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总是不止一次地将我拉回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上小学五年级,老妹才刚上幼儿园,每天下课后我的教室门前总是会有一个肥嘟嘟的小身影,那是老妹在等我下课放学一起回家。有一天,应该是早上第一节课下课后,他去上完厕所后提着裤子急匆匆地跑到我教室来找我,用两眼快要掉眼泪的眼神看着我告诉我:我裤子的松紧带掉了。而这个画面直至现在仍然会很清晰并不定时地在我脑海里呈现,因为那个时候,真的很美好。
其实我对于自己的.童年脑子里是没有多大的概念,每次跟臭猪在一起或者去他家的时候,他总是会滔滔不绝地向我介绍他的童年是如何的多姿多彩,这让我总是心生遗憾。其实那个时代的童年,在农村,应该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难忘的童年,而我,却是一片空白,唯一知道的一些也是后面在聊天时,在妈妈断断续续告诉我后才得知的。
如今,大家都已长大成人,我们有着自己的想理与追求,有着自己的选择与许多面对,就连小我六岁的妹妹现在也即将面临着属于自己的选择与挑战。岁月已经在我们不经意之间悄然划过许多,有些我们甚至还来不及去把握就已错过了。这个时候,我们总是会在叹息些什么,总是试图想去挽回些什么,也总是会去计划些什么。殊不知,那些失去的流逝走的,我们已经永远也无法再去得到,我们只能对那曾经停留在记忆中的画面不止一次地回想、感叹、向往。
是谁说过,人是不可以活在过去活在记忆中的,可事实却往往相反,有谁不会活在过去活在记忆之中的,那曾经美好的、失落的,现在回想难道不会更有另外一层涵义?但如果用现在的想法、看法来对待过去,似乎有点太伤感了,曾经的单纯已经找不回去了,永远也找不回去了,所以我注定是个活在过去的人,无法忘怀。
小时候,最喜欢和妈妈一起睡觉,妈妈的怀抱能让我感到温暖和踏实;稍大些时,妈妈的关爱眼神与亲切抚慰让我轻松愉快地度过了小学的生活;现在呢,我虽然已经成为初中生,但还时常向妈妈撒娇:“妈妈,搂搂我。”十几年如一日地被妈妈呵护着,我却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她,在一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夜晚,我有幸采撷到妈妈的剪影,从那定格的画面里我领悟到了深深的母爱。
那是一个夏天周末的夜晚,天气阴沉沉的,乌云布满天空,压得人仿佛喘不过气来。不一会儿,就下起了雨。更糟糕的是,那是个停电的夜晚,爸爸又出差不在家,家里只有我和妈妈。小屋里一片混沌,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中。
尽管没有睡意,我和妈妈仍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天空,盼着风雨尽快结束。不一会儿,风吼得更凶了,突然,一道刺眼的闪电划过天空,顿时发出一声可怕的雷声。我猛地一颤,抱住了妈妈,同时妈妈也转过身来搂紧了我。我惶恐地盯着窗外电闪雷鸣的天空,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瞬间把屋子照得白亮白亮的,接着又黑了下去。可是就在闪电定格的一刹那,我怔住了,我分明看到了妈妈被照得雪白雪白的脸消瘦了,眼角的皱纹又细又密,鬓角不知道何时长出了几根白发。
也许那一瞬间真能给人很大的震撼吧,就在定格后的几秒钟,十几年来妈妈辛苦顾家,不辞艰辛照顾我的往事,一下子从脑海中涌了出来,眼前浮现出妈妈十几年来忙忙碌碌的身影:厨房里柴米油盐间的琐碎细腻,客厅里沏茶倒水间的谈笑,上学路上风雨无阻伴我同行,病床边焦急忧虑的满含爱意……可是我这个坏家伙,却因为它们没有隆重的仪式而忘记,没有华丽的包装而忽视。可是你——妈妈十几年来付出的艰辛,为何不曾提起?
“唰……”闪电再次照亮在妈妈脸上。妈妈!我多想抚摸你青丝里刺眼的白发,抚平岁月刻在你眼角的皱纹。
在以后的生活中,我很感谢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那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让我深刻地感受到母爱的平凡与伟大。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将用实际行动为妈妈描绘出更美的色彩。
冬日的午后,阳光慵懒得像一只老猫。
“叮”,一声轻响和着温润的冬阳,叩上我的眉睫。那轻得近似阳光落地的一声响动,应是碗勺碰触的声响,柔柔地,在暖意中酝酿荡漾。
我起身察看,轻轻地挪步,唯恐惊了这一午的梦,隔着磨砂玻璃,我瞥见一个略微矮胖的熟悉身影,烹调的技艺并不娴熟,笨拙得有些手忙脚乱。
是父亲。
白瓷的厨台上置了一桌的配料,大都是红枣、桂圆之类的补料,还有些不知名的药材,这些都被父亲小心地码放在漂亮的瓷碗里,我莞尔,从未想过他会是如此精致的人。他右手执木勺,小心地在锅中慢慢搅拌,却又不敢离锅壁太近,极细微地画弧。厨房内氤氲的温热气体在玻璃上结了一层水汽,我看不清里面的情状,循着浅淡的气味和锅内浓稠的姿态,我猜,父亲在熬银耳汤吧。
我倚在半掩的厨房门口,透过罅隙,方才模糊的身影在眸里渐渐清晰:父亲系着母亲棉布质地的碎花围裙,原先在母亲身上那么温婉的一件衣服,绷在父亲微微发福的肚腩上,显得有些拘谨。系带在身后绾了个小小的结,勒出一道浅浅的印痕。他脚上趿着母亲的拖鞋,蓦然想起,他自己的拖鞋,在阳台上晒着。不知怎的,有种莫名的酸涩,忽又觉得这场景太过突兀。
向上望去,柜门上像是贴了张纸。依稀辨得是一张菜谱,我嘴角不知被哪种力量牵引着上扬。父亲甚至细心地标好了每种配料放置的顺序和每种食材的数量。那些字,一笔一划地排列规整。我想,久经生意场的父亲,可能很久都没有写过如此认真的字了吧。
父亲端起桌上的瓷碗,顺着锅沿小心翼翼地放置,不时看看柜门上的那张纸,小声念叨着它们的顺序,手里还不住地搅拌。
如此温暖细致的父亲,我还是第一次发觉。
冬阳的描摹里,我开始静心凝望父亲的背影,那件驼色的毛衣好像已经穿了很久了,边角有些微卷,也起了不大不小的毛球。父亲侧过身去,光线在他脸上恰如其分地分割着明暗。依旧是个俊秀的人呢,岁月并不曾给父亲留下那些所谓不可磨灭的印记,但就是在那些不易觉察的细枝末节恣肆地噬去他的年华。
父亲小心地将银耳汤盛进手边的木碗里,放上精致的瓷勺。我轻推开门,父亲转过身来,有点无措地望着我,桌上木碗里甜糯浓稠的暖黄色的汤汁,升腾的热气闪着奇异的珍珠光泽。枣色的汁液在汤里打了个圆润的旋儿,香气就这样晃晃悠悠地潜入心底,父亲双手端起木碗:“喝喝看。”他的话突然多了起来,“红枣是托人从新疆带的,都是些好东西呢……”
我舀起满满的一勺:“爸,其实,我不吃红枣的。”父亲有些惊惶地望着我。我埋下头,朝勺里的枣咬上大大的一口。
其实,那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拥有那些留在心底的暖就足够了。不是吗?
秋风吹来,人们都不由得拉紧了衣衫,一路小跑着回家。只有一个刚放学的小学生在路上慢吞吞的走着,拉开衣服丝毫不觉寒冷。他就是主人公——李江宇。
他注意着两旁的景物有着什么变化,“衣店.衣店.小吃店.商店.``````姨?这里以前好象没有好象这个小摊子的,去看看!”他说完,便以到了这个小摊子前边。“小朋友啊,你来看看。”那个摆摊子的老爷爷看起来很老了,穿不暖吃不饱的样子,李江宇很同情他,跟着他来到了他的摊子边上,好奇得往摊子边上的那个篮子里瞧。“看!稀奇吧!”老爷爷得意洋洋地说。“什么呀!不就是几十个不会走的闹钟嘛!”李江宇嘟囔。“如果你这样认为的话。”老爷爷说,“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因为这些闹钟可以定格时间!”“老爷爷。”李江宇很不礼貌的摸了摸老爷爷的额头“您是不是发烧了?还是您的子女不孝顺,把您放在敬老院里,您又嫌那里不好,自己跑出来了?还是怎样?”老爷爷不满了:“就知道谁也不会相信的,不过为了证明产品的质量,我给你演示一边。”老爷爷拿出一个“闹钟”转了转指针,对着天按下了三十分钟的按钮,“嘟”人们停止了小跑,呆站在马路中间,树叶在半空中停止了飘动。整个世界被静止了,只有李江宇和老爷爷在动。李江宇目瞪口呆,老爷爷在一旁得意洋洋。“多少钱一个?”李江宇醒过来之后,迫不急待的问老爷爷。“送你一个大礼吧!给,最多可以定格800年。”“谢谢!”李江宇接过时间定格机,飞快的走了。
李江宇回到家,定格了三十分钟,做完了作业。并得到了爸爸的\'夸奖。心里喜滋滋的,想:真好用!学校里,他上课时,想睡觉,就把时间定格1小时,睡觉。晚上,他把时间定格七小时复习并预习,由于复习的时间比别人多许多,所以次次都考一百分。一学期了,他凭着时间定格机登上了三好学生的宝座,赢得了亲朋好友的赞扬。不久,李江宇觉得自己很像初中生,但他以为是错觉,不再想这件事。直到有一天早晨,身为大队长的他才从镜子里发现才六年级的自己脸上已有大人的沧桑与皱纹。李江宇立刻动身去找那个老头儿,老爷爷看到了李江宇来了,慢吞吞的走过来:“怎样?时间定格机好用吗?几年没见了,想必好用吧。”“不!他让我提前老了!”李江宇大喊!“哈哈!其实我是想让你知道时间是不可能定格的!也不可能留住的!如果你想穿越时空遂道回到从前的话,就自己按下时间定格机上的3键吧!再见!”
老爷爷消失了。李江宇按下了3键,发现自己又在马路上注意着两旁的景物有什么变化了。
谁对时间最吝啬,时间对谁越慷慨。要时间不辜负你,首先你要不辜负时间。放弃时间的人,时间也放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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