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吵着让我妈帮我做蜂蜜柠檬茶。我妈妈被迫帮我做的。
首先,我妈把凉的温开水倒进我的保温杯里,我摊脚就往冰箱跑。刚打开冰箱,一个香香的柠檬就出来了。我定睛一看,一个金柠檬正睡在一个方便袋里,我就抱起它跑了。多么新鲜的柠檬味!我心想:如果我尝试柠檬汁,我会头脑清醒吗?这时候我妈已经倒了蜂蜜,我立刻以闪电般的速度吃下了留在瓶口的蜂蜜。我妈笑着说:“小猫!”我羞涩的笑了笑,挠了挠后脑勺。
突然,一股新鲜的柠檬味又扑鼻而来。我马上想到了柠檬汁,马上用手指擦了擦,用舌头舔了舔。但是事实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眼睛瞪着,牙齿酸酸的,不停的抖。每个细胞都在“跳舞”。我立刻冲到水池边,但我看到蜂蜜,马上就想把那个玻璃罐里的蜂蜜全部喝光。因此,我立刻停下来。
这么小的事情,警告我以后不要贪。
春风拂过,不似往年那样轻柔,而像一只充满威胁的手,掐住了人们的喉咙,打心底里都是紧张二字。我骑着一匹瘦弱不堪的老马,缓缓的奔走在潼关道上。看见这幅萧条景象,我不由得担心起潼关的安危来,三年前潼关曾失守,我怕会旧事重演。于是,我策马走向一位驻守的小吏,问道:“小哥,你们重新修筑潼关是为了防御叛军吗?”
“是啊,老丈,叛军快攻过来了,我们也得做好准备不是?”那小吏竟一脸轻松,没有我预料中心急如焚的样子。
“小哥,即将兵临城下,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啊?”他这副表情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是他们军营有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猛将不成?
小吏却没有回答,他可能是认为口说无凭吧,把我从马上扶下来,才道:“老丈,实在是没什么可担心的,您随我下马看看我们这潼关的防卫吧!”“好,那我随小哥你走一趟。”我点头答应了,想“见识”这潼关到底有什么优势。
小吏对我还挺热情,拉着我的手,指向那高耸入云的山峦说:“老丈,您瞧,那层层战栏连只小鸟都难以飞越,叛军来攻时,我们只需坚决自守,长安的安危何需忧心呢?”他说这话时,耸了耸肩,一脸的不在意,眉宇间还透着几分得意,看来是对这潼关的防卫很有信心了。
对于他的这番说辞,我倒是什么都没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三年前,占据了洛阳的安禄山派兵攻打潼关,哥舒翰身为守将本应坚守,但被杨国忠所猜忌。在杨国忠的怂恿下,唐玄宗派宦官至潼关督战。哥舒翰不得已领兵上阵,结果全军覆没,大多数将士都淹死在黄河里……如今我真担心现在的将领犯哥舒翰那样的错误啊,现在的大唐在兵力上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那小吏并没有关注到我脸上的`焦急之色,他兴致勃勃地邀请我看那最险要处:“老丈,那狭窄到只容单车通过的山口,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您再看,还用担心守不住潼关吗?”小吏眉飞色舞的向我介绍潼关的防卫工程。“老丈,我和许多将士们都特别希望叛军赶紧攻过来,也好让我们试试这潼关的防卫能力有多强啊!”小吏一脸对战争的憧憬。
“小哥,你很渴望战争吗?”我皱了皱眉,他不知道战争会让多少人流离失所,不得重返家园吗?
“老丈,不能这么说,打仗太辛苦太危险了,我一点也不喜欢打仗,就盼着赶紧制服叛军,还大家一个太平盛世呢!”小吏紧握双拳,两眼放光,充满了坚定的信念。
“你能这样想固然好,我睹今思昔,就怕你们的将领跟那哥舒翰一样啊!这次一定要吸取上次的教训,可不能重蹈覆辙啊!”我叹了口气,心头涌现了久久难以消磨的悲愤之感。“老丈放心吧,我们将领是个深明大义之人,想来不会做那等糊涂事的!”小吏拍了拍我的肩,毫不在意地说。
天色已晚,我便向小吏提出了告辞。黄昏的阳光在破旧的潼关道上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我的马儿也在***着,似乎和我一样为潼关一战感到担心,但愿唐军能够大获全胜。我回头望了潼关一眼,拍了拍马儿的头继续上路了……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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