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喜欢画画,从幼儿园中班起,妈妈就给我报了画画班。
刚开始,我只是跟着老师去画,常常会把有些地方画不好或画坏了,都得请老师帮忙修改。我们学的是色彩涂鸦,当然是初级班了。那时,我们用铅笔打底稿,画好一个歪歪扭扭的作品——不对,那时还称不上是作品,应该说是草稿!然后再用勾线笔去勾线,最后才去涂色。
之后,我渐渐画得成熟了一些,就学起了儿童画。学儿童画时,我已经一年级了。儿童画比涂鸦要难一些,有一定的要求,要求线条要一笔到位,不可以画得歪歪扭扭。我学了好久才把基础学好、练熟。
差不多学了两年左右吧,我在画画的路上又进了一阶!我开始学起色彩写生了。那时我只有三年级,我们画的东西都很难,不像以前那样,随便一画就搞定,也不像儿童画那样简略,难度是高了一个级别的。写生就要把细节给画出来,不然又有什么意思呢?我学了一段时间,画得越来越好,所画的几乎可以与实物相媲美了!我觉得这个写生我已经入门了。老师给了我一些建议:画画的时候心要静,不能东想西想,要全神贯注!
色彩写生画到四上就停了,四下开始,我学起了素描,素描也要打基础,先从线条到单个几何,再从单个几何到多个多面几何。素描练习多了,我画的画也越来越逼真。虽然说还需要老师的帮助,但是与刚刚学素描的时候比起来,我还是进步了不少,也掌握了诀窍。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才感觉到画画的乐趣,画画是我自愿去学的,从不会到会,从会到画得好……每画一幅画,只要是认真去对待,那么,一定是乐在其中的。
我终于回到了地面,感到心灵被圣神之水洗濯了,灵魂有再次燃烧,忽然眼前一亮,感到一个崭新的世界顿时在我眼前。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天,烈日高悬,把路边的花草都烤的无精打采。我正懒洋洋地蜷缩在床上,开着空调,优哉游哉地享受着。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飘到我怕爸爸的脑子里,这使他神经质地做了一个决定——在这大热天去爬上。
我百般无奈地被扯到顺峰山公园。我揉了揉朦胧的眼睛,看见一座高高的塔伫立在巍峨的山上,真像以为勇士骑着一头身穿绿色盔甲的猛兽,这一想象是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凉,那是什么塔?我记得爸爸说过:“旧塞塔。”
毫无疑问,我盯着烈日,极不情愿地开始了这艰苦的攀爬。
我本来还有一点点的兴趣,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爬山。我本来就不爱运动,更加上这鬼天气,真叫人难受。先是一段极长极陡极斜的上坡路,渐渐地,我便体力透支,开始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爸爸在前面拉了我一把,我如神助,咬紧牙关,坚持下来。
但这种坚持对对于我来说就像手中的沙子,转瞬即逝,很快我又开始死不活的。接着是一段“天梯”。我摸了摸后背,已经可以拧出一滩水了肩膀像挑了胆子似的,重重地压着我,身子软塌塌地,口中喘着粗气,急促的心跳声仿佛在耳边响起。我便想打退堂鼓,但被爸爸一口拒绝。
我低着头,如同行尸走肉,一走两步,歇一步的方式继续攀爬。这太阳仿佛越来越毒,一中让人窒息的感觉像一个狭小的笼子把我罩住,感觉空气越来越少。我再也挺不住了,我坐了下来。在在前头的'爸爸气冲冲地冲过来把我活生生地扯了起来。,没有办法,我只好用户尽全身的力气继续往上爬。
到了,快到了,我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一座庞大的塔立在我的面前,那种高度还真有一种“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的”的感觉。我喘得像个火车头似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使我立刻坐了起来。我的头已是大汗淋漓。回过头一看,那些人小得像芝麻一样,一种“一览众山小”的韵味不言而喻;抬头一看,天空仿佛就在我头顶,一伸手就可以摸到云,想仙境般奇特。
我忽然眼前一亮。“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这句话使我在炎热的夏天也能感受到无比的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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