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搬进新房子时,认识了一个新同学,他叫饶宸。那时他躲在他爸爸身后,害羞地看着我们,我想他一定是个安静的男孩吧。
饶宸的皮肤比别人黑,那是因为他很爱户外运动。他的头发像锅盖一样,跑起来又像一朵黑荷花。
我本来以为他性格很安静的,可有几件事,让我改变了看法。
星期四的中午,我坐在教学楼下的椅子上,等着爸妈来接。我亲眼看见饶宸像一只袋鼠一样,在图书角跳来跳去。过了一会儿,他又像小兔子一样蹦到墙后。我问他为什么不在教室里睡午觉。他说他是偷跑下来玩的。遇到我之后,他怕老师来找他,就赶紧跑回教室。
放学回到小区,饶宸会叫奶奶帮忙拿滑板车下楼。他踩上滑板车,从坡上滑下去,和别人比赛。有时没控制好就会摔倒,他爬起来笑了笑,摸了摸伤口,然后不管不顾地又拿起滑板车,继续比赛。他们一玩就是几个小时,天黑了,还没分出胜负。
大家说,我这个同学是不是特别贪玩呀?
如果你来到我们教室,那个手里拿把尺当飞机玩的人一定是李鸿达。他虽然成绩不好,但音乐课经常受到老师的表扬。
李鸿达的特点莫过于声音多变。上音乐课唱歌时,他的声音很洪亮,都快盖过我们其他人的声音了。孙老师夸他音准好、声音响亮,很适合独唱。但因为李鸿达的声音“不合群”,所以在每次合唱、齐唱、唱歌谱时,他的声音总是“孤独地”飘荡在每个同学的耳中。
李鸿达虽然唱歌声音洪亮,但也有声音小的时候。当他作业没交时,老师严厉地让他站起来,李鸿达只能缓缓地站起来。老师批评他时,他就一直盯着地板,仿佛要把地板瞪出个洞来。此时问他问题,他就是嘴巴说给鼻子听了。
李鸿达还特别喜欢用语气词。作业订正好了,老师再问他作业有没有订正好时,李鸿达就说:“好嘞——。”这个“嘞”拖得特别长,跟唱京剧一样。你跟他说什么事,他不说“知道了”,而是说“知道嘞——。”他考试考得好时,就会欢呼:“耶——”
他就是我们班声音最奇特的李鸿达。
有人喜欢认真严肃的数学老师,有人喜欢风趣幽默的英语老师,而有人喜欢讲课生动形象的美术老师,而我最喜欢的是我的“多面”语文老师——景老师。
她中等个头,白皙的脸颊,她的眼睛很亮,像闪烁在夜空的星星,佩戴着一副精致的紫红色边框的眼镜,微笑时露的一排牙齿,像刚刚去了壳的山竹。她外表很严肃,平时几乎不怎么穿裙子,着装一向很素净,活脱脱的一个女博士。
她的声音很动听,充满了“魔性”,每次在课堂上读课文时朗朗上口,优美悦耳的声音总能把我们深深地带入美文的意境。我们随着这声音去看白鹭低飞,抑或和母亲一起“收花生”,抑或享受童年那美丽的“桂花雨”,又仿佛穿越到了战国时期,那雷鸣般的马蹄声战士们的呼喊声,以及与廉颇一起所向披靡,驰骋疆场的风采……
她对我们要求很严格,尤其是对作业敷衍了事的,在她看来就是“天理难容”,记得有一次,我们班有一个小胖子,作文是抄袭刊物的作品,准备蒙混过关,最终还是没有逃过景老师的火眼金睛,她把这位同学叫到了讲台前问他是怎么写的这篇文章。开始这位同学回答说是自己写的,再问又说自己写完家长又改了改,最后终于说是他抄袭的。景老师并没有责备他,而是语重心长的给他讲道理。这个同学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羞愧地低下了头。
她还是我们的“孩子王”。有一次银川迎来一场难得的大雪,同学们非常渴望去雪地撒个欢,“叮铃铃”下课铃响了,景老师仿佛看穿了我们的小心思,带领我们跑向操场,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同学们两个一对,三个一群地玩儿了起来,景老师却拿着手机,给我们拍下了许多美的瞬间。为了精准的拍照她没法戴手套,手冻的红红的,可是她却像一个孩子似的那么开心,我们都非常感动。
她就是这样一个声音充满“魔性”,学习上对我们严格,更像“孩子王”的“多面”老师。
我的同学有着一束很长的马尾,大大的眼睛下面有高高的鼻梁,还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以及一张较黑的皮肤。
她是我的好朋友(杨钰莹),尤其是她的声音,就像被天使吻过似的。
她身上最有特征的地方,就是她那一束长发,长得到腰的位置。记得有一次,她那天洗了头发,见到我扎了一个麻花辫,她想让我也给她编一个,我一看她的头发,咽了一口口水,勉强地说了一声好,她解下皮圈放在了我手上,我开始编了,一开始我编得很慢,到处是结,她的头发越编越长,我编着编着就蹲了下来,以这个时间计算,我起码编了十分钟,一站起来我腿都蹲麻了,我把她的头发扎好后,她又说:“哎呀!你编得这个太松了。”我只好给她重编一次,我实在蹲不住了就跪下了,把头发扎好半个小时都过去了,最后才发现上面又打了一个结,不像我的头发,编个麻花辫二、三秒就可以编好了!
上次我还问她:“你为什么不把头发剪了呢?”她告诉我:“留了十年的头发,剪了怪可惜的!”——她成功地说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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