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暗黄色的落叶,走在暗花色的铺满伤感的路上。我明白,秋来了。它让我感到天冷了,花谢了,草衰了,心中也隐隐有些酸楚。
朋友问我:“你是不是厌恶这个季节?”
我说:“不,不是厌恶,是憎恶。”
想想也怪,我不去厌恶那刮着刺骨寒风、飘鹅毛大雪的冬天;不去厌恶那忽冷忽热,乍暖还寒的春天;不去厌恶那蚊虫漫天飞舞的夏天,偏偏地厌恶这个季节,它总是在我的剧中扮演悲情主角。
五年前的那个秋天,期末考试的又一次失利无情地走到我面前,也曾告诉自我:不要哭,站起来。但泪水却夺眶而出,我失望了,放下了,堕落了。人们都说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在秋的挽歌中,一切都是沉甸甸的,就像我收获的那些沉甸甸的泪水。
也曾想避开老师、同学的话语,在自我的天地里,活出一个新的自我,但我举棋不定,不知下步该如何出棋。也许我上步走错了,只好全盘皆输。我怕再错一次,我只能沉沦。
那一年,我用青春买下了一片茫然,也许“优异”太过昂贵。
也许“优异”与我无份,“高雅”与我无缘。就这样,我认命地背着“我是差生”走了两年。
那一段,我用睡觉来填充我的空虚,我明白醒着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因为要应对现实。之后,就是此刻的我。
上年暑假里,我去表哥家玩,他家刚买了两只小鸡,我们给他们起了名字,一只叫皮皮,一只叫天天。
它们奶黄色的绒毛,圆圆的身子,橙黄色的小嘴儿,像黑宝石一样大的眼睛,一双又小又嫩的翅膀藏在绒毛里。我轻轻地捧起一只小鸡,手里想捧着小绒球一样,感觉很舒服。
小鸡不仅样子漂亮,而且很聪明。有一次,我拿了一把青菜,小鸡们一眼瞅见了。为了吃青菜,一只小鸡悄悄地跳到了椅子上,用小嘴啄了一大口藏在我身后的青菜,立刻溜之大吉了。
最有意思的要数小鸡吃虫子了。一次,我和表哥用小铲子刨土,找到了很多条蚯蚓,我们把它们放进瓶子里,装了半瓶后,我们去其他地方抓蚂蚱,把蚂蚱放进另一个瓶子里,抓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回家了。我和表哥把蚂蚱全都倒在小鸡面前,平时青菜是小鸡的“命”,可见了蚂蚱,小鸡连“命”都不要了;活的蚂蚱想要逃走,小鸡就像饿鹰一样,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啄住了蚂蚱,随即狠狠在地上摔了几下,然后连翅膀带腿一起吞了下去。我们把一条蚯蚓像小鸡扔去,它俩跑过去一口咬住,谁也不肯让谁。让人发笑的是:正在争抢同一条虫子的一只小鸡会突然松了口,还在使劲的小鸡一下子就摔了个屁股蹲儿。
我喜欢这两只可爱的小鸡!
每个人都会成长,都会长大,对往日成长所留下的足迹也是依依不舍。——题记
七岁的窗口
打开七岁的窗口,依稀还记得七岁那年贴,过新年时的场景。欢欢喜喜,快快乐乐。那时的自我亦然纯真,不懂那人间的险恶,只明白开心的时候就应哈哈大笑,悲哀时就就应哭啼不止。而此刻那个以前只会把表情清楚的表此刻脸上的自我,现如今到哪里去了呢?七岁,一个快乐的童年,却被遗失在成长的岁月中。
十岁的
关掉七岁的窗口,打开十岁的日记。笔迹依稀能够看出来,但却还能够想起自我的十岁那年的喜悦。六一儿童节、生日都在同一天度过。自我却乐得合不拢嘴,却不知这也不好,因为算起来只能收到一份礼物。而那时的自我就应也算的上纯真吧。儿时的自我总是不以为然,此刻想想还真是可笑呢。
十三岁的自我
合上十岁的日记,再看看十三岁的自我。已然没有了当年的那份纯真。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成长吧。十三岁,一个能够算的上很好的年龄。的确不可能如同七岁、十岁一般了。成长,真的好残酷,掠夺了自我以前的一切。而自我也只能活在现实的世界里。成长,将自我当年的那些小完美埋在了回忆里。路人甲始终不懂我成长的故事和伤悲。
成长,是一个残酷的事实,让人不经意间就背叛了昔日的完美;成长,是一个虚伪的代名词,让人轻易得就戴上了沉重的面具;成长,是一个只开始却永远不结束的故事,让人很容易就放下了以前,放下了以前的一切,也包括回忆。
成长的故事,很甜很酸很苦很涩很咸很辣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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