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洁白略带粉红的花瓣拥拥抱着一个金黄色的莲蓬,便构成了我最喜爱的荷花。
荷花的一生很奇特,还在是一颗小小的种子时,在水中漂浮了一段时间后便沉于淤泥之中。昏睡了一两年后,才长出了一朵娇艳美丽的花儿。大家只看到了她短短几个月的惊艳,却忽略了她两年在于你底下的沉睡。
端详着那她那小小的花瓣,觉得真是玲珑剔透。虽然有着娇艳的色彩,但并不张扬,反而觉得质朴、本色、纯洁;不需要多加修饰,却楚楚动人。那股香味虽不浓郁,但清新淡雅令人心旷神怡。再加上荷叶的陪衬,更显得晶莹如玉,别有一番风味。
又是一个夏天。美人蕉披上大红袍子,穿上了黄色上衣,骄傲的扬起了头等着人们的啧啧称赞……可我,却只是贪婪地吮吸荷花的清香,欣赏着荷花出淤泥而不染的姿态。
我也记不清是哪一位诗人曾这样赞扬过荷花:
碧荷生幽泉,朝日艳且鲜。
秋花冒绿色,密叶罗丰烟。
秀色粉绝壮,馨香谁为传?
坐看飞霜满,调此红芳年。
结根未得所,愿托华池边。
我反复吟诵着这首小诗,觉得荷花也正像这首小诗。那小小的粉色花儿,不是将一片冰清玉洁的心奉献给了大家吗?
荷花,你美丽,你纯洁,你温柔你坚强。
我愿意化作一朵小小的荷花,无私地将自己的一份芳香,一粉姿色,毫无保留的送给人类,以换取大家的欢笑,欣慰,满足。
呵,荷花。
白杨是种奇特的树,其实他也很平常,只不过是他身上的块块伤疤,在日夜闪动着光辉。
伤疤又名节疤,人们若想让他们成为栋梁,必须毫不留情地把旁枝杂干砍掉。创伤留了下来,就成了节疤。
白杨定是委屈,他有他的自由,凭什么让别人干涉。他想反抗,但无济于事。手起刀落,刀不认人,人类象切除肿瘤一样砍去了本属于他的树枝。
ròutǐ的痛是暂时的,区区小伤不会要了白杨的命。虽然他很伤心,但由于没有了旁枝,他一心向上生长,最终成为一棵栋梁。
人和白杨是有区别的,对于人,外伤不久便会复合,有时甚至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对于白杨,就没有那么走运了。节疤仍会顽强的留在他的身上,留在他的心里。
人和白杨是有区别的,如果人遇到这种情况,他就有可能认为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怨天尤人,日渐消沉,甚至会懦弱到轻生。但白杨不懂这些,他就不会像人类那样做蠢事。就算他懂,他也没有能力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也没有能力使节疤消失,任凭他留在自己心里……
待他再大一些,他就会明白,其实,他比人强的多:
他没有人类的羁绊,所以他能一直生长。
他没有人类的懦弱,所以不会去想放弃生命。
他没有人类的自私,所以能坦荡地望向远方。
其实他可能没有注意,他拥有一样东西:节疤。
现在,我们可以不叫他节疤了,叫白杨的眼睛更为合适。惨痛过后,伤疤其实只是存在于他的肌肤。而心理的节疤转变成为一颗颗明亮的眼睛,默默地欣赏着这个世界。
成为栋梁的白杨,不见累累伤疤,但见颗颗慧眼。无需点化,白杨顿悟:最难得的经历是受伤,最明亮的眼睛是伤疤。
后记:白杨问了问成为栋梁的老白杨:“为什么他们不让我们恣意生长呢?”老白杨笑而不答,因为他知道:只有经过岁月的洗礼,那些伤疤才会真正变为白杨的眼睛。
春天的衣裳是杜鹃,夏天的心脏是石榴,秋天的尾巴是菊花,小小的花瓣,细而有劲的枝,淡淡的粉白,缠绕在周身的芳香。那是一种在冬天才傲然开放的花,那是一种在雪中才显得更加纯白的花。是的,那就是梅花。在冬雪中傲然挺立的花。
冬天,这四季中最没有生气的一个季节,给人的感觉是无边无垠的白,雪花铺天盖地,仅仅能为这枯萎的冬天增添几分绿色的松柏,此时也被盖上了厚厚的雪被。夏天的那些花儿们,此时也只剩下了枯枝烂叶。不再有了往日的娇艳,不再有了往日的富贵,不再有了往日了活力,他们那仅剩下的矮小的枝。而此时,就在这漫天遍野的雪中,就在这万物的哀叹声中,梅花出现了,就在这雪地中傲然挺立着。梅花,她的朴质与素雅,也不是常人能所及的。
它拥有不畏寒冷,独步早春,傲立雪中的精神,象征刚毅精神和崇高品格,“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更是表达了梅花这种坚强不屈的精神和品格。“梅花香自苦寒来”,吹拂梅花的是凛冽的寒风;照耀梅花的是寒冬的残阳;滋润梅花的是残雪的雨露。
你看那在风雪中傲然挺立,怒放着的梅花,难道你就丝毫没有感受到她的美吗?难道在漫无边际的白雪中,你突然看到前方有一株挺立着的梅花,你就不被她那种不畏寒霜,坚强不屈的精神所感染吗?
她那高而细的枝干,丝毫受不到风雪的影响。在风雪中怒放,充满了豪情,挺立着,任凭风雪的吹打……这就是我喜爱梅花的原因,坚强不屈。人们赞美牡丹,是因为它的富贵,赞美荷花,是因为它的出淤泥而不染,而我赞美梅花,是因为她的那种坚强不屈,傲雪斗霜的精神。“梅花欢喜漫天雪,冻死苍蝇何足奇。”看吧!在严冬凛冽寒凤呼啸声中,梅花一枝独秀英姿勃发,绽放出鲜红的花朵,让那些娇嫩媚艳的群花、让那些不经风雨软弱的懦夫、让嗡嗡叫的寄生蝇去瑟瑟发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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