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三年级开始,就一直是同一个同桌。虽然每天过得都一样,但他总能给我带来不同的乐趣。
三年级的一天,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出去跟我的伙伴疯,而是和朋友们在教室里讨论问题。突然,我的同桌凑了进来问:“呦!几个小姐在谈什么呀?”我看了他一样,说:“难道你不怕自己考不好吗?今天就要发卷了。”
“啊!我好怕怕呀!”同桌一边做着害怕的动作,还一边笑着说:“你还怕你考不好?你不要总担心。我能考及格就不错了。”我冷冷地说:“你是你,我是我,我就像考高分怎么了?”看着恼羞成怒的我,同桌神秘地说:“我听别人说我们班上只有两个考一百的。”我一听,紧张极了,心想:只有两个一百,我肯定没有了。同桌看见我垂头丧气的表情,便说:“我敢肯定你能考一百。”我听了,有些疑惑地问:“你看过?”“没看过,”他说,“但我肯定你是一百。”
发试卷了,我仔细地听着每一个名字。终于报到我了,老师用慈祥的声音喊道:“王梦玉,一百。”场下立刻传来一阵掌声,我害羞地走了上去,在我领试卷的时候,我隐约看见了在拼命鼓掌的同桌。我回到座位上,同桌向我祝贺道:“恭喜你啊!又是一百。”这时老师叫到了他的名字:“鑫,不及格。”同桌慢慢地走向了讲台,领了试卷。他并没有伤心,而是乐观地说:“嘿,我的乌鸦嘴怎么这么灵?下次我也说自己考一百,说不定真的一百了呢!”
这就是我乐观的同桌,因为有了他,才让我的生活更精彩。
五年级了,换过的同桌已不记得有多少个了,有调皮的、有文静的、有幽默的、有可爱的……其中总爱捉弄我的“恶魔”同桌让我又爱又恨。
三年级第一学期时发现,他长得白白净净的看上去挺斯文,白得让我怀疑他是不是个女的,但在当时的我看来却是贼眉鼠眼的。他鼻梁上架着一副冷色调的眼镜,透过镜片可以清晰地看见他那双眯得像缝一般细的眼睛,闪着一种让人无法形容的狡黠眼神。他非常爱翘二郎腿,老是摆出一副大老爷的模样,因此大家都叫他“江湖老大爷”。
一次考试,我正在认真做题,不小心写错几个字,于是我在铅笔盒里翻来覆去就是找不到橡皮,只好向他借。我一手抓起他的橡皮,嘴里念了一声:“橡皮借用一下。”便开始擦起来,谁知我才擦了一半,同桌就一把把橡皮夺了回去,还用铅笔又重又狠地打了下我的脑袋。我委屈极了。为了不出错,我小心谨慎地写起来。当完成整张试卷时,心情低落的我已无心检查,只是漫不经心地望向窗外。阳光好耀眼,可晴朗的世界在我的视野里变得万分灰暗,感觉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在用一种嘲笑的目光看着我,心情混乱到了极点。
此时,这位同桌往常对我的种种折磨如放电影般地浮现在了眼前:在我俯下身子往课桌里放书的时候,他一定会用双手死死地压住我的背,不让我坐起来,一直要等到我哇哇大叫才会松手;当我专心致志写作业的时候,他老是无缘无故地用手拍一下我的背或者用脚重重地踹一下我的腿;我好好地在走路的时候,他会突然在身后使劲地揪着我的头发不放,有时还会装做不小心的样子从远处飞奔而来,然后“哎呀”一声把我撞出几米开外或者直接撞倒在地上……不堪的往事一一闪现,多得我数不过来。我心乱如麻,心中好似被千万根铁链缠绕着一般,万分难受。
正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低下头,看见一块肮脏又熟悉的橡皮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欣喜得像是从地狱飞到了天堂,小小的内心充满了快乐。我笑了,我知道是他把藏掉的橡皮又悄悄地放回来了。一颗饱含无数含义的泪珠滚落了下来,不知是喜还是悲。
上小学后,我认识了 52位新同学,并先后和其中的八位同学成了同桌。我的同桌们有两个共同的特点:第一,他们都是清一色的小帅哥;第二,他们的个儿都没我高!其中留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蒋理、杨臻和张牧群三位同桌。他们都是小绅士,不欺负女生,尤其对我特别好!
蒋理是我进力小后的第一位同桌。他的名字很可爱。第一天报到,我就记住了: " 蒋理 , 讲理,就是"不讲理的反义词 " 嘛!他长得胖胖的身子,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学习成绩棒棒的!如果数学测试有聪明题,他都能轻而易举地拿下,是我们班的数学小天才哟!
杨臻是第二位同桌。他是我们班的劳动委!他也长得胖胖的,壮壮的,笑起来憨憨的。同学们都管他叫 " 喜羊羊 " 。劳动委干起活来任劳任怨,勤勤恳恳,可有力气了!不管是刮风下雨,还是寒冬酷暑,每天到学校最早的总是他,连我这个小班长都赶不上他。在他的带领下,值日生一到教室都纷纷忙碌起来,扫地、拖地、抹桌、擦黑板,不一会儿就把教室打扫得干干净净。为我们班多次争得了卫生流动红旗!
瘦瘦条条的张牧群同桌身材很好,是位游泳健将,还获得过游泳比赛奖状呢!他小小的眼睛,一笑就眯成了小月牙!张同学小名叫丁丁,我们都管他叫阿拉丁。阿拉丁人缘很好,乐于助人。当我忙不过来时,他总是主动帮忙。他是老师的小助手,同学的好伙伴。大家都很喜欢他!
怎么样?我的帅哥同桌们有意思吧,从他们身上我也学到很多优点。他们也把能和班长同桌当成荣幸!我们一起互相帮助,快乐学习,快乐成长!你们想知道更多关于我同桌们的故事吗?那就来找我吧,我会很乐意地把他们都介绍给你们认识!
我终于换同桌了,这可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啊!以前的同桌令我叫苦不迭,今天我终于翻身解放了。我兴奋地唱道:“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本以为会换一个好的同桌,可这次竟然又是一个女的。老师啊,你就不能让我换个“志同道合”的男同桌吗?没办法,认了吧!
她刚过来便给我一个白眼,说了声:“神经病!”然后便拿出一根粉笔,在桌子上画了一条“三八线”,规定谁要是超过这条线,谁就是“老三八”。果然,过了好几天,我们谁都没有超过“三八线”。
终于有一天,一场“世界大战”爆发了。原来,李老师正在让我们听写词语。同桌的眼睛一斜,想照我的抄。我看后轻声说道:“喂,你的眼睛超过‘三八线’了!”她听了,大声吼道:“你有病啊!你的眼睛才过‘三八线’了呢!”这声吼不要紧,全班学生都听见了。这可真是恶人先告状啊,我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也不管现在上课了,我大声吼道:“你想照我抄的,还恶人先告状,真是得了神经病!”这下李老师忍无可忍了,当着全班学生的面狠狠训斥我俩一番,这场“世界大战”才真正平息!
更可气的是,下课时,她天天都唱着那鬼哭狼嚎、震耳欲聋的破歌。况且,每句都不在调上,令人听得昏昏欲睡。有一天,我实在忍耐不住了,对她说:“你听自己唱的歌不心烦吗?”她说:“我就爱这么唱,你管得着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哪!
然而,在一次月考中,她竟然小声地对我说:“许漠,借我一支钢笔呗!”
我狠狠地说:“不借!”
“求你了!”
“不好使,没记性啊!“我斩钉截铁地说。
这时,她的态度一下子来了个180度大转弯。拍起了马屁,阿谀奉承道:“许大帅哥,你就借给我吧,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之前我说的话你就当放屁吧。”
最终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我还是把钢笔借给了她。没想到,月考结束后,她拿起钢笔,往地下一扔,冷冷地说:“还你!”唉,早知道我就不借了,弄得我钢笔尖还折了,这是何苦呢?
这就是我们经常打冷战的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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