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作文课上老师让我们当了一次准妈妈,我深深感受到当妈妈真辛苦呀!于是我决定给妈妈洗一次脚,报答她的养育之恩。
于是我找出家中的电动泡脚桶,把里面灌满热水,用手试了试水温,觉得温度刚刚好,插上插头,打开开关,做好了给妈妈洗脚的准备工作。
我叫来妈妈,请她坐下,并说:“妈妈,今天我来帮您洗洗脚。”妈妈高兴的连声说:“好!好!好!”我脱下妈妈的鞋子和袜子,卷起裤脚,把妈妈的脚轻轻地放到泡脚桶里,然后我卷起袖子,开始帮妈妈洗脚了。
我边洗边帮妈妈做脚底按摩,妈妈的脚大大的,瘦瘦的,脚背和脚板心软软的,但脚前掌和脚后跟却长着硬硬的茧,脚前掌那块圆圆的茧,像快圆圆的小硬币。我想:这一定是妈妈长期穿高跟鞋的结果。于是我对妈妈说:“您以后一定要少穿高跟鞋。”妈妈回答到:“知道了,我的乖女儿!”我给妈妈按摩完了,问:“妈妈,我按摩得怎么样?”妈妈摸着我的头高兴地说:“很好!很好!我的女儿长大了,会心疼妈妈了。“我听了高兴极了!
今天下午一放学,我就在接孩子的家长中看到了高高大大的爸爸。平时爸爸不在家,都是妈妈来接我的。今天爸爸来接我,我真高兴呀!我像一只欢快的小鹿一样蹦跳着跑到爸爸的身边,大声叫着:“爸爸!”
晚上,我和爸爸坐在床上玩儿。我无意间看到了爸爸的脚,爸爸的脚上有许多茧子,还有几条渗着血的裂缝。我心疼极了,眼泪不禁地流了下来。我搂着爸爸问道:“爸爸,疼吗?”爸爸笑着说:“只要能让你和妈妈过上好的生活,爸爸就不觉得疼了。”
妈妈拿来了药膏,我小心翼翼地为爸爸涂抹,生怕弄疼了爸爸。我摸着爸爸的脚,好涩好涩呀!当我碰到了爸爸脚上的裂缝,我一下子就疼到了心里。也许,这就是妈妈所说的父子连心吧!
妈妈坐在床边说:“看看爸爸的脚,你就会知道爸爸有多辛苦了。这是爸爸辛苦的见证呀!爸爸是货车司机,为了能够找到一车合适的货物,要在许多的信息部之间来回地转呀转,一天下来要走好多的路。去装货物的时候,还要爬上爬下刹好车。在运送货物的途中,如果车子坏了,爸爸还得钻到车子底下修车。你说,爸爸辛苦吗?”
“我知道,爸爸真的很辛苦。我以后不会惹爸爸生气的!”我哽咽着说。
“儿子,好好学习,将来做个有文化的人,就不会像爸爸一样辛苦了。你能好好学习,就是对爸爸最好的报答。”爸爸摸着我的头说。
“爸爸,你放心,我会好好学习的,我不会让你和妈妈失望的!”我充满信心地对爸爸说。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爸爸的脚,爸爸的脚会时时激励着我好好学习!
全镇和外乡的人们都知道这个地方。村镇里有人来办事、走亲戚不认得路,就会相约,在大树脚下等。因此,它无意中成了村镇的地标,其功劳类似于如今广州的小蛮腰、上海的外滩、北京的天坛地坛。
它甚而穿越时空,让我们这些离开家乡三十年的中年人,甚而象我的二伯公时年九十在异国他乡的一大班老人,讲起久远年代的故事和老地方,一时理不清了,都要重新从大树脚下讲起。而事情一经这样讲起,就一切清晰如初,历历在前,秋毫可察,甚而连人都年轻许多、明白许多。
这三棵古榕,不知年岁。但我在广州黄华园所见的明明白白标着至2007年267岁的古榕树的树身还不到故乡古榕的一半。所以,我想,这三棵古榕应该有三百多年了,应该就是明清之际。
明清之际,我们这里一时文风昌盛。
明代末年,上黄村的黄锦,从进士而翰林,而侍郎、尚书,是当朝书法大家,著有《笔耕堂》,更有民间传说他为官清廉又想方设法帮助到京求助的'乡人,生性忠直,与当朝奸人势不两立,晚年隐居潮州最上岩。
又有上东村的陈天资,周厝内的周用等,科班入仕者辈出,既有诗文传世,又从当官的浙江等地传入拉网捕捞的作业方法。陈天资等更著有《东里志》,记录乡里地理风物,连同文人诗章,蔚为大观,四百年风流至今。
《东里志》中,记有古书院、庙宇、山、水,甚至记录乡里文士作诗记月,从初一到三十,一日一首,无一字同,风雅如是者仅有《红楼梦》中的海棠诗社可以相媲。但《东里志》中,偏偏没有古木。不知是当时,此三榕尚小,不足为记,还是因手植者平凡如我,亦不足为记,更还是先贤以为榕树是灵物,不是谁的附属,人不足记之,亦未可知。
这三棵老榕的格局有鼎立之势。一棵稍矮,粗枝横展,气息平和,在古庙之东。一棵最茂盛、最高、气势最足,束腰,根基开展,在古庙西头。庙前稍东角的一棵,挺拔、直起,一人高处开出数叉,树身上枝节沟壑正合孩童登攀。
从庙前南望,两棵大榕护着这座古庙,虽庙小树大,而无树大压庙的感觉。从村东西望,则东头两榕前后并立,一高一低,一雄一雌,中间开阔,如一大门,人员车辆来往无碍。又因庙前只有一侧有树,虽三木成林,却庙前成萌而豁达开朗,更无遮天蔽日的感觉。
庙前是纵贯乡里的小溪,溪南两汪大池塘,足有数十亩,阔而碧绿,如镜如磨,波光粼粼。远望是数百米高的大幕山,前后三层山陵,一层更深一层,黛色如水墨,形势也如水墨,时时倒映于镜波之上。
池塘对面是另一村庄的祖祠,姿势低俯,而屋棱左右开阔,足有数十米,黛瓦灰墙,两角翔起。祠前两侧有凤凰树,平时枝叶如云如雾,开花时天上一层火红,一层油绿,阳光的影子斑驳四散,象过了筛子一样,直泻在薄薄的树萌下的浅褐的沙土之上,脉动着,与红色的花瓣、绿色的落叶揉合在一起,碎碎杂杂,一派和光同尘气象。
古庙里供着护法老爷。庙门上两尊高大魁梧的门神是秦叔宝、尉迟恭,庙前墙门额上书:山光水顾。
每当我看着我的父亲在家中或地里干着辛苦的活儿时,我总是看看他那又脏又很老的脚曾经是否动摇过,但我看,他那双脚没有动摇过。
我爸爸,在我们家是一位主持大局的主人.虽说在我家没有我妈妈,我和我爸爸吃不成饭,但是没有了我爸爸,我家可真称得上是“一贫如洗”。
虽说我在写父亲的脚,但我却从来没去摸过他的脚,我只是在平时父亲穿拖鞋或洗脚的时候才会看到那双脚,不过平时还听我妈说起过。平时我妈总对我说:“看你爸的那双脚,那后面开的口就如同刚生下来的小孩的嘴巴,还会一张一合的.本来我不信,可在父亲表演给我看后才信的,而我妈又说那是他自己没把脚上的泥洗掉才会变成那样的。当我妈说过后我还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
到冬天时,我们一家人都会在一个大脚盆里洗脚,但每次洗脚我都会快快的把脚往里一放就捞起来,我情愿我的脚是凉的就放进被窝也不要和父亲的脚在同一盆水里洗.在父亲知道这个情况后他总对我说:“你在里面慢慢洗,不着急,把脚洗暖和了再钻进被窝也不迟”。我对他说:"你不洗脚了吗?”他说:“没关系,我脚上的皮变老了,不怕冷,你的皮还太嫩,很容易怕冷的."
我们家地中的'农活重事全靠我父亲一个人,我母亲在一旁只是帮个小忙。比如:我们家种的棉花上长上虫子以后,需要用机动喷雾器来打虫时,那一桶有好几十公斤重,而我父亲要背上那一桶的药剂在一块棉花地里来回转上个好几圈.当我们家的棉花需要浇水时,总是我爸去看住那些要漏水的地方,请了个小工来而那小工只顾着睡觉不看地,而到了要挖开另一个口子浇水时,我爸的那双沾满泥巴的脚会下到那冰冷的水里去,就如他所说皮老,不怕冷.而要到我们家卖棉花时,我爸早早的起床穿好布鞋去把棉花扛上车,看着父亲举着那一包有七八十公斤重的棉花走在去拖拉机的踏板上时,整个踏板使我感觉在晃动。
每当我看着我的父亲在家中或地里干着辛苦的活儿时,我总是看看他那又脏又很老的脚曾经是否动摇过,但我看,他那双脚没有动摇过。
虽然我父亲也买了一双名牌的皮鞋来穿,但是父亲也很舍不得穿,平时他就穿着妈妈给他做的布鞋,平时我总劝他说穿那双皮鞋吧,而他总说:“老脚了,穿什么鞋都一样,”在我看来也是这么认为。但我遗憾的是从我懂事以来没帮父母洗过一双袜子一双鞋,在我看来这都是很为难的事,但我以后肯定会弥补我的遗憾!!!
晚上,吃过晚饭,我和女儿推着轮椅去医院接她回家。走出医院大门,我跟女儿告别后,独自推着轮椅回去。路上,冷飕飕的寒风迎面扑来。担心老伴着凉,赶紧脱下外衣,盖在她身上。她问我:“你不冷吗?”我说:“推着轮椅走路,一点也不冷,身上还热乎乎的呢!”第二天上午,搀扶着老伴坐上轮椅,推到卫生间,费了很大劲才抱她上完厕所。看到躺在沙发上的老伴疼痛难忍,说不出的揪心、难过,又无能为力,束手无策,只有守在她身边细心照料。喷止痛药剂,贴止痛膏药,都不起作用。傍晚,女儿、女婿和外孙从家里赶来吃晚饭。饭后,由女婿、外孙帮忙将老伴抬到轮椅上,由外孙推着轮椅,一起去附近医院急诊室。经过拍片、CT检查,确诊是左大腿胯骨骨折,需住院做手术,打钢针。我一下惊惶失措,难以接受。回到家里,心情沉重,感到异常孤独、冷清。忙碌劳累了一天,浑身散了架似的,腰部和右肩膀隐隐疼痛,翻来复去,难以入睡。
星期日上午,去医院看望老伴。老伴说:“医院的`饭菜太咸,不合口味,吃不下。”我说:“那就每天送饭吧!”一会儿,老伴说要解大便,立即拿便盆放在床上接。伸手进去用草纸擦屎时,不小心手上也沾上了粪便。八点半左右,女儿、女婿和外孙在杨浦区亲家那里吃过晚饭后,匆匆赶来看望老伴。
星期二下午,跟护工一起将躺在病床上的老伴推到血透室做血透。一会儿,骨科临床主管医生找我在手术单上签字。他说,用进口钢针一支3万元,医保只能报1万元,2万元自费,必须交完钱才能做手术。我想,钱财是身外之物,只要对病人有利,花多少钱也值得。
星期三早晨8点左右,匆匆赶到医院交了2万元现金。刚进病房,女儿、女婿也赶来了。9点左右,送老伴进手术室做手术。我们在病房等候。一个多小时后,我开始坐立不安,担心手术是否顺利。在手术室门前走廊里紧张、焦急地守候着。11点左右,老伴终于做完手术出来了。医生说,病人6个小时以内不能翻动,不能喝水吃东西。这是手术病人最痛苦、最难熬的一段时间。我和女儿除了换班吃饭外,寸步不离,守护在床边。下午4点多钟,老伴的弟弟全山、弟媳红娣和妹妹莲英、莲萍来医院探望老伴。晚上7点,女儿从家里带饭过来,我才赶回家吃饭。女儿说,夜里她留下陪护,让我回家好好睡觉,别累垮了身体。
星期四上午,亲家老陈夫妇从杨浦区赶来医院看望老伴。下午,干儿子小秦也闻讯来医院探望。三点半左右,我回家取血透用的药,由护工、女儿和小秦推着病床送老伴去血透室做血透。四点多钟,二女儿从北京打电话问我:“我妈怎么啦?”我说:“上星期五去医院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骨折了,咋天上午做了手术。”“那怎么不告诉我?”“怕你担心,准备过几天***伤痛好些后再打电话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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