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年,是我的死党,他是我的同班同学,身高大约一米六,虎背熊腰、膘肥体壮。我和他认识时,才四年级,那时,我们两个可谓“两个臭皮匠,臭味都一样”。我和他同桌时,我们俩都爱画画。那时我的画技比他高,他便拜我为师,我见他谦虚,便收他为徒在他努力之下,他的画画技术有了很大的`提高。
去年,妈妈鼓励我,说:“只要你语文上九十,我就给你报你梦寐以求的跆拳道。”于是,我便奋力学习,就连下课也不出去玩,只顾在那里读死书,他便过来劝告我,说:“下课应该出去玩,不应该读死书。”我一听,觉得也对,便上课认真听,下课,好好玩,于是考试后,成绩出来了,是一个开心的数——九十点五!可是,我九十是上了,但是小小来宾哪有什么跆拳道啊!眼看妈妈又要食言,我便把这个苦衷告诉他时,他一蹦三尺高,“你干嘛不早点告诉我,我也在那里学。”“在哪?”我欣喜若狂。“在XX超市XX楼XX跆拳道那里。”他也欣喜若狂的告诉我。后来,他和我和我妈妈去了那里报名。在他的带领下,今天的我,已经突破白带、白黄带,成了百里挑一的黄带。聪明的你,猜一猜:他是谁?
我觉得,嗯!冬天可以是脾气火爆,又性情怪僻的老爷爷吧!那铺天盖地的雪花,便是他的白胡子,白眉毛和白头发,当他不高兴时,就将眉头紧索,怒发冲冠,又把长袖一甩,"呼啦''一声,寒风掠过,各种植物缩在冷风里瑟瑟发抖,动物们为了抵抗严冬的寒冷也赶紧躲进洞里冬眠去了。另外他还将大地冰封三尺,赶跑了飞禽走兽,又把秋姑娘留下的印迹擦除,"瑞雪兆丰年"有了雪花的覆盖,来年才会有一个好收成。唯独留下他一人,默默品味这寒冷的冬天。
不过,比起那老爷爷,我更喜欢把冬比作一个淘气的`小娃娃。他制造出随风飘飞的雪花,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它们成双成对,在空中跳起优美的华尔兹,为草木盖上厚厚的''棉被'',为他们度过寒冬尽上绵薄之力。闲暇之时,他用他那双灵巧的手,打造出一双双,一对对晶莹剔透的冰雕,冰柱。那些东西就如同水晶,钻石一般,在冬日暖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亮,熠熠生辉,他们仿佛就是一件件艺术品。所以大自然就是他天然的展厅,各种各样的"艺术品",陈列在房檐下,叶尖上,冬向大家展示着他那精湛的技艺,哦!对了冬还是一个玩心很强的人呢!他向学校里送去美妙的雪花儿,看着孩子们堆出可爱的雪人,打起雪仗,他就用风给他们送去温暖而又无形的问候。
冬天,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现在,我再一次问问自己。啊!我终于知道了。冬,他多姿多彩,变化无常。他也可以是一位严父,或是一个大哥哥。每个人眼中的冬都不一样。只要你愿意去想,相信你心中也会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冬天。
“表哥,抱我!有鬼!”6岁的成成还在不停的抱着我的腿做爬树状。我的心被他这样的肢体语言搞得似万马奔腾,开始汗流浃背了。
“通通,真的有鬼!”13岁的微微又补了一句,依然把娇小玲珑的身体缩在我身后,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我身后不停的发抖。现在的时节正是七月酷暑,外面天空下娇阳似火球,她何至于害怕到这般地步。莫非真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鬼”不成?可是,我时常听妈妈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就算有,大多也是自己心里生出来的心鬼。
“鬼在哪里?我来抓鬼!”被他们俩这样折腾着神经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我不得不振作精神,勇敢的面对现实,从牙齿缝隙里带着一丝风蹦出了这么一句小大人的话来。
“就在前面那辆车子里,它还一直朝我和成成做鬼脸。”微微在我身后缩头缩脑、怯生生的用手指着正前方地下停车场通道上停放着的一排车辆。我确定她指得是某一辆车子,可是,我却不确定她指的是哪一辆。闷热的空气越发压迫着我的神经,使得我额头上的汗水一直不停的沿着眼睛方向滴流下来。盐水似的汗水滴流进我的双眼,使得双眼不停的努力去挤压出汗水,频繁的睁眼闭眼,咸涩难忍,视线模糊不清。这时,前方的车辆在我的眼里都出现了双个影,感觉自己进入了幻城般,更增加了几分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今天,原本和平时一样,一到中午午休时间过去,大人们上班,我们仨就溜出来玩。但是,外面太阳太毒辣,为了躲避炎热的太阳照射,我们仨就会躲到地下停车场来纳凉、玩耍。这个地下停车场只有两个出口通道,里面停着整个小区的车辆。由于出口少,外面的光线透视进来不充足,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都要点着许多盏灯,才能看清方向和辨别自己所处的位置。整个地下停车场除了车辆和过道外,还有部分隔出来的单独车库,并无它物。
“是的是的,它的眼睛还一眨一眨的,还不停的摇晃着它的身体。”我抱起极度不安的成成。虽然我也只有11岁,可是在我10岁的时候,我的身高就已经比成成妈妈高出了5公分。那时,成成妈妈都开玩笑似的对我说,“通通啊!长这么快,以后舅妈都要称呼你为‘哥哥’了。”我如今一米六五的块头,抱起6岁的成成小不点,简直易如反掌。当成成紧紧的把自己的身体靠在我的胸膛,我明显感觉到彼此之间的心脏有节奏的在互相撞击着。
听他们俩说得如此认真传神,不容置疑。我也不打算打退堂鼓,再加上强而有力的心脏一直在跳动个不停,促使我急于想成为一个小男子汉,而必须要去做一些自我挑战,才能突显出我的英雄气概。于是,我硬着头皮对他们俩说:“不可能,带我去找它。”心里却想着,没什么大不了的,死就死啦!
“我不敢。”微微说着,依然用手指着前方。我顺着微微指的方向,一边抱着成成向前挪动着身体,一边不停的把脸上的汗水往成成的衣服上擦拭着,让眼前的视线更清晰明了。看着我的身体在移动,微微不得不也跟着慢慢移动着她的身体。
每经过一辆车子,我就会问:“微微,是不是这一辆?”微微摇头说不是,并说还在前面。我又问,“怎么会在那么前面,你们俩刚刚有躲那么远吗?怪不得我花老半天的时间,都找不到你们的影子。”
微微又说:“你不是叫我们躲好点吗?我们远远的看着你东张西望的在找着我们,我们就东躲西藏,不停的移动着自己藏身的位置。如果,让你太好找了,就不好玩了。所以,当我和成成小声商量着要躲到你找不到的地方时,就不停的四处搜寻更好的藏身之地。没想到我和成成刚想躲到那辆车旁,就看到了那个让我们害怕的东西。”
“害怕的东西?你们俩刚才不是说看到的是鬼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东西了?”我从恐惧到惊讶。
“是看起来非常可怕的一个东西,我们就把它自然而然的形容成鬼了。”微微解释着,话语中依然带有惶恐不安的成份。
“搞什么噢!微微,你是不是在乡下住久了,脑子也变得呆傻了?鬼和东西的长相能是一个模样吗?”我反问微微的同时也偷偷的松了一口气,并在心里嘲笑自己道,“这世界哪来的鬼?居然被他人惊恐万状的\'神情搞得自己也跟着汗流浃背了,简直不可思议。”
“表哥,我害怕。”成成说着并闭上了眼睛,把头埋在我的胸前,以为这样就什么也不害怕了。
我笑着安慰成成道:“别怕,表哥会打怪兽。游戏里什么样的妖魔鬼怪是我没有打过的?还不是统统被我***的片甲不留。”其实,此时此刻,我一点也不害怕了,真正害怕的是那些莫须有的,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对未知的一种害怕。
“嗯!”成成自打有认知开始就特别崇拜表哥打游戏时的英勇善战形像,他还想着有一天也能像表哥一样威风凛凛,把游戏里的坏人、恶人、妖魔鬼怪统统歼灭。能来个大满冠。微微被我说的也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从我身后移步到与我肩并肩的位置来,足见我言语的魅力和震撼力。
她指着那一辆灰色的小轿车说:“就是这一辆,在车后座靠垫上方,放着一个吓人的东西。”她不由自主的又停下了脚步,可能还是有些许不安和害怕吧!我也不确定是什么东西,只好放下了成成,让微微拉着他的小手,独自一个人绕过车头转到车尾去看个究竟。
“靠,原来是个小玩偶。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这样的东西就能把你们吓成这样,以后,我还怎么带你们去探险和冒险。没劲!”我终于真正松了一口真气。原来,眼前看到的是一个肉色的橡胶玩偶,头戴一顶红色礼帽,光着身子盘坐着。再仔细打量玩偶的脸,似有小婴儿般可爱的模样;从整个外形来看,更像个不倒翁一样不停的在一个支点上左右摇晃,还时不时的睁眼闭眼;在灯光的映衬下,还真有几分吓人的感觉。不过玩偶毕竟是玩偶,岂能和未知的,自己心里能刻画出各式各样的鬼怪相比。我梦境里的怪物远比这个要可怕多了,这个玩偶完全不入凶神恶煞之流。眼前这个小玩偶,顶多也就只能吓唬到女生和弱小者。
“小玩偶?”微微听了我这么轻描淡写的描述着这个小玩偶,她话语落后,又沉思了片刻,紧接着就大胆的凑上前来近距离的观看那个玩偶,大有要把它研究个透彻的意思。成成也跟着挤上前来,趴在车尾的后备箱盖上,踮起脚后跟在一旁观看着。
“是个小玩具,差点吓死我了。”成成拍拍自己的胸脯,表示仍然后怕。
“那我们再来玩躲猫猫,这回轮到通通把自己藏起来了。成成,我们俩来找他。”微微饶有兴趣的说要继续玩,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刚常自己那副害怕的模样。
“好!好!好!轮到表哥了。”成成拍着自己的小手,表示同意微微的说法。看来,他们俩的心里都已经彻底的放松下来。
“不玩了!我刚出了很多汗,渴死了。我们先回家补充水份,加点能量,休息下,接着再下来玩。”可能是紧张累过头了,我感觉有些虚脱,没有兴趣再玩下去。
“我要喝酸奶,还要吃饼干。你们俩不准和我抢。”成成霸道的可爱,我总是喜欢和他站在同一阵线上,把个微微挤到一边去。微微常常去我妈妈那里打小报告,说我欺负她。那时,我少不得又要被妈妈唠叨几句。
“谁要和你抢,我吃冰激凌。”微微说。在三个人里,微微的年龄最大,但是,微微从来没有做表姐的样子,她总是常常和成成较劲。这让我很是看不习惯她的做法,总时不时的会找些事出来作弄她。比如,我会躲到一黑暗处,见她从那经过,我会突然做着鬼脸窜出来,吓得她尖声怪叫。只有在那个时候,我才能保持被妈妈唠叨后的心里平衡,才会有报复后的快感。
“算了,还不如回家玩游戏吧!”我说。
“我也要玩!我也要玩!”成成举起双手,表示游戏更吸引他。
“好!那看谁先跑上楼,谁就有优先选择的权力,来决定如何分配吃喝玩乐。老规矩,我喊口令,大家一起跑,不准犯规。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成成和微微异口同声,蓄势待发。
“预备……开始……跑。”我们三一起跑,在跑的时候,我和平时一样故意拉着微微阻碍她的脚步,只希望这样做能让她跑得慢点,再慢点。这样做的结果,总能让成成小布点保持跑在最前头,毕竟成成比我和微微都小很多。我总想让着他,也总想让他有点成就感,也不枉他崇拜我、视我为偶像。
这个男孩,终究还没脱离孩子的本性,一点架子都没有。别看他拍电视剧、拍杂志时一本正经,特别投入,其实导演一喊停,他马上就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和普通小男孩一样洒脱,脸上露出淡淡的猫纹。平时在片场,他还会和他的两个好兄弟,一起对着导演撒娇做鬼脸。嘿!看他又去爬“滑梯”了。只见他双手努力攀住“滑梯”边缘,两腿也试图钩住“滑梯”,身子一点一点往上蹭,但总是会滑下来,这时,他的好兄弟来了,便一起把他托上了“滑梯”。
这个男孩,对粉丝特别关心,特别友善。四周年演唱会时,一位粉丝被“黄牛”骗了票,没法进体育馆看演唱会,正独自在门外悲痛欲绝,哭得梨花带雨时,忽然听见身后有敲玻璃声,回头一看,猛一惊,竟是他。“怎么了?”他笑眯眯地问。“我被骗了票,进不去。”她强忍着泪水说。令她难以想像的是,他居然说:“你进来,我请你。”隔着一层玻璃,都能感受到这位小哥哥的暖心。
这个男孩,是有多么坚强,多么坚持不懈,我无法想象。刚进公司时,公司对他说他们公司资金短缺,他信誓旦旦地说:“没事,我不怕。”他上了很多节目,但是关于他的片段总是被剪掉,他轻描淡写地说:“没事。”他练舞时被拉得呲牙咧嘴,疼得教练都于心不忍,他坚定地说:“没事,继续。”他上不了节目,就自己录节目,自己唱歌。他为了练吉他,手指都弹破了。终于,他凭着自己的努力走向了现在的成功。
这个虎牙男孩——王俊凯,和好兄弟王源、易烊千玺一起,已不再是我的偶像这么简单了,他们是我的信仰,我的底线,我的命!
"冬天,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我不止一次这样问过自己,其实,连我自己也说不太上来。
我觉得,嗯!冬天可以是脾气火爆,又性情怪僻的老爷爷吧!那铺天盖地的.雪花,便是他的白胡子,白眉毛和白头发,当他不高兴时,就将眉头紧索,怒发冲冠,又把长袖一甩,"呼啦''一声,寒风掠过,各种植物缩在冷风里瑟瑟发抖,动物们为了抵抗严冬的寒冷也赶紧躲进洞里冬眠去了。另外他还将大地冰封三尺,赶跑了飞禽走兽,又把秋姑娘留下的印迹擦除,"瑞雪兆丰年"有了雪花的覆盖,来年才会有一个好收成。唯独留下他一人,默默品味这寒冷的冬天。
不过,比起那老爷爷,我更喜欢把冬比作一个淘气的小娃娃。他制造出随风飘飞的雪花,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它们成双成对,在空中跳起优美的华尔兹,为草木盖上厚厚的''棉被'',为他们度过寒冬尽上绵薄之力。闲暇之时,他用他那双灵巧的手,打造出一双双,一对对晶莹剔透的冰雕,冰柱。那些东西就如同水晶,钻石一般,在冬日暖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亮,熠熠生辉,他们仿佛就是一件件艺术品。所以大自然就是他天然的展厅,各种各样的"艺术品",陈列在房檐下,叶尖上,冬向大家展示着他那精湛的技艺,哦!对了冬还是一个玩心很强的人呢!他向学校里送去美妙的雪花儿,看着孩子们堆出可爱的雪人,打起雪仗,他就用风给他们送去温暖而又无形的问候。
冬天,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现在,我再一次问问自己。啊!我终于知道了。冬,他多姿多彩,变化无常。他也可以是一位严父,或是一个大哥哥。每个人眼中的冬都不一样。只要你愿意去想,相信你心中也会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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