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白衣天使们,我亲爱的医护人员同学们:
你们辛苦了。
我是一名普通的基层工作者,和你们一样,每天忙忙碌碌的工作。所不同的是,我的工作比起你们的工作来说,又过于清闲,或者微不足道。从小,医生在我眼里就是神圣的纯洁的,天使一样的人。我自己也曾经幻想,希望长大以后能成为穿上圣洁白大褂的医生。然而渐渐的长大,随着社会的发展,我个人的成长,慢慢的这种感情变了。最近几次的进出医院,我哭了好多次。很不好意思,我是个脸皮薄,心思重,略微有点抹不开面的姑娘。居然就在医院里哭了好几次。
比如今天早上,我7点钟起床,没吃早饭,一路堵车终于在八多到了医院,但是停车的队伍已经排出一站路了。转了一大圈,好不容易在医院旁边的一个建筑工地上找了个空地停车。然后挂号,交病例,等待做B超。半个小时后,9点多做上B超。然后又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一个小时候后医生给我看病例和B超结果,让我去验血。然后我又跑去门诊大楼一楼抽血大厅刷卡,排队。等了半个小时后,终于开始抽血。一上午基本上都在等待中度过。结果抽血结束的时候,我还没反映过来,里面的工作人员说了一声什么,刚要问一下您说什么,里面就不耐烦的把棉棒给我扔了,我的血就呼呼的往外冒。后来我猜,她可能是想让我把胳膊蜷起来,夹住棉棒,赶紧起来。但我真是不明白,您稍微大点声,哪怕吼我一嗓子都没关系,我不会不配合你的吧。本来我就有点晕血,当时一时气不过,一出来就没出息的哭了。
出来以后我想了很多,心里很憋闷。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了,最近跑医院也很多,这样的事情,只要来医院就一定会发生。医护人员态度不好是小事,一系列看病难的求医过程,真的让人感觉医院再也不是我心目中治病救人,纯洁圣洁的地方了。甚至每一次来医院都有一种这是地狱,我在炼狱的感觉。
09年的时候我阑尾化脓穿孔,那是我最近距离接触主刀医生,感觉在接近死亡的时候,眼前有一位白色衣服的人。是那样一位优雅的人,慢慢的安抚我,跟我说了什么,我都记不起来了,但是真的眼泪感动的在流。痛的快要死的时候,救了我的人,一辈子都会感激他的。同样也是那一次,有一位手术室的护士给我的印象也很深刻。凌晨一点钟,我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也是我痛的接近极限的时候,疼痛和困倦已经让我的意识都有点模糊了,耳边突然一声尖细的声音响起,“自己爬上去。”我捂着肚子,强忍着疼痛挪下推车,一点一点的挪到手术台边。这女护士接着说,“动作快点。”我有一丝犹豫,“护士,我真的很疼。”“就你事多,每天进手术室的人多了去了。抓紧抓紧!”我强忍着泪,一点一点连滚带爬的挪上了手术台。那位护士接着在我旁边来了一句“你这不是自己也能爬上去吗?!”
人在困难的时候,既能记住帮助了自己的人,也能记住踹了自己一脚的人。当然这样说也许严重了,毕竟态度再差,人家也是在凌晨时分工作,也在救治你,唯独不过态度差了些,我又能抱怨什么呢。可是这种感觉真的让我永生难忘。还有朋友说我了,你这算什么,生孩子,还有其他的病症,比你这个厉害多了,不也都连滚带爬的'自己爬上去吗,你这也太娇气了。是,我是有点娇气。但是我觉得抛开我的娇气,我又有点觉得在这样的态度下,我是比你们低了好多级的没有自尊心的,需要伸出双手渴求你们帮助的底层人群。希望高高在上的您,掌握我生死的您,高抬贵手,一定要救救我。不是这种感觉吗。
我们都是受过教育的,特别是我还有一部分优秀的同学,也幸运的穿上了白大褂,成为了我所羡慕的白衣天使。我自己的妹妹也是一名护士。我深深的理解你们的辛苦。每次出现医闹,对医生护士的暴力行为,我也深深的厌恶,甚至痛恨这种行为。但是每次来医院看病,我看到那些背着包袱,带着干粮,天不亮就赶来看病的人,我内心深处深深的觉得难过。连我这个接受新鲜事物很快的年轻人,跑医院都容易四处碰壁,找不到头绪的,更何况他们。我妈妈也算是土生土长的城市人了,现在看病也必须我跟着跑前跑后,一个是摸不着各种科室的门,再一个是不会使用这些高科技的医疗器械。
同样是今天下午,我2点半到医院拿抽血结果。一进门诊大厅就看到大厅里围满了人。一群人举着白色的横幅,横幅上写着“还我女儿”的字样。一个年轻男子一边大声嚎哭着,一边向人群哭诉着昨晚自己的小女儿是如何断气的。我实在不忍心继续旁观,匆匆从人群中挤过去,耳边依稀穿过那悲凉的声音“我们去XX科,XX科让我们去XX科,去了XX科,又让我们去XX科。。。”
可以说如果只有一个两个的情况,那算是个例,那叫医闹。可是现在层出不穷的医闹,对待医生的暴力事件,让人不寒而栗。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种情况愈演愈烈,让医患矛盾如此激烈。我想这不仅仅关乎于医护人员素质,还是患者素质的问题。医疗机构的匮乏,医疗水平、医疗知识普及程度的底下,医护资源无法共享到社会、共享到城乡,造成了乡镇里的人要去县城里的医院看病,县城的人要去市里的医院看病,市里的人要去省城的医院看病,全国各地的疑难杂症病人都会涌入北上广等高等医院。医院里人满为患,医护人员不堪重负,患者也意见颇多。与其不断呼吁谴责医闹,医暴事件,不如好好想想如何改变现在医疗机构、医疗资源如此紧张的现状。
真希望有一天,看病不再是炼狱,治病不再是添堵,去医院不再是困难重重。真希望有一天,我的姐妹,我的好友能在一片和谐安详的环境里工作,再没有嘈杂,再没有纷争,也再没有暴力。
文字能力有限,但句句真心。祝愿你们一切安好,工作顺利。
无名
有人说生命就像一条活泼的鱼,既能无拘无束地遨游也能成群结队地觅食。但是,如果这条鱼受伤了,而且它还是一条未成年的小鱼,它会怎样一种的感受,它最需要的又是什么呢?是同伴的关怀、父母的照顾还是能挡风避浪的处所?作为医护人员,我们又能为她做些什么呢?
假如我是病人,是一个小孩,我的病使我很难受,医生的药可不可以不那么苦,护士姐姐打针可不可以轻点再轻点,病房里的小朋友会和我玩吗?爸爸妈妈会来陪伴我吗?我还可以上学吗?
假如我是病人家属,我又会有怎样的要求呢?假如我是病人家属,我要求住的医院拥有先进的医疗设备;假如我是病人家属,我要求管床医生拥有良好的医疗技术和医德;假如我是病人家属,我要求责任护士拥有过硬的操作技术水平;假如我是病人家属,我希望病房安静明亮整洁;假如我是病人家属,我希望医生用对药、避免做不必要的检查;假如我是病人家属,我希望每日看见护士有关怀的眼神、面带甜美的微笑;假如我是病人家属,我希望我的小孩能够在短时间内痊愈、康复出院。或许有太多的假如,但在我们儿科确实存在。
当病人在忍受病痛的刀口上打滚的时候,当他用喊着疼、哭着、闹着、痛的时候,当他们用无助、担忧的眼神望着我们的时候,他需要我们的医疗技术和药物,更需要我们的理解与关怀。我们儿科的病人是小孩,大家都知道“年幼无知”这句话吧!面对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在他们的眼里是可怕的,见到他们就意味着打针、吃药与恐惧。这时我想我们不仅要从心理上理解孩子的病苦,更要想着“假如我是孩子父母”我会怎样?这样才能更好地去照顾孩子,去理解病人家属的紧张心情,才能用平和的心态去对待病人家属。记得一位老护士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我爱自己的职业,以病人的笑为笑,以病人的'苦为苦,在奉献中找到自我和人生的价值。”是的,解除人们的疾病痛苦、维护人们的身体健康、提高人们的生命质量,始终是我们科和全体医护人员的根本任务。
“假如我是病人”这句话是双赢的。我们只有怀着“假如我是病人”这颗心,工作起来才能切切实实地贴到病人的心上。也正是只有怀着这颗心,病人的心才会真真正正地拿出来,让我们去读,去聆听。而病人才会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我们的心意。在我们儿科,不单是要有“假如我是病人”的意,更要有“假如我是病人的父母”的心。如果现在我遇到了那条受伤的小鱼,我会说:我愿做那浩瀚的大海,用广博无私的爱尽情挥洒衬出生命的辉煌与美丽!
晚上,吃过晚饭,我和女儿推着轮椅去医院接她回家。走出医院大门,我跟女儿告别后,独自推着轮椅回去。路上,冷飕飕的寒风迎面扑来。担心老伴着凉,赶紧脱下外衣,盖在她身上。她问我:“你不冷吗?”我说:“推着轮椅走路,一点也不冷,身上还热乎乎的呢!”第二天上午,搀扶着老伴坐上轮椅,推到卫生间,费了很大劲才抱她上完厕所。看到躺在沙发上的老伴疼痛难忍,说不出的揪心、难过,又无能为力,束手无策,只有守在她身边细心照料。喷止痛药剂,贴止痛膏药,都不起作用。傍晚,女儿、女婿和外孙从家里赶来吃晚饭。饭后,由女婿、外孙帮忙将老伴抬到轮椅上,由外孙推着轮椅,一起去附近医院急诊室。经过拍片、CT检查,确诊是左大腿胯骨骨折,需住院做手术,打钢针。我一下惊惶失措,难以接受。回到家里,心情沉重,感到异常孤独、冷清。忙碌劳累了一天,浑身散了架似的,腰部和右肩膀隐隐疼痛,翻来复去,难以入睡。
星期日上午,去医院看望老伴。老伴说:“医院的`饭菜太咸,不合口味,吃不下。”我说:“那就每天送饭吧!”一会儿,老伴说要解大便,立即拿便盆放在床上接。伸手进去用草纸擦屎时,不小心手上也沾上了粪便。八点半左右,女儿、女婿和外孙在杨浦区亲家那里吃过晚饭后,匆匆赶来看望老伴。
星期二下午,跟护工一起将躺在病床上的老伴推到血透室做血透。一会儿,骨科临床主管医生找我在手术单上签字。他说,用进口钢针一支3万元,医保只能报1万元,2万元自费,必须交完钱才能做手术。我想,钱财是身外之物,只要对病人有利,花多少钱也值得。
星期三早晨8点左右,匆匆赶到医院交了2万元现金。刚进病房,女儿、女婿也赶来了。9点左右,送老伴进手术室做手术。我们在病房等候。一个多小时后,我开始坐立不安,担心手术是否顺利。在手术室门前走廊里紧张、焦急地守候着。11点左右,老伴终于做完手术出来了。医生说,病人6个小时以内不能翻动,不能喝水吃东西。这是手术病人最痛苦、最难熬的一段时间。我和女儿除了换班吃饭外,寸步不离,守护在床边。下午4点多钟,老伴的弟弟全山、弟媳红娣和妹妹莲英、莲萍来医院探望老伴。晚上7点,女儿从家里带饭过来,我才赶回家吃饭。女儿说,夜里她留下陪护,让我回家好好睡觉,别累垮了身体。
星期四上午,亲家老陈夫妇从杨浦区赶来医院看望老伴。下午,干儿子小秦也闻讯来医院探望。三点半左右,我回家取血透用的药,由护工、女儿和小秦推着病床送老伴去血透室做血透。四点多钟,二女儿从北京打电话问我:“我妈怎么啦?”我说:“上星期五去医院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骨折了,咋天上午做了手术。”“那怎么不告诉我?”“怕你担心,准备过几天***伤痛好些后再打电话告诉你。”
那年我突然感到全身乏力,发烧,父母想带我去医院检查,当时我面临高考,怕影响成绩。所以只在小诊所吃了些退烧药,可谁想到,高考成绩才出来但还没来得及填志愿时,我就倒下了。
很快地,我被送入病房,躺在床上,120车的呼啸还遗留在我脑海里,我感觉我的血液还在翻滚沸腾。这时护士姐姐亲切的给我介绍病区环境,那天使般的微笑和亲柔的声音减轻了我的忧虑。接着医生耐心全面的询问,细心入微的检查,易懂而又不乏专业的讲解,让我到了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浓情;过了一会护士轻敲着门走进来在我床头放了一朵花,一边和我聊着天,一边手脚麻利的为我作静脉穿刺和抽血,娴熟的手法,让我几乎感觉不到一点疼痛。检验很快有了结果,护士仍然细心地照顾我,唯一不同的是,我感觉到父母的脸上偶尔闪过阴霾。我如往日一样和护士聊天说笑,我甚至问起她们为何选择护士这个职业,护士姐姐给我讲了南丁格尔,讲了她们治好一个病人就象老农经过春耕后有秋收一样的快乐和幸福时,这个平凡中创造不平凡的职业让我也为之动容。
我开始吃药,恶心、呕吐伴着而来,但在护士姐姐的耐心解说和照顾下,我快乐的配合着。一周后,我被转移到单独的房间,说是发现我血液中成熟粒细胞过少,抵抗力下降,需进行保护性隔离且暂不宜行手术方案。突然间我觉得我的天地变得窄小,幸好护士姐姐们花了更多时间来陪我,是她们驱走了我内心的'孤独。我继续用药,头发开始稀疏的脱落,护士姐姐帮我打理头发时还安慰我说:“你头发这么多,掉了一些反而像削薄了一样好看哦。”
天后,我慢慢觉得全身乏力,身体消瘦,头发脱了更多,恶心、呕吐更加厉害了,鼻子还不时出血,还有血尿…..忽然“血癌”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字眼闪过我的脑海,我变得恐慌,变得烦躁,甚至拒绝他们的治疗。当晚,护士长找我谈心,“从你老师同学那,我知道你平时酷爱写作,还记得这篇你最喜欢的冰心的〈〈生命的真谛〉〉吗?‘我不敢说生命是什么,我只能说生命像什么,生命像东流的一江春水,冰雪是它的前身,它聚集起许多的细流,合成一股奋力的洪涛,向下奔流,它曲折穿过悬岸峭壁,冲到层沙积上,挟卷着滚滚的沙石,快乐勇敢的向前走,一路上,他享受着他所遭遇的一切,有时他遇到了蜒岩前阻,它就愤激地奔腾起来,怒吼着回旋着,直到冲过危崖,它才心平气和的一泻千里。’孩子,你还这么年轻,怎可轻言放弃。”是的,生命的本身就是一种坚持,岁月的心情就是一种拼搏。那天后,我重新找回了健康的信心。我的病情开始恶化,头发已渐渐脱光,我已无法动弹。他们为我下了胃管,护士姐姐24小时轮班守护着我,其中一个护士姐姐已怀有六个月身孕,我怎忍心看她为我辛劳,她好象看穿了我的心思,走近我,摸着我的头,拍着我的手背亲切地说:“没关系!该病区护士太少,我是自愿调来的,因为我相信我肚里的孩子跟你一样坚强。”“宝贝,你说是吗?”她轻轻地问到。接着把我的手轻轻放在她隆起的腹部上,我感觉到孩子踢了一下我手心以示回答,我们相视而笑,同时,我的眼角流出了泪水。又过了几天,无意中我知道护士姐姐们成功的向医院到了我的一些医药的减免费,她们自己慷慨的解囊相助并呼吁社会向我伸出援手,热泪盈满我心田,感激之情无以为报,但更坚定了我与病魔抗战的决心。
我的病情进一步恶化,他们为我气管切开,我的视野变得模糊,但我的内心很平静,因为我还听得到,还能继续和护士姐姐们并肩作战。最后他们为我上了呼吸机,我的头像灌了铅一样重,脑袋像塞满浆糊一样,意识模糊了起来,他们在忙而有序地抢救着我,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空气中画了几画,试图想画出我那还未说出口的‘谢谢’。“永别了,亲爱的父母,敬爱的天使们。”
之后,我来到了天堂,看见了天使。
我问她:“你是人间天使的化身吗?”
她微笑着回答:“是的,当人间护士的灵魂升华后,上帝就会赋予她们这双翅膀,这是她们在人间辛劳后获得的最高嘉奖。能看见我们的你,也将有个嘉奖,你想得到什么呢?”
“你能给我下辈子吗?”我迫切的问到。“因为下辈子我一定要当护士,我要像护士姐姐们一样把自己当成别人,把别人当成自己,把别人当成别人,把自己当成自己……”
现在的我,站在这个台上,也就是下辈子的我,在天使的指引下经历了重重考验,如愿地成为了一名护士。
今天是护士节,在这个和南丁格尔的名字联系在一起的节日,就会让所有的护士们重温戴上燕帽时的誓词:“奉献爱心,关爱生命,以爱的名义坚守使命和责任”。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我们真心期待,真心喝彩,明天的护士将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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