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深邃的天空,遐想犹如湛蓝一般悠远。空旷。遐想微风轻意地拂拭着我的眉睫,许多往事都已随风而逝,唯有心灵那份执着的真诚。倏的发现记忆中许多美好的`东西已随岁月流走,只流下浅浅的履痕。茫然地走过一段里程,才感到一种隐隐的伤疼。
静静地回首往昔,宛然如梦,心愿总是太多而梦想成真的总是太少。凭岁月沧桑的似水流失。而那心理底却总有声音回响在我的耳畔,或铿锵,或呢喃;总有声音跌宕在我的心潮,或抑扬,或轩昂,令我习惯于在黑夜烛光的映照下用战剑去梳理它的每一个节奏。在黑夜里舞剑,听角声响起,在烈热下分牛肉的情景,那种豪放,那种气概。
回首往昔,置身于风沙弥漫的战场,戍兵们用坚韧织成一件战袍披在身上,扬鞭,奋蹄。战局像沉重的乌云似乎想把城墙压垮,敌人在我面前一个个倒下。此时此刻,我的心中对外侵者充满了仇恨,从未想过当我的马刀刺进敌人的胸口,鲜血迸溅的那一刹那,会觉得如此畅快。久久淤积在心田的愤懑,刹那间得以释放,共患难的战甲似乎也和它的主人一样,决心寸土必争,拚死***敌,保家为国。
回首往昔,秋风渐瑟,塞外的黄沙,关山的冷月,奔驰、跳跃的战马、尽忠、报国的战士,浩瀚的阅兵场面,一直保存在我的心理,这就是我一直热切地想要拥有的生活。万物消亡,号角声、冲***声令人振奋。
我眷恋战场,在这里,我们立志报效国家;在这里,我和生死与共的战友奋勇***敌;在这里,抛洒着我们炽热的血与泪。这次,或许我会倒下,但却永不后悔。“战争过后,就是永久的和平了!”抬头望去,凝聚在要塞上的血迹好似暮色中的紫霞。我们用牺牲的亡灵筑起必胜的信念,在黄沙河畔厮***的时候,大家似乎更加英勇,抛开一切胆怯,一切杂念,心中只想***敌。为了报答君王的深恩,我们将高举宝剑奋战,誓死保卫祖国!
想到这,一缕凄楚笑意爬上我的脸颊,一阵森森的寒意从心底涌起,我不由攥紧了手中的宝剑。残阳如血,我的心都已麻木,可是在最深的地方,还有痛。那就是头鬓上已是白发,再没有声声号角,嘭嘭马蹄,悠悠羌管,呼呼狂风,再没有对月畅酒,迎天舞剑,再没有……有的只是伴着我的长长白发与竹林的潺潺流水。
一丝不愿的月光遗憾的落下来,我明白她心在塞上。
拈上一根银针,拨亮了一盏油灯。从架上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心里却无比的忧愁。我是谁?我现在又能干什么?
倒上一杯酒,糊里糊涂地睡着了,在梦里又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战场。吹下一只号角响彻军营。在军旗下,我们分吃着烤熟的牛肉。各种乐器奏出那无比亲切而又悲壮的军歌。秋天了,站前,我清点了一个个威武雄壮的士兵。开战了,一匹匹战马跑的飞快就像三国时的的卢。一排排弓箭万箭齐发,似一条巨龙猛地扑向金兵,如雷霆般射出。望着那些惊恐万状的金兵,心里却是十分厌恶。这些如狼似虎的金兵***害了多少无辜的民众,虐待了我们多少同胞。金军溃逃了。望着士兵们意气昂扬的表情,我又不禁想起,我们何时才能收复中原啊!为了祖国,为了人民,人民是多么希望我们能打回中原啊!可朝廷狼烟四起,我们被不断打压、罢免。就连堂堂皇帝也不肯收复中原,只知玩乐。
我猛然间惊醒,回忆着刚才的梦境。却全部化为了泡影。望着铜盘中这个白发苍苍,衰老不堪的人,又觉得无比悲壮。我呀?能干什么?能怎么做,宁我有万丈雄心。可,有什么用?我又睡下,我能做什么?
由此写下《破阵子》一词,对事实和梦境的不同,我只能悲叹。但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收复原本属于我们的领地,只可惜,我,再也看不见了。
今天我坐在书桌前,地球为什么是圆的,寻找这些日记的题材,忽然想起了大年初二的一件事。
那天是大年初二的夜晚,我正在电视机前看电视,看着我最喜欢的节目在《小呆和老呆》,突然听到奶奶的叫声:“快脱袜子,我给你们洗袜子!”屋里没有人回应,“你再不脱我就不给你洗了!”奶奶生气地说。这时,屋里发出了哗哗的声音。哈!一个个不整齐的,有正有反,有黑的有花的袜子降临到了奶奶的手里
这时,爷爷像“司令”一样对我说:“宁宁,快去帮奶奶”,我便小羊似的乖乖的和奶奶走向卫生间。
我来到了卫生间,我捋了捋袖子,自信地对奶奶说:“奶奶,我来洗吧”。“ 不行,要不先看看奶奶怎么洗吧”。奶奶笑着对我说。
没过多久,我好似已经学会了,抓了一把袜子放入水中,等袜子全部湿透了,我又仔仔细细的观察了袜子最脏的角落。哦!原来最脏的角落是脚面和脚后跟呀。我拿起肥皂向脏的地方擦去,没过多久一个充满肥皂泡的脏袜子就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把那一盆浑浊的水倒掉后,又接了一盆清水,不断的在水中搓来搓去。没过多久,袜子就洗好了。
我把袜子拧了拧放在暖器片上,看着我的劳动成果,心里不由自主的想:“奶奶多不容易呀,这么大的年龄了还为我们洗袜子”。作为已经11岁的我,感到无比的惭愧,我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为大人多多干些力所能及的事。
八百年前的一个秋天,冷风来袭,为战场更是增添了一份神秘感。夜晚来临,我站在山头,俯视军队。
部下来叫我吃晚饭了,我不能站在山头,因为寒风来了。军队中传来了号角声,示意开饭。士兵都饿坏,纷纷走出营帐,来到餐桌前等待饭菜。是啊,在累了一天之后,何不希望能饱餐一顿?大块大块的烤牛肉被送了上来,分给饥饿已久的士兵们。他们抓起烤牛肉,直往嘴里塞。文雅一些的,也等不及了,直接用叉子将大块牛肉叉起吃,顾不得分割了。酒也送上来了。有些士兵已被噎着了,急忙拔起瓶塞,喝起来。
有一些好心的部下招呼我来吃饭。正巧,一些吃饱了饭的、会演奏的人闲不住了,想
我那天很高兴,一不小心竟然喝多了。夜里我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夜半深更之时,我的酒劲已差不多消散完毕,醒了过来。我用一根细针挑亮油灯,照亮了我挂于床前的剑。我伸手抽出剑来,用布擦洗,又拿出一块磨刀石,把宝剑磨了又磨,直到银光闪闪为止。我挥舞起剑,觉得不错。我将剑放回原处,又睡去了。
当我再醒来时,正巧赶上清晨大练兵。我打了一个哈欠,走出帐外。“呜——呜——呜——”的号角声把我一惊,大练兵开始了!我心中不由一惊,赶上台去。为了赢得功名,我已经不知练了多少回了。
可惜啦,在我得到功名之前,头发已白得和草丛一样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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