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老师给我们做了一个实验,名叫“会跳舞的鸡蛋”。
说到这儿,有人可能会问了,哎?鸡蛋怎么会跳舞呀?快追,答案就要逃跑了。
上午第四节课,是节语文课。我们准备好书,静静地等待老师来上课。不一会儿,老师来了,我们看见老师时十分奇怪。因为老师没有拿书,而只拿了两个大瓶子和一袋白色粉末。
就在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老师开口了:“同学们,这节课我们要做个实验,因为周末可能要写一篇观察日记,希望大家做到三点:细看、细听、细想。做到这三点大家就能够写出一篇好日记。”
我们一听这话就全都坐好了,瞪起眼睛细细地看。
只见老师把两个瓶子中分别加入了适量的水,然后再把一个鸡蛋放入一杯水中,鸡蛋立马沉入了水底。老师再把一些白色粉末放入另一杯水中,这杯水便呈现出乳白色,老师把另一个鸡蛋放入这杯水中,奇迹出现了,鸡蛋浮了上来,而且还在不停地旋转。实验成功了!班级里立即爆发出一片欢呼声。
老师告诉我们:“白色粉末是盐,水里放了盐,就会变成盐水,而盐水比水的密度和浮力大,所以就能使鸡蛋浮起来。”
这个实验,让我发现了大自然的神奇,同时也推动着我们,不断地探索、创新、和发现。
周日上午,在教室里,老师要同我们一起制作手工,叫“鸡蛋娃娃”,我高兴极了,期待着这个手工。
制作过程开始了,只见老师走到黑板旁,弯下腰,提了一桶水放到讲台前,像一个魔术师一样,又从桌洞里拿出一个鸡蛋,在我们面前晃了晃,然后老师在鸡蛋的顶部轻轻磕了一个小洞,去掉了里面的蛋黄和蛋清,在水里面洗了洗,又拿出来在我们眼前晃了晃,我心想:老师在干什么,真是奇怪。
正当我满怀疑问的时候,突然老师往蛋壳里装了一支粉笔,然后把它放在桌子上了,就像一个不倒翁,我想老师把它放在桌子上一定是要装饰了,看看吧,过了一会,果然,老师开始打扮鸡蛋了。他先用黑笔画了一对弯弯的眉毛,一副怒火朝天的样子,又画了一双大大的眼睛,看起来很有精神,再画了高高的鼻子,小小的嘴,圆圆的耳朵,还有几根头发,接下来,老师拿红色笔在它的嘴上涂了涂,成了樱桃小嘴,一下子变得漂亮起来。
最后,老师撕了一片正方形的纸,在上面涂了粉色,又把它放在鸡蛋顶部,这样,一个可爱的“鸡蛋娃娃”就大功告成了,正当我在欣赏的时候,突然旁边同学大笑起来,同时又有一个同学说:“太丑了”我也是越看越丑,看它这幅摸样,我们都捧腹大笑起来。 今天,我们过的很快乐!
星期三最后一节课快放学了,老师突然说,让我们星期四带一个鸡蛋。顿时,我感到非常纳闷:“好好的带什么鸡蛋啊难道明天要我们学做炒蛋?老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让我们保护鸡蛋,不让它破,感受母亲的辛苦。这有什么难的,好好的一个蛋放在那不去碰它,怎么会破呢?我想。
第二天一到学校,就听见一位同学幸灾乐祸的喊:“韩富炎的蛋破了。”
一天下来,我的鸡蛋仍是豪发未损.最后一节班队课上,老师让同学们说出自己的护蛋高招,有的同学把蛋放在一个小盒子里,再在蛋的四周放上海绵,盖上盖子;有的同学,弄了个盒子,挂在腰上;有的同学用好几层纸包上,放在盒子里;还有的同学把鸡蛋裹上纸,放在瓶子里,围上红领巾,然后用校服裹上放在书包里背着……我呢?毫无措施,就放在兜里也不怕碎。但是到了最后,还是有的同学的蛋破了。
唉!自己在家好无聊呀!电视也没好看的,电脑也没什么好玩,干什么呀?我漫不经心的来到厨房,看见了一个个圆滚滚的鸡蛋,突然一个好玩的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做鸡蛋娃娃,好,说干就干马上开工!”首先,要把蛋黄、蛋白给取出来。可是要怎么取出来呢?口还不能开太大,牙签?不行;筷子?不行:那叉子行不行?试一试吧。谁知才刚叉了一下就被鸡蛋那光滑的蛋壳给弹开了,扎在了我的手上。“奥”我不禁叫了起来。大豆般的血珠从我的指尖流了出来。不行还要做不能白白“牺牲”我的手。这次我紧紧地抓住鸡蛋,真是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呀!,只听“啪”的一声蛋壳破了,蛋黄与蛋白从小口流了出来。“太好了!”根据刚才的经验我又成功的做好了3个,并给它们“洗了个澡。”
接下来,就是给娃娃们“做造型。”
那就做4个小女生吧,先拿棕色、黑色、黄色、粉色的彩笔给娃娃们设计上美丽的头发,在给娃娃们配上可爱的眼神,并装上喜、怒、乐的表情!第一个完成,第二个完成······咦,怎么总觉得少些什么,少什么呢?对了,在做些装饰。戴个蝴蝶结,OK完成了!
看指着一个个小巧玲珑的娃娃,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双休日的一天,我约了几个小伙伴,拿着一个锅,一瓶自来水和四个鸡蛋,到田野里去烧鸡蛋,就算是野炊吧。
一来到目的地,我们就分了工,一个挖“灶”,一个拾柴,一个支锅架。分好工后,大家立即忙碌起来。等一切准备就绪,便开始烧鸡蛋了。我用打火机把柴引着,怕烧着手,慌忙把它扔进“灶”内。“轰!”“灶”内溅出许多火化,差点溅到我的身体。我们不断加柴,火越烧越旺。于是我们把锅钩在支架上,倒进水,放进鸡蛋,继续加柴,吹火。不一会儿锅内开始冒起了小泡泡。渐渐地,小泡换成了大泡泡,鸡蛋也好像闲不住似的,动了起来。我认为鸡蛋煮熟了,光着手快速拿起一个尝尝,“呀!好烫!”手情不自禁一松,鸡蛋“啪”地落在了地上,蛋黄流了出来。“啊!还没烧熟呢。”我边用嘴吹着被烫疼的手指边说。于是大家又耐心地烧起来。
又过了不少时间,鸡蛋的香味飘了出来,那香味直钻入我们的鼻孔,馋得我们“口水流下三千尺”,我们连忙把火浇灭,打开锅盖,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大家顾不得鸡蛋烫手,每人各拿了一个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虽然没有放盐,但却觉得这是我吃过的鸡蛋中再好吃的了。
今天,我闲着没事,忽然突发奇想,想做一个鸡蛋娃娃。
说干就干,我从冰箱里拿出一个鸡蛋,又准备好其他的辅助材料:画笔。碗。铁丝。塑料泡沫,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就开始做起了鸡蛋娃娃。
我先把鸡蛋在碗边上轻轻一磕,小心翼翼地磕开一个小口,让鸡蛋和碗来一个亲密接触,接着将蛋清和蛋黄投进碗妈妈的怀抱,给鸡蛋来一个痛痛快快的日光浴。
该给鸡蛋化妆了,可是圆溜溜的鸡蛋就像个调皮的小妹妹,一点都不安分,不肯让笔姐姐帮她化妆。 笔姐姐死死地抓住她,鸡蛋妹妹见反抗也无济于事,便变得乖乖的,服服帖帖地躺着让笔姐姐给它好好打扮一番,笔姐姐专心致志地描画着,一转眼,鸡蛋妹妹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可爱的娃娃,长着一双浓眉大眼,一张樱桃小嘴,可爱极了。
接着我拿出铁丝,围着铅笔转了几圈做成弹簧,再把弹簧插进鸡蛋里,另一端固定在一个圆形泡沫塑料上。这样一个会跳舞的鸡蛋娃娃就诞生了。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忽然有了一种成就感。心里想;以后还要多多努力,做出更好的作品,提高自己的动手能力。
前几天和朋友在一起交流鸡蛋羹的做法,让我想起了鸡蛋羹的故事。
计划经济时,生孩子要凭出生证到副食店配购五斤鸡蛋,做人流只能买三斤,五月节凭票每人可购买一斤,其它时间基本买不到。
小时候我家在农村,院里养了几只鸡。鸡蛋卖出几个钱儿,都买了油盐酱醋。留下几个蛋是用来招待客人的`。还得做鸡蛋羹,主要是为出数。上坐了,还要对客人幽默幽默:也没有啥菜,就是鸡蛋。如果是卧鸡蛋,就说,也没啥菜,就是鸡蛋,你撅(掘)着吃吧!对方也不含糊,回答说:坐着吃行。有一次四姨来我家,妈妈给做鸡蛋羹。结果都被我抢吃光了,妈妈说了我几句,四姨安慰我说:鸡蛋羹可是好东西啊!旧社会只有大地主家才能天天吃上鸡蛋。那时我就恨恨地想,等我长大有钱了,天天吃鸡蛋羹吃一年!
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那个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主食除了高粮米就是苞米面。做菜没有油,铁锅上了锈。秋天大家把剩在地里没长心的白菜,收起来冻上。留着冬天吃。把用白水煮熟的冻白菜。捞出攥成团。当成上等菜送给左邻右舍。每逢这时才能炸点熟大酱。蘸着冻白菜。吃着高米饭或大馇子。那叫一个香啊!像过年一样高兴。那甜丝丝的味道能回味半个月。那时,大人孩子都缺嘴。听我六姥姥说,东院有个住在婆家的没过门的儿媳妇,从厨房往饭桌上给客人端鸡蛋羹,途中她看见碗中那黄黄的软软的香香的鸡蛋羹,实在忍不住,就趁人没注意偷吃了一勺,并赶紧咽了下去,然后把勺盖在原处,希望没人发现。当她把碗端到桌上,人就倒了。——被吓的。
有一次,我生病了,妈妈给我蒸一小碗鸡蛋羹,中间用筷子划一下分成两半好跟小弟一起吃。因我过界了,多吃了一匙,小弟气哭了。
一次大伯来了。爸爸陪吃饭。两个菜其中一个是鸡蛋羹。妈妈对我说:你长大了,不能跟客人一起吃饭了。你等剩下“鸡蛋墙”给你吃。于是我就坐在对面炕沿上目不转睛地盯
着鸡蛋碗。看着爸爸一勺,大伯一勺,有时还同时去舀,我看鸡蛋羹渐渐变少。我开始担心起来,生怕鸡蛋羹没了。眼看厚厚的“鸡蛋墙”越来越薄,我感觉我的心跳在加快。手心逐渐的潮湿起来,眼睛发热鼻子发酸,再也坐不住了。直到薄薄的“鸡蛋墙”被大伯一勺扒倒了。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如今我已经到了古稀之年,父母早已去世。事隔这么多年,鸡蛋羹的故事,我仍然念念不忘。它承载了国家历史变迁,见证了我们生活水平日新月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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