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活简单、安静,若干年在异乡的独自漂泊和打拼,她做到了企业的管理层。她已经习惯了把什么事情都化繁为简,不仅是工作,也包括生活。比如吃饭,她总能非常简便而又有营养的搞定三餐;比如交友,她绝不滥交,三言两语能谈得来的自然就做了朋友,谈不来的就止于点头招呼而已。对于工作上需要涉及的人事她也能面面俱到,但是绝不浪费自己的时间和感情在无谓的人事上。空余的时间她情愿按照自己的喜好随心安排,即便是独自一人享受孤独,她也绝不愿意做无谓应酬。因此,工作上得心应手,也有自己的知交好友和业余爱好,她很满足。
他少年时便失去了父母的关照,独自一人从家乡漂泊到陌生的城市求学谋生。他尝遍了人世的艰辛,也习惯了面对各种不同的人,隐藏内心的情绪并独自面对。在孤立无援的世界里,他认为每一个经过的人都可能是自己的救星,他需要所有人记住他。于是,他的电话总是响个不停,似乎随时都处于待命状态,任何人都可以随时一个电话叫走他。
他常常深夜归家,她等他常常到深夜。很快她就发现他们的`生活频率严重不和谐,她常态的秩序被打乱了,就好像每天都在倒时差一样,她开始要求,开始抱怨;他每次都说对不起,但是依然深夜归家,甚至很晚了一个电话打来又出去了,回来时已是凌晨。有一次她终于歇斯底里爆发了,把他关在门外半个多小时不给他开门,并最后通牒,如果半夜后才能回家就请自便,不要打扰别人休息。他说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生活,除此之外并不做更多解释。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黑眼圈和失神困倦的眼睛,想着每个深夜自己对那个外出者的猜疑,她觉得自己已经忍无可忍了,正式的告诉他,他们不能同在一个屋檐下了,他必须另觅归宿。面对她再三的警告和驱逐,他只好答应另找住处。在连续几日的沉默无语后他搬走了自己的行李,她的住处归于平静,回归正常秩序。然而,她发现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冷漠,彼此的猜忌也越来越多,他们的心很多时候不能想到一起了。她再也听不到他淋浴时的歌唱;他们越来越疏离,她在他的眼里再也看不到温柔和爱怜,她靠近他,拉他的手却被他避开;他不再亲吻她,或者即便亲吻也只是蜻蜓点水;他不再拥抱她,更不会像过去那样不管人前人后的抱着她转圈并开怀的笑;甚至,她发现他一度有了另觅新欢的想法。
她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和闺蜜诉苦,闺蜜告诉她男人就这样,三分钟的热度。她变得越来越刻薄,让两人已经少得可怜的相处变得越来越没有意思。面对她的刻薄,他常常无语、沉默,然后转身离去。然后就是她歇斯底里的爆发……终于,他们都累了,他们同时发现,尽管两人的相处那么无趣,但是他们谁也离不开谁,一天没有对方的消息,另外一个就要寻找。她告诉他:你有病。他回她:你也有病,我们都有病。然后两人相视而笑。
直到有一天,她说想去他的住处看看,他今推明缓总是推托,她又疑心大发,猜测他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欺瞒她。他哀求他等一等,不要着急,他会带她去他的家,可是,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认为他有鬼。一个又一个疯狂的猜疑念头让她内心不得安宁,她再次对他下最后通牒,要么带她去,要么彻底分手。他没有再推脱,让她去了。她看到了令自己今生都会后悔的场景,她看到他寄人篱下,她看到自己曾经怎样的欺负他,看到自己曾经多么的冷酷无情,而他,依然眷恋着她……她只在那里坐了一分钟便不能继续待下去了,她甚至忘了向收留他的那家主人打招呼,她需要找一个地方来安抚自己受惊吓的心。她回了自己的家,然后静静的坐在窗前,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她想向他忏悔,然而,他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从我的蹒跚学步牙牙学语,到现在我已经步入了美丽的花季,这14年的成长,每个步伐都有着您的陪伴,我真的很幸福。
12岁那年,您和爸爸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让我去另外一个地方上中学,我不激动也不兴奋,因为我将要离开你们,因为在往后的日子里我感受到的更多的爱将是外公外婆给予的,每每听到同学问我,为什么在作业上签字的总是外公,我笑而不语,因为我也不知该怎样回答这一绕口的问题。是啊,妈妈,我不能像其他同学一样每天都有着母亲的陪伴,但是您每天的电话,让我依旧觉得每天我都享受在了母爱之中,它就像阳光,我不用去做什么,它便能照耀到我。每当我回去,你我之间并没有因为长时间不见面而产生隔阂,反而更亲切了,我觉得这就是母亲与孩子之间不用言说便能到的'爱。
渐渐长大,我也开始有些叛逆,无论是面对面还是电话两端,我与你的争吵也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越来越多,也许我从来不是一个好孩子,也许我从来都管不住自己的叛逆,也许我从未让您满意,但我想让您知道,我爱您。
请您原谅我的羞涩,越长大,对您的爱就越说不出口,绝对不是说不爱您,那只是一种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沉默。今天是母亲节,原谅我太没有新意,只能用这平凡的文字来说声:“我爱您”。
我可能不知该用什么事来报答您,但我会拼尽全力,愿岁月不要伤害您。
轰……一声炮声,打断了以往的寂静,只看见空中盘旋的日军飞机。
一个中年人说:“日本鬼子来了,快跑啊!”一个老爷爷说:“再不跑就来不及了”!小孩的妈妈说:“可是我还有孩子啊”,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说。他们的话刚落,日本鬼子的枪声,炮声,又开始了,这个这个地方以变成了废墟,当这个悲惨的现实出现。我只看见炸毁的火车站,分裂的天桥,和房屋的砖瓦堆积了起来,下面好像埋了好多人。小孩哭着,有可能,他的`爸爸妈妈可能之前还牵这他的手,可是日本鬼子的机枪扫了起来,人们四处逃散,他们因此分散了,还有可能他的爸爸妈妈倒在了,日本鬼子的枪下,因此小孩才会哭。
一个个问号在我脑海里浮现,他为什么在这个废墟里,独自一人?他的爸爸妈妈在哪里?他为什么会哭?
日本鬼子是不恶不做的刽子手,只会欺负手无寸铁的无辜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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