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同学们是那样天真活泼,课堂是那样富有情趣,令我自豪。
那是春天,大地复苏。校园里鸟语花香,英语老师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教室,交给我一项重要的任务——当一次老师,我愉快的接受了任务。
“叮叮叮”,上课铃响了,我深吸一口气,走上讲台,对同学们说:Hello, Nice to meet yo.” “Nice ti meet yo to.”同学们不约而同地回答.我向同学们介绍了自己,同学们马上送给我热烈的掌声。随后,便开始在掌声中上课了,同学们,跟我读单词” “Yes,teacher.” “cover,cover, go” “cover, cover” “sell” “sell, sell.” “ok, agoin.” 接着,同学们又响亮的.读了起来。“好,现在我们每组同学充当一个角色,第一组彼得,第二组安妮,go。”我一声令下,充当角色的游戏马上就要开演了。“I like drawing, Let is draw,图片。”顿时,全班大笑,有的笑弯了腰,有的捂着肚子笑。“安静。”我拿着棍子喊道。这时,第二组的唐敏说“你们笑什么笑,没文化,不知道,中外结合吗?一看都不懂。”“哎,还中外结合,我看你是狗加唐敏相结合。”刘兵说。顿时,唐敏无话可说了,用书遮住脸,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我说“笑什么,你们不知道鼓励他,反而在这里冷嘲热讽。唐敏,相信我,你会读懂的,加油。”听了我的鼓励,同学们和我一起为第二组的同学加油。第二组的同学昂起头,用洪亮的声音读出了安妮说的话:“I like drawing,Let is draw pictures。”刚说完,教室里便响起雷鸣般的掌声,第二组成功了。我对他们投去赞扬的眼光,他们也自豪的坐了下去。“唐敏,你刚才怎么不钻入地缝里去呀?”“哎呀,地缝里的大王不让我抢他地盘。”说着,大家都笑了起来。
“叮叮叮”下课了,这节课便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了。
我第一次当小老师,既收获了成功,又收获了欢笑。虽然往事不再,但它已成为我记忆中的珍宝。
不知道为什么,这是我放假以来第一个失眠的晚上。
我觉得,我没有理由去思考。
可是,我也没有理由不去思考。
越来越相信,自己是个矛盾的人。
这种矛盾简单得像抬头就能望见的天花板,纯粹得不知道能沉淀下些什么。就如同五十年前我们还说团结一致奔小康,五十年后我们都用栏杆围护自己的小天地建筑自己的小幸福。
生活中,这样的囚笼太多。
我没法很用心地去洞察这个世界沉淀的灿烂升华的阳光蔓延的岁月以及燃烧的年轮。我的心情,总是盘旋在头顶,嘲笑我的无知讥讽我的无奈。而我无法做任何的辩解,因为知道无法用语言和自己沟通,隔阂存在这头也存在那头。
昨晚做了一个梦,梦里头是那个夜晚……
我和小乐站在旋梯的弯道上,望着对面的山以及对面山上的飘然亭发出的浮华的灿烂,在湿冷的风吹来的一刹那,我指着最北边最暗的那颗星一脸正经地对她说,这就是执着。然后,彼此沉默。
说实在的,飘然亭摇晃的灯光与这山里的恬静显得格格不入。那团妖艳让我看了都觉得恶心,可是它,迎面扑来。(抱歉,我想不出比“妖艳”更好的文字来形容它。)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执着?为什么要执着?又为什么要羡慕执着?
那天的月不是很圆,月光也不是很亮。
我知道,黑暗中的我们,没有了影子。
可是,我们看得到彼此。
沉默的一瞬间,无声的共鸣融化了所有的语言,刻下了幸福的时光,就在我们转身时留下的`斑驳的足迹里头。时间消失了,
像一位垂暮的老人,消失在我们的眼角眉梢,沉淀在我们看似寂寞实则安宁的心底,定格在北极星暗淡的那一瞬间。
黑暗中的我们,没有了影子。
可是,我们看得见彼此。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一直处于失眠状态,这在我的生活中属于罕见行为。我一直标榜的就是能吃能喝能睡,没想到,失眠这样的事也会发生在我身上。
白天午睡醒后,泡了壶普洱,一个人一边自斟自饮,一边守着两个孩子写作业。以前也会经常喝茶,有时候太兴奋时会睡得晚些,但不至于通宵达旦地睁着眼睛,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譬如说,我在想,明天吃什么菜呀?什么时候起床呀?要不要起来做早餐呢?儿子叫老公送还是我亲自送?是不是和吉他老师联系一下,叫他帮我调一下琴呢?可是他最近好像很忙呢……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些,大脑几乎不受自己控制了。
老公今天在接受政审,调动的事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所以就放开了喝酒,结果晚上鼾声震天,除了要不断地“咔嚓”掉我自己的杂乱思绪外,我还得抽出精力来应对他的鼾声。我不断地在心里重复:快睡觉,快睡觉,可是,在重复数遍后,头脑中又在想:明天要不要再去按摩呢?要不还是后天去吧?现在腰好像是没那么痛了,不过背上好像很酸呢。头发好像有些痒呀,今天怎么没洗头发呢?明天洗吧,新买的洗发水还真不错。这得谢谢喻弟兄了,这一年来,洗发水都是在他那里买的,人家也没赚我钱,不过他的日子好像也不太好过。现在我不去教会了,他倒是每周都会去做礼拜了。也不知道教会现在怎么样了。对了,教会的钢琴保修卡还在我这儿呢,什么时候得送回去……
就这样,我不断地跳跃着思绪,又不断地提醒自己要睡觉。这真是一种折磨!“呼!呼……”老公的鼾声仔细听居然还有规律。他平时的鼾声不大,只有喝了酒时,才会很吵,比如今晚。只听得先是一阵轻微的呼气声,大约三四声后,声音就会加大,紧接着,就可以感受到他沉重的'鼻音,“呼呼”声也就变成了“哼哼”声, 偶尔伴随着那哼哼声的,是一两阵梦呓“你还不快点,马上迟到了!”或是翻个身,沉默几秒后,又开始由小到大的鼾声,并且,我都可以感受到床在他的鼾声中也有些晃动起来。我简直快要崩溃了!
我实在忍受不了了,只好起床,到另一个房间去。打开空调,插好灭蚊器,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打开了台式电脑。只是这台机子太慢了,看得我很着急,只好关机,下楼去把我的笔记本拿上来。东西还是用熟悉的比较上手,人也应该是这样吧。相处久了,就会产生依赖感,从而变成一种习惯。夫妻也好,朋友也罢,都会这样。就像他的鼾声,如果不是失眠,我是不会从他身边走开,因为没有他在身边,我睡得不踏实。有时半夜醒来,触摸到那结实的身躯,听到他均匀的呼吸,我都会忍不住转过身,搂住他的手臂,很快地进入睡眠状态。
眼睛好疼。睡之前点了眼药水,可不太管用,也许是连续几天都失眠的缘故吧,眼睛也跟着受累了。我今天是十一点二十睡的,看了几段英语视频后,虽然不困,但还是强迫自己到床上去,希望能让身体在正常的时间里排毒,完成新陈代谢,毕竟健康是美好生活的根本条件。睡不着时,我会趴着,这样会很快地进入睡梦中,然而,正当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却听到邻居在大声说话,然后感觉到空调好像也停了,估计是停了一小会儿电吧。被邻居一吵,我就睡不着了。昨天也是这样的情况。十二点多,一阵啪啪声些响起,居然是有人在放爆竹,而且放了好一会儿,今早一问,才知道是搬家。我和老公都起来了,趴在窗户边看看什么情况,好多人家都亮起了灯,有些甚至还推开了窗户,探出了脑袋。乔迁要在半夜三更放爆竹,这应该是南乡人吧,因为我记得十几年前,我们家搬家时,也是在半夜三更放爆竹的,还要从老房子里携带火钳呀,炉子呀之类的,表示在新家会红红火火。一直在想,有机会要去查阅一下我们的县志,看看我们这个片区的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历史,如果能有份专门搜集民间文化和传说的工作给我做的话那该多好,这应该是我感兴趣的事。
哎呀,不写了,眼睛真的很疼,现在快两点了,再去试试看能不能睡着。胃里涌出一股酸水,有种想吐的感觉。这就是严重的睡眠不足的表现。一旦没睡好,我就很烦躁,容易发火,也容易生病。不知道别人是否也这样了。电脑先不关吧,万一睡不着,我等下就去斗地主,干脆一个晚上都不睡,明天睡它一整天,反正我现在休暑假,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哼哼,小样,还失眠?明天要是能起床,我还喝茶,看看到底会怎么样。而且,明天去港货店看看有没有好喝点的咖啡,上次买的那款还不错,这次去买点白咖啡吧。
听着风声,耳朵或者大脑皮层内部闪着嗡嗡的声音,是不是阳光破碎了?一丝丝从窗外直袭过来,顺着头发丝刺进了思想中。
我微闭着双眼,一张好大好大的黑色帘幕遮蔽在眼前。我用力闭了一下双眼,似乎黑暗中有几牟金属黄的暗光闪耀,这的确很特别。这奇怪的感觉,促使我想到了一个谜语:世界上最大的是什么?答案是,眼皮。当时,我是很迷惑的。突然,一阵音乐响起,哇,是笔笔在唱歌,天,我又沉醉了,啊!好感动,我每次听到她唱歌总是这种感受,想着想着,有想到笔笔的笑和哭,噢,鼻子辣辣的。多美,多真实的歌声。我爱死她了哟!又想了好长时间……我静静地听着,这遥遥似天籁。耳朵边似响着风声、嗡嗡声。
我有些烦了,心里不禁开始躁动起来了,大脑像是被切开了一个口子,好冷好冷的风不停地灌进我的脑里,消耗着我的脑黄金、脑白金、DHA……等物质,渐渐的,它挤去了我的一切,顿时,脑子一片空白了。我依旧闭着眼,努力想起些什么,努力在空白中挣扎,想看清楚我的思想到底是什么?
过了一会儿,突然跳出来几个字母,“IAM TOO TIRED……”,我继续闭着眼,搜索着……突然又冒出来什么“Y=2X+6……,数字被压在最底层,好不容易挪开了其他的,无奈,又是无奈。“明天是本学期的期末统考,请同学们在家认真复习准备明天的……”。妈呀,又是校长的声音,又是无奈。“你要自觉吖,成天就知道玩啊玩,自己的前途阿,不准看电视、不许开电脑、不许……”,唧唧哇哇,无奈胜过无奈,又是无奈。
我心里在不停地动,有东西往上跳,跳一下,落回去;跳一下,又落回去……眉峰绷得好紧,我感觉自己动了一下,然后头脑里的东西就都全甩光了。
听到外面有蝉声,叫得精疲力竭,又有什么鸟儿在咕咕喳喳。我想知道是什么鸟,搜索了一下,又耗费了几份脑力,却始终想不起来。
闹钟的声音又清晰起来,一下一下打着,打在我的脑门心上,赶着我的睡意。我闭着眼,摸下电池,取了下来。
我倦了,真的倦了,现在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可,起床的铃声响了。我,赖在床上,指望着还能扒回一些睡眠时间,太短了,太短了,声音大了起来。揉着发胀的眼皮,
我:
无奈地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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