩会导致“信息——行动比”失衡。信息不再服务于人们,相反,人们服务于信息,也即“现代的信息恐慌”。我们应该清醒,媒体应该成为拓展我们认识世界的途径,而不是剥夺我们思考的能力,将我们的灵魂变成机器媒介冰冷的灵魂。
如何利用信息,不被裹挟,才是重中之重。
俗话说:“不登天游,武夷白游。”禁不住它的诱惑,我终于说服爸爸,让他带我去登天游。
站在天游峰脚下,“壁立万仞”四个摩崖石刻让我胆怯:这么高,我爬得上去吗?但看到游客已像一条彩带挂在岩石上,我信心倍增了。
开始登山了。石阶弯弯曲曲,一层层向“天”上延伸。石阶两旁绿树如荫。更奇特的是那些树,有的像老人弯着腰,有的又像一座桥,从路的一边遮掩到另一边。这样,天气再热这里却清凉无比。爬到半山腰,出现了一座精巧的凉亭。造亭的人怎么那样聪明,他知道我要休息?坐在亭椅上往下看,九曲河像块绿色的镜子反射着阳光。一艘艘竹排悠闲地漂下,排上的游客似乎陶醉在这美丽的`景色之中。或许他们也是被“不坐竹排,武夷白来”所诱惑吧。
终于,我们爬上了山顶。我扶着石栏往下望,那九曲溪已如一条绿色的腰带静静地环绕在山谷间。山路上游人前呼后应地往上爬。那周围的山显得又小又矮。这时我忽然诗兴大发,一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已脱口而出。头顶的蓝天白去也似乎离我们特别近,难怪这里叫“天游”峰。果然名不虚传啊。登上天游的人无不喜笑颜开,仿佛自己已经是真正的神仙了。
欣赏完这美丽的风光,我和爸爸往后山下去。我们来到了另一人间仙境——桃源洞。这里绿草如茵,溪水潺潺,桃花火红火红的。人们或坐或卧。一派安祥和平的图景展现在我们的眼前。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啊!
不知不觉,到了下午。我们的干粮已全装进了我们的肚子。于是我们踏上了回家的路。Byebye 武夷山,byebye天游峰。
限娱令发布1年多后才接触到这本书,限娱令发布的出发点或许和此书对于电视娱乐化的警惕有所不同,但限娱令体现出的官方对于媒体的引导的确让人重新对电视的职能开始进行审视,它究竟应该为受众带来什么,它如何负责通俗又兼顾高尚。
以波兹曼之见,比演艺圈、电影圈、电视圈中的无穷纷争与龌龊更糟糕的,是“娱乐”的泛化乃至深入人心。我们必须要审视电视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扮演的角,娱乐工具?获取信息的平台?了解时态的媒介还是仅仅是一件家具一个摆设而已。电视本身没得错相反还是一项巨大的进步,但是一开始他的发展的方向就是错误,人们本身具备的娱乐性强加给他,并通过他完美的表现出来。事实上它并没有让我们失望。但是由它产生了许多“龌龊”和“纷争”。以及不正常的现象。波兹曼的观点是我们要跳出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境界。要有第三者的眼睛来观察电视。他根本不在乎娱乐节目的泛滥或媒体的娱乐化倾向。他写这本书是写给自己的知识分子同行的,他呼吁他们回到书籍中去,认真地写作和思考,而不要贪恋在电台、电视节目中侃侃而谈,一夜之间曝得大名。娱乐至死”是他对媒体知识分子的警告。他认为,印刷机更适宜于理性思考,电台电视只会沦为大众娱乐,任何有志于知识工作的人都应该清醒,回到书面写作,那才是他们该呆的地方。波兹曼承认电视的合理存在,也坚持自己的使命,自己意识到的东西就要把他传播出去。
电视的娱乐丰富了我们的生活,开阔了我们的眼界,使我们对世界有一个总体的认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电视起到了普及大众文化的作用。只是,我们不能被电视中的虚幻世界所主宰,而导致在虚拟的世界中迷失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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