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寒风吹弯了路旁的小枯树,风推着云,云卷着风,吹得玻璃窗直响。街上 的行人寥寥无几,因为风吹在脸上,犹如刀割一般,所以人们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而且在家里还开着暖气。
如果要出门,就必须穿上厚厚的防寒服,戴上手套、围巾和帽子,有的人甚至用大围巾把脸包住。在外面,呼出来的气就像白雾似的,吐出的口水一落地就会结成冰。行人个个都迈着大步,没有谁愿意在大街上多停留一会儿。
回到成都后,虽然也是冬天,天气暖和多了,但也有一些令人寒心的事情。一天,我在家看见报上讲,公共汽车上有几个为老、弱、病、残设的专座,还有提示牌写着。而这些座位却经常被一些年轻人坐着,老年人上车后没座位了,那些年轻人也视而不见。
还有一篇报道说,有个人被汽车撞伤了,汽车司机开着车就跑了,其他司机也不闻不问。突然来了一位与受伤者素不相识的少女,她跪在街中央向来往的行人求助,但过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
那位少女是一个很热心的.人,可当她向别人招手求助时,却没人愿意和她一起把伤者送去医院。可见,现在社会上有一些人是缺乏同情心和爱心的。
就在这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望着窗外灰暗的天空,我期望着,什么时候那些失去良知的人能够觉醒,使我们的社会到处都充满着阳光和温暖。
吃好饭,我便开始写作业,这时,我看见窗子外边,树也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无奈地低下了头。天空上没有一只鸟飞过,仿佛也像我一样,冻得不愿意出家门了。在屋里子,一切都变得冰凉,坐在椅子上,我不由得缩成了一团,双腿紧贴在胸前,用手捂着我凉凉的脚丫,可却不知怎么了,无论怎样也捂不热,依旧还是冰冰凉凉的。
家里静静的,没有一切动静,只能听见窗外传来喧闹的汽车声。我甚至怀疑,是不是一切都被冻住了?冻住了家具、冻住了墙壁、冻住了地板,所以它们才都是冰的?这里,仿佛连空气都被冻结了、凝固了。而我,仿佛也被冰凉的空气所冻住了,我的'血液仿佛也被冻结住了,不再流淌,所以才是冰凉冰凉的。在这个一切都被冻住的家里,我连呼吸也变得困难,仿佛吸进去的不是氧气,而是冰。我的行动也不再灵活,而像一个生了锈的已经变得冰凉的机器人,干什么都是又慢又笨重。
晚上,我早早洗好了澡,钻进了铺上电热毯的温暖的被窝里。一股暖流立即遍及了我的全身,我的血液也不再凝固,而是沸腾、沸腾、继续沸腾、流淌,全身一下子就暖和了过来,寒冷被我挡在了被子之外,一切都像是万物复苏一般解了冻。我“活”过来了!在温暖的被窝里,我不由感叹:在寒冷的冬日,还是被窝里最舒服了!
似乎整个世界都被寒风包围着、笼罩着-----
又是一个孤独的夜……
我眼睁睁的看着11月20日的太阳最后隐没在地平线下,太阳色球顶端最后一点金光也在视野中淡出了,眼前的一切便昏暗下来,夜色顿然显现。
目光从日落的地方移开,夜的寒冷从那里开始扩散开来,并以光速穿过我的身体,当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浸在了寒冷中,不禁打了个冷战。
南方的冬虽无北方的凛冽,但在今夜,我体会到了比北方冬季更冷的冷意。
一个人呆在家的日子不好受,100多平的房子显得太大太空旷,可我也无能为力,本该过得美好的团圆家庭生活变了,你们该和我一同生活的亲人疏远了,像一枚被宇宙引力拉散的原子,质子飞到了东方,中子飘到了西方。
回到书房习惯性的透过半掩的飘窗看自己爱看的星星,云霞散尽后,天幕呈现出梦境般的幽蓝,清澈异常,城中可见的寥寥几星零零散散的挂在天上,那是几个白亮的点。今天是个少有的好天气,但我觉得那些星星很小很暗。
突然,手机收到一条信息,是一个感情渐渐淡化的朋友发来的。
“绝交吧。”
“为什么?”我惊问道。
“没有为什么。”
当我再想回答,可发现他已经把我删了。
缓缓放下手机,转头看向夜空,一轮盈月不知从何处钻出,把地球另一端的日光折射出阵阵寒意,银白的月光仿佛不是来自太阳系,那冷冷的光芒浸透太空绝对零度的寒意,带着其他星体的,关注一种能令生灵恐惧的气势射来,躲过大气层数百千米的遮盖,穿过半空中稀稀拉拉的云,透过飘窗轻薄的幔纱,照射在书桌上,椅子上,我心上。看着银白月色和昏黄的灯影融在一起,桌上略积的一层尘絮看起来竟像霜,然后我空荡荡的思绪中多了几个词:监狱,冷漠,宇宙空泡。
我想哭,却挤不出一丝泪来。
剩下的夜晚时光,我泡了碗面吃,调料包全部放进去了还是寡淡如水。然后喝了杯咖啡,开始写散文,我写了几段,再回头看看,我的哀思全部都撒上去了。
等咖啡的猛劲儿过了,文章也写完了,拿手机一看,已经是凌晨2点多。
冷的,是消失的尊重;热的,是纯朴的内心。我们生活在繁华都市,早已习惯了冷,遗忘了热。是否我们还能找回属于自己的一份纯真与善良?
漫天飞雪,阴霾的填空徒留一片混沌与白色交织纵横。
他,身穿绿色制服,上面沾满了点点白色的油漆,脸颊被岁月的镰刀割的波澜起伏,卑微爬满了他的神情。手里提着一个满是泥土的蛇皮袋。投完一张像被五马分尸过的憔悴不堪一元,朝我走来,头发上的雪点点融化,沿着他脸上纵横交错的沟壑落下,形成又一片污浊,肮脏的粗红的手骨骼硕大,握着扶手。我扫了他一眼,便认定他得不到任何尊重。“真晦气,怎么有这样恶心的人?一股厌恶的气息从他的身体中渗透而出。目光里是农民特有的卑微。
狂风大雪,寒冷侵蚀了每一处温热,驱散了最后一丝暖阳。沉默的公交上装载着翻浆的内心。
他低着手,像是在寻找什么,又或是在躲避鄙夷的目光,眼神中满是警惕,拒人于千里之外。地上满是垃圾,脏水套在它们的身上。他全然不顾,弯腰去捡那些瓶子和垃圾。从袋子缝隙中看出一个布熊和几个瓶子,想必他是个父亲,家里肯定有一个乖巧的孩子。捡完瓶子人们不屑的看着他,好像在排斥一个外族,脚挪向更远的后排,仿佛谁与他一接触便会中毒身亡。
他不断调整自己与他人的间距,为了不碰到任何人,他像“缩骨功”一样变的渺小,不堪。他旁边的人下车了。他却不敢坐上去,好像会玷污了座位一般,他倚着栏杆不再看周围的一切歧视,只是盯着捡到的瓶子和布熊傻傻的笑着,仿佛进入了美好的幻想。像火柴的光芒,照亮回家的方向。像是我偷偷为母亲准备礼物时情不自禁的傻笑。那是一种对家的期盼。
他下车了,背着袋子,消瘦的背影在雪中渐行渐远,他不再回头,不想去接受莫名其妙的冷漠。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向着家的方向留下坚定的.脚印,那里有生命的尊严。
这个冬天,寒冷,注定不会温暖。
冷的,是热过的热;热的,是冷过的冷。
对于友情的看法,年轻人都是比较单纯的,就像我,一直都认为友情是仅次于亲情的,至于爱情说白了也不过是从友情到亲情的过度,朋友就是除了亲人之外能够谈心的人。作者认为友情的真正意义产生于成年以后,因为孩童时代的友情只是愉悦的嬉戏,而大多数的人却总是怀念着孩童时代的自己。在书中提到“真正的友情不依靠什么。不依靠事业、祸福和身份,不依靠经历、方位和处境,它在本性上拒绝功利,拒绝归属,拒绝契约,它是独立人格之间的互相呼应和确认。”的确,友情一旦与功利挂钩就会变质,在功利面前,有的人会出卖或是陷害自己的朋友,在这个社会上这样的事例很多,年轻一代的我们还不能体会,但是将来也许要承受一番,旁观者的我们只能和作者的反映一样,凄然一笑,深深点头。真正的友情是无所求的,不企求什么,既纯洁又脆弱,这样的友情真的很少,想到这里,身边的朋友一一浮现眼前,庆幸的是,我身边确实有这样的朋友,学会珍惜身边的朋友,因为一段友谊的产生不容易,尤其是这种无所求的友情更应该小心翼翼,防范破碎。人一旦过了拼搏的岁月,亲情和友情就是最重要的了。
先生说:一生走过了无数的城市,平时想起一座城市,最先总是想起这座城市的风景,到最后,必然只想这座城市的朋友。是朋友,决定了我们与各个城市的亲疏。我非常同意先生的结论。人们时常说,乘着年轻去奋斗和追求自己的事业吧,但一过中年,人在很大程度上是为朋友们活着。各种宏大的目标也许会一一消退,而友情的目标则越来越坚硬。报答朋友、安慰朋友,让他们高兴,使他们不后悔与自己朋友一场。所谓成功,除了功利性的目标以外,也无非是在意朋友们的首肯和笑声???我们或许关爱人类,心怀苍生,并不以朋友的圈子为精神终点,但朋友仍是我们远行千里的鼓励者和送别者,我们经由朋友的桥梁,向亿万众生走去。很难设想一个没有朋友的人,居然能兼济天下。
其实,世间的孤独者也都经历过友情,也都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只是他们不知道鉴别与维护,不善于呵护与珍惜,最终被一一破碎了,以至最后孤独了自己。
常听人说,人世间最纯净的友情只存在于孩提时代。这是一句极其悲凉的话,居然有那么多人赞成,人生之孤独和艰难,可想而知了。那么友情的错位,是基于什么理解的呢?答案来源于自身和外界的混乱。就外界来说,人们习惯用功利和商业思维来判断友情的实用和交换原则,他们说,患难见知己,烈火见真情,似乎友情在为难之际及时出现,在经历考验之后才得到升华,这是对友情的苛求,但友情不是应急的储备,也没有接受考验的义务;就自身来说,或许因志趣、爱好、共同的事业奠定了友情的基础,但人性的差异,又往往不能因为“高山”都有“流水”,因拨琴弦,都有知音。我最近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我们长期信赖的友情竟是虚假的,而这种虚假又并不出于恶与罪,而是出于我们自身对友情本身的错位和悖论,我们应该怎么面对呢?
先生回答得好啊:人的一生要接触很多人,不可能人人都能建立友情,因此应该有两个或者更多层次的友情存在。“宽泛意义的友情和严格意义的友情”。没有前者未免拘谨,没有后者难于深刻。宽泛意义的友情,是人们结识、好感、愉悦的集合,它的宽度是人们全部履历和经历的概括,它随人们接触外延的扩大而不断扩展,它与事业、地位、经历、方位、功利联系,没有数量界限;严格意义的友情,是一个人终其一生所寻找的精神村落,寻找途中没有任何功利性的路标,它是以生命来涵养的,这种友情不依靠什么,它在本性上拒绝功利、拒绝地位和身份,只不过是相互使对方更加快乐、温暖、自在、幸福,“都是无所求的飘落,都是诗化的高贵”。然而,这种友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你在如饥似渴地追寻,很可能友情与你擦肩而过,你没有在意,或无法辨认,也许等你蓦然回首的时候,不是来得太早就是来得太迟。余秋雨先生最后说,人们“来一次世间,不容易。有一次相遇,不容易。叫一声朋友,不容易。因此,要学会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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