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红彤彤,散发出一股诱人香味的苹果,我心里老觉得不踏实。手里的苹果怎么办呢?吃了,不好意思;扔掉吧,又不舍得。怎么办?我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就到了家。
妈妈见我拿着苹果,就问:“哪儿来的苹果?”我脸红了,结结巴巴地说:“是……苹果摊上地的……。”这时,妈妈心平气和地说:“从小不学好,长大怎得了?明天把苹果送回去,把你丢失的'东西找回来!知道了没有?”妈妈声音不大,却很有力。我盯着脚尖,红着脸说:“是,妈妈。”但我不明白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东西?
第二天早上,我按照妈妈的吩咐,把苹果送了回去。卖苹果得叔叔夸奖我说:“真是个好孩子!”我脸红了。不好意思地笑了,这时,我终于才明白了,妈妈说我丢失的东西是--诚实。
记得小时候,最期盼的莫过于过年了。而现在,感觉到过年越来越趋于形式化,不似以前的那般热闹。
小时候,还没有搬进楼房,住在平房里,几乎所有认识的人都在一条巷子里住,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大红的灯笼挂在门楣上,一到年三十的那个晚上,灯就亮了起来,每户门前都被照得亮亮堂堂的,一条巷子被照亮了,几十条巷子被照亮了,几百条巷子被照亮了这时,城市就变成了一个不夜之城,在红彤彤的灯光照应之下,和姐姐们一起玩耍、游戏 而现在,几乎都搬进了楼房,似乎没有人在门楣上挂上大红的灯笼了,也没有了那种红光的映照,同时那个不夜城也随之消失了,也不知如今是否还有那火红的灯笼。
小时候,大年初一早上,总是期盼着能穿上新衣裳,早早的起来,去给老人拜年,那时候,我祈求的并不是一张张的百元大钞,而是一粒粒的干果和一颗颗甜甜的糖果,只是这些,就觉得很欢喜了。 而现在,平常的衣裳也不差,衣服也不少,就对新年的衣裳不在那么期待了,也不磕头拜年了,就能拿到装着百元大钞的红包了,不再充满期待,更多只是无聊而已。 小时候,没有五颜六色的烟花,只有一个个简单的雷子,但是,那一个个的响声,寄托着我们对未来最为美好的期待。
而现在,礼花的样式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漂亮,但是,总是找不回小时候的那种感觉,那种寄托,那种对未来的期盼。 现在,交通便利了,人们的感情却疏远了;通讯便利了,问候却少了;时代更新了,年味却淡了,楼下那一朵朵绽放的烟花,这靓丽的颜色怎么能感染到人们的心呢。
又到一年年末时,商场里每天人山人海的,每个人走出商场大门时,手里总是大包小包的,给家里的人准备过年的新衣服。只是,现在的人,一年四季,买几次新衣服,过年的新衣服,似乎也在进门的第二天就上身了。新衣服,不再是心中期待的,过年的时候,最好的礼物。
只是,除了买新衣服,年底的时候准备一桌一桌的好吃的。剩下的记忆中的年味却越来越淡了。
小时候,家里经济条件不是太好,妈妈总是在夏天或者秋天赶集的时候,就把过年的衣服给我们买好了,说是反季节的衣服卖的便宜。于是乎,从新衣服进门的那天起,心里就一天天的盼着过年,等过了秋天,等过了漫长的冬天,总算迎来了新年。在年三十的晚上,妈妈把新衣服放在我们床头,枕头下压着给我们的压岁钱。那一夜,总有着甜甜的美梦。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穿着期待了很久的新衣服,跟村里的小伙伴们一起去挨家挨户的拜年,跟大人们关系好的,会给我们一块五毛的压岁钱,关系一般的,会给我们大把大把的瓜子跟糖。从村子的这头跑到村子的那头,等回家时,装着满满的收获的果实,得意的跟爸妈炫耀,挣了多少压岁钱,多少瓜子跟糖。
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村里面去拜年的小孩越来越少了,给压岁钱反而倒成了大人们的事。大人们到平时关系不错的朋友家,给朋友的小孩压岁钱,过一次年连半斤糖都散布出去。
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们,叫喊着过年越来越没意思了。都不见小孩子拜年,放鞭炮了。大年初一那天,要不是在家里看一天电视,要不是盖着被子在家里睡一天。
突然间很怀念小时候过年时的热闹。有时想想,究竟是时代的变迁让记忆中的年味丢失了?还是什么原因。
都说,失去的东西最珍贵。突然间觉得,记忆中的年味是如此的珍贵而美好。
请不要把提醒当做一种唠叨,当有一天你弄丢了它,你也许会和我一样,哭着去找它。
——题记
早晨的第一眼,便是这忙碌一天的开端。对于这一切我早已习惯,只是有种隐隐的'难过:自从在这个学校住读以来,就感觉丢失了什么…
“好好学习!”“知道啦!”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句对白,一句…曾经让我很烦心的对白。
上五年级时,每次上学都由老爸送。老爸虽然快年过半百,但在我去学校时,总会在我背后响亮地喊:“好好学习!”“知道啦!”我扭头说完,便快步向教室跑…这唠叨的提醒让我很是厌烦,但也让我理解我那老父亲的愿望。
“放学早点回来,别在路上玩”,是一句提醒。对于我来说也是一句很陌生的话了。
那时在上六年级的我与班上的同学迷上了“游戏王”的卡牌,于是便每天下午放学时,便在教学楼楼梯口玩卡牌,一玩便是大半个小时。那天家附近停电,到家已是六点半了,进家门以后才发现老爸和姐姐点着蜡烛,坐在餐桌边等我吃饭。老爸还用那种“我要***了你”的眼神瞪着我。那顿饭吃得很不好…打那以后,我去上学时老爸除了那句依旧的唠叨外,还附加了一句“放学早点回来,别在路上玩”,而每当放学时,在我脑海中就出现了一句话:家里还有人等着我。
“早饭在桌子上,自己去吃吧”,这句话对我来说,就像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面对初一每周只有一天的假,让我感到最幸福的事就是——赖床。我会在放假时一改之前六点半起来的日程,不睡到九点半决不罢休!醒来后,第一感觉就是——饿(我那时都认为我像某种肥硕的哺乳动物了)!走出房间后,正在打扫客厅的老妈总会说一句“早饭在桌子,自己去吃吧”在刷牙的我一般都不会答应,应为这句提醒有没有都不会对我产生什么影响。但是我更希望能够听到这句话,因为这至少让我知道有人在关心我。
“可是这些都过去了啊。”我一边挤牙膏一边想到。对啊,此时的我已经初三而且还在住读,想听到这些提醒已是不可能的了。
“知道自己丢失什么了,心里会好过一点了吧”在刷牙时我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来减轻今天的难过。“喂,你怎么还没洗完呐,要迟到了啊!”我的一位室友冲我喊道。“哦!”我迅速的洗漱完,和他们一起向教室狂奔。途中我不禁会心一笑,看来我找到我所丢失的东西了
关于“年味儿”变淡的讨论由来已久。早些年,就有人感叹“一台春晚代替了除夕”,也有人说“过年就是集体作秀”,这些表达虽然有些偏激,多少也道出了一个不得不去面对的现状:我们的年味儿确实变淡了。
那么,什么是年味儿呢?“年,是小时候打的陀螺,是捂住耳朵的冲天炮,是甜到心里的蜜饯糖果,是攥在手中的喜庆红利……”诸如此类的文字让我们怦然心动。尽管一万个人心中就有一万种年味儿,但有一点是相同的:曾经的“年”承载着我们太多对于生活的美好愿望和期待。在物质贫乏的年代,过年的种种传统习俗,不仅在文化层面上愉悦着我们,而且在物质层面上直接滋润着我们。随着时代的进步,生活水平的提高,传统“过年”习俗的心理抚慰功能削弱了,我们对于“过年”的精神需要出现了断层。新衣服早已经可以月月买,每周本来就可以下几次馆子改善伙食,以前所谓“年货”早就吃腻了……剔除了这些儿时记忆中的重要内容,“年”还有什么值得期待?于是,很多人和“年”之间产生了“相见不如怀念”的无奈和酸楚。
年味儿为何会变淡?那是因为很多人对于“过年”一直存在着误解。用冯骥才的话来说,浓浓的年味儿,其实是被我们自己的无知所消解的。它缘于我们对自己的文化及其价值的无知,对人的精神生活需求的无知。我们缺少的并不是对“年”的感情,而是“年”的新方式与新载体。传统的年文化,也需要适度的创新。
虽然这也许是一个民族共同的大事情,但作为个体,我们还是可以让自己的年过得有滋有味。一些过年的.传统形式可能会淡化,但假如取其“亲情”“团聚”等精神文化内核,在春节里为亲情加加温,为家庭生活调调色,或者哪怕仅仅是梳理梳理自己的内心,这年味儿,不也同样芬芳吗?
那是一个下完雨的午后,我赶着坐车回家。一上车,我的心凉了半截,车上乌压压的全是人,我只好站着。好不容易车“爬”过一站,下了一个人,我赶紧跑过去坐了下来。“哎,坐着就是舒服。”我在心里默默的想。车子又“爬”过了几站,我靠在窗上几乎要睡过去。突然,车一个紧急刹车差点把我晃下座位,同时把我的睡意也赶走了。“谁啊,大道上拦车。”我不禁把头探向窗外,只见一个老人敲着车门要上车。司机没有办法,只好将门打开,让他上来。老人大约有六七十岁的'样子,脚上蹬了一双雨靴,鞋子上沾满了湿湿的泥土。车上的人好像同时被控制了一样,把头都扭向窗外,谁都不想让座。我也不情愿把好不容易弄到的位子让给他人,于是我把头偏向一边,开始睡觉。
朦胧中,我看见那个老人一直站在车上,他的腿仿佛面条一样,软软的,好似下一刻就要倒了下去。我的心突然一阵抽搐,我这是怎么了,老师从小到大就教过我们要尊老爱幼。眼前这个老人不应该站在那里的,我赶紧站起身,想要叫那个老人来坐。但是,车到站了,老人颤颤巍巍的走下了车,他的背影是那么的单薄、无力,让人看了心痛。
坐在车上,我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放着这个片段。我痛恨自己那个午后像行尸走肉一样,没有给老人一个应有的关怀。正在悔恨时,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把我从悔恨中拉了回来,只间上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上天给我的赎罪的机会,我急忙起身,想到前面把老奶奶拉过来。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车上几乎一半的人都站了起来,有急着上班的白领,又忙着去外乡的农民,他们都要给老奶奶让座……
顿时,我热泪盈眶,我恍惚间感觉到,两个星期前的那个午后,只是魔鬼制造的一场噩梦,他把所有人心中善良的那一部分偷走了,而今天人们那不甘丢失的善良又回到了人们的心上。因为她们知道,没有她们,世界上的彩色都会变成黑白;没有她们,世界上的笑声将会匿迹;没有她们,就没有这个美好、可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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