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会厌倦外公,不是因为不喜欢他,只是我不大能忍受他的某些坏习惯,比如他说话的口气太伤人,说话声音太大像是在吵架。尤其是在公共场所,他一大声“吼”起来,我总觉得很尴尬。
外公年龄大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记得去年冬天,他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病,做事的时候手和头会轻轻地颤抖。到了寒假,我生病了,在床上一躺就是好几天。虽然外公也生着病,但他还要负责照顾我。
一次外公刚煮好中药,便猫着腰小心翼翼地端到我的床边,他的手不停地抖,一不小心把碗里的中药洒了我一脸,我成了只“落汤鸡”。年幼不懂事的我,气极败坏地冲着他乱发脾气。但外公比我还着急,心疼地说:“是外公不好,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外面下着鹅毛大雪,肆虐的北风像刀子一样往我们身上吹。我乖乖地坐上了外公的自行车,外公的手又开始不自禁地微微颤抖。但他却努力将手伸直,奋力蹬着脚踏板,还不停地问我“冷不冷”,“感觉好点没”。终于到了医院,看着爷爷冻得发红的脸和双手,我难过极了。我感觉身上没那么难受了,可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我不停地抚摸着外公那双粗糙的手,两行晶莹的热泪缓缓流淌……
医生让我挂水,迷迷糊糊间我被一阵疼痛惊醒了。原来外公在帮我换药时,不小心牵动了我手背上的针头。外公担心地看看我,努力地控制不让手颤抖,脸都憋红了。这一次,我不忍再发出任何声音去向他抱怨。
现在想想,就算我的外公有些小缺点,可跟他对我的爱相比,那又算什么呢?我爱我的外公,永远爱他。
难以区分左右的人是被别人嘲笑的对象,我不喜欢被别人嘲笑,但我小时候确实经常分不清哪边是左?哪边是右?
有很多事其实都不难,就像区分左右两边一样,只要你掌握了那个方法。 小时候,我最怕体育课——每回老师都要叫我们“左转右转……”我由于难以分清左右,经常被弄得晕头转向,难分左右。每当被同学嘲笑时,我的心就像火烧一样。 一次,老师告诉全班同学要在星期五来一场比赛,规则就是听老师的口令——左或右,学生按要求转动——错的人要到讲台上继续练,直到全对,那一时刻,我害怕极了,担心自己在比赛时很难堪,而且肯定会被叫到讲台上单独练,我根本不知怎么区分左右,上讲台肯定会被同学笑掉大牙。我强烈地涌起一个***——一定要在比赛前学会区别左右!
我回到家把比赛的规则告诉了父亲,更诉说了自己的担忧。我不想出丑,但区分左右太难了,我明明记得在书房时,书柜在左,书架在右,但我看不到它们时,我便糊涂了。爸爸若有所思,忽然笑着对我说:“你是害怕事物不同而难以区分左右吧!那么记住——拿筷子吃饭的手是右手。”就这么一句,我茅塞顿开,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拿筷子吃饭的手我再清楚不过了!它的方向是右,那么另一只手的方向肯定就是左了!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也很深刻地觉得这是我的一个里程碑。
后来在比赛中,我不再担心——手在我旁边!拿筷子的是右手!老师每念一个方位,我心中默默酝酿此话,成功地分辨左右,有一种不断进步的快感。
比赛的输赢不重要,更重要的是感悟与心得——人往往可以根据自己熟悉的事物,分辨出较陌生的事物。就像一个摔伤左手的小男孩以后更能清楚地分辨左右一样。
微风拂过我的脸颊,我依旧走在这条小路上。这条小路,我走了不下百次。我从二年级开始就走这条小路,小路的尽头是一个音乐培训部。这里,在我心中种下了音乐的种子,让我能够展示自己。
依旧是熟悉的旋律,依旧是熟悉的这些手。十双孩童光洁的手在同一个教室,演奏着同一篇乐章。美妙的音符在我们指间演奏出来,顿时让人心旷神怡。这时,我们正在备战毕业演出。在教室里练习完之后,我们又向演出场地进军。演出场地里闷热无比,而我们在那一练就是两个小时。练完之后,我们的手心、手背直出汗,用汗如雨下来形容也毫不夸张。
结束之后,我的一位同学却继续留在那里。因为他实力较弱,所以他自己也更加努力,我也留下来陪伴他。一直到夕阳渐沉,他才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我不经意间用余光看了一眼他的手,突然发现他的手上竟嵌着一道疤痕,他肯定是在下午训练时被墙壁上的铁片划破的,我这样想。这时距离演出只有五天时间了,我们五个人和老师都非常努力。在演出前一天,他的手终于好了,但老师还是没有让他参加演出,怕他旧伤复发。
演出时,他坐在观众席里,我们弹到一半时,他突然起身蹲在门口哭了起来。他多么渴望站在舞台呀,可惜他没能参加演出。他付出了努力和汗水,却没有得到应有的结果……这时我又看了一眼他的手,手上布满了一道道的泪痕。他原本光滑修长的手,却在阴暗的角落里,不能再光彩夺目的舞台上表演。现实对于他来说,太残酷了,本应该在舞台上绽放才华的时候,却在角落里慢慢枯萎。
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独自一人走在空旷安静的小路上。走过他曾付出努力和汗水的教室,希望之光就在他眼前,可是又那么遥不可及。他眼中蒙起一层薄薄的水雾,不知在想些什么。
演出已经过去两年,当我再看见他的双手时,已不再那么光滑干净,而是变得粗糙,手上那道疤痕也没有为岁月的磨砺而消失。
一只粗糙的手上放着一个红包,鼓鼓的,这一定放了很多钱,令我这个爱钱的人遐想连篇。在仔细地看那个红包,红包的颜色有些老旧,都已经褪色了,表面有一些皱巴巴的,唉,我知道,节俭的外婆舍不得买一个心红包,肯定是用过的,不管了,只要里面的钱是货真价实就可以了,我可不在乎表面的东西哦。
“垚垚,过来。”外婆左手拿着钱包,右手朝我挥挥手。
“来了——”我早就等不及,像只小兔子似的连蹦带跳得跑到了外婆的眼前。
“给,这是给你的压岁钱。”外婆一手吧红包放在我的手上,一只手摸着我的脑袋,像小时候摸我一样,可是此时的我那有心思享受这令人陶醉的抚摸啊,我心早就在这个鼓鼓囊囊的红包上了。
“好,谢谢外婆!”我接过红包一转身就跑,留下是外婆还扬在空中的那只还未来得及抚摸我的手。
窗外的烟花照亮了整个天空,时而大,时而小,时而高,时而低,可是我无心观赏;年三十那台精彩的春晚已经开始了,可是我无心观看,袋中那个沉甸甸的红包一直揪着我的心:“外婆究竟会给我多少钱呢?这可是第一次在外婆家过年啊。”
我再也熬不住这份等待的煎熬了,于是借口小便,偷偷地来到厕所,锁上门,因为我觉得厕所是一个绝对隐私的地方,不用担心有人进来的。我轻轻地打开红包,哇,好厚一踏钱啊,那一张张百元大钞,崭新新崭新的,还散发着一股墨香,我喜欢这香气。
1、2、3、……我小心翼翼地数着,因为钞票太新了,随意很滑,一不小心就滑落在地上,我只能慢慢地数,反正就让外面的人认为我是大便好了。
“48、49、50哇,外婆足足给我五千元压岁钱”我惊呆了,要知道外婆的退休金也没有这么多,平时外婆总是舍不得用,买菜总要走很远的路,因为那里的菜场便宜,可今天怎么……
我一脸疑惑地走出厕所,看见外婆正在厨房间忙碌着切说过,那双手已经冻得红红的,每次妈妈和外婆说不用节约,用热水,可是外婆总是说:“我喜欢用冷水。”苹果、西瓜、桂圆,一盘的丰富的水果从外婆的手中产生了。
“来来,大家吃水果。”外婆端着水果招呼大家,顺手用手捋捋凌乱的头发,我知道外婆今天辛苦了,一大早就开始忙活了。
“垚垚,快来吃,被愣着啊。”外婆说完一把拉着我,拿手冰凉冰凉的,看着外婆红肿的手,我心中哽咽了,我把拽在手中的红包悄悄地塞到了外婆的口袋。
幼时的许多傻事都渐渐被淡忘了,如岁月的筛子将它们一一滤过。然而,挥不去抹不断的始终是
在我一岁的时候,得了一场大病,整天不停的咳嗽,哭闹不休,身体突然发青发紫,外婆抱着我,赶紧跑到医院。在医院里,我躺在外婆温暖的怀抱里,外婆唱着儿歌,还用手轻轻的拍打着我。在我住院的十多天里,为了照顾我,外婆整日不眠不休。爸爸妈妈不停的劝外婆说:“妈,您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了,再不休息,您也会得病的。”可外婆说什么也听不进去,日夜不停的照顾着我,在外婆的悉心照料下,我的病渐渐的好了,可外婆却憔悴了很多。
在我的记忆里,每个假期和周末,大部分时间我是在外婆家度过的,外婆用她那灵巧的双手,做出各种各样的精美食品,总是让我饱餐一顿。每次贪玩后,外婆总是用她那勤劳的双手,不厌其烦的洗去我衣服上的尘土和污垢。因为有了外婆,我的童年无忧无虑,总是充满着欢笑和阳光。如今,外婆老了,就像城外那棵千年老柏树,在这冬日的寒风里,愈发显得苍老和弱不禁风,那双令我依恋的双手,也布满了厚厚的老茧。想起往日的温馨,我的心暖暖的,又有些淡淡的忧伤,不经意间,眼眶渐湿……今年夏天,外婆得了一场大病,脑出血十三毫升,躺在病床上整整二十天不能动弹,在家人的悉心照料下,病情虽有好转,但那双曾经给我无限温暖和爱的双手,不再像我小时候那么灵活了。
外婆的病其实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可她总是硬扛着不肯就诊,才导致当初的高血压,发展为脑出血。外婆就像一只蜡烛,默默的燃烧着自己,照亮着周围的亲人。我祈祷上苍,愿外婆早日康复,健康长寿,好让我在今后的岁月里用心来关注她、孝敬她、照顾她。
在许多人的眼中,每个人的手都是相同的。但是,在我眼中,我爸爸的手就是一双与众不同的手,爸爸的手虽然很粗糙,但溶入了对我的爱和关心!记得是去年冬天,天上正下着小雪,当时天气很冷,我和爸爸正在往家走,我没有戴手套,觉得很冷,就不停地搓手,我爸爸看见我在搓手,就问我怎么了?我说:“我有点冷。”
爸爸听见就把他戴的一副手套给了我,我问爸爸:“你不冷吗?”爸爸说:“没事,爸爸不冷。”我听完这句话就情不自禁地掉下了眼泪,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回到家里,我把作业拿了出来,写了一会儿了,把作业全写完了,我把作业收了起来。我出去一看,看到爸爸正在不停在搓手,而且还在火炉旁边时不时地把手烘一烘。我走过去,看到爸爸的手被疼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我一下子扑到爸爸的怀里,眼泪有一次地流了下来。我问爸爸:“你疼吗?”爸爸说:“没事儿子,爸爸不疼。”我知道爸爸很疼,爸爸只是不想让我知道伤心。还有一次。我晚上发了高烧,爸爸问我怎么了?我说:“我有点难受。”爸爸把体温计拿出来,给我夹了一下,过了大约5分钟,我爸爸让我把体温计拿出来,我拿出来,给爸爸看,爸爸说是39.8度。他赶紧把我的衣服穿上,抱着我去了大矿医院,由于大矿医院没有儿科,爸爸把我抱出来,打车去了中心医院,连夜打了一瓶滴流,爸爸一宿没有睡,第二天又要上班,第二天下班回来,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风雨中,爸爸的这双手就像一把大伞,为我遮风挡雨。我爱我爸爸的这双粗糙的手,更爱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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