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前,在一个小镇上有个面馆,这面馆的老板姓张,人们都叫他老张。老张就靠打理面馆维持生活,这面馆生意还算可以,可老张总觉得赚的钱太少,整天是愁眉苦脸的。这不,一大清早还没来个客人,老张又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生意更好呢?
就在这时,一个巫婆走进了老张的面馆,要了一碗面。巫婆可能是太饿了,唏哩哗啦三五两口就吃光了一碗面。老张这时看了看巫婆,只见空了的面碗又满上了,老张有点傻眼了,只见巫婆又唏哩哗啦的吃了一碗面。等巫婆去给老张付钱时,老张说:神仙娘娘,你是怎么把我的.一碗面变成两碗的?能不能告诉我,我现在生意不景气,如果每个客人都能付一碗面的钱吃到两碗面,那我们这里的客人肯定很多很多,那我就能发财了。
巫婆说:我刚才是施了法术,一碗面没有变成两碗,只是我吃了两遍。
老张说:那你看能不能也在我的面馆里施上法术,让我这里的客人一碗面吃上两遍。
巫婆说:能使能,只是法术的功效仅能维持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法术就失灵了。
老张说:那也行,请求神仙娘娘给我这面馆施上法术。
“那至少我接下来的一个月会多赚些钱"老张心想。
巫婆说:那你不怕一个月后客人又少了吗?
老张说:那一个月后神仙娘娘能不能再来我的面馆施一次法?
巫婆说:不行啊,法术只能在一个地方施一次,因为施第二次就不灵了。
老张说:喔,原来只能灵一次。那就请你施一次吧,以后再说吧。
巫婆说:那好吧。
巫婆就给老张的面馆施上了法术。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老张就在面馆的门店门前写上:“付一碗面钱吃两碗面'',这回,面馆的客人真是爆满。因为一碗面能吃两遍,客人们吃完面走时,都心满意足的直说:这店真实惠,这面真神奇。老张心里真是高兴极了。
今天,面馆里又进来了个吃面的客人,客人要了一碗面,他吃完这碗面后,第二碗自动又满上了,可是,这时他没有再吃,而是看了看口袋里的铜板,一看只有2个铜板,客人就抬起屁股走到老张面前去付钱,把2个铜板给了老张后就直往门外走。老张叫住他说:一碗面4个铜板!客人。客人说:那遍我又没吃,等于吃了半碗。说完,客人就走了。
老张站在原地,眨了眨眼,反应了反应才明白过来。
这天,面馆门外整天飞来飞去的小鸟妹妹和麻雀姐姐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这个付一碗面钱吃两碗面的好消息,小鸟和麻雀就高高兴兴的飞到了附近的树林子里,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大花兔,小笨狗,黑乌鸦,小燕子还有猫弟弟。并说它俩要请客,请大家去吃面条。
小笨狗说:可是,我们又不是人类,面馆老板会让我们进去吗?
黑乌鸦说:不用担心,麻雀姐姐和小鸟妹妹这不捡了4个铜板吗?你只管跟着我们去就行了。黑乌鸦好像早就看清了只认钱不认物的老张。
它们很快手牵手,肩绕肩连蹦带跳的来到了老张的面馆店,老张果然是只认钱,就请他们都进去了。
老张给它们端上了一碗面,大花兔小笨狗,猫弟``````就围着面碗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猫弟弟还小,不太懂事,一边吃一边还“喵喵”的叫,麻雀和小鸟也是“吱吱吱”的叫,很不安顿。看的旁边吃面条的客人哈哈大笑。
一会儿,小燕子和麻雀就吃饱了,在桌子上耐心的等着其它动物伙伴,小燕子可能吃得太饱了,一不小心,把燕子屎都拉在了餐桌上了。这时,黑乌鸦,小笨狗们也都吃饱了,猫弟弟还学小燕子也拉在了餐桌上屎,他们就都飞快的走了。
他们走后,其他客人看着两摊燕子屎和猫屎,都吃不下去了,都放下了筷子,起身就走。很多客人都没来得及吃第二遍面,所以就只付了半碗面的钱——2个铜板。
等客人都走光后,老张才意识到:自己的一碗面成了2个铜板,自己亏了!
老张这才明白:人不能只顾眼前利益,被一点小利益蒙蔽了眼睛,而应全面考虑,踏踏实实才行!
有个面条人和它的亲戚们住在一间纸房子里,房子外面写着“有史以来最筋道的面条”!
面条人知道它的命运,就是被人类筋筋道道地吃掉。可是它一点都不想被吃掉,怎么办呢?只好逃跑啦。
面条人趁下锅的机会实施逃跑计划。被滚水煮过之后,它的身体变得又柔软又有弹性,抗摔抗打,抗抻抗压。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于是面条人从汤锅里跳出来,带着一身油渍逃走了。
面条人从厨房逃到院子里。微风一吹,它的身体左右摇晃,就像一根淡黄色的绳子似的。
“多好的鞋带呀,我正好缺一根呢!”一个男孩把面条人拎起来,快速穿进他鞋子的扣眼里,鞋子也是面条色的,面条人穿进去后,还很相配。男孩奔跑起来,又是跺脚又是跳跃,让面条人吃够了苦头。
过了大约十分钟,男孩消停下来,进入一间房子,对着一本书大声朗读。房里还有许多孩子,也和他一起朗读。面条人想,现在是上课时间吧。
读了一会儿,男孩不安分了。他把面条人从鞋子上解下来,将它的头和脚分别系在一根分杈的树枝上,做成了一个弹弓。他用面条弹弓给伙伴们传纸条儿。面条人的腰都要被拉断啦,尤其是它的头和脚,几乎和身子分了家。
还好,没多久下课了,男孩把面条弹弓扔到窗外,又去玩别的游戏了。面条人躺在水泥地上痛苦地***,一个女孩发现了它。
“呀,有根皮筋!咱们来玩翻绳游戏吧。”女孩兴高采烈地呼唤她的朋友。两个女孩把面条人从弹弓上拆下来,高高兴兴地玩起了翻绳游戏,面条人被玩得头晕眼花,肠子都要打结了。
还好,没多久又上课了,两个女孩匆匆离开,临走前她们把面条人抛入草丛。面条人在草丛中躺着,动都不想动一下了。
一只粗糙的大手摸到面条人身上,那是拔草的老园丁。
老园丁说:“这是什么?一根面条吗?可是它那么结实,实在不像面条。”
老园丁在草丛中采了一把野石竹花,想用丝带扎起来,又找不到丝带,只好用面条代替。没想到用面条扎的花束非常漂亮。
老园丁把花束献给了一位老奶奶。他们是一家人,老奶奶在学校的厨房里干活儿。
“还送我鲜花啊!”老奶奶幸福地捧着花儿,闻了又闻。很快,她发现了什么,“哟,这不是一根面条吗!”
“我以为它不是面条。”老园丁笑眯眯地说。
“是面条也不要紧,我给你煮早餐的时候,看到一根面条逃走了,大约就是它。”
老奶奶微笑着,把花束插进窗台上的一只空瓶里。过了一些日子,野石竹花干了,面条人也干了,但是它们的颜色还是很漂亮 ,常常得到访客们的赞美。
“我喜欢这样的结局。”面条人满意地说。
我小时候最喜欢到外婆家去玩,因为我们几个孩子可以在那里野炊。那一次,我和几个表姐妹来了次煮南瓜比赛。
五个孩子分成两组,各煮一个老南瓜,外公外婆担任评委。外公为我们组在外面搭了个炉灶,下面可以烧柴。姐姐她们用煤炉。
准备好东西,煮南瓜比赛开始了。我们不会生火,请求外婆帮忙,我们则在一边添柴加火。一会儿工夫,火生起来了,我们赶紧把南瓜放进锅里煮。为了尽快煮好,我们拿了很多柴来。火呼呼地窜出来,吓得我和表妹连忙去端了一盆水来,随时候命,生怕着火。
煮了一会,我和表妹借着去找柴的机会,顺便玩了一会,还去观察了“敌情”,发现姐姐她们也在煮,还拼命地扇炉子,里面的烧饼烧得通红通红。于是,我们故意捣乱,弄得她们来追我们,放弃了扇炉子,这一招叫“调虎离山”。我们还用了一招,叫“烟熏火燎”,我们故意加了很多柴,烟飘来飘去,想把她们“熏”倒,但风好像故意和我们做对似的,反倒把我们给熏出眼泪来了。
眼看煮得很长时间,我和表妹又去舀水玩了,把水泼到天上去,阳光从树枝中间照射过来,显得格外漂亮。结果,我们一不留神,炉子灭了。我们只好请外婆再生火。后来,我们就安静地守在锅边,好生照顾它。
五十分钟后,我去拿了一根筷子,向南瓜里一插,差不多熟了,我又用勺子把南瓜压扁。我们已经煮熟了,姐姐她们还没煮好,我们已经赢了半局。当我们把南瓜舀到碗里,放上糖,给“评委们”去吃时,他们都说好,虽然姐姐组的也很好吃,但因为我们煮得比她们快,所以我们胜出。
这次比赛真有趣。
说起酱炒鸡蛋,意中想解释一下,许多人吃面条佐以鸡蛋和酱是很正常的事,但应该注意的是,此酱与鸡蛋非意中所言酱炒鸡蛋。一般饭店供应的面条卤是鸡蛋炸酱,虽然里面的鸡蛋不少,但依然是以酱为主的。而意中所说的酱炒鸡蛋,绝对以鸡蛋为主。而所谓的酱,只是很少的一部分,烹制好的酱炒鸡蛋,基本看不到酱,只是在吃的时候才能够分辨出一丝酱意。意中以为,酱能够起到舒缓胃的作用,且效果极佳。
说起酱炒鸡蛋,在意中的生活里,应该是从酱油炒鸡蛋衍生而来的。第一次意中自己炒菜,第一盘就是炒鸡蛋。那时的意中刚刚上小学,中午适逢母亲外出,留给了意中自由发挥的空间。在匆匆忙忙用煤油炉子炒了一盘鸡蛋,临出锅的时候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那就是又放入了酱油,误打误撞地做了一道酱油炒鸡蛋,居然滋味颇好。虽然因此而受到了姐姐们善意的嘲笑,却给意中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象,那就是炒鸡蛋不能放酱油,就如同清炒虾仁不能放酱油一样,是一种禁忌,但酱油炒鸡蛋的浓香亦植入了意中的脑海。
上学的时候,到好友海有家去玩,因为海有家远在绥化,去一次就要吃住在海有家里。第一次登门第一顿饭就是过水面条,而卤子就是久违的酱油炒鸡蛋。这是意中第一次用酱油炒鸡蛋佐食面条,那股浓郁的鲜香配上面条的清淡,一下子抓住了意中的胃,同时也印证了这种吃法的真实存在,一度让意中兴奋并屡屡言传。
临毕业的时候,意中与哥八个又一次去了绥化。那时到绥化只能坐火车,而且需要运行四个多小时。中午从哈尔滨出发,八个人背了不少哈尔滨特产的副食品,诸如红肠、松仁小肚、酱猪肝之类的,到了绥化已经接近黄昏,恰巧家中无人,八个人饥肠辘辘地等在楼下,怀抱着那么多好吃的却饿着肚子,对于十八九岁的学生,不啻是一种另类的惩罚,几近煎熬。
终于盼到海有母亲回来,看到高矮不一、胖瘦不同一顺水的八个孩子,海有母亲高兴地扯着大嗓门喊了一声,我的八个儿子都回来了。就赶紧进屋做饭。不用说,主食一定是面条;卤子一定是酱油炒鸡蛋了。那时能吃,海有家中的锅也不大,一锅能下二斤挂面,一出锅,除了海有矜持些不吃,意中要摆摆老大的份不争,剩下的哥六个,一人一碗就没了。再煮一锅,又没了;而作为卤子的酱油炒鸡蛋亦是一碗又一碗,那顿晚饭最终吃了几碗酱油炒鸡蛋,意中没有什么印象,但哥六个吃了六斤挂面却是清清楚楚的。当三锅面条下肚,哥六个拍着滚圆的肚皮的时候,意中与海有已经有了半饱的感觉,饿过劲后真没吃多少,但这顿面条大餐,却永远留在了意中记忆的深处。
其实,说句公道话,酱油炒鸡蛋亦有两个明显的缺欠,一是酱油本身就是提升烹炒程度的,凡是炒菜的时候加上酱油,在提色的同时,烹制者要加快翻炒的速率,否则,就有炒糊的危险。而在炒鸡蛋的时候,如果鸡蛋炒老了,再加酱油,炒出来的酱油炒鸡蛋就有些硬脆了,口感不是很好;而一旦火轻了,嫩鸡蛋加酱油,就有了潮湿的海水黏稠的怪味,虽然很多人喜欢这种“海鲜味”,但于意中来说就是异味了。偶然的一次,因为手边恰好有一点农村大酱,尝试着搁了些,一尝,味道极好。火大了是酱香,火小了是鲜香,尤其是大酱独有的缓解胃寒的功能(意中自己感觉的),混杂在鸡蛋里,就彰显了其舒缓的效果。意中开始正式制作酱炒鸡蛋这道菜大约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当时,很多人看到这道菜还很诧异,而今天小餐馆的餐桌上,已经习以为常了。不敢说是意中首创,比餐馆早了十年却是事实。而且,至今意中还没有看到某个饭店制作这样的面条卤子。这应该算首创了吧?
说到能吃,上学住校的时候,意中最大的饭量是一顿能吃一斤主食,其中有一斤油饼、十个包子的纪录,当然了,最多的纪录却是面条。学校食堂的过水面条,一般有两种卤子,一是猪肉与蔬菜,例如白菜木耳,一种是黄瓜丝麻酱。一般情况下,意中会选择麻酱面。直径15厘米高20厘米的大茶缸,正好能装下半斤面条,于是吃半斤再买,而此时已经没有多少人吃饭了,很多时候麻酱卤剩了,还可以让大师傅多给点麻酱,真香啊。年轻的时候,对于麻酱面,意中可谓情有独钟,百吃不厌,但凡有机会是绝不放过的,曾经有过连续一个月天天中午麻酱面的纪录,可以说痴心不改。随着年龄增大了,就喜欢热点,甚至烫嘴的热面了。口味也从清香的麻酱面转而麻辣面,别人吃安徽板面,放点朝天椒意思意思,意中却会刻意让老板多来一些,满满一层,意中戏谑自称,都是意中这样吃面的,做生意的老板就赔了,因为所嗜食的辣椒量惊人,如果还供应麻油,就更亏了。
意中家附近有一家麻辣面馆,24小时营业的那种,很火爆。第一次吃的时候,应该是2007年春,天气还有些寒冷,所以吃麻辣面的人很多,当时是三元一小碗、四元一大碗,麻辣面的碗一般都挺大,小碗也比普通的俗称二大碗大一号,并且更深。一般人也就一小碗就够了。当时,面馆还免费供应绿豆芽,一个不锈钢盆,里面盛着焯好的豆芽,顾客随便吃随便添,还有免费的餐巾纸,至于辣椒油、麻椒油更随便用了。而一些独具特色的小菜,例如干豆腐丝、土豆丝、海带丝之类的,一元一小盘,虽然盘子小了些,但一个人是足够的。很多街面上戳大岗卖力气的人,中午会买两个烧饼,来一大碗麻辣面,多浇上一些辣椒油、麻椒油,添个一两次免费的豆芽,就是一顿饭。也有当天生意好的,比平时多挣了些钱,就再花两元钱,来个小菜,甚至来瓶啤酒,或者二两白酒的,吃得热热乎乎的,哈着簌簌麻麻的嘴唇,发着响亮声音走进似暖还凉的春风里。也有会过的另类,一个人连续吃了六碗绿豆芽,仅仅要了一碗麻辣面。虽然当时豆芽只有五角一斤,但意中仍然觉得有些过分了。再后来,小碗麻辣面4元、5元…直到最近的9元一碗,面条上涨速度可以说在所有主食中属于领先。而免费的豆芽变成花钱添加了,你可以选择多来两元钱豆芽,那好,豆芽增加了,面条量下来了,因为碗的容量是有限的,而此时豆芽已经上扬到3元一斤了,而小菜竟然要六元,属于比较贵的,堪比大酒店的价格。餐巾纸也变成一元一包的便携纸抽。好在辣椒油、麻椒油还坚持免费供应,否则,动动就得付款了。对了,大蒜也是免费供应的,不过当大蒜价格昂贵的时候,是限量供应的,张嘴要,就塞给你三瓣二瓣的,没言语就当没这回事。
说起饭店面条的价格,意中吃得最贵的一次面条应该在1988年,是年秋冬交汇之际,意中到广东省廉江县开会,在广州换乘时,在广州火车站吃了一碗昂贵的面条,很简单,就是开水煮的`挂面,一元四角一碗,服务员给你在煮好的面条上夹一筷子榨菜丝咸菜完事。不要小瞧了当时的一元四角,那时意中月工资不足百元,大约是在1990年,意中曾经获得市政府一级奖励工资,由原来的76元涨到了82元,虽然只有区区的6元钱,但那是莫大的荣誉。如果90年意中工资才到82元,那么88年加上各种补贴月收入也不会超过百元。每天平均三元多一点,一碗面条一元四角,就相当于现在每碗面条六七十元的水平,很贵了。再说了,只是一碗挂面而已。当时吃面条的时候还有一个小插曲,有两位沈阳年轻人也来吃面,光着膀子,横着晃着,很牛气的样子,面上来了,服务员按照惯例夹了一块子榨菜丝。两个人吃了几口,也许嫌没有滋味,就伸手把桌上盛榨菜丝的盆拿过来,自己往碗里加咸菜。服务员看到了直喊,榨菜是定量的,再吃要加钱的。俩人不屑地说,不知道我们是谁呀?东北虎下山了,吃几口咸菜还敢要钱。一边说一边继续往面碗里加榨菜,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服务员可不惯着你东北虎,大声冲外面喊,警察,有人捣乱。连喊了几嗓子,吓得两位东北虎扔下饭碗就走了。东北虎走了,警察就进来了,真不知道如果这些东北虎在警察面前还能不能牛?说起来,同是东北人,意中并不以东北虎自居为荣,更不要说为了一点咸菜耍威风了。东北人是出了名的豪爽耿直,但性子急并不一定就代表强势,更不能外强中干给人以口舌。说到剽悍,东北人并不上数。真正厉害的还是两湖两广甘肃陕西四川等江南省份的人,看一看建国时那些将帅出自何方,就会发现东北人其实寥寥无几。一个红安县,仅存活下来并被授予将军的就有130人,什么样的人最强横?什么样的人才配称王称霸?不要命的,敢玩命的,提着头闹革命的人不比什么自诩的东北虎要强势得多了?不要动不动就自诩东北人敢玩命,要玩命,东北人差得太多了。
不过自从在广州吃了一碗挂面,此后就再也没有在饭店吃过挂面煮的面条。倒是居家的时候,儿子有一段时间喜食面条,那就是放半碗肉丝,切一些白菜丝,炒好了再加水下挂面,这样的吃法一直伴陪全家好多年,偶尔就来上一顿。
说到家庭面条,要首属好友冀滨家传的豆角蒸面,据说是河北祖传的,先用猪肉炒豆角,加入水要炖时,把擀好的面条撒上一层,撒一层面粉,浇点豆油,然后再一层面条,一层面粉,浇些油。盖上锅盖蒸。熟了把面条与肉炖豆角混合起来一起吃,味道颇具特色。唯一的缺点是缺少了面条的柔嫩,多了些许硬韧。后来意中尝试着进行了改良,把面条擀的软些,就成了一家人喜欢的食品。对此,冀滨嗤之以鼻,谑称不伦不类。
在机械局工作的时候,附近有一家小餐馆,虽然菜肴不出色,但因为有拉面,着实火了一段时间,纯系意中之流喜食面条哄抬起来的。可惜好景不长,后来发现老板开始多收钱,遂断绝了前往。
吃过了拉面然后是刀削面。山西刀削面成了意中在金太阳集团午餐的首选。当时只有三元一碗,还觉得挺贵。不过浇上辣卤,吃起来还是蛮有口感的。
再后来一下子涌现出一大批安徽板面,从4、5、6,一直蹿升到7元一碗,别人吃着觉得贵,反正意中能吃辣椒,觉得物有所值,挺不错的。
都说北京人喜欢吃面条,在北京怀柔的五个多月,倒没有吃到什么像样的面条,偶然吃了一碗油泼面,那豆油还带生油味。倒是临时雇用的第一个纯正北京本地人的厨师,一位中年妇女,面条擀的好。不知道做什么吃的时候,就擀一盆面条,吃起来蛮筋道的。其实,早在十几年前,意中曾经在前门附近吃过一碗打卤面,当时是三角钱一碗,宽宽的、厚厚的,卤子是肉馅与菜制作的,味道不错。最好吃,也是最难忘的,那是1985年第一次到北京,六月初的北京,已经很炎热了。尤其对于生活在东北的人,非常不习惯傍晚了还没有退去的热浪。在大栅栏一个偏僻的角落,意中吃了一碗担担面。当时人很多,没有座位,意中站在窗户边,满头大汗,心情烦躁地吞食着一大海碗汤汤水水的面条,在面汤与辣椒的刺激下,汗出得更多了,热意更浓了。出了一身透汗,反倒觉得一身轻松,并从此记住了担担面。但再也没有吃出那样的境遇,而此后多次去大栅栏找那家面馆,已经不复存在了。
说到面条,尽管林林种种,作法不同,口感各异,滋味不一,但于意中这样居家之人,最多的仍然是挂面。就是从小时候算起,吃得最多的还是挂面。有一段时间可以用粮油供应证上面的粗粮选购挂面头,也就是生产挂面过程中产生的“边角余料”,但因为是用面粉做成的,总比苞米面做的干粮吃起来爽口且不拉嗓子。大人戏谑地说,面条头也不错,吃到肚子里不都是碎的吗?住校学习期间,用面条头做的面汤一度替代了早晚两顿饭稀粥,想一想,三年啊,再不吃也是一千多天两千多顿呐,保守说,五百小水舀子面条头的汤汤水水是进肚了。好在学校的面条头也是可以使用粗粮票购买的。如果人的肚子能有存货,意中贮存最多的应该是面条了,而且是短短的面条头。
意中知道,此生将与面条难解难分,不离不弃,然而与我却是性之使然,心所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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