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妈妈抓了一些绿豆放在水杯里,里面倒了水,让我每天观察绿豆的生长。
第二天,绿豆鼓了起来,似乎要爆炸变成了胖绿豆。
第三天,绿豆爆炸了,绿豆皮破裂发芽了,像扑克牌上的Q,真可爱!
第四天,绿豆芽的茎又长长了,还长出了两片小叶子,绿豆皮脱落也都浮出了水面。
第五天,绿豆芽又长出来两片小叶子,它的根发黄了。
妈妈说:“绿豆是好东西,夏天吃了清热解暑。绿豆芽可以炒菜吃,放进土里种了还会开花结果......”
看!我家周围有许多绿豆芽,这些绿豆芽是从哪里来的呢?事情是这样的:
傍晚,爸爸拿出一袋绿豆打开一看,天啊!一只只像蚕蚁似的黑虫子有的躺在袋子里呼呼大睡,有的在绿豆里贪婪地吃着,有的在绿豆里钻来钻去,还有的绿豆里有好多只虫宝宝。妈妈说:“还是扔了吧,都没用了!”“不如我们把它们当种子扔了吧!”爸爸说。“坏成这样还能种吗?不可能的事!”妈妈肯定地说。“扔还是扔嘛,我们就试试看吧!”爸爸平和地说。爸爸说着把绿豆像洒水似的把种子往地里洒去,一眨眼的功夫袋子里的绿豆就光光了,我好奇地想:坏了的绿豆真的能长出来吗?
过了几天,我走过草地,惊奇地发现,绿豆长出两片大叶子,远远望去,就像一个竹蜻蜓,叶子是墨绿色的,有三四厘米长,这样的叶子,草地上一大片都是,一阵风吹来,绿豆芽就随风舞动,接着全部绿豆芽都动起来,像一池碧绿的水中荡漾着一层层波纹,让我看了无比激动。原来绿豆也有顽强的生命力。
这件事告诉我:不仅仅只有我们人和动物有生命,其实植物也有生命。
今天,在语文课上,老师让我们写一片观察发豆芽的,所以我开始了为期五天的.亲身体验。
第一天,我陪妈妈去买菜,当我们到了一个卖豆芽的小摊上的时候,看见那些绿油油的小豆芽,我十分好奇:这些豆芽是怎么长出来的呢?于是我就请教那位卖豆芽的阿姨,阿姨就把方法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我听了很高兴!一回到家,我就开始实行“计划”:我先挑选一些精神饱满的豆子用清水洗净后放在碗里浸泡。过了一会儿,我去看那些豆子,可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我只好等明天再来观察。
第二天,我还想着我那心爱的豆子,就迫不及待地跑下床,去看豆子了,这些豆子已经裂开了一条小缝,就好像咧着小嘴对着我微笑呢!它不但变得胖胖的,好像吃了“增肥剂”似的,而且它的皮还变得皱巴巴的,就像老爷爷的脸,可丑了。它还在继续长大,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第三天,小豆子们已经开始脱皮了,我就立刻跑去问妈妈这是怎么回事?原来豆子脱皮就代表它们快要长出嫩芽了。于是妈妈给豆子换了盆新的水。
第四天,我还时不时地去看看豆子,而且又给它换了盆新的水。我刚想上楼,就闻到一股臭臭的气味,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呢?原来是豆子“放了个臭屁”,妈妈告诉我:豆子快要掉皮的时候,就不能全部浸在水中,应该把水倒了,用湿毛巾盖上,这样才能保证豆子的湿度。于是,我就把水倒了,用湿布盖上。
吃过晚饭,我就向厨房奔去。豆宝宝们已经抽出了嫩芽,大约长一厘米,摸上去滑滑的,嫩嫩的,就像小姑娘的辫子。“太好了!太好了!我的小豆芽发成功了!”我高兴地手舞足蹈。
第五天,我还带了一把尺子去厨房给豆宝宝们“量身高”。长的有五厘米,短的有二厘米。
通过这次发豆芽,我知道了:无论做什么事情都需要恒心和毅力!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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