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凡卡把信寄出去后,他一直都高高兴兴的。因为他知道,爷爷会收到那封信,然后把他接回家,他就不用在这里挨老板的打了。
可是老天偏偏不肯眷顾这个可怜的孩子。凡卡的老板出去买肉时,遇见了一个当邮递员的朋友,便和他聊了起来。邮递员拿出了一封信,苦恼地说:“唉,也不知道是谁寄得这封信,地址写的这么不明确,我怎么送啊。”“把信给我看一下。”老板说。邮递员把信给了他。“康司坦丁。玛卡里奇?这不是凡卡那臭小子的爷爷吗?好啊,我供他吃供他穿,他竟然还告状!我要回去修理修理他!”老板边说边怒气冲冲的回去了。
到家之后,老板一把推倒了凡卡,拿起皮鞭狠狠地抽打在凡卡瘦弱的身子上,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凡卡哭着问:“为什么?为什么打我?”老板恶狠狠地说:“为什么?就因为你向你爷爷告状!”老板娘听到声音后走了过来,问清楚原因后,也狠狠地瞪了凡卡一眼。然后抬起了穿着高跟鞋的脚,用鞋上的跟踩凡卡那沁出了血的瘦弱身板……
就这样,凡卡又遭到了一顿毒打,之后又被赶去劈柴。可怜的小凡卡,他坐在木头前,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臂、身子,“呜呜”的哭了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老板会知道他给爷爷写了信,但他知道,既然老板知道他写了信,那信一定在老板手里,这样的话,爷爷没收到他的信。凡卡想:我不能再写信了,爷爷根本收不到。我要自己跑回爷爷那里去,我不要留在这里!凡卡决定今天晚上就出发。
到了晚上,老板他们都睡着了。九岁的小凡卡穿上老板的那双大鞋子,披上老板的大棉袄,就开始向爷爷家跑去。路上,小凡卡摔倒无数次,但他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爷爷,就不觉得痛了,又开始奋力向前跑去。
可是,跑了一会,他就困得不行了,于是,他靠着一棵树,准备睡一会再去爷爷家。小凡卡不一会就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美好很美好的梦:他梦见他到了爷爷家,爷爷很高兴,泥鳅也很高兴,“汪汪”地叫着。凡卡扑到爷爷怀里,对他讲了自己到了老板家之后所受到的苦。爷爷心疼的帮他处理了伤口。然后,他和爷爷开心的一起生活,和以前一样……
第二天,金色的太阳升起来了,温暖的阳光照在大地上,照在凡卡的身上,他的脸上,是幸福的笑容……
六年级:赵庄小学六年级三班朱文学
“花要叶扶,人要人帮。”助人为乐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一种传统美德。生活中很多时候需要我们伸出双手,献上爱心。外地的陌生人找不到要去的地方,我们可以为他们指路;腿脚不方便的老爷爷要给远方的儿子寄信,我们替他把信邮出去``````
记得有一次,我和妈妈坐公交车。车上刚好有个空位置,我一屁股就坐了上去。过了几站路,上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这时汽车里想里了这么一段话:,“各位乘客,如果车上有老、弱、病、残、孕以及报小孩的乘客,请您将座位让给他们。”我马上喊道:“老奶奶,坐我这吧。”老奶奶说;“谢谢你,乖孩子。”虽然我没座位坐了,可我的心里却象吃了蜜一样甜。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在生活中,只要我们伸出双手,世界就会变得更温暖。
操场上,同学们的欢呼声,跺脚声融成一片。
在同学们的急切盼望下,比赛即将开始了。我是耿乐队的队员,我们队的运动员精神抖擞地上了阵,我们摆好架势,两眼注视着王京阳队,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抓住大麻绳,只等裁判员的号令。“嘟——”哨声响了,我们就使出吃奶的劲,像一头头牛似地拼命地往后拉。我双腿弓着,左脚顶着前面同学的左脚脚后跟。有的同学脸涨的通红,一会儿工夫脸上就渗出了汗珠。好多同学的手都被绳子勒得发红,我们还是咬紧牙关,忍着疼痛,一个劲儿地拉着。由于大家喊得号子不怎么齐,绳子中间的红带子慢慢向王京阳队移去了。我队的拉拉队员见到这一情况,大声喊到:“加油!加油!我们快要输了!”对方见情况不妙也不甘示弱,在他们啦啦队员的助威下,他们的队员也一个个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有的鼓着腮帮,有的一边使劲拉一边吼着。绳子上的红带子在飞快的向王京阳队移动。眼看我们队就要输了,拉拉队员急了:“加油!加油!”我们怎么拉也拉不过来了。我们输了!交换场地再战。上一次我们喊得号子不齐,这次我们吸取了失败的教训,由张运宏喊号子,啦啦队有节奏地为我们喊着,我们队员的劲儿也越来越大,红带子一点一点地向我们这边移来,任凭对方怎么使劲都无济于事了。
对方不服,要求再战,老师说:“这项运动,消耗体力很大,不能再战了,明天我们再战吧。”
凡卡醒来后,他的恶梦却依然没有结束。
他每天都盼望着亲爱的爷爷来接他,盼望着早日回到日思夜想的乡下去。
凡卡的日子过得越来越苦——由于长期的过度劳累和营养不良,导致了凡卡变得骨瘦如柴,整日病恹恹的,简直是手无缚鸡之力。
有一次,伙计们让他把一个笨重的大箱子搬到屋里去。当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搬了进去时,伙计们哈哈大笑,他这才知道自己又被耍了——箱子里只塞满了无用的东西。为了不被老板打骂,他只得又把这个碍事的箱子给搬了出去,当箱子被置回原处时,凡卡已累得瘫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了。
凡卡每天都会在夜深人静时,待到老板的崽子睡熟了,便悄悄地从老板的立柜里取出一把钥匙,打开院子的大门。他会站在外面守望着,希望爷爷会突然出现。
当然,这一切都得瞒过所有人的眼睛。
一开始时,凡卡只敢偶尔跑出去一次。到了后来,他几乎每天都要偷跑出去。不过,必须要那小崽子配合才行。
这一天。凡卡好不容易才待到小崽子睡熟了,便从立柜中取出钥匙,赶紧跑了出去。
下雪了,冷风夹杂着雪花扑向可怜的小凡卡,他只披着一件破皮袄,冻得瑟瑟发抖,竟在雪堆中睡着了。
如果风雪不刮得这么猛,如果寒风呼啸的声音盖过了小崽子的哭声的话,这一切都还来得及。
凡卡睡得正香,冷不防被人粗鲁地弄醒了,他一睁开眼,便看见了老板与老板娘凶神恶煞的脸。小崽子的哭声随风灌入了凡卡的耳内。
“不!原谅我……”凡卡还没说完,便被老板一把揪住头发,拖进院子里,和几个伙计一起对他拳打脚踢:“呸!不识好歹的孬种,死了也没人管你!”凡卡挣扎着,老板娘见他还反抗,气不打一处来,抓起地上的一块石头使劲砸了过去。“咚!”的一声,凡卡只觉自己被人猛推了几步,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只觉得后脑勺落地后一阵钝痛,意识开始模糊起来。被石头砸中的胸口几乎喘不过气来。
老板等人还想把他揪起来再打一顿呢,这时候,又“咚”的一声。拳头大小的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在凡卡的脑袋上,鲜血染红了白茫茫的雪地,凡卡随即昏死了过去。
风雪刮得更猛了,见凡卡已经昏死了,一干人等这才罢休,拢拢各自的衣裳回屋去了。
过了很久,很久,凡卡也没能再爬起来。风雪停了时,雪花已经盖住了他小小的身躯,也盖住了遍地刺目的鲜血。
凡卡死了,他的双眼却仍睁得大大的——到了临死前,他仍等着他亲爱的爷爷,等着爷爷来带他回去。只是此刻,他不必再等了。
矮小消瘦的身子卧在麻布包上,刺骨而又冷冽的寒风好似猛兽般的咆哮,刮在早已被冻的通红的肌肤上。身旁的扫帚抵挡不住这般疯狂,被推倒在地。而男孩似乎并没有被这般恶劣的坏境所干扰,甜甜的睡着,脸上的笑容仿佛如一朵纯净的白莲开着,似乎梦到了什么……冷风伴随着冰雪飘逸着,落在男孩的脸上、鼻子上……
可怜的男孩!他过得如此艰辛,他就是——凡卡。
梦里,自己被多年来盼望的人接走了,自己在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跟着爷爷来到了温暖的家中,一起坐在火坑旁,真好;圣诞夜的前一天,可以跟着爷爷砍圣诞树,小狗小泥鳅小小的身影正趴在地上,多么温馨而又熟悉的画面,真好……
但,这依然只是一个梦,一个不真实的梦而已。
“臭小子,还睡!”梦始终是要醒来的。老板娘张牙舞爪的,她肥胖的身子扭着水桶腰,走向那个阴暗的角落里。那睡得像是被灌了蜜糖般甜美的笑容,在她的眼里,显得那般刺眼!胸口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窜。眯了眯眼睛,扫了一眼四周,见身旁有把扫帚,粗壮的手拿起。把它举得高高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毒,往前方的人儿一抽。
“啪!”破烂的衣服里瞬间出现了一道红肿的伤痕,本是冻僵的身子顿时火辣起来——疼!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凡卡睁开了眼,眸子中充满了恐慌,因为他看见了他的老板娘——他的噩梦!
“臭小子,老娘供你吃供你住,也不好好给我工作,还想偷懒?胆大了是吧?”左手揪起凡卡的耳朵,尖锐的指甲深深的扎入凡卡的耳朵,右手再一次狠狠地一抽。粗长的木棍硬生生的打在背上,那种疼痛感再一次弥漫在身躯中,“不,爷爷会来救我回去的!”凡卡死死的咬住牙,低吼着。
“救你?你只是一个奴隶,奴隶!”老板娘紧皱眉头,怒火似乎增加了不少:他只是一个奴隶,任由自己指使的奴隶!
左手渐渐松开,身旁的砖头被大雪吞噬的只剩下半个头。拿起砖头,毫不留情的砸向凡卡的头上。他是什么?
他,只是自己的奴隶,生死的权利只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可怜的凡卡!头的伤痕再一次裂开,血疯狂的涌出,眼睛朦胧的看向暗蓝的天空。无神的、绝望的、疑惑的……血流向自己的眼睛里,似乎这世界也变成了血红色,他没有等到爷爷,留下的只有绝望。
身子缓缓的倒下,空洞的眼神望着前方;血,染红了雪地,就这样躺在这冰冷的雪地上;没有人发现他,他,就这样被大雪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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