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新老师?”班上“报信员”悄悄地对我说,“而且,还是个男老师呢!”我长叹了一口气:“只希望他别太凶了。”
“嗒、嗒、嗒”沉重的皮鞋声音传来,门外已经站了一个人。
西装革履、身形高挑、剑眉星目,颇有一种江湖之人的风度。不用说,他就是新来的班主任。
他走上讲台,双手往台上一撑,厉声响起:“上课。”
我的第一印象便是——此人不好讲话。果不其然,自从他担任我们班主任后,我们班的“生活质量”迅速下降,同学们叫苦连天,纷纷要求“起义。”
我被新来的班主任批评了好几次,所以我对他敬而远之。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更让我对他心生厌恶。下课时,我与同桌讨论新出的漫画,正要拿出来看,不料,他正好经过,拿过书,看了一看说:“这种书下次不要再看了。”说完就把我的漫画书放在怀里,扬长而去。
渐渐地,他在班上的“名声”越来越差,我们背地里都叫他“黄魔鬼。”直到有一天,事实改变了我的看法。一次体育课,我擦伤了腿,医疗室空无一人。班上的女生赶紧向班主任“传信”。我不屑地说:“哼!他才不会帮我的!”
一分钟过去,五分钟过去,我连人影也没看见。我好不气愤地对大家说:“你看,我说的不错吧,对他还是别抱太大希望。”当我正想离开时,他急匆匆地来了,手上拿着一卷纱布和一瓶碘伏。他喘着气说:“不好意思,找了几个老师才找到了碘伏。”他蹲下身子,打开碘伏,用棉签细心地在我受伤处轻轻涂抹清洗。清洗的时候,还不时问我疼吗?轻柔的动作、温柔的话语把我以前的偏见软化了。
“老师……”我没有勇气说下去。他用纱布把我的伤口包扎好后,把纱布和碘酒塞在我的口袋里:“回家睡觉前记得再清洗一次,然后换纱布哈。”我的泪水在眶中打转不知如何回答。
他就是我的新班主任,我曾经误会过的敬爱的黄老师。
这学期,一位新来的年轻女老师出任我们的班主任。由于她年轻又活泼,长发及腰,我们私下都叫她“长发老师”,她一点也不生气。
“长发老师”一上任,就想出了一个班委竞选的新主意。她说要通过竞选演讲,民主评选,评出班长、副班长、卫生委员、学习委员。她的这一举动,让同学们感到十分新鲜。
一个星期后的班会上,竞选演讲开始了。刘楠竞选上了班长,吴清竞选上了副班长,这是众望所归。可是“肮脏大王”朱素平居然要竞选卫生委员,考试成绩不好的黄军要竞选学习委员,真让人受不了!
可城里来的“长发老师”,居然真的让个人卫生最差的当上了卫生委员,让学习不好的做学习委员,让平时不守纪律的当上了纪律委员。相反,那些优秀的同学都成了“配角”(副的)。
不过你别说,“长发老师”的新招还不错,班里的竞争气氛、学习风气还真的更浓了,干什么都有劲头了。
上周,“长发老师”又做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语文期中检测,“长发老师”给同学们发了一份有些古怪叼钻的考卷。刘楠和吴清是尖子生,属于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可这次考试,刘楠居然不及格,吴清更惨,只考了40多分。刘楠还自我安慰,但愿是老师给搞错了分数。吴清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使劲向下翻了十几张。天啊!黄军竟然考了90分!怎么回事?朱素平的成绩也很刺眼-88分,为此,他的父母还特j蕞提礼物到学校办公室,感谢老师对他们家孩子的偏爱。刘楠、吴清想了几天也没明白这件事。原来,“长发老师”准备了三套试卷,像刘楠一类的好学生做的是五年级的试卷,中游学生做的是四年级的试题,而下游同学做的却是三年级试卷,难怪成绩会变化这么大!
新来的班主任可真奇怪!奇怪得让我们更加喜欢她了。
自从“长发老师”出任班主任之后,同学们变得不再那么安分守己了。这不,班会自己开,作文还得同学先改了,她才给改呢。就连校运会这样大的事儿,都成了班委们自己的事了。
“长发老师”的新招、怪招特别多,多变的招术把我班的纪律管理好了,无穷的招数也把我班的学习搞上去了。
大家越来越喜欢“长发老师”了,一日不见她,我们都像丢了魂似的。
我们班新来的班主任,他姓凌,也是教我们数学的老师。他中等个子,乌黑的头发,眼睛炯炯有神,说话特别风趣。
凌老师非常幽默。上数学课的时候,教室里飞进来一只蜻蜓,同学们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它吸引过去,直到蜻蜓飞出了教室。凌老师说:“怎么,你们给它送行吗?”全班同学都笑了起来。
那天,教室里的广播坏了,不时地发出噪音,很烦人。凌老师问我们:“有什么办法让它不响?”有个男生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把它砸了!”凌老师笑着说:“好,我砸,你赔!”
过了一会,凌老师又说:“越是在意它越难受,你们只当没听见,认真上课。”果然,噪音似乎越来越轻,我们又像先前一样认真听课了。
上凌老师的数学课,我们觉得很轻松。他既幽默又温和,我们都喜欢他!
“老班主任王老师退休了,我们班又来了一个新班主任!不知是男的还是女的?"“是男的!”成明接着张涯的话说道。“新班主任不知长得怎么样?”裘玮问。“肯定是长着高高的个子。”为民说。“我估计是戴眼镜,还穿西装的。”“说不定是个白发苍苍的驼背呢!”……正当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时,“嘎”的一声,教室门开了、教室门口站着一位身高一米六左右、一头披肩黄发的年轻姑娘。
“同学们,从今天起我就担任你们的班主任。”黄发姑娘一边说着,一边走上了讲台。“我性‘口天吴’,名叫旧天昊’,有的人叫我小吴,有的人叫我小昊,刚师范毕业.....一以后我们一起学习,一起生活,一起玩。”她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说着。当时,教室里鸦雀无声。吴老师见大家一点声音也没有,微笑着说:“你们不说话,是不欢迎我吗?"“欢迎!"同学们异口同声地回答。
下课了,有的同学问:“吴老师,你会玩电脑吗?”有的问:“吴老师,你会下象棋吗?”还有的问:“吴老师,你会弹钢琴吗?”……“电脑、钢琴当然都会,象棋不太精通,我想请个下象棋的师傅,你们班谁象棋下得最好?”我向吴老师推荐了阮玮。成明向吴老师推荐了裘洋。“那好,我既当老师又当学生。”吴老师非常高兴地说。在以后的日子里,吴老师除了教我们语文、英语外,还教我们学电脑打手、弹钢琴。有时也和我们下象棋、立定跳远、打羽毛球……
我为有这样的班主任而感到幸福!
前几天我们的班主任郑老师生病了,我们班新来了一位班主任汪老师,和郑老师比,我总觉得 汪老师一点不如郑老师好, 汪 老师上课总喜欢一个人教我们,从来不让我们做小老师,还有她对课上调皮、不认真听课的同学从来也不批评他们,就连吴昊杰弄翻桌椅闹出很大的动静,她也只是轻声地提醒一句:“请认真听课,不要做小动作,。”
课上如此,课间就更不用说了,班级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朱天宇和陈天吉打架了,把鼻血都打出了,一会儿冯大地又把翁雨的铅笔盒弄坏了。班里可热闹了,我们跑去向她报告,她点点头说:“知道了。”可她从来也不管,我们就像没妈的孩子一样,很可怜。我觉得新来的班主任一点也不关心我们,是个不称职的班主任。
我真盼望郑老师的病能快点好,这样我们就又有人关心和爱护了。
开学的日子终于如期而至了。我早早地来到了学校,学校大门口早已是人山人海,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挤了进来,一进教室,垃圾成堆,灰尘满天飞。一打听才得知学校进行了大装修。咦?新老师呢?咦?“香肠老师”(数学老师),他怎么来我们班呀?难道……莫非……哦,来教我们班。可是,那位女阿姨,怎么坐在我们的位置上呀?哦,是女家长。唉呀,另一位老师怎么还不来呀?
同学们陆陆续续地来到教室,看着同学们那一张张熟悉的脸,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啊,是晓荣,我们立刻来了一个大拥抱。忽然,那位女阿姨走过来说:“你去倒一下垃圾。”“我干嘛要倒垃圾,你只不过是女家长而已啊?”唉呀,怎么能有这种想法,二话不说我倒垃圾去了。回到教室,同学都各就各位,按上学期的座位坐好,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位站在讲台上的女阿姨。我恍然大悟,原来她就是我们新的班主任。
新班主任在分配好劳动的任务后,同学们各尽其能,忙得不亦乐乎。这时我发现刘小玲,她真是“夫子的徒弟——闲人”呀,只见她拿着一把扫把,像为地板挠痒痒,真是“皮匠不带锥子——真行”。她得意忘形,趾高气扬地对我说:“看你那满头大汗,唉呀!真是的。”这话正好被新来的班主任听到了,她放下手中的扫把,来到了小玲的跟前。班主任微笑着说:“你叫什么名字啊?”小玲感觉到情况不妙,低声地说:“我叫小玲。”老师又说:“很高兴第一个认识了你,你知道什么最光荣吗?”“劳动。”那声音小得像蚊子。老师接着说:“希望过会儿,你也能被劳动光荣的光环所笼罩,好吗?”小玲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拿起手中的扫把专心致志地打扫着每一个角落。
9月1日我们翻开还散发着油墨香味的课本,开始了第一堂课。第一节课是班主任的语文课,同学们或许是由于好奇,在下面窃窃私语。老师发现了,开玩笑说:“我们班有人养苍蝇呀!”同学们听了捧腹大笑。班主任又说:“别再养了,苍蝇可是害虫。”同学们一听更是笑得前俯后仰。
这就是我们新来的可亲可敬、幽默风趣的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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