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年多的制作打磨,昨日,反映河南农村题材的电影《乡村守望的女人》在河南省人民会堂首映。
影片汇聚了国内众多知名影视演员:李艳秋、柏青、梁丽、许文广等,特别是侯耀华和巩汉林的加盟,为影片增加了几分喜剧色彩。
该片根据周口项城作家王子群的同名小说《乡村守望的女人》改编,由项城市委宣传部、北京李艳秋文化艺术工作室有限公司等单位联合摄制。影片通过描写生活在社会最低层的农村女人的故事来折射大社会背景中的普遍现象,力图展现给观众一个逼近现实的当代中国农村生活的真实情景。
而导致桂林方言与广西其他地区方言的差距巨大的原因,还得从历史上桂林地区的居民情况说起。历史上桂林外来移民不断,这对桂林的方言影响很大。特别是清末至抗战时,由于战乱频繁,大量湖南、广东的移民进入,使得现在的桂林人中湖南和广东人的后代分别占到1/3以上。所以桂林方言中带有大量的湖南和广东味。比如:把“kenakai”(去哪里)的“去”读成“ke(克)”,这像湖南话,而把“咸”字读“han”,这像广东话。此外,由于解放前桂林一直是广西的省城(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中心),所以很多北方和中原地区的人进入广西定居在桂林附近。加上历史上桂林的驻军、大小官员及其家属和仆从也不少,从而导致桂林地区(包括很近的柳州)原住民比例较小,这些移民对桂林方言的形成起到了不小的作用。从而形成了桂南桂北的方言差别较大的现状。
虽然说桂林话和四川话、云南话一样同属于北方语系,但是它又有不同于云南话、四川音的特别韵味。如把鞋(xie)子叫做“hai”子,把“一直”说成“麻直”,叫小孩为“把爷”,实在是别具一格。究其原因,是与桂林地区特有的地域和历史文化密不可分的。
桂林方言所蕴含的地域和历史文化
要说起桂林方言中最经典的词汇典故,那就非“狗肉”莫数了。
“狗肉”二字在大江南北是一个贬义词。狗肉朋友就是吃吃喝喝的酒肉朋友,却唯有桂林方言中它不是贬义的,桂林人通常把好朋友叫做“狗肉”。这又是为什么呢?
相传,桂林人是好吃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是无所不吃。比广东人也不逊色。同时也爱好吃狗肉。冬日里,三两好友,一瓶三花,围坐于香气四溢的狗肉火锅傍,谈板路,品小酒,其乐溶溶,也是人生一大乐事。此时不熟悉之人或者道不同之人的介入都会影响了这份意境。所以有好朋友才在吃狗肉一起的说法。
而桂林灵川当时有三位秀才是好友,上京赶考。十年寒窗,倍是艰苦。就相约,考完后一起去吃狗肉,改善生活,兼庆贺。三位秀才就进入考场,甲乙两秀才天资聪颖,很快做完了,教了卷,出了考场,等丙秀才。很久还没见到丙出来,两秀才急着吃狗肉心切,就想了个法混进了考场去找。发现丙秀才有道题不会做,正在犯难,两秀才帮朋友心切,同时为了找点去吃狗肉。就写了答案,给了丙秀才。并在后面关照写上了一句:你赶快抄,抄完我们去吃狗肉。
丙拿到答案,非常高兴,又非常紧张,人呢又有点苯,一急之下,把后面那句:你赶快抄,抄完我们去吃狗肉。当做了答案,一起抄到了试卷上。这下麻烦了,一改卷,三秀才作弊就被发现了。以前对仕子作弊处罚很严厉,功名革去不算,还要在考场门口重枷示众。三人重枷立于考场门口,丙觉得很对不起两位朋友,唉声叹气。甲已两位就安慰他了:没关系的,我们是好朋友嘛,好朋友就应当甘苦与共,你如果还是觉得内疚的话,三天后,除去枷锁,请我们去吃狗肉就好了。
“狗肉”就由此而出,是指可以同甘共苦,共患难的兄弟、朋友。而不仅仅是吃吃喝喝的酒肉朋。
此外,桂林俚语中的称呼也很有意思。如桂林土话俚语把未成年的小孩称为“把爷”,这也是有来历的。原先清朝时有个官名叫把总,武官。一般人见到官都称之为“把爷”。不知怎么着,后来就有人把小孩称为把爷了,如果不是希望小孩子将来有出息就是因为小孩子特胡闹,蛮着呢,叫他们“把爷”还真形象。
桂林人往往还称老爸为“老盖”,胖的男人叫“胖盖”,女青年叫“母盖”。多少有些洋泾兵的味道。因为当年抗战时飞虎队驻在桂林——西南飞虎队最大的大本营。飞虎队的成员都是美国人啊,他们与当地人交往,言语半通不通,英语里所谓“GAY”,就是指小男孩。于是当地桂林人就这么传开了,而且把这种半通不通的语言变成当地的土话。
可以说,正是桂林独特的地域、历史文化赋予了桂林方言的丰富的内涵和特有的趣味。
桂林的方言的生动、形象和趣味性
桂林方言不仅蕴含着丰富的文化内涵,而且许多日常词汇也非常精彩。如:
桂林人会用“下米”来比喻人既能吃亏、又肯做事。这是个动名词,具有苦力生涯的人最能这个词的份量。那时做短工的人,经常各人带着自己的米,然后一起下到大锅煮饭,搭伙一起吃,肯“下米”的人必是实在人。
桂林人还把那些干活偷懒的人,叫“耍死蛇”。蛇是既有毒且懒惰的动物,除了受到攻击和攫取食物之外,它是一动也不动的。一个人像条蛇已经够毒够懒了,这还不算,还是死蛇;死蛇还不算,还要耍一番。这个词比普通话中的“磨洋工”要精彩、形象。
那些小人的小动作称为“蛆蛆拱拱”,这个词把小人的`肮脏、阴暗、委琐的各种状态简直形容得淋漓尽致,普通话就难以达到如此效果。
如果一个人遭了不幸或者生活工作不如意,桂林人叫“跌滩”,这也是个动名词,把人生的艰难和危险处境描绘到家了。
“搏底”这个词,用来形容那些放肆为自己捞取好处的行为,这个词明显含有警告的意味——不要突破道德与良知的底线。
桂林口语中的“喊声”一词,有“万一”的意思,但是听起来却更紧急,好像就要发生的险情。(如叫小孩别乱跑,“喊声跌倒了咧”。就是万一摔倒了呢。)
小孩子生日了,桂林人叫“长尾巴”;市场上买肉,称好了后还要添加一小点肉,桂林人叫“戴点帽”,等等。这无不体现了桂林方言的生动、有趣。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词汇是桂林人的专有的,如:
“雷堆”——桂林人用得比较多。意指啰嗦、累赘、做事拖拖拉拉,甚至礼性太多等。
“来味道”——泛指特别来劲,与北方话“来劲儿”同意。
“挨嘈”——表示事情办糟了,估计要挨批评或处分。
“醒橄榄”或“醒嘎喇”——来形容某人傻
“丢雄”——赞扬做事精干,精神抖擞,趾高气扬。
“跛裸”——在桂林话的意思就是:很糟糕、很无能;和他意思相近的桂林话还有“差火”;比如,要说小明开车水平很差,我们就说:小明这个人,很跛裸的,开车差火得要死。
“嘎嘎”——指熟了的肉,生的不这样叫。
“克料子”----指死了;完了。
“麻直”——指一直。如一直往前走。说成麻直麻直往前走。
“密密”——形容很快。如密密的吃。
“醒昂醒昂”——形容人笨头笨脑。
“雾树”(桂林话读音)——指恶心。
“醒龙”——清醒。
“背食”——倒霉。
“压马路”——逛街。
“搞屎棍”——调皮鬼。
可见,桂林方言中许多的词汇真是非常精彩。然而,随着全球化的发展和普通话的普及,桂林方言正在很快地被同化以至消失,特别是近几年的口语变迁大家有目共睹。一些老桂林话,现已面目全非。随着普通话的推广和普及,许多年轻人已经不再使用桂林方言进行交际。我们不可否认,方言被同化亦或被湮没的大势势不可挡。但是我认为,我们不能将方言一棍子打死,永远彻底的抛弃。二是要去其糟粕,保留其有生命力的精华的东西,因为地域方言之于文化还是还是有益的。像相声、小品及一些方言类节目使用方言带来的诙谐幽默的效果是普通话所不及的。而且对于文学作品中人物的塑造和环境的烘托,方言所带来的生动、形象以及典型性也是普通话所不能达到的。我们试想,要是老舍的《茶馆》失去了浓重的京味还会成功吗?
一部《豫见中国,老家河南》的宣传片,让人看到河南正是中国之中,是华夏之始,拥有大美。
以偏概全的一刀切,是思维的懒惰;试图用偏见赢得优越感,本身值得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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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地图炮”可以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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