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雪了,我和爸爸 妈妈开心的去赏雪景。雪花从天空悠悠的飘下来,似仙女手中玩耍的降落伞。雪越下越大,一会儿,地上,树上,车上,都堆满了雪,就像盖上一床白被子。美丽极了。
我在雪地里挥舞着双手,快乐的蹦跶,爸爸立即拿出相机给我拍照。咔嚓。咔嚓,来了个三连拍。然后妈妈也
摆出各种造型,跟我一起合影留念。相片照的`十分可爱。
真是难忘的一场雪。
我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有许多事让我很难忘!
我家有一个电熨斗,上面有一个叫“爆炸”的按钮,我以前一直以为把这个按钮按下去就会爆炸,今天,我鼓起鼓起勇气,亲自去尝试一下!
我将电熨斗拿到客厅,小心翼翼地按下“爆炸”键,然后赶紧跑开!几秒钟后,电熨斗不仅没有爆炸,还喷出一大堆水来,把客厅弄得都是水!妈妈看到后,训斥了我一顿!
这件事令我很难忘!
屈指算来,我今年是六年级了,可以说是一个新的转折点吧!也许今年面对我们“毕业班”的是个不一样的时候,也意味着有人要留下,有人要去寻找自己理想的中学吧!
最近总觉得心里酸酸的,可能有些人也和我一样,这就是一种“思念”病吧!再次抚摸着润安的一些,坐在属于润安的草地上,仰望着包揽润安的那一片天空,那一些些东西都是冰凉的,我的心也是凉的。说实话,真的很舍不得离开这里,伴随着我成长的地方——是我的摇篮,教师同学和我一起度过了我的少年期,而这个少年期的回忆会变做一个气球,藏在我心底的那个“童年记忆”里,不管这个气球里有多少快乐,多少忧愁,多少伤心,多少委屈,但这些似乎已经变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和同学度过的每时每刻。
可能是大家都想到了这一点的原因,似乎男女生打架、吵架的事也越来越少了,应该是大家都想保留住最后一份深厚的友谊吧!大家一起度过这最后一年,以后依然是同学、朋友,不管有多久,永远是的……让我们留恋这最后一年!
这段记忆如同是被装在一个剔透的玻璃瓶里面的水,清澈且纯净无瑕。偶尔一个人的时候,我都会回忆起这已被岁月吹得略微模糊的记忆,回忆那已离我远去的欢笑与泪水……
晨风拂面,一片冰冷,尚且处在半梦半醒状态的我瞬间便清醒了许多。虽然已经到了二月,但上海的气温还是没有怎么回升,远处一个水洼中凝结的冰,踩上去都不会裂开呢。
寒冷的空气,迫使我把头往臃肿的衣服里缩了缩,旁边的柳夏用肩膀撞了我一下,说:“今天早餐打算吃什么,油条配珍珠奶茶,还是烧麦配豆浆?或者…”
“上次那煎饼不错,要不就吃那个得了。”我说。
“嗯,好。”柳夏颔首轻嗯,加快了步伐。
在一家我们经常去的店里面买了热腾腾的早餐,我们便开始沿路返回,边走边吃,柳夏的话总是会那么多,就连食物都堵不住他的嘴,口内嚼动着含糊说道:“喂,我昨天做了一个实验,用放大镜对着阳光可以将一张白纸点着,你说我这算不算一个伟大的发现呢?”
闻言,我会用看待傻子一般的眼神去静静地注视着他,然后说:“其实,这在我五岁的时候就知道了。”
“啊!你竟比我提前了五年,不应该啊!”他大惊小怪,口内的食物差点都喷了出来。
……
柳夏个子比我高一些,有时候他会骄傲的用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朝我比划着说:瞧,我比你高。他的皮肤有些黝黑,于是我平日里便叫他柳黑子。虽然皮肤的确是黑了点,但他的.五官却生得颇为清秀,每当我说起他皮肤黑这一会儿事时,他总是会不以为然的纠正说:这叫健康的古铜色,不是黑。
每次放寒暑假来到上海的时候,我都会到他家去找他玩,有时他会搬来两个躺椅放置在他家的阳台处,然后我们便躺在上面,惬意地享受毛茸茸的阳光洒遍全身的那种暖洋洋的感觉。
碧空如洗,干净湛蓝,只有几片絮状的残云漂浮在空中。在柳夏家的阳台下旁边有一颗巨大的香樟树,他们家住在二楼,那香樟浓密的枝叶正好延伸到阳台的上方,遮住了一小部分阳光。
站在阳台上往前方看,可以看到一段高速公路,来来往往的车辆高速行驶间,掀起灰尘漫天。
风无声的吹过,吹动那香樟树满树四季常绿的叶子,轻轻摇曳,摇碎一地光斑。
……
夜晚,铅云压空,天上寻不见一颗星子,仿佛是在酝酿着一场瓢泼大雨。
我把柳夏从家里叫了下来,心情无比沉重与难过的对他说:“黑子,后天我可能就要走了……”
“啊?你们那里开学这么早啊?一般不是元宵节过后吗?现在还早啊。”柳夏疑惑的望着我说。
“不是,这一走,我可能……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世界仿佛于那一刻静止了下来,高速公路上的车辆不再行驶,柳夏家阳台下的香樟树树叶也不再摇动,唯有淅淅沥沥的雨点滴落在我们的衣服上,滴落在我们稚嫩的脸颊上……
下雨了。
柳夏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嗯了一声便回家去了,我停在原地注视着那一道背影,久久未动,任凭雨淋全身。
我记得那一夜下了很大很大的一场雨,雷声轰鸣,大雨滂沱。
……
我和父母正在收拾东西,打算乘今天中午的列车离开上海,回到老家。
当收拾得俱已妥当,我们便背着包拎着箱子走出了这个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房间。路过柳夏家的时候,我的目光停留在那昔日我和柳夏一起晒太阳的阳台上,驻足许久,才收回目光,继续赶路。
“锟——”
突然,我听得背后似乎有人喊我的名字,于是我回转过身来,发现那人竟是在那天雨夜过后便再没见过面的柳夏,只见他气喘吁吁,弯着腰双手撑在腿上,仅仅说了两个字:“再见!”
我微笑着,同样的说了两个字:“再见!”。
说完,我便重新转过身来,而转过身来之后的我却已是泪流满面。
一大群飞鸟扑打着翅膀从我的身后飞上高天,落下来的洁白的羽毛如同忧伤的雪花般,纷乱地飘飞在空中。
那一年我们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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