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手、冷血、追命、无情是名震天下的四大名捕。而我们班却也有四大名捕,他们分别就是黎镭、周瑾瑜、邹文韬和我。
“铁手”自然就是副班长黎镭了。记得有一次他值日时,周铎南没睡好。他提醒了周铎南一下。可周铎南不听,继续玩他的,这下可把黎镭惹火了。他不得不用自己的绝招了,他用手在桌子上一拍,他这一拍,虽然没吓到同学,但是把周铎南吓了一大跳,赶紧睡好。
“冷血”也就是我这个中队长了。因为我一向不爱说多话,又不大方,十分小气。因此就得了冷血这个称号。我的脾气十分暴燥。记得有一次,老师听课去了。老师不在家,周铎南也关不紧自己的臭嘴巴了,就笑嘻嘻地说了一句:“百发百中射杨凡。”逗得同学们哄堂大笑,同时也燃起了我心中的怒火。下了课,我走到他桌前,用不满的目光盯着他,同时举起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抬头一看,原来是我,也就没吱声了。我见他没作声,气才消了些,也罢,“大人不计小人过”。
“追命”就是我们班的体育健将邹文韬。他是追命的原因是:如果你和他在躲迷藏时,无论你躲到天涯海角,他都会给你一个接一个的找出来,而且百发百中。所以追命就非他莫属了。
你可别小瞧他,每次长跑比赛他总是紧紧追在第一名的后面,和第一名相差无几,只可惜总差一点点。
“无情”就是周瑾瑜。有一次,周瑾瑜得了乒乓球赛的第一名,要是别人早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可他却一声也不吭。在班上周瑾瑜是老师最信得过的值日生,无论是谁犯错误,他都会铁面无情地记名字,而且自己又特能以身作则。有一次,他居然把班长的大名给记上了,害得班长让老师给刮了一顿“胡子”,你说拽不拽?
你可别小看我们啦,有一次,我们把班上连偷了两个月笔的贼捉住了。你看我们班的四大名捕厉害吗?
鄙人姓易名施磊,好汉一枚。现存于地球12年,风华正茂却是“鸡立鹤群”。有人说我是“三不像”,手像猴子,腿像鸡,身高又是“老鼠精”。这不明摆着说我是手长腿短个子矮嘛!
别看我说起话来十分不正经,可我却有一个十分正经且非常伟大的梦想:我要坐上神舟六号飞往太空,去饱览宇宙中的大好风光,去呼吸火星上的新鲜空气(呵呵,虽然火星没有空气。为了圆我的飞天梦,我每天坚持做体育运动,努力吃饭,但我总是吃不壮—都吃了12年的大鱼大肉了,体重还在50多斤徘徊;都补了12年的钙了,身高还是在一米四几乱蹿。我也不能怨天尤人,毕竟这是先天性的,说好听点儿叫吃不胖,说难听点儿就是骨瘦如柴。于是去太空又有了一个新的目的——长高长胖。听说在太空里因为某种原因,人会在一天之内长高、变胖,照这样计算,用不了几天,我就能成为比姚明还要高的巨人啦!
我很挑三拣四,这挑的可不是食,而是书。我这个“挑书虫”啊,最讨厌啃那些枯燥无味的书,尤其像什么语文书、数学书、英语书之类的。看这种书时间一长,我就头昏脑涨,每当这时就会犯病——打瞌睡。妈妈说这是“读书瞌睡症”,但我对小说这类的书却从不犯病,一拿起小说就爱不释手,这算是间歇性病症吧?人们常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以前我总觉得我的那块金子变质了,但老天有眼,总算赐予了我一个比较好的'“超能力”——做家务。在认清事实后,我努力发愤图强,终于从“家务菜鸟”晋升到了“家务中的战斗机”,以至于每次见到垃圾时我都忍不住弯腰拾起,丢掉,拾起,丢掉。因此,每年家里举行的“家务大王”比赛我都荣获一等奖。“人怕出名猪怕壮”,对于我这个优异的能力,家人给予我的肯定是——
“撸起袖子加油干!”
“今天的碗妥妥地交给你了。”
“地怎么又脏了?家务大王,看着办吧!”
你们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望着背后堆积成山的衣服,只能干了。怎么说,这也算是一种兴趣吧。
身高不及关羽,野心却比曹操。读起书来挑三拣四,做起家务比谁都有劲。这就是我!
东江湖漂流,素有亚洲第一大漂流的美称。趁这次暑假,我和妈妈,还有两个朋友和他们的妈妈,一起去郴州的东江湖,体验亚洲第一大漂流的惊险和刺激。
早上七点,我们匆匆忙忙地在酒店里吃完早饭,就和旅行社的导游一起出发,向东江湖开进。
坐上豪华的大巴,我们在羊肠小道般的崎岖的山路上颠簸来颠簸去,那小道似乎没有尽头,逶迤着伸向远方。
透过窗户往下看,眼前的景色让我赞叹不已:在连绵起伏、一座连一座的山下,竟然是一层又一层白白的、厚厚的云雾。那山,又高又陡,青翠欲滴、高大挺秀的树覆盖了整个山,使其看上去像一顶巨大的、绿色的伞。那云雾,雪白的,如轻纱一般,一缕缕,一丝丝。一团又一团、一缕又一缕、一丝又一丝的云雾围绕着高大、陡峭、翠绿的山,宛如蓬莱仙岛,好似人间仙境。云雾下面,是东江湖清澈见底、碧绿的湖水。湖水中倒映着青山、云雾,还有两边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树,以及蓝天白云。这样的一幅美妙的山水画,实在是首屈一指。
下了车,我们来到了龙景峡谷。踩着用青石板铺成的小路,欣赏着由许许多多的树组成的“帐篷”,呼吸着这世外桃源的新鲜空气,别有一番情趣。
顺着小路往上走,便来到了龙景瀑布。这龙景瀑布,乃天然形成。虽然没有贵州的黄果树瀑布那样壮观,但也非常秀丽。滔滔不绝的水从岩石上边飞流而下,落到下面的水潭中,撞出一颗一颗宛若珍珠的水珠,水声震耳欲聋。
走出了龙景峡谷,我们看到了东江湖。东江湖被群山怀抱着,湖水的颜色是那种非绿非蓝、非青非紫的颜色,是一种说不出的颜色。那种颜色既有绿色,又有蓝色,既有青色,又有一点点紫色,真是美丽极了。
到了东江湖码头上,导游替我们买了坐快艇的船票。不一会儿,我们一行六人就上了快艇。
快艇开动了,船的两边飞溅起了白色的水花,船的后面,是两条碧绿色的波浪,那是快艇开过去所流下的痕迹。对面的山,有着许许多多的树。深绿、浓绿、翠绿的树以及青绿、浅绿淡绿、的水,构成了一片绿色的海洋。
50分钟过去了,我们下了快艇。在岸边,我们买好水枪、大勺子,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泼水大战”……
对于古代,对于江湖,我很是憧憬,这也许是受到阿肥的影响。阿肥经常打个电话,拖着我徘徊于书店之间,拖着我徜徉在各式各样的江湖中。
如果我在属于我的那个江湖,我一定要做一名刺客,穿梭在黑暗,与它融为一体。我知道刺客是冷酷的;刺客的血液没有温度;刺客的死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刺客可以为任何而死;刺客也许是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就像一个工具,***人的工具。但是我所爱的是刺客的气质,那种绽放于天地之间我行我素,孤傲清高的灵魂,即使是暂时被奴役着,也掩盖不了刺客那与生俱来的气质。
如果我在属于我的那个江湖,我一定要用一柄长剑,空灵的挥舞着。我知道剑在江湖中被世俗化了,但剑本清高却沾染了无数的红尘是非。就因为这样我要用剑,用剑挥舞出剑的真谛,用剑挥舞出剑的精髓。
如果我要用剑,我一定要用蔷薇剑,连剑的气息也要是一种淡淡的,咄咄逼人的蔷薇香。
如果我要***人,我决不会用红色,用血腥来诠释我的***戮,也决不会让我的蔷薇剑沾上如蔷薇那般的殷红的血。我希望我只是认认真真的挥动着我的剑,然后刹那间人剑和一,我用我来修饰我的剑,我用剑的光辉来修饰我的光辉。我会让我的剑法使任何所见之人都自惭形秽,于是马上郁郁而终,我会让我的剑法使天地为之所动容,挥剑的片刻间,风停了,水不流了,花止住了开放。
如果我在那个属于我的江湖,我一定要穿上(除了夜行衣)有着淡淡淡黄为底色,浅浅浅紫弥漫,扩散的袍子,我并不知道那样好不好看,也不会在乎是不是搭配得怪异与不自然,我只是喜欢这样。
我还喜欢站在悬崖边,让风卷着我的袍子,让风肆意地吹着我那桀骜不驯的头发,然后我慢慢踏出悬崖,轻轻一点脚,我便无依无靠的荒唐的在空中陨落。风是迎面而来的,自下而上的,将我宽大的袍子注满了空气,我闭上眼享受这种片刻死亡带来的韵味。再然后风停了,我便平安无事的站在地上。
我也一定要出现在一个散发着淡淡忧伤的秋季,也只有在那时才会有两片薄薄的枫叶,被秋风送上天空,又打着旋儿落下,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手心上。
那时我会叹息道:“又一个悲伤的季节,可是江湖,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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