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可分为两种,那就是损友或良友。良友是能够跟我们一起同甘共苦的人。他们既能在我们开心的时候跟我们分享喜乐,也能在我们失落的时候与我们分担忧愁。除此之外,良友是我们倾诉心事的对象,因为他们值得我们信赖。
此外,良友也会在我们有难时,向我们伸出援手,助我们一臂之力,与我们共同度过难关。当我们犯下错误时,他们也会毫不畏惧地把过错指出来,纠正我们,让我们努力上进。所以,良友像是与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天使。
然而,损友则与良友相反。若我们与损友为伍,就会染上他们的种种恶习,包括:抽烟、吸烟、逃学等等,误入歧途而导致无心向学。
损友只能与我们一起吃喝玩乐,但不能与我们一起吃苦。损友会在我们身上有利可图时奉承我们,却会在我们变得一无是处时,直接把我们一脚踢开,让我们独自承担痛苦。可见损友是一个口蜜腹剑的人啊!所以,损友不值得我们交往。
俗语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交友正是如此。结识良友能引领我们走入康庄大道,而误交损友会导致我们误入歧途。因此我们交友时一定要小心,以免一失足成千古恨。
人活在世上,谁能没有几个朋友呢?但朋友也有几类,你是愿意交亲密之友,令人敬畏之友,还是愿意交那些庸俗之友、酒肉之友和那些江湖义气之友呢?
无疑,大多数人是愿意交亲密之友和令人敬畏之友的。因为亲密之友在你遇到困难危险时,能够与你同生死,共命运,给予你斗争的力量;令人敬畏之友,虽然有时不免使人畏惧,但他能够尖锐地指出你的缺点,给你以及时的批评帮助,使你能够在学习和工作中不断进步。
以前,我在上小学时,学习成绩不好,而且长期没有长进。后来,在上初中时,我和我们班长结下了友谊,交了朋友,在他的督促和帮助下,我增加了学好功课的勇气和信心,学习成绩迅速提高,有几次成绩还超过了他。
也许有人认为“江湖义气之友”不赖,他们能够为朋友两肋插刀,为哥们义气什么都于得出来,这样的朋友最可靠。是的,这种朋友有时是能够为他们的.“哥们”出气报仇,但这却往往使很多青少年年纪轻轻就触犯了法律,成为人民的罪人。不是吗,年前在河滨公园刺死两人的那个青年,不正是为了他的“哥们”丽成了***人犯,最后被判处极刑吗?由此可见,这种朋友是绝对交不得的。
有些青年人没有交前一种朋友,也没有交后一种朋友,他们交了些庸俗之友和酒肉朋友,整天在一起厮混嬉闹,无所事事。这种朋友也交不得,它不能给人带来真正的友情。他们所谓的“友情”只能使人消沉,绝无益处。
朋友,就要有那种“从井以救人,解衣以活友”的精神,就要互相帮助,同生死,共命运。
友谊,就要建立在互相信任、互相帮助的基础上,它会使你得到无穷的快乐和巨大的帮助。那令人敬畏哆朋友和亲密无间的朋友是真正可交的。
年轻的朋友,你也许正在交朋友,交什么样的朋友,一定要好好想想,一定要慎重,慎重!
战国时期,有一个叫将闾的学者,鲁国的国君听说他很有见识,便召见他,请他讲一讲如何治理国家的事,将闾推辞不掉,便对鲁国的国君说:“要实行恭敬和节俭,擢用公正忠诚的人,行政大公无私,人民谁敢不和睦相处呢?”
将闾离开鲁国国君,总觉得自己说的不一定对,于是他找到当时很有名望的一个学者,名叫季彻,将闾向季彻说了给鲁国国君说的话,问季彻自己说的是否对。季彻听了没有说对也没有说不对,就给将闾讲了一个小故事。
季彻说:“一天他驾车出游,路上见一个螳螂在车辙里。它看到我的车子过来了,便奋力举起了它的双臂,企图阻止我的车子前进,我看着他的样子又佩服又可怜,佩服它的勇敢,可怜它的不自量力。”说完他哈哈的笑了。
螳臂挡车将闾吃惊地说:“先生是说鲁国国君照我说的去做,要实现圣明之治,如同螳螂挡车是不能胜任的吧!”季彻没有回答,他说:“最伟大的圣人治理天下的做法是,顺应民心的自然活动,来完成教化,改易俗习。这样人民都能去掉有害心思,增进专一于道的志向。就好像随本性自然形成,而不知为什么会这样。要使天下皆同一于自然之德,必须使内心安定才是。”
鲁国的国君照将闾的见解治理国家,麻烦事一天比一天多,连自己也处于危险境地,他就不再实行了。
朋友他不愿理我的时候我想对他说:“谁还没点性子?朋友之间相处,对方使点小性怎么就不能容忍?更何况是男人对女人?”继而我还想再对他说:“你真的想让一个其实惦记你的人彻底死心吗?”但是,我什么也没说,因为我又觉得,哀求于人得来的东西又有什么意思!自古道是知音难觅,来来往往,我总还是只剩下那唯一的知心朋友。
我是个交朋友总要挑三拣四的人,总想交德才兼备的朋友,我不知道这一点是否需要改一改,但曾经因为学过孔子的交友论说:“主忠信,毋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交友须从善。曾经,我还因为有孔圣人的.这翻话而宽慰于自己那样择友还是有点道理的,但渐渐地又觉得,何必结识个朋友非得如此谨慎呢!
不过,我身边是不停留异性朋友的,因为我总要按找男友的标准来定则他人是否可交,不满意者便不予理会。其实,这倒也怪不得我,因为他们本身的接近便有一点那样的想法。
现在要是看看自己,与几年前也的确大有不同,比如,十七、八岁的时候。那时,自己完全是个对感情懵懵懂懂的女孩,如果有男生想接近我,我并不懂得拒绝,那时只要见着长得俊俏的男生,总要使我心花怒放,而现在在我看来,外表的要求已是其次了,也更不会那样容易就动情了。
我知道,我喜欢读书,因为看书能够使我明智一些,自己认为,我克服自身的愚钝,只有靠看书来解救,可是看书,又很容易使我更加的好高鹜远,进而又要加剧我嫌孬识好的性子,若要不看书,又要觉得自己很容易变得愚鲁,这样,到底是看好,还是不看的好?这世间的种种真是总要充满了矛盾。就是有个爱书的嗜好,也要陷入看还是不看的矛盾之中。
有时我想,如果我从十七岁到现在就一直呆在家里,没有去过别的城市,不与外界太多的人或物接触,或是不那样看书,那我就不会滋生了那么容易嬗变的性情,就只有本身那胆怯而容易自我封闭的性子存在身体里面了。那么现在我就可能已经按照章程结了婚,再安安静静地生养小孩。小说《红与黑》里的句子说:一个二十岁的青年受点教育,思想感情便难以自然发展,于是爱情便往往成为一种令人讨厌的负担。这就是过度文明所带来的不幸。虽然不敢大言自己接受过多少教育,但我却同样在承受着这样的一种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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