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8月28日,日本侵略者轰炸了上海火车站。
轰的一声巨响,天上的魔鬼们狂笑着投下一串串最恶的炸弹。这里顿时硝烟滚滚,血肉横飞。
这时在废墟旁坐着一个号啕大哭的三岁小男孩。他的父母在哪里呢?他为什么哭呢?……这一连串的问号只有一个唯一的答案:那就是他的父母被炸弹夺去了宝贵的生命。他用自己的哭声难道是想引来自己的父母,但还是死一般的寂静。
突然,从废墟传来低微的***声,他听出来了,这是他妈妈的声音。小男孩立刻像懂事的小大人一样,什么也不顾地扒开碎片寻找自己的妈妈。因为他有一个愿望:回到妈妈身边,可当他找到他妈妈时,她已经断气了。
就这样,一个幸福美满、和谐的家庭在日本侵略者的轰炸下家破人亡了。这个孤苦、可怜的孩子,他以后的生活会怎么样呢?相信他长大后一定会记住这笔血债,发奋读书,为中华振兴而不断努力。
我家旁边的公园,无论是晴天、雨天、雾天、还是鹅毛大雪天,都是那么美不胜收。
晴天时,小公园里的亭子坐满了人,大家一起说说笑笑,那真是无比的高兴啊!在小溪的草地上,有野餐的人、有烧烤的人、有放风筝的小孩子呢!晴天的公园是人们的乐处。
雨天时,哦!你们不要小看小雨点,它们是天生的歌唱家。它们落在小溪里就唱:“叮叮咚咚”,小溪带着雨点流淌到小河里。雨点落在屋顶上唱起:“哗哗啦啦”,雨点在屋顶上跳呀跳,真好玩!它们真可爱。雨天的公园是雨点们的音乐厅。
雾天时,不是最不好的,小动物们仿佛在童话世界仙境里,冒着蒸汽在四处觅食物呢!鸟儿在叽叽喳喳挣抢着吃小虫子,小金鱼在河里嬉戏玩耍,一会儿吃鱼食,一会儿吐泡泡;雾天的公园是小动物们的食堂。
雪天时,公园里白茫茫的`一片,厚厚的积雪像给大地披上了白色地毯。最高兴还是可爱小孩子们,在雪后,他们尽情的玩耍、滚雪球、打雪仗、堆雪人……他们把冬天的公园称为“冰雪大世界”呢!雪天是孩子们的游乐场。
我家旁边的公园,给所有的事物带来了欢乐。有机会你们也来看看吧!相信你们一定会大饱眼福的。
今年冬季的岑寂早已被打湿在昨日的旧梦里,而赶赴太湖的烟雨,就像赶赴一场前世未了的约定,让我在苍茫的世间涉足了三生,才抵达那个弥漫烟雨的角落……
空中氤氲着清新的气息,绵绵不断的雨丝浸润在山水之间,浸润了我安恬的心境。偶尔有几只伶仃的.飞鸟掠过翠绿的枝头,便不知所踪。
雨中漫步,滋长着妙不可言的闲情。流水过处,潺潺着淡淡的芬芳。花儿和叶儿兀自无声的飘零。湖中潋滟的清波,清澄的雨露静静的在莲朵之上泛着流光晶莹的色调,剔透中渗着入骨的清凉。
湖畔坐着几位安静垂钓的耄耋老者,他们的腰间别着一壶浓茶或老酒,真是别有一番闲情。他们定是日日晨事樵木,暮弄炊烟,修心养性。
忽然就想起了王昌龄的《太湖秋夕》
“水宿烟雨寒,洞庭霜落微。
月明移舟去,夜静魂梦归。
暗觉海风度,萧萧闻雁飞。”
那时的王昌龄一定就如现在的我一样,一路风雨兼程的抵达太湖,行走在烟雨氤氲间,听雨敲寒窗,赏湖畔如同犁开湖水的浪花,流连于湖中太虚幻境,将尘间沾染的浮躁归于沉静。
归来时是否仍循着来时的路已经依稀记不得了,暮色低垂,湖光散尽,飞鸟隐去,渔归人家,只有垂钓的老翁仍在闲对山水,饮酒自乐。
一切都是那么宁静,全然不同于大城市之中汽车无止境的鸣笛,喧闹,繁华,人心无限烦躁不安。这里,是难得的凡尘中一片清淡如水的宁静。
江山历尽无数次的更迭,喧闹、繁华都已沉寂,但自然之景、宁静之心却得以长存。但这些古朴的宁静,是否会淹没在如今尘世的浮华之中?
宁静会被淹没吗?宁静会逝去吗我站在太湖湖畔的烟雨氤氲中一遍遍的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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