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成人成才是家庭和学校共同追求的目标,而孩子的安全则是各种目标得以实现的保障。我校贯彻“安全第一,预防为主”的方针,加强对学生安全工作的领导与管理,做到家校合作,分工明确,以达到预防事故,保护青少年的目的.。恳请家长协同学校,做好对贵子女的安全教育与管理,以履行自己应尽的责任与义务。 在孩子的教育过程中,很多工作的实施落实、很多问题的解决处理,需要我们双方达成共识,密切配合。为做好孩子的上学放学安全工作,特向您提出以下要求:
一、接、送孩子时尽量不要把车辆开到校门口,要在离学校20米外的宽阔地带下车步行到校。学生早晨到校一律不得早于7:30。
二、接孩子必须守时,在规定时间内(放学后20分钟)把孩子从学校接走。 上午:11:30 下午:16:30 (特别注意星期三、五 下午15:40 各季节有变动,具体见学校作息时间表)
三、教育孩子遵守交通规则,文明出行,确保不出事故。自行包车接送孩子的家长,确保不乘“三无”车辆,督促驾驶员不准超载超速,不准酒驾,文明行车,确保学生安全万无一失。
以上规定可能会给您带来一些不便,但为了学校教育的有序、规范,为了孩子的安全,敬请您理解、支持、配合!谢谢!
“……”他依然在发呆,脑中一片空白,在钟声中,他的妹妹走到了他身边,轻轻地说了一声:“该走了。”她也找不到适当的语言来安慰自己的痛苦之至的哥哥,此时空气仿佛已经凝滞,韩麦尔先生只是低着头。窗边的一个小小的身影,一个正在流泪的身影,这身影悄悄地出现,又静静地消失了,丝毫没有被人察觉。
一阵死寂,韩麦尔先生转过头,看了一眼教室,叹了一口气,对妹妹轻轻地说了一声:“走吧!”
路过树林时,只见小弗郎士红着眼睛正站在路旁,一见到韩麦尔先生,“我终于等到你了!”说完十分激动地迎了过去,一把将韩麦尔先生拉住,带着他往树林里飞奔,韩麦尔先生的妹妹只好跟了过去。跑了一会儿,韩麦尔先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在这如茵般的草地上铺着一层地毯,这地毯上坐着许多人,有附近的居民,从前的学生,他们的手上都捧着一本法语书……看着眼前那一片俱是激动、仇恨的眼神,韩麦尔先生顿时明白了,他走到地毯前的小凳子边,坐在上面,开始讲课,讲历史,讲分词,忘情地教,倾其所有地教……
“ba,be,bi,bo,bu……”,从此,每个清晨,无论刮风下雨,走进森林里的人们,都会隐约听到法语声,一缕若隐若现,若有若无的法语声……
明天开始,我们就不能再上法语课了,这个噩耗对于大家来说无异于一枚重磅炸弹,教室里鸦雀无声,隐约能听见几声嘤泣。韩麦尔先生迈着沉重的'步伐上了楼,高大的背影显得佝偻而憔悴,我缓缓地将法语书一本本塞地书包,双腿似乎灌了铅,踌躇地走出教室。天色暗了下来,要下雨了,天地间仿佛蒙上了一层黑幕,我留恋地回望这美丽的校园,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大街上出奇的安静,行人稀少。铁匠华希特此时正和徒弟匆忙地收拾着行李,准备远离这片丢失的土地,只听见他边收拾边悲悯地抱怨:“这儿以后是普鲁士人的天下了,哪能容得下我们,指不定哪天还是会撵我们走,还不如自己走得远远的。”唉,哀莫大于心死,我抽答了一下,鼻子酸酸的。
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仿佛在诉说着亡国的悲痛和对侵略者的仇恨。画眉依旧蹲在那棵老树上,似乎也很不愉快,尖厉的叫声好象也在控诉普鲁士人的恶行。那块布告牌仍然立在那里,只是人早已散去,村民们好象躲避瘟神一样远远地离开。不远处,一群普鲁士士兵正耀武扬威地拆除街道上的法语招牌,那些标注着熟悉文字的标牌被他们粗暴地踩得稀烂,然后点火烧掉……
我想:该死的,这里属于法国,他们没资格这么做,该有人去阻止的。但谁能上前阻止呢?这片土地从此已经属于普鲁士了,这里再也不是属于我们的家园了。
雨下得更大了,豆大的雨点无情地肆虐着,摧毁了周围的一切。我奔走在雨幕中,脑海里一片混乱。迷惘中,仿佛又看见自己正坐在那明亮的教室里,读着那些优美的文字。讲台上,韩麦尔先生的话语仍然抑扬顿挫,声情并茂。窗外,飘扬着鲜艳的法兰西国旗!
我低下头,开始整理书本,那些历史啦、法语啦,原来是那么讨厌,现在忽然觉得它们是我最亲密的老朋友。原来带着它们是那么沉重,现在忽然觉得它们以前轻多了。我反复地翻看着每一本书,霎时觉得那里面的知识都是在离开之前应该熟知的。唉,我真懊悔当初没有用功学习!此时韩麦尔先生的那些话又在我耳边回响。
“法语是世界上最精确、最明白的语言,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仔细地回想着韩麦尔先生的话,我真后悔当初自己不用功。
东西终于收拾好了,同学们已陆陆续续地散了,我也准备离开,然而一直挪不动脚步。我呆呆地看着韩麦尔先生,虽然他背对着我,但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的心声:"小弗朗士,法兰西人应当有骨气!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千万不能丢啊!"
现在,我要和你分手了,韩麦尔先生,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希望,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最后一课,正如我永远也不会忘掉自己的祖国……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抱起我所有的书象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财富一样,默默地在一片哭泣声中走出教室。
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韩麦尔先生仿佛凝滞了,痴痴地呆在那儿。我看着他那惨白的脸,心绪乱得像一团麻,胸口像揣着小兔子突突地跳个不停。
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法语做亡国奴?就这样若无其事地离开教室?一连串的问号挤进了我的脑海。我茫然四顾,目光被飘动的字帖吸引过去,那些小国旗似的字帖,那些闪着金光的"法兰西""阿尔萨斯",透过它们我仿佛看到韩麦尔先生熬夜制作它们的情景,仿佛听到它在激励我要和普鲁士人战斗到底的声音。
低低的啜泣声唤醒了我,我看到很多同学低着头,正在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坐在后面的郝叟老头高高地仰起头,那愤怒的目光透过镜片,射向远方。从前的镇长抿着嘴,脸色青黑。邮递员看着韩麦尔先生,双唇颤抖,似乎就要哭出来。我不能再看了,泪水迅速涌满我的眼眶。
下课了,有些同学好像还不愿意离开韩麦尔先生的课堂,依依不舍的,但有些同学却飞似的奔出了教室,大概不想因为最后一节的法语课的情绪而哭了……
小弗朗士和一些同学走到韩麦尔先生的旁边去问一些关于法语音节的问题,韩麦尔先生很高兴的回答了他们,那些奔出教室的同学又奔回来了,原来他们去买了一些东西来送给韩麦尔先生,以做纪念……
时光总是短暂的,离开的时候到了,韩麦尔先生的妹妹来叫他了,韩麦尔先生也依依不舍的,有些不愿意离开这个呆了40年的地方,他又走遍了学校每一处,小弗朗士和同学们也一起陪他走了一边。
临走前,韩麦尔先生叮嘱了几句:“小弗朗士,你要听话啊,新老师来了之后不要调皮,上课不要再迟到了……还有你,最调皮的……你作为班长要管好他们……我走了,用不着想念我,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望着韩麦尔先生离去的背影,那件绿色礼服和黑礼小帽,小弗朗士哭了,他很后悔当初没有认真听韩麦尔先生的课,作为阿尔萨斯人,竟连自己的母语都没学好!
小弗朗士用法语喊了一声:法兰西万岁!
早晨,我很不情愿地起了床。懒洋洋地走出家门,想随处逛一逛。路边的枯枝上,蹲着一对硕大的乌鸦,连大嘴都是漆黑的。它们并不叫,只是呆呆地蹲着,居高临下地看着这里,看着我背后的教堂,像两个孤独的旁观者。
我路过镇公所的时候,看见许多人站在布告牌前。我也挤进去看布告。但布告上的字我一个也看不懂——那全都是我难懂的法语。
虽然我是法国人,却连自己的语言也不会。虽然我年少时上过法语课,但那时的我却经常旷课,去树林里找鸟窝,到萨尔河上溜冰……想起这些,我多么懊悔!
从那以后,我学的就是德语了,那个教我的德语老师很凶,他经常动不动就找个理由把我们臭骂一顿,有时甚至拿起戒尺就打我们,每到这时,我就会想起韩麦尔先生,他早已离开这里,我再也没有见过他,我忘了他给我的惩罚,也忘了我挨的戒尺。
教堂的钟响了,把我从回忆中拽了出来,环顾四周,才发现我早已不知不觉来到了学校。
学校的院子里有一个身影从我的眼前闪过,是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陌生。我快步走到那人的面前,才发现是韩麦尔先生,但他已经认不出我了。随后我用了近半小时才使他弄清楚,我就是当年那个最令他头疼的学生——小弗朗士。
“唉,战争可真是残酷。”他看着小院子说道,“战争带来的只有苦与难,而遭殃的往往是百姓,是那些无辜的人。”
我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当年的胡桃树也不知什么时候被砍了,紫藤也已经枯萎了,满目疮痍,令人心痛!
走出校门时,我才发现,韩麦尔先生满脸泪水。
我们又走了好远好远,途中韩麦尔先生又给我讲了很多很多的道理,最后,我们又走回了镇公所,我指着布告牌问:“先生,上面写的是什么啊?”他看了看我,指着告示牌,说道:“哦!谢天谢地,战争终于停止了!法兰西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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