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的蝉鸣与夏的蝉鸣不一样,一文一武,一静一噪,一凄一欢。
秋季的早晨,时不时地能听见几声稀疏的蝉鸣,凄凄地哭诉,颇有几分别离这个世界的不舍与留恋。一只只秋蝉就是一名名被世界冷落的音乐家,只能把苦楚和落魄宣泄给和它一样同病相怜的另一名音乐家,你唱我和:“生活苦短,上天为什么如此不恭。”表达对这个世界的不满。
就如此,你方唱罢我亮相。终于有一天,最后几名音乐家也不安份地在地底长眠,再也听不到半点蝉鸣。待到来年,新一批音乐家才能破土而出,静默的歌喉才能一展风采,谱写是我们的绝唱。
秋,是个离别的季节。
秋雨
来得忽然——伴着落叶归根的歌谣,伴着秋季丰收前的号角,你悄悄地来了。
秋雨没春雨润物细无声的耐心烦,又远不如夏雨那般势不可挡,他是一个脾气古怪的小孩子,兼具春雨和夏雨的双重性格,时而温顺细腻,时而凶猛如虎。
一场秋雨一场寒,说的一点都不假,快瞧——调皮的女生竟也披上了外衣,穿上了长裤;动物们该走的都走了,留下来的,默默地行走,悄悄地备物,为过冬储备粮食。
秋雨又如一位细心的妈妈,不厌其烦地提醒大自然的所有。你睡觉记得盖被,你快点去田间,你快跑去果园……你记得冬眠的时间。
秋雨做的面纱,万物朦朦胧胧。岩石、树叶、绿草都变成了奇妙无比的琴键,雨丝就是无数天成的手指,它点石成金,奏出一首又一首典雅的小曲,每一个音符都带有幻想的色彩。这种意境又怎能不被人陶醉。
秋,是个细腻的季节。
秋风
晚饭后,我坐在窗前的书桌旁,凉风习习,就如丝绸滑过指尖般那样让人惬意。
秋风,一种奇妙的东西,它把大地吹得五彩缤纷、叠翠流金;秋风,一位不善言辞的严父,把候鸟们无情地赶出安乐窝,让它们躲过马上到来的寒冷。
树母亲们也听到了秋风的催促,依依不舍地和小孩们告别。有那样几个眷恋妈妈的小孩一直迟迟不愿离家,居然也被飒飒的风强行带离了妈妈的怀抱。它们打着旋儿,但最后也逃脱不了被土壤掩埋的运势。不过没关系的,化作春泥碾作尘,为大树提供养分,又拥有了新的生机。
秋,是个充满期望的季节。
乌鲁木齐,乌鲁木齐,在火车站或飞机场,这个名字是家的声音,安全又熟悉,在新闻中它是危险和不确定,在史料中它被叫做迪化(启迪和教化。时值今日,看此部电影追忆怀念乌鲁木齐过去的民族关系,欣赏本片山寨致命ID的海报,琢磨那些被强调的或被省略的,真有种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的感觉。
场景
电影中熟悉的街景画面让很多乌鲁木齐人感到兴奋,但是全片下来几乎总是美美百货,海德酒店等地,而且片中人物总是如同穿梭如意门一般来回这两个地点,连怪老头刘沛遛弯的地方也是美美,一个在艺术学院生活工作的老头不开车跨越N站来到美美散步真是很不合常理,最荒谬的是茹仙古丽开着车只说了一句话的功夫,又跨越N站从海德到了美美,似乎乌市只有这两地能看了,其他地儿都太不够档次,土得掉渣。发展的力量真是庞大到足以扭曲和统一美学思想,即只有高楼大厦鳞次栉比是美的,好的,凸显着现代化的坚挺和刚硬。
到底是谁?——
电影中甜水巷的几户人家友好和睦,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状态的确是让人羡慕和神往,唯一的争论和矛盾只有后来刘沛一生的疑问——到底是谁把他送进了劳改营?一个政治运动的年代,一个小女孩无心的错误,导向性地告诉观众,这件事没有谁对谁错,时代造就了一些悲剧,那就让它去吧。刘沛不过失去了右手,那些失去生命和尊严的,不在本片讨论内容之列。刘沛的疑问到片尾也没有得到解答,就像这个国度许许多多的其他问题一样泥牛入海。电影最后的晚宴里,众人再度表达了大家一起美好和谐生活的愿望“好好过日子”(live a better life,刘沛也似乎回心转意,和老伴和好如初,与昔日的各族邻居们共同登上红山,发出老年康乐的和谐笑声,whatever啦。
语言
以我对很多当年扎根建设新疆的老人们的认识,他们一般通晓维吾尔语或哈萨克语,有些人甚至说得比我要好。电影所描绘的六十年代,融洽和睦如一家人的甜水巷邻里们,族际共通语是100%纯正的汉语,无口音,无语码转换,无借词。生活在乌鲁木齐一辈子的如云,见到老邻居不过仅仅说了一句yahximisiz(维语“你好”,今天很多人就是不生活在英语国家你也不只会说一句hello吧?
刻板印象
这个院子真的很诡异,刚刚好有新疆5个人口比重较大的族,汉、蒙、维、哈、回(五个代表?,各自戴着自己民族那些刻板印象符号,蒙古族憨厚实诚靠得住,维族做馕又大男子,哈族善良好客又放牧,有个安静到只有一句台词的妻子,回族就是做生意,全场搞笑的任务就交给了他们,以小丑化的地方方言填充着电影的边边角角,那么汉族呢?汉族为什么没有这些符号了呢?
国庆假的一天,我和好朋友阴泊涵在我奶奶家玩时,发生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和阴泊涵在奶奶家的农家院里捉草虫、翻卡片、转陀螺……玩遍了男孩子痴迷的所有游戏后,觉得有点儿失落。接下来做什么呢?沉思片刻,猛一抬头,看见树上挂满了又大又红的柿子,像一盏盏小灯笼,十分诱人。我眼睛一亮,喊道:“阴泊涵,有玩的了!”
他很快找来一根长竹竿,我找来一个废弃的漏勺,挖掉勺心里还没完全朽烂的铁皮,只留一环勺圈儿,在勺圈儿上套上个网子,之后把勺柄插在长竹竿的一端,一个摘柿子的网就做成了!
试试我们的工具怎么样吧!我们四只手一起握住竹竿,举起来,瞄准了一个红得透亮的大柿子,向它套去。“‘鱼儿’入‘网’了!”我们兴奋得叫起来,“收网!”我们使劲一拽,柿子脱离母体,落进网兜;紧接着,扑通一声,网兜漏了,柿子不偏不倚砸到我的头上,熟透的大柿子在我的头顶“开了花”,甜浆顺着脸颊流到嘴边。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咂着嘴说:“自己摘的柿子就是甜!”阴泊涵早就扔下竹竿乐得直揉肚子了。
这个秋天就是这样快乐!
近日,州粮食局组织干部职工观看影片《乌鲁木齐的天空》,该影片非常真实的刻画了那个时代乌鲁木齐的生活场景。
《乌鲁木齐的天空》有着鲜明的民族特色,年轻时的刘沛是从内地偷偷跑到新疆的,因为对美术有着执着的爱好,影响到身边的人,从贾如云到更多的甜水巷的那些邻居,他用美用画笔去诠释了生命中真诚和善意,一开始入驻这个大杂院时,不同民族的人有着这样那样的小摩擦,但是刘沛与贾如云逐渐改变了大家。而同时,大家也把他们当做一家人。
打馕师傅马合木提一家是最初甜水井的主人,勤恳善良的马合木提接纳了众多的邻居,感情深厚,哪怕刘沛在那个年代显得有些“来路不明”,但通过刘沛的一支画笔和真诚的心灵,还是让大家成为亲如兄弟的一家人。马合木提的女儿茹仙古丽在学画的过程中因为一时赌气惹出了意想不到的变故,导致刘沛后半生种下严重的心理阴影,也和甜水井的老邻居结下许多“恩怨”,到老越发明显,但是最终大家握手言欢,相亲相爱如一家人。
影片告诉我们,无论街道、建筑物、交通工具、环境、年龄和身边的人如何变化,邻居之间,各民族之间,人与人之间的情谊是随着时间在共同增长,共同加深的,这一份厚重的情怀是时间给予我们的礼物,就像现在正在开展的“民族团结一家亲”活动,随着我们和结亲对象交流交往的加深,民族情谊在一点点升华,民族感情在一天一天的巩固,我们要继续像爱护眼睛一样珍惜民族情谊,守望相助,荣辱与共。
故事发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刘沛(于滨饰是一个年轻的画家,一幅作品让他成为了当时批判的对象,当所有人都远离他时,只有贾如云(曹曦文饰一直陪在他身边默默的照顾他,并不顾别人的眼光嫁给他,最终两人经历重重困难相互扶持携手一生。
故事跨度半个世纪,展现了新疆各族民众之间无法割舍的情感维系,以及改革开放以来新疆发生翻天覆地的沧桑巨变。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清秋静悄悄地来了,随着着最后一声蝉鸣,秋风吹落了树枝上的第一片叶,宣示着酷暑已尽,寒秋将至。秋季,是一个引人沉思的季节,时常仰看着蔚蓝的天空,放空自己,让思绪无限地飘远飘远……
“孤村落日残霞,轻烟老树寒鸦,一点飞鸿影下。青山绿水,白草红叶黄花。”多么凄美的一幅画,秋天虽不似春日那般温暖得能把你融化;不似夏日激情似火得可以将你焚烧;也不似冬天那般刺骨寒冷,但是秋独有些凄美被人回味无穷。我爱秋,爱她虚虚缈缈的喜悦,爱她轻轻逸逸的惆怅;爱上她飘飘洒洒的浪漫;爱她幻幻隐隐的孤独……
秋是多面的,不信?你看!乡间颗颗光色四溢的稻谷跳跃着一个个旺盛的生命,一眼望去金灿灿的黄色无不散发着迷人的香气,那正是农民在春季播种时给予它的期望,在夏季炎热的太阳下锄草时给它的抚摸,在它成长的每一秒,都承载着大家对它的祝福。秋,洋溢着丰收无限的喜悦。
随着着秋的旋律,迎着秋的序曲,我奔跑着,与秋光拥抱,与风儿赛跑。这就是一年中最好看的的时刻,“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天胜春朝。”秋季在刘禹锡的笔下是独一无二的,她虽然没春季姹紫嫣红的'绚烂,也没冬季白雪皑皑的清纯,但是她却拥有自己独有些风味。刘禹锡喜欢秋高,而我喜欢气爽,秋是清爽爽快的,或许这个特征和我有的相似吧,莫名的沉醉,莫名的享受。到了秋季,天空都宽厚大器非常多,时常呈现出一片湛蓝,偶尔几排渺小的飞鸟横过,便给那寂寞的天空带来几丝生机。秋风萧瑟,到了秋季,风虽然变得有的无情,任花草树木落地凋零,却也浮现出一幅纯色的图画,整个世界都是一片成熟干净的颜色。秋,绝不拖泥带水,一片爽朗清明之境。
在秋季,大家还能赏析到一幅独特的画面,你瞧!那经不起悲凉的枯叶一片片飘落,翩翩起舞,好像在探寻是我们的天地,最后一层一层覆盖着大地,来年化作春泥,这何尝又不是一种生命的延续呢?秋,没了万物争鸣,没了勃勃美景,但秋多了一丝灵动,枯枝干叶随瑟瑟寒风奔走,被人心情无端空明,荡气回肠!或许这正是秋季独有些个性——自由奔放!
在这落叶缤纷的季节,风吹落最后一片叶,想要向过去告别,而我也在努力地褪去昔日的疲倦,携带最爽朗的笑容,自由奔放地去追寻下一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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