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批评的时候作文(我得到了批评作文怎么写)

挨批评的时候作文(我得到了批评作文怎么写)

首页日记更新时间:2024-09-08 07:45:32
挨批评的时候作文(我得到了批评作文怎么写)

挨批评的时候作文【一】

在一个阳光充满温暖的上午,我经过了一次难忘的批评。

早上,老师来看了看教室的卫生,之后叫我们把作业掏出来,刚开始的我非常有自信心,这次作业我一定可以得到优秀。轮到我给老师看了,自己心里得意的呀,都快笑出声音来了,谁知,老师翻开了我以前的作业,看到我乱写,乱批改,老师马上怒火就出来了,很凶的在班上当着全班人的面教育了我一顿,我当时觉得很没有面子,在心里还暗暗地骂老师,你为什么骂我?我是做错了,难道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吗?

老师教育了我,其实老师自己也很难过,他不想伤害任何一位同学,因为我们还是四年级的学生,心灵还是很脆弱的。

放学之后,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还犯这毛病吗?我与老师说:再也不会了!

这次批评之后是我的学校更加的努力了,也明白了学习是为了我自己,这样的毛病我不会再犯了!

挨批评的时候作文【二】

“人非圣贤,熟能无过”,每个人从小到大必定接受过无数次的批评。有人说,每一次批评,都蕴藏着成功的因素。所以说“挨批评”并不完全是件坏事。为什么呢?我可以用一件事情来证明。

有一次,我来到学校,正好赶上语文摸底考试。试卷发下来之后,我开始认真答题。一直做得很顺利,但临近尾声的时候,突然被一个“拦路虎”给拦住了,该怎么办呢?我冥思苦想都想不出来,不如作弊吧!我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老师在讲桌上在翻阅什么。趁老师不注意,我拿起课本抄了起来。我抄完后抬起头,正好与老师的目光对视,老师没有说什么,只是狠狠地盯了我一眼。考试结束后,我的心怦怦直跳,产生了一些不好的想法:我会不会被老师发现?会不会挨批评?老师会不会告诉家长?……啊,这可怎么办啊!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家里。

第二天,我还是像平常一样来到学校,但心情一点儿也不好。最终,我还是被老师请到了办公室。当我战战兢兢地来到办公室,老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昨天你抄袭时,我没有当着同学的面指出来。今天,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你知道吗?考试测试的是什么?第一测试的是你的诚实,第二测试的是你的成绩,如果你不诚实,你考得再好也是没用的。老师的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听了老师的话,我不知所措地走出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在人生的道路上,有多少的坎坷与心酸。批评也是人生中的一种磨难,每个人都会受到批评,当然每个人都有受批评时不同的感受,我们应该勇敢的去面对这种磨难。

挨批评的时候作文【三】

张德明,1954年生,浙江绍兴人,浙江大学人文学院教授,中国比较文学学会理事,国际比较文学学会会员,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浙江省翻译家协会会员,主要从事世界文学比较文学研究。主持国家九五、十五社科基金项目《人类学诗学研究》、《加勒比英语文学研究》。已在《外国文学评论》、《国外文学》、《外国文学研究》等国家核心期刊发表论文数十篇。出版有专专著《人类学诗学》、译著《天堂与地狱的婚姻——布莱克诗选》、参与主编《世界诗库》等。另著有诗集《打水漂》等。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这本小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_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辨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记得黑格尔说过,对于一个具有坚实内容的客体,最容易的是对之作出评判,最难的是对之作出描述。诚哉斯言!与其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对一个坚实的'客体作出评判,不如扎扎实实地读懂读通原著,再用明白如话的语言将之表述出来,这样,西方的理论话语才能实实在在地转化为汉语文化的学术资源。那种动不动就靠搬弄西方名词术语唬人的做法,那种“你不说我倒明白,你越说我越糊涂”的高头讲章,不是自己理论功底欠佳的表现,便是掩饰自己汉语修养火候不到的障眼法。一位名人说,理论要有力量,就必须掌握群众。而理论要掌握群众,就必须让理论直面“世事性”,让一般大众读得懂。在美国访学期间,我老是惊讶于美国学术专著的发行量之高,一般民众对理论的兴趣之大,甚至像斯皮瓦克这样艰深晦涩的专著,也能印到20多万册。

个中原因,我想,普遍的国民素质和文化教育水平较高固然是主要方面,但理论与民众、世事的“亲密接触”恐怕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相比之下,近年来,国内学术理论界强调与国际对话,与世界接轨,但有不少人忘记了,或不屑于将西方理论通俗化、本土化,让它真正掌握群众,化为实实在在的批评能力,结果形成一种悖论,仿佛我们与世界接轨接得越牢,对自己的世事就越可以不关心;与国际学术界对话得越多,与自己的民众就可以对话得越少。我们往往不会反思自己如何通过自已的著述去培养“理想的读者”,而会抱怨读者素质太低,学术环境不够理想。的确,应该是反思理论如何本土化并掌握群众的时候了。当然,我在这里这么说,并不意味着我自己在这方面已经做得多么好,只不过自己一直来尽量在朝这个方向努力而已。如果这本小书能在理论的通俗化或大众化方面起到一点作用,那就是作者莫大的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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