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奶奶说她脚踝疼,让我们兄妹帮她按一下,我二话不说,来到奶奶旁,让奶奶坐在床上,我来帮她按一下。我用手按呀按,奶奶夸我按得真好,听了这句话,我心里美滋滋的。正在我想的时候,远处传来妈妈的声音:“宇龙,去扫扫晒谷坪。”我胸有成竹地想:“我做事情做得这么好,扫地也难不倒我。”于是,我拿起扫帚去扫地,我扫呀招聘,妈妈过来一看,大喊:“我的仔仔呀,别太用力,你看,灰都到客人吃的东西上面了!”“哦,我知道。”我低下头说。说完,妈妈才气愤地走掉,我听了妈妈的.教诲,我决定再扫一遍,而这一遍得扫轻点,以免又扫出灰来。我再次扫呀扫,可这次,有些垃圾都扫不起来,我一下子发火了,正想把扫帚扔到地上,可仔细一想:是自己没控制好力度,如果控制好了力度,那应该一下子就扫好了。于是我决定再扫一遍,这次一定要控制好力度。我扫呀扫,这次,我终于成功了,而且扫得很快,足有一个篮球场大的晒谷坪,我五六分钟就扫干净了。
如果你是我,你发生过这样的成长故事吗?
记得在我读四年级的时候,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我一手拿着滑冰鞋,一手拿着脏了的校服。走到爸爸面前,把衣服一丢,对正在扫地的爸爸说:“把衣服洗一下,我明天上学还要穿呢!”没等爸爸回答,就飞快地跑出了家门。
一会儿,我就到了张琼的家里。她奶奶好像有些不太欢迎地让我进了屋。但是,怎么也找不到张琼,往厕所一看,原来她正在洗衣服呢!泡沫直往上飞。我一把拽住张琼的'手,说:“衣服应该是爸爸妈妈洗的,我们去滑冰吧!”她把手挣了出来,一本正经地说:“可是今天我被妈妈批评了,这么大了连自己的衣服都不会洗,所以我要洗好衣服再去滑冰!”
我很生气,可是看着张琼的样子,知道肯定是说不动她了。于是又匆匆忙忙地往袁庆家跑去。
一到袁庆家,发现她正在扫地。看到我来了,袁庆就问道:“周艺,今天你做家务了吗?”我说:“做什么家务啊,星期天我们应该锻炼身体,滑冰!”她放下扫帚,说:“周艺啊,我们老师说,在家
里要力所能及地做家务,我觉得老师说得不错啊!你也先去做做家务吧!待会儿我们一起开开心心地玩,好吗?”
我找不到一个伙伴,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家里。只见爸爸正在洗衣服,我说:“爸爸,你没有去打牌吗?”爸爸说:“我洗好衣服还要去加班呢!”我看着爸爸那劳累的样子,才明白自己错了。
我马上跑上前去,对爸爸说:“爸爸,您今天太累了,衣服就让我来洗吧,我一定会洗得很干净的!”爸爸听了,笑眯眯地说:“看来,我的周艺懂事了!”
后来,我就慢慢地学扫地、洗衣服、煮面条……近来,爸爸和后妈都夸我勤快了!其实,学做家务也很快乐!
做什么呢?我看了看胸前的.红领巾,它早已不是红旗的一角了,倒像是从煤灰堆里拣来的,都变成了“黑领巾”了。为了不让“大臣”们回来唠叨我,就先把这条“黑领巾”处理一下吧! 回想着“大臣”妈妈洗衣服的顺序 ,我拿来了一个空盆子,拧开了水龙头,准备接点水,由于水开得过大,“哗”的一下溅了我一身,顿时我成了名副其实的“落汤鸡”。唉,这看似简单的事,到我手里就变得如此艰难。我吸取刚才的教训,把水龙头开得很小,功夫不负有心人,水终于接满了。我连忙拿起红领巾,投入清水中,也许因为太脏了,红领巾怎么也沉不下去,我只好把它往水里摁,它总算被浸湿了。然后,我用肥皂把红领巾均匀地抹了一遍,认真地搓洗起来,一下,两下,把我这双娇嫩的“玉手”都搓红了,红领巾还是一片黑一片红,我生气极了,一下子把它扔进了水盆里。可是,做事不能半途而废呀,我可不想让“大臣”们笑话。于是,我又拿起红领巾仔细地揉着、搓着。
不一会儿,红领巾恢复了它原来的面貌。啊!总算洗干净了。我直起身子,看着鲜艳的红领巾,那高兴劲就别提了! 通过这次做家务,我了“大臣”们的辛苦。我这个“皇帝”也应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了。
以前在湖南时,每周末都要回一趟外婆家。外婆总会为我们做一桌好菜—门前池塘中养的小鱼小虾、香喷喷的土鸡蛋、门前竹林中挖的嫩竹笋,有时还会炖一只土鸡或买几根大骨头炖着给我熬骨髓。米饭蔬菜都是自己种出来的。味道都有一种自然的气息,很醇厚。
外婆总是天没亮就去池塘里捞小鱼、挖竹笋。在我还在梦中时,外婆就戴上一个草帽—怕晨露打湿头发—打着手电出门了。我有一次跟外婆去捞小鱼,天还没亮,门外是一片浓雾,门前的石阶蒙上了一层水汽,滑溜溜的。我走得小心翼翼,而外婆却己熟门熟路。外婆穿着雨靴走入池中,撒下了渔网,几次险些滑倒。池水一看就很凉,虽是春季,早晨还是十分寒凉。外婆站在及小腿深的水中,一定很冷。
撒下网后,傍晚就可以收到大约小半盆的鱼虾。外婆剔净鱼肚中的内脏,然后把它们在灶上熏着,晚饭时我就可以吃到外婆的拿手菜—熏鱼了。
喜欢吃外婆做的蛋汤,外婆便顿顿做给我吃。外婆家养了三只母鸡,她便每次把鸡蛋放在一个小瓦罐里,自己舍不得吃,留给我。外婆做的蛋汤总是十分鲜香,谁也做不出来。小时不懂,长大了才明白,外婆把对孙女的爱也作佐料煮进了汤里。那汤总是鲜而不太咸,香而不腻,没有名贵的食材,却出奇的美味。
外婆家的菜,吃了三年,直到要回无锡了。临走前,最后一次吃外婆做的菜,外婆说:“好好学习啊,多给外婆打电话……”眼泪滴在汤里,迅速溶了进去。
要走了,车窗外的外婆不断用手背抹着眼泪,唠唠叨叨的嘱咐我,又塞了一包熏鱼干之类的给我以后吃。车开动了,外婆在后面目送我离开,眼中满是泪水,身后是北风萧瑟,一片枯黄的树木,没有一点生机。风,吹散了满天的残雪。外婆真的老了,瘦弱的身躯仿佛无法抵御一月的寒风。我终于哭了起来,不舍而饱含对外婆的`心疼,那时我多想扯下所有可以御寒的东西来帮外婆挡住这刺骨的寒风。
外婆做的鱼干,妈妈烧出来却全然不是外婆做的味道,不是妈妈手艺不够好,而是……
眼前不由浮现出外婆用吹火筒吹燃柴火的场景,那被烟熏红的眼睛,落了些许柴灰的白发,以及那一桌她自己平常舍不得吃却给我吃的饭菜。
难忘外婆家的家常菜。外婆给我的爱,满得无处安放,就溶入了她做给我的饭菜中,我吃下那些饭菜,外婆的爱,就全都存在我心中了,存期,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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