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爱情我并不懂得,我也不喜欢看一些爱情片,理由很简单因为我不知道什么叫爱,曾有处于恋爱中的朋友问我:“你知道什么叫爱吗?你相信爱的永恒吗?『我无言以对,只因为我不懂得什么是爱,初二时曾有一个男生对我说他爱我,可我问他你为什么爱我,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他沉默了,这么多年我一直不知道什么是爱,也好想知道可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在贻一本书里看到过这样一句话“想信爱是永恒的,只要你用心寻找你会得到属于你的真爱,但不要相信吻你是睁着眼睛的恋人,因为在他心里还有起他人!”
也许着就是爱情吧!不让你知道,不让你了解,只要你的真心便可寻得!
做为男人,无论走到那,应辨清方向,要知道北在那。
与人同行,特别是与女人同行,更应辨清方向,迷路不但会走失,也失面子。
儿时知道方向重要,是看了电影【闪闪的红星】。潘冬子想到陕北投奔红军,要向北走,要向着有“北斗星”的方向走。那时我就知道,北在那。
我成长的西北,铁路一般是由东到西。我居住的小城——武威,车站在南面,城在北面。南面是祁连山,北面是平原,南高北低。小城,有两千多年历史,是古丝绸之路上的重镇,是西夏国的古都。小城建在开阔地带,仿西安而建。城中心是钟楼,也是大什子,道路依大什子向四周扩散,扩出许多小什子,如许多个田字。正午时分,站在由南向北的街道,太阳在街的正中,路两边都没有阴影。东是东,北是北,方位极正。小城就是我脑海中的方向。
成年后一次次出门,一出门就找方向,找方向成为一种癖好,找不到方向就好像不会走路,脑子就乱,人就会转向,就会晕眩,就会难受。
初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就像初见某人,第一感很重要。每新到一地,我会习惯性地找方向,第一次找对了,就顺了。第一次找错了,以后每次去都会别着劲儿。
初到西安,以为西安就像小城,熟门熟路。却不想,在西安彻底转向,把东当成了西,把南当成了北,原来火车站在城的北面,下了火车是往南而不是如小城往北走,原来天下的火车站不总是在城的南面。转向的感觉别扭极了。那年带着女友在西安迷路,要去西街,却跑到了东街,惹女友生气,丢尽了脸面。以后也多次到西安,早不迷路,但总转不过方向。
一个人到哈密出差,下火车时是晚上一点多钟,人生地不熟,就近找一家宾馆住下。一觉醒来,发现太阳在西面,以为自己一觉睡到下午,可一看表,早上九点,知道自己又转向了,原来车站又在城的北面。
由于热爱地理,多年来我总在房间里挂着地图,没事就爬在地图上,在世界各地漫游。看的久了,也看出一些门道。知道什么叫季风,洋流怎样流动,台风怎样生成,塔克拉玛干为何是沙漠。以后出门,每新到一地,就买一张当地地图,将该地的地理大体了解。但我有时晕地图,在地图上看是东,在实地感觉却在西。
那年去拉萨,从地图上看,是从西面进城,第一感却是从东面进的城,就此转向,总感觉布达拉宫在城东,去日喀泽往东走,去林芝往西走。方向转得自己都脸红。
到海南几年了,还经常转向。海南的城市多在海边,城市建设受地理位置的限制,受海和湖的制约。明明向东走的一条马路,走着走着就向北了。在A点,要去B点,向右走也到,向左走也到,走那边路程都差不多,一般是A点到B点,隔着一个湖。看太阳也不准确,因为太阳不总是在南面,夏天时还会到北面。所以,在海南要记路,找方向往往不准确。
多年来到处跑,差不多是在晕头转向的跑。跑的地方多了,明白了天下的铁路不总是由东到西,更多的是由南到北。地球上的地形不总是南高北低,中国的地形总体是北高南低。小城的方位、地形属于少数。如果我总依小城找方向,不转向才怪。
也许是自己适应力差,脑子不转弯儿,抽象思维能力差,所以会转向。
遥想当年哥伦布探索地球时,要到东方去,却要向西走,因为他坚信,地球是圆的。而大多数人说他到不了,因为地球是扁的。可见,那时能辨清方向的人不多。
在【读者】上,我读了一篇文章——【魂归大漠】。一对家在上海的热恋男女,他们的爱情艰难而曲折。男人支边到新疆建设兵团,本来支边名单中没有女人,但她不顾家人的反对,自告奋勇,报名支边,随男友来到新疆。他们在兵团成家,过着艰苦而幸福的生活,还有了可爱的女儿。在女儿一岁半时,一个星期天,夫妻进入沙漠,打用来烧火的梭梭柴。打柴的地方要进入沙漠近十公里。到了地方,发现架子车胎没气了,男人留下打柴,女人回连队取气捅。女人取了气捅,又进沙漠,因为阴天、刮风,掩盖了走过的脚印,迷失了方向,走不出沙漠。男人和连队的人发了疯一般寻找,七天后,找到了那气捅,气捅上女人用发卡写满了字;“我迷路了,走不出去了。如果我死了,来世我们还做夫妻。水,水,水……”。男人马上要沿气捅所指的方向去寻找,被连队人劝阻;“七天了,希望不大了。就是找,也要做些准备”。回到连队,人们为男人准备了一匹马、指南针、防寒的衣物、水和充足的食物。连长一遍又一遍地说:“找不到一定要回来”。男人将小女托邻居代管,独自一人走进沙漠,再也没有出来。三个月后,远在上海的姥爷、姥姥将小女儿接走。
几年来,我一次次读这篇文章,每次读都热泪盈眶。
在单位,我和搭档口头约定,他负责西面的销售,我负责东面。后来,他因在东面有熟人,将产品销到了东面,被熟人所骗,货款收不回来。划分责任时,他说东面由我管,责任要由我负,我说;“你如果在东面***了人,也应由我去偿命吗?”可见方向有多重要。
人生会有迷失的时候。儿时有许多同学都在悄悄读书,我咋就爱掏鸟窝呢?以至长大以后,人家当了公务员,我当了工人。
我暗恋着那女孩,明知道她也爱我,我咋就不敢向她表白呢?最后眼睁睁看着她跟了别人。
挺好的一个女孩儿,哭天抺泪地要嫁给我,我咋就不知牵她的
在股市,涨得挺好的股票,我一买咋就跌了呢?
活了几十年,感觉一次次春风佛面,以为属于我的\'春天来了,但好像,每次小风一阵儿,紧接着就是冷冽的寒风,我纳闷,春天过后不是阳光明媚的夏天吗?
走的地方多了,早已不再迷路,但仍迷方向。走在晕头转向的街道,感到世间迷乱,旋转。笑自己幼稚,愚笨,却拿自己没有办法。
潘多拉盒里唯一留下的东西,现在也许被释放出来了,要不然为什么现在人人都会用它呢!但好多人的用法真的不合实际“我希望上帝赐予我金钱和权利”“我希望我的成绩是最好的”“我希望我可以和超人一样天生神力”天哪!这些都是人类的\'希望,只知道座在家里等,却不自己去努力实现,难道人们不知道希望+努力=实现吗?空有希望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我们要的更多的是努力而不是希望!
张艺谋的作品,大都是以反映中国社会现状为题材的。说实话,我很佩服他这个人,他确实是一个骂不到的战士。《活着》可以说是张艺谋的最具有代表性的作品之一了,可惜在国内被禁。这是一部题材厚重的作品,而他却能够举重若轻地拍出来,真是难能可贵。张艺谋说《一个都不能少》才是他最好的作品,但是退出了戛纳电影节,这是西方人以一种政治化的眼光来解读中国电影。但现在中国文化已渐渐被西方人所接受,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就是最好的佐证。《大红灯笼高高挂》是揭露中国河岸一面的作品。当时还获得了威尼斯国际电影节的多项奖,无可置疑,国内优势骂声一片,这对于张艺谋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一些自认为自己是知识分子的.人又扯着嗓子大喊大叫,在那一刻他们心里是最痛快的,因为这一刻他们能凭着自己的特殊身份来为自己涂脂抹粉。就像是久逢甘霖一样的要喝水,抓住了猎物就不会轻易放手了。殊不知,原来斯文的知识分子也会有峥嵘的一面。也许一些人会跟着他们的思想走,认为这些人是“正真的勇敢的武士”。
《活着》让张艺谋这个大师级的导演在大众心里站稳了脚,他的电影也在西方的国际电影节上屡屡获奖,国外是对他的一致好评,而国内却把他当靶子打。甚至有人说他是用中国阴暗的一面来取悦西方人。如果国内某部电影在国外的了某个奖,我们中国人就认为一定是西方人搞了什么鬼。反倒是我们中国人太敏感太警惕了,这根本上就是对中国电影的一种否定。北京奥运会张艺谋一直在以一种文艺表演的形式,将中国的传统主流文化展现给世界看,这本无可挑剔,但一些有话语权的人,先不管说的对不对,先磨磨嘴皮子再说。
中国的电影制度是成功的——多了这么一批人。与其说是在“批林批孔”,还不如说是在革故鼎新。也可以说是失败的——评论者和知识分子没有倾尽全力,也许,他们认识到你一句我一句是徒劳的了,如果在胡搅蛮缠,恐怕只能狼狈地退回来了。
我想中国多几个张艺谋是好的,一个是能够排除一些贴近百姓贴近生活、反映中国社会现状的电影。二是能够不让那些文艺评论者不丢饭碗。
不知是世界变了还是我变了,现在的我竟然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也许是我不太善于和别人深交吧!多些时间喜欢一个人,一个人静静的座在草地上“朋友”一词在渐渐离我远去,我想我现在对朋友也不抱很大的希望。其实谁不想有朋友呢!好想和他一起分享快乐和忧愁,可以像他倾诉一切,也许我注定就是一个人走完高中生活之旅吧!真的好无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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