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妈妈出差了,我和爸爸两个人在家,中午饭只好自己解决。
在中午的时后,我的肚子饿了,我让爸爸烧饭,可爸爸正在看球赛,哪还顾的`上我呀!午饭自好我自己解决了。可我什么都不会烧,正在应吃饭而发愁时我灵机一动,对了!再平时,我看他们煎鸡蛋最简单了,而且我爱吃。我就让老爸边看足球边教我煎鸡蛋。老爸说;"先把煤气灶打开,往锅里放一点油。"我照着爸爸的方法弄好了"然后呢?""加油!"我又往锅里放了一些油。"老爸加好了,接下来呢?"
"加油!"我记得妈妈煎鸡蛋时没放那么油呀!我就大喊了一声;"老爸!"老爸却喊
;"哎呀!笨蛋。加油!"我只好再往锅里放了油。"然后呢?"这时老爸回过了神,说;
"打蛋,然后把蛋放入油中。"过了一会,球赛没了,老爸走了过来,他惊呆了。原来,,我煎地鸡蛋汤不像汤,蛋不像蛋,一锅油和一个黑乎乎的蛋。
一想起这事我就哭笑不得。
妈妈是个烹调高手,在她的耳濡目染之下,我的厨艺也不赖的。在众多的菜肴当中,我最擅长的是煎蛋,我煎的荷包蛋连妈妈都自叹不如哦。不过,想起第一次煎蛋的情况,可是够难堪的`。
那一天,妈妈出门去,到了中午也没回来。我想着妈妈煎的荷包蛋,金黄色的蛋黄,雪白的蛋白,咖啡色的花边,不仅手痒痒了,也想着大显身手,让妈妈回来夸夸我。
打开冰箱,嗯,别的没有,鸡蛋倒是不缺。拿了碗,磕破几个,都打在碗里,在碗里放点切碎了的葱。锅挺干净的,我还是先擦了擦再生火。火焰活泼泼地跳着,舔着锅底。我站在火焰旁边,感到厨房里的升高了。想到应该在锅里放油了,就从手边的壶里倒点进去。这一切都挺顺利的,我感到一种操作的快乐,便不由地哼起小曲来。放盐,我勺了一调羹,放进去。谁知,油和盐是不相融合的。锅里的油本来烧得好好的,一看到盐进来了,脾气就暴躁起来,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在破口大骂,马上就唾沫横飞了。我的手臂上溅了几点,火辣辣地疼。“啊,痛啊——”我被烫得跳了起来。再去看锅里,油也不再“骂”了,因为盐都不见了,融化了。
“接着要小心点,不能再哼歌曲,粗枝大叶的。”我对自己说。我小心翼翼地把碗中的蛋一股脑儿都倒进锅里。蛋很快就冒泡了,硕大的白泡泡一个接一个冒上来,破裂了,中间还夹杂着几个金黄的小泡泡。成了!我又有点高兴起来。可是等我仔细一观察,大事不好!锅里的油都聚到左边来了,右边则是蛋的天下,难道,蛋和油有夙仇,这么泾渭分明的。
看来只好用绝招了。我拿起小铲,在蛋上面划几道缺口,这样,油就流了进去。该给荷包蛋翻个身子了,我用小铲去翻,这才发现蛋和锅连在一起了。不知是煎的时间过长,还是放的油不够,总之,蛋没有和油交上好朋友,倒是和锅粘得很牢。
没办法,我只好不分青红皂白把油和蛋胡乱地翻炒一通。啊,不对,不是煎蛋吗?怎么变成炒蛋了,而且不少地方都烧焦了。我把“荷包蛋”盛到碗里,看来“大显身手”是谈不上,小小的挫折是一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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