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来临,秋高气爽,正值丰收时节。秋老人用拂尘将秋天的枯叶掸去,秋叶孩子一片片在空中翩翩起舞,落到树根妈妈的脚下。张籍思绪万千,总觉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他灵光一闪,是家书!于是匆忙打开了信纸,执笔疾书。数小时后,家书呈现在他眼前,字里行间充满着对家人深深的思念。他正愁着家乡与洛阳相隔甚远,无人送信,苦闷地在来回地踱步。这时,远处传来了清跪的马蹄声,张籍驻足凝望,心中一阵狂喜,一个过路的行人骑着高头大马,风尘仆仆。张籍赶紧上前询问行人所去何方,行人匆忙地说是去张籍的家乡,张籍赶忙请过路人代为送信,并向小贩要了个信封,拿出家书装好后取些米粒粘好信封。正当一切准备妥当将信交给路人时,他看到身上佩戴着的父亲临行前送的玉佩顿时泪如雨下,不顾过路行人的的催促,又取出信纸,在上面补上几句对父亲身体的挂念和叮嘱。行人说:“都过了半个时辰了,还没写好啊?我走了!”,张籍赶忙封好信封,交于行人。
目送行人的背影,张籍百感交集,写下了文坛巨作——《秋思》。
在很久很久以前,唐朝有位诗人名叫张籍。因为他博学多才,所以考中了状元。之后,由于他的出类拔萃,深得皇上的重用。有一天,皇上下旨让他到洛阳城去办一件大事。张籍不得不离开家乡,不得不离开他那年迈的老母和贤良淑德、年轻美貌的的妻子。临走时,他的老母泪流满面地说:“儿啊,你要早点回来。”他的妻子说:“相公,早去早回。”张籍依依不舍地走上马车,他回头望着自己的老母和亲子,直到看不见她们才回过头来。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日子一天天如流水般过去了。两个月后的一天,张籍外出散步,他走在田野里,欣赏着美好和谐的景象,一阵凉爽的秋风吹来,让他不禁思念起故乡来。于是,他赶紧跑回他在洛阳城里住宿的客栈,想写封信给远在家乡的亲人。提起笔来,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起笔。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他奋笔疾书,一口气写了足足9张纸,他把自己的.悲欢离合,把自己离家以来方方面面的情况和处境都写在了上面。
封好信以后,他把信交给送信人。送信人转身刚刚要走时,他又担心匆匆写好的信会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他又说:“请您再等一会,让我再看看我的信,好吗?”送信人把信还给了张籍。于是,他拆开已封好的信查看。看完后,他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又把信封好交给了送信人。送信人走后,他高声吟到:
洛阳城里见秋风,欲做家书意万重。
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
我在洛阳城里已住了三、四年,白发苍苍,我的家人不知怎样?是否还活在世上?让我忐忑不安。
夜晚,我来到窗前,一轮皎洁的月亮洒下悠悠清淡的光。不禁想起了故乡的亲人,真是“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我便不由自主流下了眼泪。这眼泪是思乡的泪。这时,突然树上的叶子飘落了下来,秋风又把叶子卷了起来。哎……
我来到书房,想写封信给家人,可是不知从何说起,要说的话太多了……过了好长时间,终于把信写好了,便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清晨一大早,我把信件封好,再用细绸子捆好。急匆匆的身影骑着马奔到驿站门口,“哦!原来你是专门为人捎信的。”他说:“是。”我便把信慎重递给他,他要走的时候,我再次把信拿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忘写的,再次把信封好拿给要走的人。我嘱咐捎信人要路上小心,一定要把这封信送给我的家人。让他们知道我还在这里,要过两、三年才能回去。
望着远去的他,滚烫的热泪迷蒙了我的双眼……
我是张籍的邻居,在洛阳也住了十年八年的。五年前,来了一位叫张籍的人……”一转眼,又是一年,马上又是中秋月圆之时了,那秋风吹着金黄的树叶,在大街小巷铺成了一条条金黄的街道。我就盘算着:卖点啥好呢?近几日,洛阳城里那个热闹劲呀:又是月饼摊,又是肉摊,可把我累坏了,把洛阳城跑遍了才找见全城最低价。我回到家,我想:该回故乡了(和张籍一样的,吴郡)。我到张籍家去和他说:“我要走了,你也赶紧写封家书,我再和往年一样,帮你捎回去。”我看到张籍他思绪万千,却不知从何说(写)起。我耐心地等,和往年一样。
五个时辰以后,我正要出发,看到张籍眼睛里充满惧怕,他急忙又拆开那封信,再一次读起来。我知道他怕什么,一定与往年一样,唯恐想表达的未表达完、未表达清楚。次日,我带着东西上路了,我看到张籍一直在注视我……
在一个秋风瑟瑟的日子里,客居在洛阳城里的我,抬起头,望着窗外,看到忽如其来的秋风,将一片片掉落在地上的、黄黄的树叶卷了起来,黄叶就这样被带到别处。我看到这凄凉的景色,不禁感到孤独,想起了家乡,想起了亲人。于是,我匆匆铺开白纸,提起毛笔,开始写信。可想来想去,却不知从何写起,因为,我想写的事太多了。我放下毛笔,思考了许久之后,再一次提起笔,写下了这样一封信:爸、妈:我在这儿过得很好,您们别担心,家里过得好吗???我将信小心翼翼地封好之后,想找人把我写的信捎给家人。正在这时,我瞄了一眼街头,发现自己的老乡正站在那儿,我赶紧出门迎接,并和他聊了起来,聊着聊着,我忽然想起了那封信,便问到:“老乡,是否回去?”他点了点头,问:“您也回去?”我摇头说:“我不能回去,在洛阳,我还有点儿事没办完。”说着,拿出那封信‘“这封信,您替我给我爸妈。”他点点头,正要走,我又叫住了他:“老乡,等一下,嗯——我那封信能不能还给我一下。”老乡很奇怪,但还是将那封信还给了我。我再一次拆开信查看了一遍,怕匆匆写的信没能把所有的意思表达出来。
我检查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将信郑重地交给我的老乡。
世间万物,最终都变成了土。
——题记
深秋的一个夜晚,风瑟瑟地吹着。马路宽阔而又空荡,路灯黄晕的光昏昏洒在路旁,落在树下。远处巷子里的烧烤店开得亮堂又火热,与街道上偶尔走过的一两个行人相比,气氛倒是热闹了许多。
我和母亲从街道拐入这条巷子,走进了这家烧烤店。店里人很多,麻辣的四川香味从嘈杂的人群中扑鼻而来,还隐约能听到店主喊着:“烧烤三元一串”。我们坐下来,点了十几串烧烤和一份牛蛙火锅。
牛蛙,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食物,我记起儿时回乡下,舅舅总会下田抓牛蛙回来让外婆煮了吃。
“舅舅以前是不是经常抓牛蛙煮来给我吃?”我突然问母亲,“哪个舅舅?”“走了的那个。”母亲顿住,她低着头,头发垂在她的脸庞,手不停地夹着锅底的辣子往嘴里送,又看似不经意地自顾自说到:“是啊,你04年生,你舅10年去的,你还记得啊。”听到这句话我心中不知不觉生起一番别样的.滋味,我不停地注意母亲的神情,害怕她伤心难过。往后的时间,这顿饭在沉默里打发了。
在沉默里,我们买了单,走出了店,拐出巷子,来到街道上。泛凉的天气,一阵冷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路灯边树枝被风吹起了“沙沙”的响声,天空漫起了落叶的舞蹈,它们有些黄得枯老,有些还有一诗绿叶的活力,它们或飘上、飘下,或飘东、飘西,无尽的妩媚。最终,跌入尘埃,静待枯烂,被大树遗忘。
我记不清舅舅的音容笑貌,脑海中不时浮现出一个模湖又熟悉的身影,又如这落叶一般淡出我的世界,也淡出这个世界。我不知道舅舅归去了哪里,许是去了海上仙山享着清福吧!我只知在这个世界,舅舅的躯体像落叶一样埋没到了土壤里,化作了泥土的一部份。
面对生命的离开,我和母亲都不愿提起死亡,只是那个人去了,或是走了罢了。落叶逃不脱落入尘土中命运,舅舅也掌握不了自己的生命,世间的一切终将回到原点。许是母亲已接受这万物的始终,能平淡去看待亲人的离去,去怀念,感伤所留下的一切回忆。
那个晚上,叶翩翩地落着,我平静地看着,不盲目地感伤,它们仅仅在我记忆长河中留下一点印迹。随着时间变化,一切都将被这个世界遗忘,不论是它们,是舅舅还是我自己。学会接受,学会看淡,这并不是对生命的漠然,而是对生命的理解。因为理解,所以更加珍惜。那晚的落叶看似轻盈却又沉甸甸坠入我心中,而后化成稀泥轻轻包裹我跳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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