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在室内的大水池里玩,用浮板游了好几圈,还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泼水。水真的是温热的,舒服极了,身体也不冷了。然后就来到了室外的水池,这里的水池里有许多像我小手指一样长的.小鱼。我最喜欢小鱼了,马上和小朋友友一起下水。可不一会,我感觉脚上、身上怪怪的,好像被什么东西不断的碰了碰,痒痒的,吓得我尖叫着跳了起来。小朋友都笑我太胆小了,因为那不过是被小鱼“亲吻”了几下。原来这里的小鱼胆子真比我大,只要我不动,它们就会马上来你身上,帮你清洁皮肤。可我还是有点怕,就不断的用手拍打水面,不让小鱼过来,我可不想让它们再来“咬”我,后来还是很快上岸逃走了。
我先在室内的.大水池里玩,用浮板游了好几圈,还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泼水。水真的是温热的,舒服极了,身体也不冷了。然后就来到了室外的水池,这里的水池里有许多像我小手指一样长的小鱼。我最喜欢小鱼了,马上和小朋友友一起下水。可不一会,我感觉脚上、身上怪怪的,好像被什么东西不断的碰了碰,痒痒的,吓得我尖叫着跳了起来。小朋友都笑我太胆小了,因为那不过是被小鱼“亲吻”了几下。原来这里的小鱼胆子真比我大,只要我不动,它们就会马上来你身上,帮你清洁皮肤。可我还是有点怕,就不断的用手拍打水面,不让小鱼过来,我可不想让它们再来“咬”我,后来还是很快上岸逃走了。
不知怎么地,我对农村或者说是农村生活有一种深切的热爱,没有很充分的理由,可能是因为我是在农村出生,对那种黄色的土壤和灰色的山坡以及夏日那几乎遮挡了整个村子的浓绿有一种无悔的眷恋。
现在在大学,在城市里,在一片远离农田和牲畜的地域。这里没有寻常的狗叫,没有黎明四五点钟时的鸡鸣,更没有夜幕降临后的那种静谧与闲适。这里的人群比农村的羊群要密集的多,街道上人与人的行间距和家里玉米地里的株间距差不多,甚至还要紧密。人与人总是擦肩而过,这时候用“擦”字来形容街上的人流—姓何的嫁给姓郑的—正合适(郑何氏)。以至于走在人群中会有种缺氧的感觉,有点压抑,是的。
与同学出去逛街,偶然见到几位老者在马路一旁的一块广场,不大的一块硬地,就算是广场吧,在那打陀螺。我小时候虽然没怎么玩这东西,但还是知道其中的乐趣的,可能我哥哥玩的要多一些。巨大的陀螺在地表面上伴着鞭子的抽动随之加速,稳稳地快速旋转着,偶尔倾斜一下但不会马上滑倒。紧接着,鞭子又打过来了……
那“啪!”、“啪!”的鞭声却异常熟悉,在农村,尤其是在那个小农机械还不普及的年代,农耕一点也离不开牛,因而鞭子也成为了农耕文化的重要元素之一。
但是鞭子也是可以用来教训人的。
那次就是在耕地的时候,我在前牵牛,父亲掌犁在后,我们共同翻新这硬结的土层,为下年小麦的收获做出繁杂工序的第一步。相对来说牵牛的活比较轻松,不耗体力,就是牵着牛引导它们按照准确的轨道行进,一来一回、一来一回,不断折返。为的是能够犁出直线,不犁偏,能够一犁扣一犁,犁犁相扣,彻底把地表的土壤翻一遍,同时不让牛过多地踩到犁过的土壤上。
但就是这,我在一次行进中出了差错。
在耕地这个工作中有一组特定的口令:“嘚嘚”和“咧咧”。“嘚嘚”意思是向左,“咧咧”意思是向右,是持犁者发给牵牛人的信号,以保证牛走的是直线。而我就在这犯迷糊了,那次父亲在后边大声吆喝“咧咧”,我却一心一意硬把牛绳往左扯,牛似乎感觉很不舒服,就在我施力的反方向上用力,于是我更加用力拉。
可是父亲的喊声似乎加大了好几分贝:“咧咧!咧咧!”,声音急促有力。我还没迷过来,父亲又喊道:朝里边拐、朝里边拐!话音未落,刚刚犁过的一片湿软的泥土上,几个又深又大的牛脚印便已经呈现了出来。而此刻,猛然间一道鞭影向我飘来,没错,我被狠狠地抽了一鞭子。我这才清醒过来赶忙阻止,没功夫理会疼痛,但两头牛似乎同心协力,而且正在兴奋劲上,父亲在后边往后拽着犁把,身子已经倾斜与地面形成了一百四十度夹角,但依然被两头牛拖着跑。当我抓住一头牛的鼻子的时候,那头牛的一条前蹄已经踩在我那薄薄的脚背上了!我顿时万分疼痛,上半身好像没有了感觉,全身的神经似乎全集中在那只脚上了,而且是被拧了几十圈!又好比是我出生以来的所有疼痛总和的n倍!真痛!
母亲赶紧跑过来帮我制服了牛。
当这一切进入暂停的时候,我的眼泪早就趟出来了。我不知道到底是更怨牛还是更怪我,心里有一种对刚才那一幕的悸怕,更充斥了对父亲那一鞭子的恐惧。尽管疼痛感和牛的威力没法比,但是它足以让我好几天不能露出笑脸。
那年我上一年级,小学。
……
上次回家,一进大门,就看到蜘蛛在屋檐下拉满了各种各样的网,院子的西边本来是种花的,可是因为父亲去世后,母亲便住在大哥家里帮大哥照看才上幼儿园的小侄子,所以院子里没有种花,而是长满了杂草没有人去铲除。
荒凉,也许是人生命的一部分吧,我急忙收拾了一些重要的证件以及用物,觉得带在身边还是放心。家,常年不住了,要在外面挣钱供孩子读书;家,回不去了……当我打开那个我干装修的时候自己做的小木箱时,那满满一箱子,还有我的小说的手稿,静静地在那里看着我,好像在问我:老朋友,你回来了吗?
莫以成败论英雄,我偶尔会这样想,也许是自嘲吧。毕竟,我写好了我的小说,完成了我多年的梦想,是妻子笨拙地敲着键盘打了一个多月才打完了二十多万字。
夕阳西下,阳光斜照着院子老墙上的青苔,“半墙瑟瑟半墙红”,我跪倒在堂屋的台阶下,磕了三个头,我想放声大哭,但我不能,因为我怕母亲比我更难过,我下意识看了母亲一眼,我看到母亲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女娲,你是伟大慈悲的神,请你甩起你的鞭子,敲打我丢失的灵魂!因为你不是那么用心地塑造了我这样大部分的穷人的身体,但我们的灵魂却是和你用心塑造的富人的一样,没有区别。你塑造的生命并不是完美的,需要我们自己去丰满它,但是,半生岁月已蹉跎,我们依然空虚无助,为什么呢?因为我们丢失了灵魂。如果有一天我们找到了它,那么,我想,我们也就找到了天堂。
女娲,用你的鞭子赶走我内心的魔性,保佑我吧,路漫漫,我将继续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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