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头瞎了一只眼的鹿,来到海边吃草,他用那只好的眼睛注视着陆地,防备猎人的攻击,而用瞎了的那只眼对着大海,他认为海那边不会发生什么危险。不料有人乘船从海上经过这里,看见了这头鹿,一箭就把他射倒了。他将要咽气的时候,自言自语地说:“我真是不幸,我防范着陆地那面,而我所信赖的海这面却给我带来了灾难。”
这故事是说,事实常常与我们的预料相反,以为是危险的.事情却倒很安全,相信是安全
的却更危险。
通常,我们对一个人的仇恨只有在他死时才会停止,因为只有当他成为过去是,他才不再试图支持和夺取过去。但是,仇恨在仇恨之人死后犹存,因为仇恨是由我的'自由发明的,而仇恨即使作为我的过去,也仍然存在,因为过去永远存在(直到我死)。
我的过去不同于我的可能,过去不再具有任何可能,我要成为我的过去,就是要成为一个实心的自在,不能对它有任何改变。
被仇恨的人经常感到委屈:人们怎么能因为曾经的我而仇恨现在的我呢?许多哲学家也坚持这样的观点:我对于我不能做任何陈述,因为在线性时间的轨道上,我在不断地成为虚假(非我、过去),我已经成为非“他”的另外的事物了。
这个“另外的事物”该如何理解?
如果我们不能站在现在去陈述过去,那是不是可以站在近距离的未来来陈述现在,就像猎人略微提前一点瞄准鸟儿将要飞到还没有飞到的地方?这种运动观念是错误的:如果我们说鸟儿做AB处,那么运动就是一连串的不动性,同样,人们就会把我的存在表述为一连串接踵而至的固定状态。
而实际上,我并不是这样,并不是因为我的现在对于我的过去来说是一种同质向异质的过渡,而是因为有一种生成,因为我的存在对我的存在方式而言是异质的。
把世界看成存在与非存在的综合有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生成。我们已经知道,存在与非存在并不是并列的两个实心的存在,而是一方以另一方的虚无为基础,因此我们应该这样理解生成:我以不是我的过去的方式是我的过去。
这也是对上一篇提到的“曾经是”的一个解释。
不爱喝咖啡的人,说咖啡苦涩,爱喝咖啡的人,说咖啡香浓。同是一杯咖啡,为什么会有两种体会呢?吾曰:心境不同。
读书亦是如此。不爱读书的人,如同不会品咖啡的人,读书时,只知其苦,不知其乐。爱读书的人,如同会品咖啡的人,读书时,能够品出书的韵味,能够进入乐之境界。那么,如何才能达到读书的乐之境界呢?
首先,要忘记苦境。当今的学生,大都说读书苦。固然,考试与升学的压力,扼***了学生们读书的兴趣,不过,一些学
生们不会从读书中找到乐趣和价值,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古人读书,大多摇头晃脑,乐此不疲;今人读书,大多愁眉苦脸,见书生厌。古今之人读书时的心境为何会有如此的差异?不可否认的原因之一,就是当今快节奏的生活让人无法静下心来好好读书,久而久之,看到书就心烦气躁。我认为,这不是出现问题的根本原因,出现问题的根本原因是,我们这批新新人类的心境出了问题。
心不静,则难成事。不是读书苦,而是我们无法抑制那颗动荡不安的心。当今丰富多彩的生活,早已俘虏了不少同学的心。读书与娱乐相比,读书当然是苦的。此外,读书之悲苦,是因为我们太强调功利性。林语堂先生曾说过:“读书的本旨湮没于求名利之心中,可悲。”读书本是无功利的,带着功利之心读书,读书还会有趣吗?还是林语堂先生说得好:“读书本是一种心灵的活动。”看来,快乐读书的前提,就是安顿好那颗动荡不安的心。
关于读书,我认为,最重要的是,要用自己的生命去阅读,唯有如此,读书之乐境才会如“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样,令人豁然开朗。我以为,读书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用自己的眼睛读书,这是低级的阅读;另一种是用生命来读书,这才是真正的读书。只有用生命来读书的人,才是真正会读书的人。此时,读书不是一种负担,而是享受美好的人生。
只有畅游书海,我们的思想才会视通万里,思接千载,心游万仞,精骛八极。在书中,我们可以与自然对话,可以与社
会对话,可以与大师对话,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古今中外,我们无所不去。在书中,我们可以认识孔子和庄子,可以认识屈原和文天祥。在书中,我们可以了解荷马与巴尔扎克,可以了解雨果与华兹华斯,可以了解卢梭与康德。最重要的是,通过读书,我们的人格得到了完善,我们的思想得到了升华,经过多年努力,我们甚至可以成为大师——没有一个大师不是书滋润出来的。
当然,对于我们来说,读书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因为我们太怕考试的分数低,太怕输,太怕老师和父母失望的眼神,太怕孤独。
如果书是帆,良好的心境是风,那么,读书之乐便是那探险的远航之船了。
母蟹对小蟹说:“你不要横爬,为什么不直着走?”他答道:“妈妈,请您亲自教我怎样直走,我将照着你的样子走。”可母蟹根本不会直走,于是小蟹说她笨。
这是说,教育者自己必须正直地生活,正直地走,才能去教导别人。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