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你是我网络上的一个好闺蜜,我们可是一起捣乱,一起疯狂的玩……别人怎么管都没有用,我们一起嘻嘻哈哈的玩,我记得我们的认识是在先锋作文的,可惜我的号已经送给别人了,今天我退网归来,你已经不在了,我只是想留恋你,留恋以前的我们吧。
我记得我们加入的第一个是闺蜜圈,我们也是在那里认识的,算了算,如果我没有退网的话,我们就应该认识半年多了,仅仅的半年,让我对你依依不舍。如今是20xx年了,我也就退了半年而已,那时我们还小,20xx年2月几号我们认识的,那时候我才四年级,你比我大一岁。现在你和我的记忆就像空气一样化作相思泪吧!我与你在一起的日子里,多快乐……
我记得我对你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交个朋友吗?
我很喜欢交朋友的,当时你同意了,我问你我叫你什么,你说小初就行了。我说那你叫我小恋呗!当时你被逗笑了吧!因为初恋吧,我们应该是初识嘿嘿。现在老朋友都退网了,我也该回来啦!我写的第一篇作文就是你。我还记得你和我认识的时候还没有写作文,然后在我们相处的几天里,我们就做了感情很深的闺蜜,而我们两个写的文章就是关于对方的。那时候我很庆幸,但是当文章分数出来了的时候,我有些悲哀,因为好像只是一个86.几分,你是87.几分。但是毕竟是第一次,我们没有泄气。
那时候创公会的人感觉好少哦,你和我连续写了3篇作文都蛮不错的(都上了90)。你和我最擅长写抒情的作文,也对,这样分数更高呗!我们两个就一起要创公会。在等待的时光中,你说你要好好复习,不然就要退网。之后与你在一起的时间里面越来越上,公会同意后你的公会一直很冷,都是我帮你照看了。慢慢的你也就退网了……我很伤心,跟着我就陪你退……
与你在一起的时光虽然很短,但是我很开心,因为有你的陪伴。那怕是一分钟而已也值得拥有……因为我喜欢你……我的小初。
我有一个小伙伴,身高大概140厘米,瓜子似的脸形,有一张口齿伶俐的嘴巴,笑起来还有梨涡呢!她的性格总是变化多端,有时候她趴着桌子上,都会以为她在哭,没想到她猛地抬起头来朝你做了个鬼脸,总是让人猜不透,接着她还会做很多的小动作,使人头脑混乱。
告诉你吧!她就是陈诗语,是我特别好的闺蜜,她自创了很多小妙招,了解一下她吧!
陈氏“飞毛腿”
有一次,我上卫生间出来,陈诗语朝我这边跑来,我还以为她有什么急事,便与她相向而行。没想到她来了个“急刹车”马上使你心跳加速,趁你没注意,放出了陈氏“飞毛腿”差点把我放倒。幸好我心宽体胖,她那一阵风都能吹倒的身子怎能动摇的到我?她见这招对我不管用,便嬉皮笑脸地去拽下一个目标。
她不仅独创了陈氏“飞毛腿”,还有下一招呢!
陈氏“飞机腿”
再次,是上体育课的时候,陈诗语跑过来对我说:“哎,小英子,给你说件事,首先,要你把眼睛闭上。”于是,我闭上了眼睛。谁知道她悄无声息地把我的杯子拿走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却已经跑得无影无踪,她那种速度像闪电一样快,让你也懒得去追,可是不追不行啊!我要我的杯子啊!我又气又恨的猛追过去……。
这就是我的闺蜜,她可不止这二种妙招哦!再说说她性格吧!
就在上个月,是她生日,我精心挑选了一个礼物,待我送她时,她仔细打量一番,装着一点也不喜欢的样子,说:“不要,这么丑。”我太了解她了,我知道她受之有愧,不好意思收,我也装着无所谓的态度。说:“什么,丑那好吧!我这就把它扔了。”她急忙抢过去,说:“不行,扔掉你舍得吗?还是给我吧。”我不想再为难她,便把礼物递给了她,我们一起开心地笑了。
这就是她性格,倔强又逞能的她,她就是我的闺蜜——陈诗语。
我提笔之时竟生出稍许遗憾,恍然发觉这封信的传达为时已晚。本可以更早些写给你的,早在去Assen之前,早在发挥自己颇具攻击性又自以为是的刻薄之前,甚至早在我们产生必然的生命联系之前。而这迟来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的优柔寡断,是我错误估计了原本岌岌可危的自信,以及薄如纸张的自尊。
一整段时间,生活被忙碌、茫然、焦虑以及心浮气躁的光环充斥——正常上课,接受采访,为杂志和网站赶稿,给新的一部小说制定大纲......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愿意静下心来审视与你走过的路,顺便靠理智沉淀自己的精神。
九区刚刚浇过布拉格今年的第一场春雨。我坐有轨电车回家,抵不住疲乏买了拿铁,透过车窗看水珠落下,车轮溅起大朵大朵的水花,许巍抱着吉他大声唱:“有时我会想起~和你经历的故事~那些情景在飞扬~甜蜜又感伤...”幸福感横冲直撞入内心,突如其来,迅猛如潮,激荡起的精神快慰无以言表。
而就是在此时此刻,我打算放开我们之间这段繁华处似有若无,寂静处思虑万千的关系。当然,这确是理性的唤醒,而非感性。
我们的每一步都走得轻俏而顺其自然,没有你追我赶,没有信誓旦旦,也没有浓墨重彩。你一定也这么看,因为你曾经为了讽刺我的写作风格过于简单,故意模仿我的文体在屏幕上打出“我们俩是自然而然走到一起的......”
不得不承认,感情是好感情,但它的理性远远超出了正常恋爱的范畴,以至于我经常在怀疑,也许充实其中的,更多的是友人之爱。当然,这多少与你的职业有关。你读博士,搞科研,攻课题,做实验。而这高高在上而丰盛的一切,同时造就了你不平的个性以及接人待物的态度。
我们的差异可以说是人群之中的两个极端。
你有科研工作者的耐心、冷静、沉稳、精确。可我偏偏依赖于感性自在与即时而至的灵感。你觉得我沉迷于随性,思维不安分。我将你的处事规范误认作教条刻板。我能够理解你的忙碌以及对工作疯狂的投入。能够接受你将对科学的行为方式带入我们的关系之中。但于我,文艺本身就是从感性转至理性的创造过程,请理解我不愿改变,只愿追求。
当然,相似点也还是有迹可循——文学与科学都归于创造,也都源于对现实的不满。
如果上升到一定的高度。我是说,跨越咱俩的现状,再向大方向迈上一步甚至几步,有人这样说——“科学家大多比较有性格,希望科学不断推进。而文学家更为保守,希望这个世界不要太科学。”
然而,这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都指向个人精神追求的终极信仰和终极价值。或许,我们都各自执着于理想,同时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与期待感。
我们对自我实现的宿求可能高于常人,这不仅仅是对社会的奉献,也是为了强调自身的存在方式,为了巩固自我价值!
S,不久之前你向我提过,说总觉得我爱你不够多,说我在最需要你的时刻伤了你的心。说实话,我时而对你也有这样的不满感。我甚至问过自己:“这个男人真的在乎我么?我们可曾拥抱爱情?”
答案是模糊而矛盾的。虽然你所做的一切,我通通收入了心底。但对于爱情的结论,我始终不敢确定。
当然,原因用一句话就可以说明——我们对理想投入的热爱与精力,远远大于爱情!你对科学创新的执着程度远远大于我,而我对文学创作的追求程度也远远多于你。
这种状况下,也只好将感情问题放在第二位来探讨。
你对于科研的爱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你为了完善自己的实验室,宁愿将之前的收入全部投进去,宁愿退掉公寓住进实验室和车里。就这个决策而言,我打内心深处对你充满佩服与崇敬。我很难想象,世界上竟然有在理想面前如此单纯诚恳且愿意倾其所有的人!可遗憾的是,虽然我的内心丰盛,擅于自我安慰,但我毕竟是女孩子。我需要从伴侣那里获得或多或少的依赖感与安定感。也确实没有办法接受你与光谱仪、试管儿为伴,却长时间将我凉在一边......
S,你上次跟我大肆赞扬自己的导师有多伟大,跟我说他获上一届诺贝尔奖的提名。我知道你的终极目标就是诺奖,也知道你甘愿为此倾其所有。怪只怪科学是一条永无尽头的道路,怪只怪我没有一颗伟大而过分独立的内心。
因此,我目前想要暂时站在这段关系之外陪伴你。既然已经埋下了缄默,不如就交给时间,看这缄默能不能开花结果。
你跟我说过,每当你到一个陌生的城市采样,做实验,晚上静下心来就在想,生活再好,工作再努力,没有心爱的人在身边又有什么意义?我又何尝不是这样的感觉?
然而理想与爱情面前,我们目前偏偏都选择了理想。那不如放开拥抱各自追求,若是有缘,总会再相聚!
女生的友情有时候很简单、很单纯。只要你用心去感受,你就会发现仿佛如同走进春天那般温暖,美好而舒心。
闺蜜名叫程盈菲,是我的小学同学,小学三年级时,她转来我们班。渐渐地,我们越走越近,感情也越来越好,整天粘在一起,用同学们的话来说就是:用电锯都把我们锯不开。
她有点任性,有时还爱耍小脾气;她是个急性子,不喜欢等人;她很外向、很阳光;她整天大大咧咧的,一幅天塌下来都不归我管的样子……可谁也不知道——在她那乐观派的样子下,还有着一颗会伤感的心。
我们一起玩,一起闹,一起开心,一起哭泣。有时我们也会吵架,并且吵个不停。当别人问我们吵完了没,我们会异口同声的说“没!”然后会相视一笑,会一笑解千愁;有时我们也会闹小别扭,整整一天都不理对方,但是我们之间的僵局从来没有超过24个小时。我们经常在一起没心没肺的笑,好像世界上只有我们一样;我们经常在一起闹,好像一天不闹就不是完整的一天似的……
她比家人更了解我,懂我,关于我的一切,她都可以一一回答上来。她爱玩,她会在我的生日上给我一个surprise(惊喜,但是惊喜会变成惊吓。她爱哭,一遇到困难或伤心事就会向我哭诉,好像我是她的另一个避风港;她很仗义,如果我受委屈了,她不会先去安慰我,反而是先去帮我打抱不平;她有时也很损,当我闹了笑话时,向她哭诉我有多“惨”的时候,她却不安慰我,而是笑话我;她很贪吃,是一个“小吃货”。只要她一看见一个喜欢吃的东西,就会立马买下来,当她没带钱时,就会意味着我悲剧了,因为她一定会让我帮她买下来——我有一个缺点:吃软不吃硬,而她正好抓住了我的这个缺点,只要我不答应她,她便会卖萌、撒娇,然后我屡战屡败,她屡战屡胜,被她吃的死死的。
“一声闺蜜一生闺蜜”。闺蜜,它是友谊和真情的代言词。与闺蜜一起,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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