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第一次霸占我的生日蛋糕了,每次男朋友给我买的零食啊,特产小吃什么的,我都需要严加看管,一个不注意就被他吃了,为此我抗议过很多次,还动用过武力,但是一点问题都没解决。后来男朋友送吃的,都会专门给他准备一份,可是我的东西还是照样会被他吃掉!我忍无可忍,给我爸妈告了一状,
男朋友经常会带我去一些很好吃但是不好找的小店吃东西,十次有八九次都会被他缠上,大号电灯泡当得很爽咩!爸妈都看不下去了,劝他不要总是跟着我们,他还理直气壮的说什么他就是去吃东西的,压根对我和男朋友之间的事不感兴趣,他都没嫌我在他面前秀恩爱了,我还好意思嫌他碍事?尼玛人干事啊!
也不知道他除了当我的电灯泡还给谁当过电灯泡,这家伙现在发展到在朋友圈上看到谁晒出的饭店照片,他就可以说出人家在哪吃饭呢,准确率高达95%,顺带还给人家推荐啥东西好吃。
再看他的微博,我勒个去,全是各种美食攻略,食谱,点评,我们班最能吃的妹子也不像他这么全面,从中餐到西餐,从小吃到西点,从本土特色到咖啡奶茶,没他不知道的,尼玛那么会吃,在家里露几手啊!干嘛天天嫌弃我和妈做饭不好吃啊!
我弟就是这样一朵男子,如果有天他要出自传或者回忆录,让我作序,我一定会写下这样的文字:他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有吃的就行,他也是一个有大志向的人,吃遍天下!
在我心目中,我妈妈是严肃的、厉害的,而我爸爸却是温和的、善良的。但经那件事后,我改变了这一看法。
记得那一天,我去厨房看妈妈炒菜,妈妈炒菜的姿态是那么优美,手法是那么娴熟,我当时真是羡慕极了,竟然让我萌发了也要学炒菜的思想。于是每一有空,我就会到厨房里去目不转睛地看妈妈炒菜,看她手中的铲子是怎样一甩一甩的,看她如何加盐加味精……
有一天我终于向妈妈说出了我的想法:“妈妈,我想学炒菜。”妈妈爽快地回答:“好啊!那就从现在开始学吧。”我从未见过妈妈对我这么热情,好高兴地说:“好!”妈妈首先教我切菜。由于初学手笨,菜被切得歪七歪八的,我以为严厉的妈妈会说我,于是心惊肉跳。但没想到妈妈却温和地说:“以后你切菜要慢慢地切,因为你是初学。”切完了菜,该下锅了。我根据看来的经验,我先把油放在锅里热了热,然后把菜一一放在锅里。但“咣”的一声,把我吓得一跳,心直蹦三丈高,很久都没平静下来。
只见妈妈直说:“楠楠,快炒!快炒呀!小心菜烧焦。”我这时才回过神来,开始学着妈妈炒菜的动作抡起铲来。我边炒边问:“妈妈可以给盐吗?”妈妈说:“再炒一会,就可以给。”我再翻炒了十几个来回,就给了二三小勺盐。再翻炒了几遍,我又问妈妈:“妈妈,可以给水吗?给味精吗?”妈妈说:“先给水,过一下再放味精。”接着妈妈出去了,我照着妈妈的办法做了。我心想:我是按照妈妈的方法炒的,菜的味道也该不错吧。于是我怀着很高兴的心情叫来爸爸、妈妈吃饭。然而,还是咸了些,我想是盐放多了。
可是一向严厉的妈妈却说好吃,而平时温和的爸爸硬是说咸了不好吃,为此两人还吵了起来,我好纳闷。
“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应该实事求是。”爸爸的这话就像一盆凉水让我心里凉了半截;“孩子这是第一次学炒菜,不应该这样打击他。”妈妈这话才让我心里有些安慰。但他们为什么会有如此不同的心态呢?当时我并不明白。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了一点点:其实无论是爸爸还是妈妈,他们都是很爱自己的,妈妈违心地说菜好吃,是为了鼓励自己,而爸爸说菜不好吃,是要自己勇于面对事实。
这件事虽已过去一段时日了,但它却能从不同的侧面表现出爸爸、妈妈对我的关爱,我忘不了这件事。
爱,是人世间最美好的情感;爱,是朋友之间的帮助与关怀;爱,是幸福的真谛。
那是一个大雪纷纷,北风呼啸的上午,我跟着爸爸、妈妈一起去走亲戚。我们把车停在亲戚家的菜园门口,要绕过菜园才能来到亲戚家的大门。
天上飘着鹅毛大雪,地上十分滑,在亲戚家的门口有一块两米左右宽的水泥坑,上面横放着一块条石,条石两端只有少许搁在坑的两旁。菜地里十分滑,都是稀泥,我一脚踩到前面的那块条石上,站在上面不停地跺着脚上的雪和泥土。突然,那块石头晃动了一下,妈妈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赶紧将一只脚跨在条石上,用力将我一拽,一把搂住我,将我迅速地放在菜地里。就在我刚落到地上的一瞬间,只听“啦”地一声,条石掉了下去,妈妈随着条石一起掉到了冰冷刺骨的臭水坑里,污水瞬间淹到了妈妈的胸部。
站在菜园里的我似乎被眼前的事吓傻了,呆立了片刻,拼命地大喊道:“爸爸!爸爸!”已经进屋的爸爸连忙跑出来,一把将妈妈从臭水坑里拉了起来,全身湿透的妈妈不顾自己身上的臭味,不停地问爸爸:“珊珊呢?珊珊没事吧?”呆在一旁的我好像睡梦初醒般地喊了一声“妈妈”。妈妈听到了我的声音,妈妈一颗悬着的心似乎终于落了下来,进屋子更换衣服了。
看着全身湿透的、散发着刺鼻异味的妈妈,我情不自禁地鼻子一阵酸楚,热泪盈眶。天上的雪还要飘着,一阵风吹过,吹落了我眼眶的泪水,和着脸上的雪花一起融化了……
那年我七岁,就是在那个雪花飞舞的冬天,我懵懂懂懂地知道了:母爱竟可以如此伟大!
直到今天,我总忘不了在那个雪花飞舞的冬天发生的事情。
“我习惯了”。虽然这只是一句话,却会勾起我幸福的回忆。
小时候,我很贪玩,总把玩具放在最底下的柜子里,每次都要低头去取。有一次,我又想玩玩具了,刚要低头去拿,正在看手机的爸爸也蹲下来。就在我的头伸进柜子里的同时,爸爸的手也跟过来了,放在我的头上,我取完玩具抬起头,爸爸的手才拿出来。
开始我还以为爸爸也在拿东西,就没太在意。可后来,每当我取东西时,爸爸温暖的大手就摸着我的头。
那次,我又在取东西,爸爸又伸出了他的手。我不禁奇怪地问:“爸爸,你为什么在我取东西时,总要摸我的头呢?”爸爸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笑了,他温和地说:“我习惯了。”我很是不解:“难道爸爸有摸人脑袋的习惯?”
有一次,爸爸也在那个柜子里取东西,调皮的我想和爸爸开个玩笑。我悄悄地蹲下来,把手伸进柜子里摸爸爸脑袋——我原本以为很好玩,但我的手却卡在柜子的角上,很疼。没办法,只能等爸爸出来时,我的手才能拿出来,不过,手指被磨出了深深的红印。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原来爸爸是怕我的脑袋碰到柜角,才把手放在我的脑袋上。我心头一热,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这些年来,爸爸一直这么做,那他的手得磨出多少红印啊!当我问他时,他总说习惯了。他这个雷打不动的习惯只因为一个字——爱!
谁说父爱不伟大?谁说爸爸不会爱?只是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爱。其实,父爱是无处不在的,有时是他一个不经意的动作……
这件事,我忘不了。被永远烙在我的心头。
那个星期天,我去姨妈家做客。结果我经历了一件以前在书和电脑上都见过的事,把我们都逗笑了。
那一次,我是上午八点多从家出发的,八点半多才到,不到做饭的点,但是姨妈在准备。我和表妹玩得正高兴,突然从厨房传出来一句:“没盐了,谁帮我去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这时,表妹自告奋勇地说:“我去买,反正商店离家近。”说完便从姨妈兜里掏出两元钱,匆匆跑了。
表妹回来后沮丧地看着我们,她举起手里破碎的装盐的袋子,看着里面的脏兮兮的盐,想着什么。姨妈用略带取笑意味地说:“佳佳这是怎么了,不高兴吗?”表妹不再想了,但也不搭理姨妈,拎着那袋盐,走去卫生间,并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随后就听到了洗衣机的声音,一阵声音过后,表妹出来了,脸上的表情比刚才的表情还要愁眉苦脸。我们进去一看,洗衣机里只有一小滩水,没有其他东西。
大家都渐渐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相继笑了起来,后来还是我又跑去商店,重新买来了一包盐。
至今,一想到这件事,我们全家人就不约而同地想笑。
刚走到老街口,就听到乡亲们议论纷纷,说李老头八成对王寡妇有意思,昨儿李老头跑去王寡妇家里送钱,一千块钱,王寡妇不要,两人塞来塞去,钱掉了一地。
李国强一听气红了眼,急匆匆跑回家,一把推开门看见他爹正在堂屋里编背篓,他冲过去一把打翻他的背篓,“你说,你是不是把我给你的生活费送给王寡妇了?你也不嫌丢人现眼?你不要这老脸我还要呢呐!我娘这才走了半年,尸骨还为寒呐你就想找新的了?诶,你啊你,你真是老糊涂!”
李老头眼眶一红,欲言又止,颤巍巍地从兜里掏出那一千块钱递给李国强。
“诶!”李国强一把抢过钱就冲出了家门。
李老头一路跟着他到了老桥,李国强坐下了,李老头也不敢靠近他,就远远儿地坐着。
父子俩就这样沉默着。
过了好一阵儿,李老头长长地叹了口气,幽幽地开口:“你娘生你那会儿,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我拿不出吃的给你娘,你娘没奶,你饿得嗷嗷直哭,你王婶儿二话没说把自己家里那只下蛋的'老母鸡宰了炖好端来给你娘,为这事儿,她男人还打了她。还有那次,我上山摔断腿,卧床动不了,三亩多田的庄稼,全靠有她帮你娘,才把家里的农活儿做完。你王婶儿待咱不薄,咱做人可不能忘本啊,你看你王婶儿,丈夫死得早,又没有孩子,也没什么收入,这阵子病得厉害,每天在家躺着,也不肯去看病,我这才……”
“别说了!”李国强起身就走。
“你去哪儿?”
“王婶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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