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体育课上由于我跑得太快,扭到了左脚。那一道紫色的痕迹,总是隐隐作痛,让我内心很不安。
回到家,我皱着眉,苦着脸对老妈说:“估计明天要去医院一趟了。”她听了这话,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紧张地看着我,问:“咋啦?为什么要去医院?”“呵呵!”我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说,“脚扭了,一沾地就疼。”
老妈听了,更焦急了,心疼地说:“把袜子脱了,我看看。”她毫不嫌弃地捧起我那双臭到连自己都不愿碰的脚,轻柔地按按这里按按那里。“疼吗?这儿呢?”每按一下都伴随着一声她那关切地询问。“咝……疼!”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她又细细地端详,抚摸我的臭脚好久,说了一句让我放心的话:“儿子,没伤着筋骨,没事,过两天就会好的。不用去医院了。”啊!我悬着的心放下了:真该好好谢谢老妈!要是没有她的检查,没有她的安慰,恐怕我得担心一整夜。
老妈要出去买菜,她临走前依旧嘱咐道:“儿子,你走路不方便,在家好好看书,休息休息。老妈买好吃的给你补补。”一句话,犹如春天的甘甜雨露。我的心一下子温暖起来:不能让老妈再操心了!我在房间里认真地复习起来。她看见了,冲我笑笑这才安心离去。
真是幸福啊!我得到了母亲独一无二的关心!这世上,也只有母亲,才会捧起我的臭脚,给予我伟大的爱。我这株小寸草该怎么做,才能报答她的恩情啊!
就在这个学期,我得到了妈妈的关心,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引起了妈妈的关心呢?
不知道是哪个星期天,我发烧了,可是因为要过清明节,所以还得上学。上午放学后,我回到家里,头好晕,好像有人拿着锤子锤我一样。
妈妈见状就问我:“黄文渊,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我的头好晕”我说。“快点把体温表拿来,我给你量一量!”过了约莫五分钟后,结果出来了——三十八度七!果然发烧了。唉,要打针了。
爸爸拿着吊针,走到我的跟前,开始打针了。妈妈问:“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第二天早晨,刚刚醒来,耳边就传来了我熟悉的声音,“黄文渊,你醒了啊,头还晕不晕?”妈妈边问,边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不晕了”我面带微笑地说。妈妈似乎也很高兴,不过,她还怕我又烧起来。
爸爸对妈妈说:“黄文渊还有一点低烧,所以只能吃清淡的,要多喝水,多喝粥!”妈妈听了,马上洗米煮粥。
从那天开始,他们每天都跟着我吃清淡的,妈妈每天晚上和我一起睡,帮我盖被子,自己却没睡好,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点儿精神也没有,才到下午,妈妈也感冒了,都是为了帮我盖被子,自己却着了凉!
可是,妈妈却说:“我这点儿小感冒不算什么,重要的是您!”即使妈妈生病了,也仍像往常一样关心我,就像一个永远守护我的天使,每天无微不至地关心我。
这次发烧以后,我可以感受到:妈妈是多么爱我,可以说,她爱我胜过爱自己。她感冒了,吃点药就好了,我感冒了,打针、喝中药、做雾化,几乎所有的方法都尝试过了。
妈妈这么爱我,我一定用最好的成绩来哄她开心,长大以后,再孝顺她让她也得到我的关心。
记得有一年暑假,妈妈给我报了一个主题夏令营。
也正是那一次,我第一次离开妈妈,原以为我自己会害怕,会哭,然而我并没有。
在夏令营活动中,老师带我们去野炊。当我拿着抽到的分工卡时十分意外,自己居然拿到了“饭长”,也就是管理我们一队所有人的晚饭,居然还是组长,心里暗自窃喜:终于能指挥别人做事啦!“张佳!”“是,组长,我在”。张佳迅速得做了一个军姿说。“你去多拾点树枝,尽量大,尽量粗,如果太长就截成两段,快去,别被别的组抢了去了。快!快!快!”。“是,组长。”“周华,你坐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到老师那里领食物,给别的组拿光了怎么办?记得多拿点,我们组人多,别忘了拿调味料啊!”“遵命!组长,我这就去。”“还有你们两个,也是饭组的成员,一个去拿工具;一个帮张佳捡树枝,足够后摆好!快点行动!”
工作都交给他们做了,我也乐得清闲,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指挥他们,当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时,他们异口同声地说:“组长,我们都不会做饭,您做吧”。看见他们说完后那暗自窃喜的样子,他们一定早就商量好了,这是要让我出丑啊。我也大言不惭地说:”做就做,谁怕谁呀?”
我好不容易才把火给吃了起来,笨笨拙拙地拿起食物往锅里,倒入调味料,又错误地将醋当成了酱油,一股脑地倒进去,坏了一锅粥。此时我看见张佳、周华他们几个人,在一旁窃窃私语:“酱油和醋都分不清,还逞强,这下可怎么吃?”看着他们在那嘀咕,我更加心急了。炒鸡蛋时,我又把麻油,当作色拉油。一连好几次出了错,不是调味料出了错,就是没烧熟,要么就是烧燋了……到最后所做的东西都不能吃了。
从那以后,我便经常到厨房里向妈妈请教厨艺。现在我的厨艺可大有长进呢。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要吸取上次教训,忙而不乱,一展我的厨艺,让他们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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