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寒风刺骨的夜晚,一位瘦弱的母亲正抱着自己的小孩在“母子上车处”的牌子旁等车。
突然,一阵“咚咚”的脚步声渐渐逼进了他们母子俩,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群年近四十的男人正朝这儿走来。这一群人假装盲人,站在“母子上车处”的牌子下,整整齐齐地站在两排栏杆中间,若无其事地站在那儿吹口哨。这对可怜的母子被挤到了栏杆外停车的地方,可他们却无能力去反抗,显示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从母亲的眼神中看出了自己的无奈与愤恨。
从这几名男子的衣着打扮看来,他们应该是一些知识分子或政府高级官员,可他们缺乏基本的人格,我行我素,无视这对弱母子的存在,这太叫人可恨了。难道在他们的眼里就毫无“王法”,难道他们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这幅极具有讽刺性的漫画狠狠批判了那些没有爱心的人,没有中国传统的尊老爱幼精神的人。生活中,我也亲眼目睹和感受过这种事。
一天,天气格外差,下着倾盆大雨。我和妈妈乘坐“578”公汽去音乐学院上小提琴培优。车内全是水,稍不注意就会滑一跤。我们俩坐在最后一排,边聊天边哼着小曲儿。这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上了车,还没站稳,车就开了。他颤颤巍巍地走到中间,刚刚走到一个空位子旁,一个大学生就连忙把它抢了,真不道德!最后,我妈妈将位子让给了老爷爷,老爷爷感激万分!
这个世界缺少一种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东西,那变是“爱”。如果人人都献出一点爱,那这个世界将会变得更温馨,更美好!
冬日的一个夜晚,寒风呼啸。人们各自都把手放在兜里,脖子缩在衣领里,他们都恨不得飞回家去,享受家的温暖。
在一个挂着“母子上车处”的地方,有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她被几个青年男子挤在一边。妇女无奈地看着怀里的.孩子,有抬头看了看“母子上车处”的牌子,叹了口气,唉!这么多人能挤上车吗?
站在“母子上车处”的是四个青年。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穿着名牌毛皮大袄的青年,他带头来到“母子上车处”,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假装看不见牌子。第二个人个子很高,穿了一件军装,微闭着眼,假装“瞎子”。
第三个人个子非常矮心中好像在说:“不是我的错,是前面挡住我了,而且我还是个“瞎子”。最后一个人戴着大口罩,眯着眼睛想法应该和前面人是一样的吧!
这些文盲只顾自己的利益,不顾别人。在我们生活中还有很多:楼梯墙上明明写着“靠右行走”,但是左边还是挤满了人;明明写着“请勿踩踏草坪”,但还出现大部分人“遵守着三角形两边之和大于第三边的规矩”……踩踏着小草。
如果我们大家都懂得关心和帮助别人,文明之花将开遍每个角落。
孔乙己用手艰难的像虫子一样蠕动着身体,用手抓住地向前爬着。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婴儿都远远的超过了孔乙己。从店里出来,手掌都磨破了。
孔乙己想自己一个堂堂读书人士,现在竟落到这样穷困潦倒的地步。想给别人打短工也没人要了腿折了。对了,可以去求自己的恩师,当时自己的恩师还说自己有几分读书天赋。
他便向自己的老师家爬去,但是他知道从这咸亨酒店到自己老师家有近一里来路呢!这对双腿残废的孔乙己来说可是个不小的挑战。
由于要跨过一个大水坑,这对孔乙己来说太难了,想要通过只有爬了。他一下一下地艰难爬行。由于乡下是土路,水坑也自然成为泥坑,爬过泥坑的他精疲力尽,浑身上下都是泥,太难看了。
过路的几个人看见了都哈哈大笑,并用手指着孔乙己对身旁的几个人说:“啧啧啧这不是自称为读书之人的孔乙己吗,现在怎么变成这般怪样呢?哦,这不是偷到了丁举人家的小偷大名鼎鼎的孔乙己吗?“孔乙己羞愧地低下了头,默默的受着人们的谴责,爬走了。
经过了千辛万苦,一步一步艰难地爬行,他终于爬到了自己的老师家。一路上,听到了村上的几个人在那里说自己老师的儿子中了举人,现在有了点儿钱。当他爬到自己老师家正当要敲门时,又立马缩回了手,觉得不好意思了。看那崭新的门和墙,那像火一样红的对联,新砌的围墙。显然是老师有钱了新盖了房子。
老师现在可是有气派的人了,也有面子,自己这般模样敲门进去,老师也不会帮自己的,一定会将我讥笑一般的。再说孔乙己也好面子就收回了手走开了。
天灰蒙蒙的,下大雨了,“滴答、滴答”,豆大的雨点儿砸了下来。孔乙己现在又饥又渴,还走了多半天的路了,都要累死了。他躲在一个破屋檐下,又冷又饿的蜷缩成了一团,慢慢等死
这天,掌柜账慢慢算他的账。忽闻店外一阵喧哗,铜鼓敲得震天响,接着店内便走进三个满脸笑意的人,问道:“孔乙己孔举人可是住这附近?”掌柜眼睛顿时瞪大,“孔乙己?孔乙己他怎会中举人?”店里那几个喝酒的人坐不住了,“正是。孔老爷高中第八名亚元。”店内的人面面相觑,随即反应过来:“我们知道孔老爷住哪,我们带路。”
于是几个人带路,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孔乙己的破茅屋前,早有跑的快的先来通知:“孔老爷,恭喜高中啦!”窝在一堆茅草里的孔乙己立马添上几分不安:“不……不要取笑……”“没开玩笑,孔老爷高中了!”话音未落,报录人、带路的、看热闹的,挤了满满一屋,这破茅屋从未这么热闹过。反应快的邻居早已拎来鸡或酒米,正往里挤。有人连忙将蒲包上的孔乙己扶上破木凳,忍不住称赞:“孔老爷就是富贵相!果真不错!”“第八名亚元!了不得!”“我早就说老爷有大出息!”孔乙己望着报录人,在这称赞声中眉头舒展了,脸色红润了,颓唐的神色没有了,腰杆能挺直了。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从那蓬头垢面的身子中挣出来,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新的孔乙己了。然而他的嘴还没有完全咧开,报帖还没升挂起来,有人慌慌张张跑进来,“弄错了,是邻镇的孔艺季!”这满屋的热闹一下子安静下来了。于是,首先走出的是报录人,然后是带路的。接着弯腰在孔乙己旁的人直起身子走了出去,鸡蛋酒米也被提了去,看热闹的开始散了。只留下一个嘴半咧的孔乙己,一间破茅屋,地上的几根鸡毛。最后剩下的几个人看见半咧着嘴的孔乙己从破木凳上掉了下来。
后来?后来据说没人去扶他,孔乙己跌下后便再没爬起来,孔乙己如今的确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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