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游西湖时,总是会想起“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登顶庐山时,总是不自觉涌起“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月圆月缺,年年中秋,“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又饱含了多少希冀。
遥望中华历史上下五千年,风流人物辈出,但总是那抹屹立在赤壁之上高吟“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的略显沧桑的身影,清晰的明显,胜过了时间。
一入官门深似海
苏东坡一生在官场宦海中沉浮,但却三次遭贬,东坡有抱负,有主见,绝不肯随意附和别人,从而隐瞒自己的观点。他仗义执言,很有些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味道,这是他可爱之处,也是他老吃亏的原因,他与新党公开叫板,与旧党政见不合,可想而知,两党派里都没了他的席位。
纵观苏子做官一生,虽有荣耀和显赫,但荆棘远多于鲜花,磨难远超过安适。正如戏剧中所说,悲剧总是比喜剧深刻。
正式这种坚执己见,不随波逐流的个性人格,使孙东坡饱经忧虑和磨难,也正是这种独立不改的想人格精神,成就了东坡的崇高与不朽。
远离官场更逍遥
生活不幸文章幸,这大概是人世间一种独特的二律背反。生活的坎坷往往造就文章,政坛生涯的暗淡却让苏东坡迎来了艺术生涯的顶峰。
苏轼游览黄州赤壁期间,咏出了千古绝唱《念奴娇·赤壁怀古》,“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此句一出,我们犹如看到了赤壁那惊心动魄的美丽,同时,也感受到了他那潇洒而多情的感伤。
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他的诗,诙谐幽默,却又极具情趣与哲理;他的散文,如行云流水姿态横生,文风平易自然,但却挥洒自如,坦露真情。
苏东坡的一生,诗文书画,都达到了一般人难以企及的高度。苦难以人成熟,深沉和达观。或许推动他在艺术上有至高的造诣,却是他那旁人没有不平坦的经历。
苏东坡的艺术,可谓是“清水芙蓉”式的平淡,也是“盛如夏花”般的绚烂。
东坡在去世的那年,在一首诗中像是给自己的一生画上了一个问号:
心似已灰之木
身如不系之舟
问汝平生功业?
黄州、惠州、儋州。
在这“三州”,我们见识了什么是“河东狮吼”;我们品尝了“东坡饼”的味道;我们领略了大江东去的豪迈;我们学会了做旷达的自己。
历史的长河并没有在他的身上多做停留,依旧呼啸着向前涌去,但那抹豪迈、旷达但又略带沧桑的身影,却永远印在我的心中,熠熠生辉。
我的爸爸喜欢钱,因为他认为有钱便有一切;而妈妈则要车子,但爸爸要还钱,没钱买车,爸爸只好到处去借车,妈妈则天天闹着要开车,仅仅是因为这样能更早一点到达老家;而我的爷爷则喜欢看电视,自从去年装了机顶盒,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几乎一有空就呆在电视机旁,不是火烧屁股的是绝对请不动他;奶奶则是一个实打实的农民,她一干农活,便忘了时间,常常是凌晨便起,深夜才归。有一次,因为她中午回来的晚,我们早已吃了午饭,她见餐桌上空空如也,便挠挠头,又摸摸肚子,心里想自己到底有没有吃午饭,如果不是爸爸看见她,她可能就空着肚子去田里了。r
爸爸最怕没有生意做,对于他们这行人来说,没有活计就意味着没有钱赚,家里的生活也就会困难;妈妈最害怕没有车子,从城里到老家,有半个小时的`路程,如果坐电瓶车,一遇上大雨就要穿雨披,搞不好还会被淋成落汤鸡,到时个个都躲在家里的被子里打着喷嚏,那滋味一定不好受,“
爷爷最怕脏水淋到身上就和清理下水道的工人一样全身臭哄哄的。奶奶最怕洪水淹没庄稼,就没有收入,全家就没大米饭吃。
大人们原来和我们小孩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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