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农夫养了一只漂亮的大公鸡,和一只丑陋的灰鸭。漂亮的大公鸡看不起丑陋的灰鸭,常常奚落他。
一天,公鸡和灰鸭在草地上散步,“你能捉虫子吗?丑鸭子!”公鸡傲慢的问。“不会,公鸡兄弟。”灰鸭谦虚地说。
“我就知道你不会,傻傻的东西!”公鸡说,带着更加轻蔑的语气。
“我确实不会,但并不是我傻。”灰鸭争辩说,“我们各有各的长处,各有各的短处,比如说,我能游泳,你却不能。再说……”
“住嘴!”公鸡恼怒了,“你怎么敢和我相提并论!要不了几天,你就会被猎狗咬死,我却永远在这里,什么也不怕。”
“何必这样说呢?”灰鸭说,“我们还是和睦相处吧,有什么可吵呢?”
“和你在一起,我感到羞耻,你算什么东西!”公鸡说,“我们走着瞧吧,总有一天,你会被猎狗咬死!”
灰鸭不再理会公鸡。
夏日的一天他们在小溪边散步,突然,从草丛里跳出了一只猎狗,向他们扑来,灰鸭见了,急忙跳进水中,公鸡无可奈何,也跳进了水中,公鸡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就开始下沉,急得只喊“救命!救命!”这时灰鸭二话不说就游到了公鸡的身边,灰鸭让公鸡跳到自己背上,驼着公鸡游到对岸去了。猎狗望着对岸的公鸡和灰鸭,汪汪地叫了几声,无可奈何的走开了。
公鸡羞愧地对灰鸭说:“灰鸭兄弟,对不起,当初,我不应该嘲笑你,你说得对,各有各的长处,谢谢你,救了我。”灰鸭握着的他的手温和的说:“没关系,让我们做好朋友吧。”
从此,公鸡和灰鸭成了一对好朋友。
今晚再看一遍《美女也野兽》,忽然从其中看出与基耶斯洛夫斯基的《白》有几分类似的主题——平等:如果粗鲁的王子不曾因没有爱心而被惩罚,变成野兽,那么,他可能爱上贝尔么?他们可能在一起吗?
粗鲁的王子,即使他从来不懂得善待他人,也不懂爱为何物,他仍旧有骄傲的理由——他是一个华贵显赫的王子。
可是温柔的野兽,即使他再绅士,心中充满爱,他仍然有自卑的理由——他是一只外表丑陋的野兽。
而与此相对,贝尔的身份是不变的——一个美丽善良怀抱梦想的贫家女。
然而我们可以大胆假设一点,如果王子不曾被施魔法,那么,即使贝尔再美丽再善良,王子未必会爱上她——因为我们的前提是粗鲁的王子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
但是在他身份垂直下降,直到变为一只面目狰狞的怪兽的时候,他却能够以一种低姿态,甚至自卑的姿势,来欣赏一个过去可能连见他的面也不配的贫家女——而此时她正是他的救世主。
基氏电影《白》也是如此。在电影的开头,由于生理障碍,世俗的天枰和双方心理的天枰都明显偏向于女主角。
但是随着情节发展,男主角像胡汉三一样又回来了,而且还带回了显赫的资产,过去的生理障碍也一并消失,重振雄风。
此时的天枰转换了方向,慢慢向男主角倾斜。就连曾经绝情离开他的女主角,也重新爱上了他。
虽然在电影《白》中,这是一次人为的精巧的报复,但是和《美女与野兽》一样,它告诉了我们一个古老的真理:爱情并不是基于无有凭空产生的,爱情中,掺杂着太多复杂的现实因素,有关身份的悬殊,有关财富的多少,有关身体健康与否,有关相貌美丑。
换句话说,门当户对是古老智慧的结晶,它仍然能够用于指导现代生活,并且在人类本性发生扭转之前绝不过时。门当户对的婚姻和爱情实在是一种理想状态,是一种双赢的结合。
所以,与其说,是美丽的贝尔使得王子懂得了爱,变得温柔仁慈和绅士了,不如说是天枰的倾斜使得粗鲁的王子变得温柔谦卑——当然,美女的力量也不容否定,只是,这影响实在不足以使一个人转变本性。
同样讨论此主题的电影,还有金基德的《坏小子》,那是另一个貌似诡异离奇但又完全符合实际逻辑的世界。
对此主题浅显的理解到此为止,以后若有再加补充。
关于题目给出的问题,我的回答是:我要一个温柔的野兽,因为我是小弱弱,(*^__^* 嘻嘻……
迪斯尼于1991年全面收复失地的第一作,虽然剧情还是王子与公主的老套,其中穿***太多的音乐和歌曲,这都是老迪斯尼的特征,不过我们也看到了迪斯尼开创动画长片大片的模式,在一年之后的《阿拉丁》,我们就看到了新时代的全新的迪斯尼作品。
《美女与野兽》是经典的故事,本片人物形象生动可爱,不足之处在于剧情方面还没有完全放开想象的翅膀。《阿拉丁》就颠覆了传说中的灯怪的的形象,开创了1992年的票房最高纪录。
然而本片由Peabo Bryson和Celine Dion对唱的主题曲已然成为永恒的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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