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秋姑娘一起去了果园,那里的葡萄成片的挂在那里,远远望去,成串的葡萄就像小珍珠一样在闪闪发光。果园里还有一个个成熟的小苹果,就像小孩子的笑脸,红彤彤的,再一看又像一个个小红灯笼,在向我们招手。
穿过果园我和秋姑娘又去了玉米地,那里的玉米好像穿了一件金黄金黄的外衣。一打开它的皮,一个个金灿灿的小牙齿露了出来,好玩极了。我们又去了高粱地,那里的`高粱扬起了黑红黑红的脸庞,像是在乐呵呵的歌唱。我们又去了向日葵地,向日葵里面的籽已经长出来了,它的身体被籽坠得沉甸甸的,秋风吹过,向日葵在向我们频频点头。
然后,我和秋姑娘又去了白杨树林里。秋姑娘拿着画笔把白杨树的叶子都涂成黄色的了。在树林里,我一抬头就能看到那湛蓝的天空,天空一碧如洗。在傍晚,我们才能看到几缕流云,那些流云在日落的映照下,转眼间变成一道银灰、一道橘黄、一道血红、一道绛紫,就像美丽的仙女在空中抖动着五彩斑斓的锦缎。
在这美丽的秋天,有了秋姑娘的帮助,我去了很多没去过的地方,我很喜欢秋天。
这儿子总想出去旅行,母亲说:“你怎样去旅行呢?我们没有一点钱能让你路上用。”
儿子说:“我会自己想办法的。我会说:不多,不多,不多。”
他就是这样走了好些日子,嘴里总是“不多,不多,不多”地说个不停。一次他打一群渔夫那儿经过,说:“愿上帝保佑你们!不多,不多,不多。”
“你说什么来着,乡巴佬,‘不多’?”说着他们拖起网来,打着的鱼果然不多。
因此一个人就操起根棍子朝这年轻人打来,口中说道,“你没瞧见我正打鱼吗?”
“那我该怎么说?”年轻人问。
“你得说:‘打一满网,打一满网’。”
于是,他又走了很长时间,口里不断念道:“打一满网,打一满网。”
最后他来到一个绞架旁,那儿正要处决一个可怜的罪犯。于是他说:“早上好,打一满网,打一满网。”
“你这家伙说什么?‘打一满网’,难道世上坏蛋还多的是?绞死一个还不够吗?”这样他背上又挨了几下打。
“那么,我该怎么说呢?”他问。
“你得说‘愿上帝保佑这个可怜的.灵魂吧!’”
年轻人又走了很长时间,口里念道:“愿上帝保佑这个可怜的灵魂吧!”
他又来到了一条水沟边。那儿站着个人,正在给一匹马剥皮,只听这年轻人说:“早上好,愿上帝保佑这个可怜的灵魂吧!”
“你这浑小子,说什么来着?”这剥皮者给了他的耳朵重重一拳,痛得他眼冒金星,一时分不出哪是东南西北。
“那么,我该说什么?”
“你得说‘你这僵尸,快躺进沟里吧!’”
于是,他又继续往前走,口中念道:“你这僵尸,快躺进沟里吧!你这僵尸,快躺进沟里吧!”
这时,他来到一辆乘满人的马车旁,说:“早上好,你这僵尸,快躺进沟里吧!” 话刚出口,马车果然翻进了水沟里,车夫操起马鞭,给了他一顿猛抽,痛得他只好回到他母亲那儿去了。 从此,他一辈子再也不出去旅行了。
一场阵雨过后,夏天的空气前所未有的清新,我带着满怀的好心情来到了热闹的江边。
顺着台阶走近江边,迎面扑来的是阵阵凉风和一种江边特有清香,让人感到格外舒服。来到江边,一阵喧闹打断了我,人们全都涌到了江边乘凉,孩子们还不忘带上水枪在互相打水仗,一些商贩自然也不会放过这做生意的大好时机,这不,每隔几米都能见到摊位,就连难得一开得游乐场,今天也例外的开放了,徐徐江风吹过,眼前的影像忽然又变得模糊了,人们的背影若隐若现。我再次把目光投向江中心寻找答案,可江中早已把目光拉起了雾帘,就如同蛋糕师挤在蛋糕上的一条奶油,轻轻浮在江面上,似乎早已与这青山绿水融为一体,又好像为江和旁边的的山脉画上了一条明显的分界线。风渐渐停了,雾也退到了江中间,许多矮矮的小丘被雾掩盖得只剩下一个尖儿。突然,浓雾上又凸起了好多小丘,就在我打算好好欣赏时,它又渐渐平下去了,江雾就这样一起一伏,变幻莫测。向后望去,大桥上闪烁着的荧红灯依旧清晰可见。一片彩色的灯光吸引了我的眼球,只见它飘飘悠悠地向我走近,在浓雾之间缓缓地穿行,那些彩灯在雾的衬托下显得朦朦胧胧,盛是好看,这是游船来了。游船划过江面,摊开了一层层浪花,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离江最近的一个平台上,钓鱼人得身影隐约可见。
江上是寂静的,江边却又是热闹的,给原本沉寂的江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使新安江又变得精神焕发了,谈笑风生的人们,伴着音乐跳舞健身的老人,调皮玩耍的孩子……构成了一幅和谐欢腾的画面,让人陶醉。
夏天的新安江,凉爽而美丽,是人们避暑玩耍的好去处,离开这人间仙境,回头遥望那片美丽的夜景,似乎又感受到了那阵阵清风。
去过很多次银杏公园,说每次都有新的感受,那是扯谎,可也真游出了一点味道。那就是它的幽深,静谧,喧闹中一份少有的从容、淡定。
说起规模,说起景色,它可能都不如生态公园,更不比别的风景名胜。但我认为,好景色凭的不是它有多么五彩斑谰,有多么光彩夺目,而是能给游人怎样的感受。银杏公园给我的感受是淡绿的,是深蓝的,是浅黄的。
若不是淡绿的,又怎能有两岸青翠、一潭绿水呢?从小石子颗颗垒起的路上延伸进去,没有青草,没有鲜花,惟有大树与大树纵横交错,遮挡了裸露在阳光下的小路,带来了一丝清凉,为人们烦乱的心留下一块安然而从容的去处。走尽了石子路,是泥土地。虽说看起来不是那么美观,但有一种凝重的乡土气息,尤其是两边的绿叶,仍给我们带来绿意,带来快乐。
若不是深蓝的,又怎会有一泓碧蓝的湖水?身处此境,心中会泛起蓝色的孤独,激起与夕阳融为一体的粼波。银杏公园的湖水,可是袖珍的,仅那么一潭,没有游艇在湖面呼啸,唯有那波光在闪烁,但是一方净土。我更喜欢静静的`依在一块大石头上,眺望着远方像在动,又像不动的波光。这时候,我有一种可以什么都想,也可以什么都不想的自在悠闲。
若不是浅黄的,又怎会有一片金黄的坡地?金黄,象征着奋斗与希望。由谷地的小路,到高处的小山,爬过一个极陡的山坡,上面皆是黄黄的小草,在风中舞动,似乎在为每个人欢呼,小草给人一种勃勃的生命力和前进的动力。
银杏公园奇特的美:她美在清新脱俗,美在宁静自然,美在幽深静谧。我喜欢这奇妙的风景。
有多少人年轻着,可他们却老了,又有多少人尽管老了,却还在年轻着?青春无关年龄,心态才是真正的主宰。人生是一场不能回头的旅行,即使目的地没有达到,沿途的风景也不该错过。这里面举到一个例子很形象:苏格拉底和拉克苏相约到很远的地方游览一座风景如画的大山,当然都是以失败告终。只是在两人再次相遇的时候,苏格拉底心满意足,认为沿途风景不曾亏待他,而拉克苏就没那么看得开了,他觉得用尽了自己的精力却没有到达大山就是一种毫无所得的表现,并为此沮丧不已。一味地追求完美,就成了苛求,有些人容不得半点的差错,以为这样才能不留遗憾。为了这样的完美,他们宁可放弃触手可及的快乐,劳己筋骨饿己体肤也在所不惜。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完美可言,吹毛求疵不过是徒增心里负担。
有时候我们会隐隐地存在着一种担忧,那就是对未来的不确定性的不安。这个很像沙鼠的焦虑:哪怕沙地上的`草根足以使它们度过旱季,它们一样要拼命地寻找草根。就算是没有缺草的威胁,它们一样要劳累下去,直到囤积到一定数量的草根它们才罢休。这实际上就是一种患得患失的表现。人一旦患得患失,就会过分担忧,甚至会产生一种自我威胁。有些事情或许不会发生,就算是发生,也可能不是那么坏的结果。可我们习惯了去胡思乱想,想明天会发生什么。明天都还没来,我们就在预支明天的烦恼,难免忧心忡忡。
因为患得患失,所以我们把原本没有那么重要的东西全部都看的很重要。我们的心态为此再也无法平和,事情也就不会做得如意。一个很俗气的词语“穿针心理”,当然文雅点的说法叫“目的颤抖”,说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事实,太过在意地做一件事,或许会搞砸。
学会原谅,这很重要。原谅一切,自然能无怨无忧,自然能平和生活。能原谅别人,就是给自己一个机会,同样也是给别人机会。自己眼里看到的别人或许不好,但要明白这个时候别人眼里的自己可能也同样不好。如果互不相容,互不相让,那么一定不欢而散,再也无法在再次聚首时善目以待。
人际之间需要坦诚,拿心理学上的解释就是,人都有保持心理平衡的需要,一种交往如果不能维持一方或者双方的心理平衡,势必会造成关系的裂痕。当心理处于不平衡状态时,人需要花费相当的精力去调整,花费的精力太多,人就容易疲劳,那么双方的关系就会受到这个裂痕的影响,从而不能再坦诚相待,换之隔阂猜忌。
“借口”或许让人反感,不过它的作用不可忽视。借口在人际交往中可以起到对自己和对别人的保护,也许我们的借口只是为了维护我们的面子,或者避免原因太直接,对别人造成尊严上的伤害。借口可以说成是谎言,但不是说就跟刚才说的坦诚待人相矛盾了。只是说话方式灵活的转变一下,调节一下相处气氛,这也是抱着善意的目的,并非恶意损人。
心是需要打理的,及时清理一些负面情绪,清除一些心灵垃圾,才能做到心知肚明,心中亮堂。
“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和不似都奇绝。”雪与梅花,都是古人歌咏的对象。雪有雪的沧桑,冰的坚强;梅有梅的典雅,牡丹的端庄。然而风雪中的梅花,又是什么模样?
我有幸见到了它。
敦煌的雪夜,惨白而肃***。雪的坚刃,将世界削成棱角。纷纷疾雪,呼啸而去,而孤立的梅,在风雪中摇曳,柔韧而坚强。
它用风雪梳妆,清丽而端庄。风雪早已成了冰晶,像梅的眼睛,又像它半透明的唇。点缀着星光的奇辉,那株优雅的水晶,向周围,放射彩虹的颜色。
忽然风起,沙发而石走。枯枝败叶的卷起,像金庸笔下的高手过招,极端凶险而瑰丽异常。其它的花,连尸体都找不到,而坚强的梅,依然用自己柔弱的身躯,与暴风雨抵抗。
夜空中的月,为梅花投来一丝明亮,而风雪的呼啸,掩盖不了梅花对光明的向往。
风愈险恶,在无边的戈壁上,作着最后的搏***。坚刃终于像偶然掠过的劈空一刀,要伐光所有的幸存者。而梅花,依旧从容不迫,用自己的坚韧,抵挡暴风雪的肆虐。
暴风雪终于屈服了,涣散在午夜的星空。而雪花,依旧飘落,将大地和天空,一起埋葬。
那株梅花,在月光洒不到的角落,悄悄抬头。风霜反而增添了它的妩媚,摇了摇枝干,像伸了伸懒腰。冰晶般的容颜,在风雪后绽放;琥珀般的花瓣,
在风雪中成长。它像谢幕的魔术师,又像舞毕的女子,向敦煌被星光渲染的天空,鞠了一躬。
愈是凶险,愈是绽放;愈是艰苦,愈是顽强。它是用冰霜梳妆,用雪露出浴的冬夜的精灵。忘我地、勇敢地绽放的风雪中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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