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追赶兔子时,如果同时出现两只兔子,必定舍弃其中的一只,而瞄准另外一只穷追不舍,定能捕捉成功。倘若想同时追赶两只,跟着两只兔子东奔西突,结果肯定是白费力气,一无所获,空手而归。
由此联想,人生的追求何尝不是如此。人生奋斗目标如果有多重选择,必定会分散精力,结果一事无成。假如选择其中一个最适合自己的目标,通过矢志不渝地努力,一定能渐入佳境,走向成功的道路。
原谷歌全球副总裁兼中国区总裁李开复说过,“人生总是有所缺撼,往往得到此,也就失去了彼,人生重要的是应该知道自己到底需要什么。同时追赶两只兔子,其结果往往一无所获!”
这或可称之为李开复的人生加减法,在李开复的生活历程中,曾面临无数大大小小的选择,而其中最关键的几个选择,李开复总是体现出鲜明的个人风格,而不能简单地以成功或失败来形容。
上个世纪70年代末,李开复进入了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学习政治科学专业,当时哥伦比亚大学的政治科学在全美综合排名第三,是非常热门的专业,全世界不少政治精英都毕业于这所大学的政治科学专业。但李开复对政治不太感兴趣,头一学年时间内,他经常在课堂上打瞌睡,成绩平平。但是,他发现他在选修计算机课程时,大脑的每根神经都在兴奋,像发疯一样爱上了这门学科,而且有着超人的天赋,往往别人还在苦思冥想如何写出程序时,他早就把程序写完而闲着。因此,在大二时,他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转系!”这意味着他将从一个全美大学很有名气的专业转到一个默默无闻的专业。但是,他听从了心灵的呼唤,服从了爱好的选择,最终还是选择了计算机专业。而这个决定,改写了他一生的轨迹,最终使他成为IT业界的精英,成为全球有名的成功人士。
现在的年轻人有许多梦想,但缺乏围绕一个目标执着追求的精神,想功名利禄一锅端,尽收囊中。有的人一边经商,一边又想着从政,结果商路未走好,仕途又不得志。有的人从事学术研究,却心浮气躁,走歪路想发财,整天把心思用在引进资金上。结果是学术研究荒废,项目资金又无处落实。
人生要想有所成就,就得果断地取舍,舍鱼而求熊掌,选择一个最能体现自身价值的目标,知道自己最能做什么,排除杂念,全身心地投入其中。而过多的***则导致一无所得,最终感到后悔而失落。
年轻的数学教授伽利略宣布要在比萨斜塔上做一次实验。我工作的报社接到消息后,马上派我前往采访。
伽利略在斜塔顶上出现了。他右手拿着一个10磅重的铁球,左手拿着一个1磅重的铁球。两个铁球同时脱手,从空中落下来。一会儿,斜塔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惊讶地呼喊起来,因为大家看见两个铁球同时着地了,正跟伽利略说的一样。伽利略从塔顶自豪地走下来,刚刚还是一番冷嘲热讽的围观者们立刻拥向了斜塔,举起相机把这位年轻有为的数学教授的摸样记录下来。
我带着摄相机,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到了伽利略先生的面前,开始采访,并进行录像。“先生,请问您为什么会对亚里士多德这位伟大哲学家所说的话提出质疑呢?”伽利略先生笑道:“就算亚里士多德的学问再深,他的话也不一定就是对的,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伽利略的话已经被我牢记在心中,他让我明白了:我们不该一味地迷信权威,要敢于挑战,敢于创新!
流行语的出现在通俗语言的发展过程中,是一种极为常见的现象。任何一种语言的发展过程都是如此。一个社会并存着正式与通俗两种语言。英语从最古老的日耳曼萨克逊式古英文退化到现代英文。可现代英文在英国人古板的腔调下不耐烦了,又冒出了变化无穷的美式英语,这就是正式语言吸纳各种词汇而逐渐向通俗化过渡的一个典型的案例。但正式语依旧保持着它应有的地位,就职演说或者会议公报,字里行间透露着古英文的严谨规整。牧师祷告起来thou、thee满口,压的韵极其美妙;而喜欢莎士比亚的人们去翻看十四行诗时,也都跑去翻看原汁原味的古英文版。
同样,我们的中文,在新文化运动时提倡白话文也是为了打破官方意识形态对语言的压抑。相比起文言文,暂不说到文学,当时市井的半洋话到今天还有不少仍被沿用。这些语言从本质上讲就是当年的流行语。当年的蔡元培先生也说过,真正白话用得好的.人,文言文功底绝对不差。这观点到现在依然成立。因为毕竟中文是前后相继的。文言文严谨规整被继承到了正式语言中,最明显的就是学术论文。两个学者因为观点对立而笔墨交锋时,写论文必定要说:我们二人在争论观点。而下了台面泡杯茶,当然也大可以说我们俩在比赛。易中天上百家讲坛都这么说了,他说到孙权和刘备比赛,这反倒显得生动。这并不矛盾。
所以对于流行语泛滥大可不必一惊一乍,语言本是一种自由的东西。他们会成为点缀我们日常生活的点心。而正式用语中谁倘若这么用了,他自己也会觉得滑稽。中文所要面对的不是新旧词汇的冲击,而是自身现行美学形态构建的失败,也就是象形语言的丢失,以及迷失在对字母语言粗浅的模仿中。
自从上高中后,在学校度过的时间一直就是“朝五晚九”,晚上放学回家还要“苦里挑灯夜读”,那个困劲儿就别提了。
可能是昨晚鏖战太久了吧,早上醒来睁着惺忪的睡眼把表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要迟到了!
尽管我以令人疯狂的速度奔向学校,可上课铃还是无情的在我进教室前打响了。
好在老师还没有到。我正要进教室时,同学们诧异地望着我,又望向我的座位。我从疑惑中走出来后,愣住了:我的座位上还有一个“我”!而且那个“我”正在注视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会这样?直觉让我先离开这里。我默默地走了,我知道有同学从班里跑出来在我后面看着我,但我头脑一片混乱,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今天早晨我早早地就醒了,那个让我称他教授的人也不在。不知为什么我想出去走走,于是就出门了。不觉间,我走到一栋楼前,数了数,一共五层。我忽然有种想进去的***,便走了上去。我木然地走着,一直到最高层,来到一个房子了坐下。
直觉告诉我,这个房子叫“教室”。
这里摆放着许多桌凳,我来的时候已经有些人在这里了。他们笑着向我打招呼,我不知他们为何要这样做,只好也学着他们的样子算是回礼了。
不一会儿,教室里就陆续坐满了人,再不一会儿,一阵音乐响起,又不一会儿,我看到门外有一个风风火火的人要进来,可他正要进时,忽然犹豫了一下,又向我看来,我从他眼神里看出了惊恐,却又不知所措。哪个人好象在哪见过一样,很是面熟。啊!他长得跟我一样!就在这时,他却慢慢走了,有几个同学悄悄追出去看他。
整个上午,我一直呆呆地坐在操场上,没有去上课。教室里怎么还有一个我?难道是克隆?!想到这里,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我决定放学后向他问个明白。
放学后,他很晚才走出来,双眼竟像我早晨醒来时一样无精打采的,见到我,他脸上一片茫然。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说不知道,他是无意走到我座位去的。他又告诉我他家在一个摆满有色液体的玻璃瓶的房子里。难道是实验室吗?而当我提出要去他家是,他竟飞也似的跑走了,无影无踪。
一整上午,从哪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走后,我旁边的人都问我怎么回事,可我不知道,只好在他们的追问声中睡下了。
当醒来时,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走出去的时候,居然遇见了那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看样子,他好象在等我一样。
他问了我很多问题,我都如实作答。但他提出要到我家时,我猛地想起,教授曾告诉我不准我随便出来,否则让人看见了他就会有牢狱之灾甚至***生之祸。于是,我立刻往家里跑,也顾不上那个长得像我的`人了。
下午,我惶惶不安地走进教室,害怕再遇见“我”。万幸,他并没有再俩。面对同学们惊讶的眼神,我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一笑而过,任他们去猜疑。
我想,上午那个“我”一定是被克隆出来的吧,现在又回到他自己的世界了。
一切都过去了,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如果出现了克隆人,像上午这类的事一定会更多的,而且会更蹊跷。不过现在并没有人克隆出人来,所以社会依然是那样和谐美丽,没有什么特大的乱子。
那么,在学术界争论的能否克隆人,其结论也就不言而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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