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刚放暑假不久,妈妈说包包子吃,我高兴得不得了,因为我最喜欢吃包子了。
上午8点钟,妈妈用一个盆装了一些面粉,用“老面”和水把面揉好,说只等下午面发好了就包包子。
到了下午,妈妈端出面盆。我一看,这面比原来的涨了好多。妈妈说:“这是‘发酵’。”妈妈开始包子了。我说:“妈妈,我也来包!”妈妈说:“好,学吧!”我去洗了洗手,学着妈妈的样,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块面团,把面团搓得圆圆的,然后放在桌子上用力一压,就往起一拿,可只拿上来一半,还有一半粘在桌上了。这是怎么回事?我迷惑不解地望着妈妈。妈妈见我这幅傻样儿,笑得直不起腰来。她说:“傻孩子,桌上要撒些面粉垫底。”说完,帮我弄掉在桌上的面团。我并没有泄气,重新搓圆一个面团,在桌上撒些面粉,将它压扁,然后夹了些馅,放进面皮里。我用左手的大拇指压住馅,其它手指托住面皮,右手捏住面皮的边缘,一下一下的捏花。捏着捏着,忽然感觉左手心粘乎乎的,我一看“哎呀!”不得了了,馅都冒出来了。我急了,慌手忙脚的“抢救”这个即将诞生的“小生命”。我拿起一块小面团,捏成薄薄的面皮贴在破处,这才放下心来。我看妈妈包的包子,又看看自己的杰作,不免有些泄气。妈妈看出我的心思,微笑着说:“不要泄气,凡事要经过一番努力才能获得成功的。”
听了妈妈的话,我鼓起勇气,开始包第二个,觉得这个包得不错。在妈妈的表扬中,我越包越快,一个比一个包得好,都赶上妈妈的水平了。作文
嘿,想不到这包包子也不那么简单。
我和妈妈来到超市,买了面粉、猪肉等包包子用的材料,准备好后,便开始包包子了。
妈妈先把包子里的馅儿做好,然后和我一起和面。这和面可真不简单,水太多了,面粉就变得很稀;水太少了,面粉又会散开来。好不容易和完了面,才开始擀皮。我先把已经发酵好的面团揉成一条“蛇”,然后再把它切成等分,压成一张张小饼。妈妈在包包子了。她动作娴熟,左右手快速地配合着,不一会儿,一个小巧玲珑的包子就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太厉害了!我立刻拿起一张擀好的皮,跟着妈妈一起包起来。可是,凡是我包的包子,不是露馅就是破皮,可谓是“伤的'伤,死的死”,比起妈妈的可以说是“天壤之别”了。
包子煮好了,我吃着自己做的包子,心想:我一定要学好做菜,以后等妈妈老了,让爸爸妈妈享福!
小时候,我一看见奶奶把工艺品一般香喷喷的包子端上饭桌,就忍不住伸出手,抓起包子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可这些包子都是奶奶做的,我多想尝尝自己包的包子呀!我央求奶奶教我包包子。妈妈不相信,说:“你这个小宝贝想学包包子,那可就难了。”我就不信。一天,奶奶说要教我包包子,我兴奋极了,手舞足蹈地跟奶奶走进厨房。桌上早已放好了奶奶揉和的面团和拌好的包子馅。奶奶开始示范了。
她用手扯下一小团面,放在左手心上,然后将右手的手心按在上面。奶奶那双粗糙的大手合在一起,做圆形搓揉动作。一会儿那不规则的面团变成了圆滑的“汤圆”。这时,奶奶顺势把“汤圆”压扁、按平,轻轻地摊在手上,圆圆的,像十五的月亮。她又用右手的大拇指摁在“月亮”中间,左手转圈,右手摁窝。转完后,“月亮”变成“小碗”。奶奶把馅挟进“小碗”,说:“怎样包可是关键呀。”说完,她先用左手的后四个指头托着皮,用大拇指来压馅;再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来扯皮和折叠。奶奶把馅压进扯起的皮里,右手食指就叠一下,立刻成了一个褶,一个又一个,奶奶叠了许多褶,一个小巧玲珑的包子从她手中诞生了。放在手上,立体感很强。
我心急如焚,迫不及待、笨手笨脚地学着奶奶做。结果只捏上了三个褶,放在桌上成了一滩烂泥。妈妈在一旁问:“怎么奶奶的包子褶多,又有立体感而你包的包子不像包子呢?”我还满有道理地反驳说:“她的面粘性大而硬,我的面粘性小而软。何况表面不同,内容一样嘛!”一席话把大家逗乐了。奶奶又重新教我。我折起了五个褶、八个褶,我叠的褶越来越多了,立体感也越来越强了。奶奶把我做的包子蒸好,大家争先恐后地分享。这时,我心里可甜了!
我最敬佩得人是姨妈,因为他每到周末都会做一些美味可口的包点给我们吃,味道好极了!想起来口水都在咕嘟嘟地吞进肚里。记得有一次,姨妈又在做面包了,那时我心想:“太好了,又有面包吃了!”于是,我跑过去看她是怎么做包子的,看到姨妈很轻松就就把包子包的漂漂亮亮的,我也觉得手痒痒的很想包几个!我就说:“姨妈,我想包几个。”
姨妈看了我一眼说:“你会吗?”我充满信心说;“会啊!这么简单。”我把和好的面拿在手,心想我要做个大包子,于是放了一大团肉陷包起来,没想到全露馅了,正苦恼时,姨妈动手包起来,面带微笑说:“简单吗?”我没说话,仔细观察她是怎么包的,这次我把头深深的点了一下,学着姨妈那样包一次,果然把陷包好了。原来做每件事都要好好学习,才能做一个出色的我。我终于明白做每件事都要仔细观察,简单不简单要自己亲自才知道!
“圣人惜时,常叹流光似水。子尝于川上曰:‘逝者如斯,不舍昼夜!’。丁亥岁末,戊子将发。顾吾生,碌碌终日,竟得何物?夫明月常照,落花南燕犹有还时。垓下之项羽、刘季,赤壁之孟德、周郎,而今安在哉?文章如子建、东坡,骁勇如望津、飞将者,其名虽传世万代,然形骸之泯灭于尘土也久矣。甚哉,时之无情!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人生兮不过数十载,使残烛幢幢,垂泪而喟曰:‘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岂不晚矣!任公曰:‘少年强则吾国强’。悠悠长河,与日月共辉。国祚兴衰,民族荣辱,皆系于吾辈,又岂可耽于玩乐而忘吾责乎?当挥长策,乘万里风,执笔书春秋。生不胜愚昧,与诸君共勉。”
子置卷笑曰:“此乃‘赤壁满江红赋’也。”生大惑,曰:“何谓也?”对曰:“子之文,前为子瞻观清风明月赤壁上,后为武穆怒发冲冠架长车,此非‘赤壁满江红赋’耶?”生窘,曰:“先生此言差矣,生之所作为之,乃用典也。”复曰:“太白诗‘清水出芙蓉’,何其美哉!用典者,盖言简意赅,大类于斯,岂如窃文贼乎?诗如‘秦人天下楚人弓’、‘天涯若比邻’者,仅着数字,而意境全出。”生恍然,曰:“先生所言甚是!先贤常言浩然正气,鄙朽木粪土,惑然不解文章何为,先生赐教。”子曰:“夫文章者,感于世而发夫心。强说愁词,失之于质;波澜不惊,失之于文。文质彬彬,善哉善哉!浩然正气充塞天地,凝于方寸笔墨,所言无不民之疾苦,所忧无不国之兴衰。曰:‘文章千古事,推成出新章’,文当以致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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