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是金钱”、“寸金难买寸光阴”,这样的话我也晓得,却不曾去体会其中的哲理。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倒也自在。然而,却有一个人引导我做了时间的主人。
暑假里,不用上学的逍遥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只需几天时间,我就把暑假作业应付完,其后就无事可做了。渐渐地我养成了睡懒觉的习惯,人也变懒了。
不到八九点钟,我是不会起床的。这几天却冒出个卖豆腐的,天刚亮就来吆喝。那嗓音真不亚于女高音,而且偏偏在我窗口大放“鸿音“。
这天早晨,我睡得正香,突然窗外“高音喇叭“又响起来了:“卖豆腐啦!又白又嫩的豆腐。快来买……“我昏昏沉沉地爬起来,真想冲出去骂她几句,可转念一想,还是借买豆腐的机会训她几句吧。于是我拿着碗走出来。
哦,原来就是这位姑娘在叫卖呀!我仔细打量她,不过十八九岁,一身学生打扮:白吊带裤配红衬衫,扎着一条粗大的辫子,白皙的脸蛋,一双晶莹明澈的.大眼,小巧的鼻子。尤为突出的是那张樱桃嘴,嘴角微微翘起。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原来有这么一张厉害的嘴。我走近她的担子,冷冷地说了声:“买碗豆腐。”她接过碗,舀了满满一碗,又洒上糖,递给我,笑着对我说:“小弟弟,你起得早啊!这么早起一定是个勤快人!”哼!还起得早,吵醒人还会奉承人,
我可受不起。满肚子气真想冲她出,只是她态度温和,令我一时不好发作,只好装出笑脸说∶“
姐姐,你才早,吵得我无法睡觉。我今天只是个例外。喂,你不念书啦,出来赚钱,好自在哦!”
“小弟弟,你误会了,我正读高二,暑假闲着没事,帮我爸卖豆腐。我每天早起读半小时英语就出来卖,这样挺好的,确实自在!”
“对不起,姐姐,我刚才……你每天都读英语吗?你英语一定很棒吧!”“是呀,英语这科要天天读,虽然我每天只读半小时,但只要坚持,效果不错呢!”她边说边收拾担子,看了看表,又说:“暑假真长,你打算干什么?”她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我……”我只挤出一个字,就说不出来了,因为我确实没什么打算。我顿了一下,哎,实话对她说吧,“我没什么打算,每天就会睡懒觉,看电视。”她说:“那么多的时间不就悄悄溜走了吗?时间如金子,你抓得牢,就会体验到它的宝贵;一松手,它就如脱缰的野马,会奔驰得更快。我快要考大学了,趁着暑假先预习高三课程,这样一来,开学后就不会太紧张,暑假也不会白过。你应该好好打算,充分利用这漫长的暑假。”她挑起担子,甩甩辫子,看了看那块很旧式的表,满怀歉意地说:“真不该,像在教训你。对不起,时间不早落喽,我该走了。”
我楞住!,全身的血液仿佛停止了流动,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原先对她的怒气全消了,一股敬意油然而生。
就是她--这位普普通通的卖豆腐的姑娘,我虽然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的一席话却深深地打动了我,使我真正认识到时间的宝贵。她将留在我的记忆深处,成为我学习的榜样,永远、永远……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句歇后语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听到过,却从来没有看到过,然而今年却亲身体验了一回。
大年三十的.前两天,豆浆的香味弥漫了整个厨房,我好奇的跑去一看,白“雾”中奶奶正在煮豆浆。两大锅豆浆冒着腾腾的热气,驱走了我的寒意,“好香啊!”奶奶看见我,笑了笑,“你去玩吧,过会儿我会叫你来吃豆腐的。”我惊叫道:“吃豆腐?你在做豆腐?”“对呀。”似是看见我吃豆腐时的样子,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
看着奶奶娴熟的搅拌着豆浆,我的心也被触动了,竟也开始期待起奶奶做的豆腐。豆浆煮熟了,就要把豆浆和渣过滤出来:把豆浆倒到滤布上,渣就被布截了下来,豆浆呢,顺着滤布流进盆里。滤去豆渣,挤出豆浆之后,就要“点豆腐”了。一点一点的往里面倒盐卤,一边搅拌盆里的豆浆。渐渐地豆浆变了颜色豆浆里的水分离出来了,把水挤压干净,过了一会,就凝成了豆腐。
我吃着热乎乎香喷喷的豆腐,那香味在我心中久久不能散去……
水嫩的豆腐装在白瓷碗里,更显得洁白、安详,它静静地躺着,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十年前,我最爱吃的是水煮豆腐。我觉得,让豆腐躺在温暖的水里,它一定会很幸福。在这短暂的一生中,它无忧无虑,始终保持着自己的纯洁与本色。水煮豆腐是我的幼年,它的滋味很纯、很透。
八年前,我更爱吃香葱豆腐。当它进入油锅时,它就明白自己要经历血与火的磨练,才能变得更出众。慢慢地,油锅里飘出豆腐的味道,它也由乳白色变成了淡黄色,更由于香葱的有力加盟,它的人生变得更绚丽。香葱豆腐很香、很润。
六年前,相伴在灯下的是麻辣豆腐。它的辣味让我那疲惫的眼睛再次睁开,继续学习。雪白的灯光下,金黄的豆腐闪闪发光。那时候,吃在嘴里的是辣,品于心中的是苦,空气中却充盈着爱。
四年前,油焖豆腐闯入了我的生活。它的制作是所有豆腐中最难的。首先要用佐料入味,油焖之后,揭开锅盖,香飘满屋,但是稍不注意,就会很苦。可这苦的味道,是我自己制作时吃出来的,而在我不劳而获时却从未尝过。
两年前,进入高年级的我很少再能见到那方方正正的摆在桌上的碗筷了。
我们都吃过豆腐,可大家知道豆腐是怎么做出来的吗?今天,我作为牛通社的小记者,来到了建德---做豆腐。
农家乐里的爷爷奶奶们抬出了一大桶浸泡过的黄豆,帮着把黄豆放进了大石磨里上,我们扶着石磨的把手,开始磨。石磨的磨盘太重了,我们要三个小朋友一起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推得动它,大家推得跌跌撞撞,还笑个不停。
黄豆被磨成豆浆后,在大灶上煮到沸腾,再把它倒进大木桶里。奶奶拿来了大勺子,一边慢慢搅拌一边加入盐卤,然后盖上了盖子焖着。5分钟后,奶奶掀开盖子“好香啊”,我们忍不住地叫了起来。奶奶边拿勺子搅拌边继续加卤,慢慢的,豆酱里显出了一些花来。奶奶又盖上了盖子,告诉我们这样的步骤还要再重复几次。大概过了20分钟,奶奶再次掀开盖子的时候,我们都看到了成了形的豆腐花。大家合力把豆腐花倒进铺着纱布的模子里,把水过滤掉,拿大桶把它压平后等它慢慢冷却。又过了半个小时,奶奶掀开纱布,奇迹出现了,白白嫩嫩的豆腐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奶奶还给我们讲解了怎么做油豆腐,可惜她的普通话不标准,我都没听懂。
我学会做豆腐了,你呢?
小时候,豆腐脑儿是我最常吃的食物之一。每天早晨,外婆都会带我到早餐摊子旁。这摊子没有固定的店铺,没有华丽的`装饰,只有一辆三轮车,附近摆着两张折叠桌,和几张褪色的塑料椅子。老板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看着朴实而又带着一点儿沧桑,外婆和我坐在椅子上,不用吩咐,那老板就已经把两碗豆腐脑儿端到了桌上。就这样吃了一碗又一碗豆腐脑儿,我也长大了。
那一次,回到了外婆家,看见那个买豆腐脑儿的老板,我打算再去吃一碗豆腐脑儿。那男人看着老了许多,胡子白了几分,沧桑也多了几分。“老板,一碗豆腐脑儿。”等待的过程中,我情不自禁地走到那三轮车旁,看他的操作。那桌子上依旧干净得很。那几个白瓷碗大概没有换过吧——每个碗的碗沿都有着一两个小小的缺口,倒扣在桌面上,一块白布盖在上面挡灰。只是之前那个装豆腐脑儿的木桶不见了,换了一个不锈钢的保温桶,也许是为了保温吧。
老板拿起那个自制的小木铲,铲起一整块豆腐脑儿放进一个白瓷碗中,再撒入一点小菜。他把那碗豆腐脑儿端到桌前,招呼看得出神的我过去吃,我这才回过神来。普通的铲子一碰到娇嫩的豆腐脑儿就会散得一塌糊涂,可这碗豆腐脑儿就像一块羊脂玉,完整、透亮,仿佛能映出人影来。我用勺子轻轻一戳,碗内就散开一朵朵小花儿。舀一勺送入口中,顿觉一阵滚烫,着急一咽,什么味道也没尝出来就下肚了,只留下一嘴的爽滑。一勺又一勺,不知不觉碗就见底了。他见我吃完了,过来收碗。
我正准备离开,才想起还没付钱。小时候的我很大方,每次都是拿过外婆手中的钱,走到那张桌子前,踮起脚,往那个收钱的盒子里投入两枚锃亮的硬币。我又一次拿起硬币,来到那桌前,习惯性地踮了下脚,往那早已被我的身高超过的盒子里投入两枚锃亮的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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