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6年的小学生活,在这个暑假终于步入了初中的校园。心中有许多的憧憬,幻想着,盼望着,期待着……
可是接下来的同桌让我大失所望,也许是我想象力太差了吧。我的同桌是一个放头大耳,胖胖的女孩,走起路来喜欢把手放在胸前来回摇摆,好似一个笨手笨脚的娃娃,极其可爱。但是她的坏毛病太多了,让我哭笑不得,也让我十分感动。
那是我和她做同桌的第一天,她就与我“约法三章”:1。只要是我的东西都不可以在她的桌子上出现。2。我只要有“违纪”的事就告老师(如:上课不认真听讲,有小动作,传纸条,吃糖,和她绊嘴等等)。听到这些,我心想;这个人大脑要毛病吧,怎末神马都要管,她又不是我妈好受不了呀。下课,我和周围的人在一起说话,声音大了一些(因为学校要求轻声教室,不让大声说话),她就马上跑到老师的办公室告状。我见她进去,就马上装作在看书,老师在窗外望了一眼,没见到什么,就走了。我的心里暗自发笑;这回我看你怎末办,在老师面前失去了信誉,看你怎末打小报告。她回到教室,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我也没有理她。她肯定气得不轻。
渐渐地,过去了一多月了,在这一个月中办公室成了她的“娱乐场所”,每一天都在打我的小报告,老师也渐渐地听烦了,听厌了。但她好像并不在意。我每天都在遵守着她的规定,慢慢的我发现,她似乎把我的小毛病都约束好了,原来我非常的霸道,总要占着别人的桌子,上课从不悉心听讲,好多小动作。现在上课我懂得了该怎样听讲(以为我的学习成绩不是太好,上课不认真听讲,每次她都告老师)。都是拜她所赐,心里还生出不少感激。
是我的这个“奇葩同桌”改变了我,是我对学习产生兴趣,促使现在我们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上周班里大调座,人人都换了新的同桌,有的挨着优等生,有的挨着潜能生,偏偏我挨了个“大奇葩”。
按理说,班里比我优秀的同学有的是,这样的奇葩应该先给他们才对,不知老师怎么想的,直接就将这位天仙派来做我同桌。
此人的嘴上课总爱咧着,有时老师上课开个玩笑,别人哈哈一笑也就过去了,而这位奇葩呢?几分钟后还不时回味念叨着老师说的话,乐得趴地桌子上,全身都在颤抖,非搞得全班都像看一个精神病那样一脸诧异的看着他,才肯罢休。
每次上课,他都在我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那一次上音乐课,我们刘老师在上面教歌,他却在我耳边轻轻地吟起改编的《静夜思》:“床前明月光,小偷爬上窗,打开保险箱,钞票偷光光。”真的是个奇葩!
这位天仙不只是嘴不听大脑使唤,眼也不怎么听话,数学老师让我们做数学题,大部分同学都在认真做题,只有他在不停的嘀咕着:“哎呀,这个题太简单了,老子都会!”一边说,一边眼不住地往我这边瞟,没完没了,折腾得我没法做题,他却在那么吵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不过,这位天仙倒是有一个优点——知足常乐。期中试卷发下来,一科只考了六七十分,依旧十分高兴,玩得比谁都开心,写的字被老师说成“像豆虫似的”一点也不觉得丢人,自已还十分自豪;有一次周考,一科考得略微好一点点,就骄傲得不知道自已姓啥。最让人无语的是美术课,老师教了一个月,刚刚会画,像得了什么奖状似的,自已在那自吹自擂了好半天。假如我不理想而垂头丧气时,他就过来劝我,两三句话就让我忘了刚才的不快。这时,我不得不感谢他。
这就是我的奇葩同学。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如果你有这么朵奇葩同学,是不是头痛得很啊?
同桌就是一对天生的冤家。有“疯癫型”的同桌,有“学霸型”的同桌,而我的同桌属于“奇葩型”!
我的同桌叫林辰灏,有一脸的肥肉和油脂。他还长着一双常常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有一头的刺猬发。
三八线大战
最近我发现我的好闺蜜背叛我了,经常和林辰灏讲悄悄话。一上课他就说:“吴馨语,我们定一条界线,谁超线,就罚‘我错了’一百遍。”“行!”本小姐爽快地同意了。
第二节课,同桌越线了!我用胳膊肘碰了一下他,他没有反应。我又用手指捏了一下他,他才惊醒起来。他问我怎么了,我指了指界线,他不理解,我就忍到了下课。
“林辰灏,你怎么搞的?越界了,抄一百遍!”我同桌一听,顿时呆了。他又立马缓过神来,跪在地上,伸出兰花指说:“呜呜,好同桌,亲爱的同桌,求求你放过我吧!不抄行不行呀?”“不行!”我坚定地说道。“你自己说的,不能反悔呀!”没辙,我那同桌只好乖乖地写了一百遍给我!看着他那失落的表情,我霎时笑逐颜开。
同桌在求神
期末快要结束了,我的同桌在自己的桌上摆出了一大堆求神的东西,还念着:“天灵灵,地灵灵……”后来,我趁他睡着了,偷偷地将他求神的东西藏起来了,哈哈,真想知道他发现后的表情是什么样的!林辰灏一睁眼,发现自己的桌上空荡荡的,就东找找,西看看。我心里窃喜:“哈哈,你慢慢找吧,本小姐有的是时间把这些东西交到老师手上。”
同桌在“发奋”
我同桌整天游手好闲的,但最近却好像开始“发奋”了。我好奇地凑过去,语文书、数学书、英语书满桌都是。哦!原来他在看课外书。过了几天,他又开始“发奋”了,但还是偷偷地在看课外书。
我的同桌是奇葩,他会撒娇,会翘兰花指,难道不奇葩吗?
这周有一位老师在上课的时候,提到一个节目叫《奇葩说》,非常有趣。讲的是有关辩论的话题,这让我感到非常好奇,于是就决定看一下。
我看的那集,辩论的话题是:请问一个同学打另外一个同学,那个同学是否打回去?还是告老师?他们的辩论进行的非常激烈。有的大人建议告老师,因为觉只有大人们才能解决问题,如果打回去的话,小孩子是没有分寸的;但是也有大人们认为要打回去,打回去才能不显的你软弱,这样的话那个同学,就觉得你不好欺负,而且他们觉得告诉老师的方法是没用的,没有打回去那么直接、那么爽,并且这么一反击,以后也不会***扰你了。他们就以自己的.观点进行辩论,吵得沸沸扬扬,不可开交。可惜最后还是“告老师”,也就是反方胜利!
这胜方的观点,我非常不认同。我认为,应该打回去!
告老师不一定能达到你理象中的结果,而且更有可能的,是那个同学会再来欺负你,因为对你告老师的这种方式,会激怒他。对于你来说,如果你这样一直告诉老师的话,老师以后觉得烦了,就不会理你了、或不相信你了,也许就开始讨厌你了。
比如说,我们班有个同学,由于他非常爱打小报告,最后有个同学打了他,他报告给老师,老师压根就对他置之不理。如果不打小报告,而是打回去,则可以告诉那个同学我不是好惹的,别惹我;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何况是我呢!不仅如此,如果发生了令人生气的事情,比如把我打出血了;我不仅会打过去,而且还会告诉管理纪律的老师。就是说,打回去是必选项,如果情节严重,同时报告老师,从两个方面,毕其战于一役。这样一来,从此,在同学们中间也会树立起凛然不可侵犯的形象。
看完这个节目以后,我忽然觉得,原来辩论不是什么干燥无味的事情,恰恰相反,还很有趣。我也多么希望,我们学校也能组织几次辩论啊!
今日,我要写的是曾经的我的奇怪同学,大家猜一猜他是谁呀?她便是苗佳航。为何我想称她为奇怪同学呢?那是由于我不会和她同学的情况下,她看到我也会与我尤其友善的问好,可与我坐一座时,她却总打我,欺负人。
还记得有一次,上音乐欣赏课的情况下,李老师说:“在四月份的情况下,院校会举办一次歌唱比赛”。讲完就要大家站立起来唱。还没唱完,教师就向我这边走过来,细声的对我说:“范芯彤,你坐着吧”。可当我们刚坐着,苗佳航却恶狠狠地对我说:“快给我站立起来,教师给你坐着了没有?”讲完,就转了以往,又去管他人了。不一会,她又对我说:“你从此不能带美味的了,假如你再带,我也将你告知教师,让教师揍你”。讲完就将我的签字笔和全部的橡皮擦都抢去,还揍了我两下。每日,她都是会由于一点琐事就打我,因此 ,我很不愿意和她坐同学。
我眼中的自己以前的哪个爱打架、爱挑事的同学——苗佳航,我一想到她,如同经常做噩梦一样,尤其害怕。
对于生死问题,古来都是避而不谈。你有考虑过“死”嘛?有一个很残酷的问题在《奇葩说》这个辩论节目中作为辩题:你的亲人得了癌症,想放弃生命,你该鼓励还是不鼓励。
这可能是一个非常残酷的问题。因为人类啊,就是这么的脆弱和不堪一击。在自然轮回的面前是多么的渺茫和无助。我们中国可以说是一个基本上无宗教的无神论国家。对于时代和科技的进步,我认为这是必然的。在癌症面前,我们多么希望家人们能健在,但是,他们要离我们而去,现在的科技可以让他们半死不活得生存好一段时间,但是,对于一个浑身插满管子的亲人,真的合适吗。在场的辩手们针对这一问题争锋角逐。其中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蔡康永导师的一个例子。他的朋友,一位著名舞蹈艺术家,对于死的一种淡然,能够把人生比作一场巨大的派对。死亡就像是他正好有事情,所以先和大家挥别,但是并不希望能让这场派对冷掉,希望他的离去,不要带给生者太多的悲伤,死的时候能快乐的死去。我觉得这就是非常打动我的地方。告诉自己即将挥别的亲人朋友,以生前的辉煌,你已经足够幸福了,让亲友们不留遗憾的安详的离开这里。这也是我们生者最后该做的事情。
人们就是向死而生,我们对死亡有着特别恐惧因为一切都是未知的。躺在床上,每每失眠。青春年华总是伴随着多愁善感,对死亡的未知?但人生总有一死,人生的价值取决于你对社会的贡献值。但是这样的`嘛。反反复复地在脑中思索,在脑中闪现。但最后都是不断回避。但这样死得猝不及防的时候,你哪怕有一秒的后悔,我觉得这才是最可怕的。
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人拥有创造力和想象力探索力。但为什么偏偏在死亡上面我们不能够多多练习。初中有教会我们生命的宝贵,但是没有告诉我们如何面对死亡,如何坦然接受世间万物的轮回情况。人类所有的宗教都是对于一些未知的情况的一种害怕和一种不切实际的情感寄托和解释。生来在人间走一遭,喜怒哀乐,悲伤寂寥,但痛苦才能让你切切实实地活着。
既然谈及生命的轮回,有死必有生机勃勃的生命在不断的循环。人也不过就是那些分子原子不断***,大自然得意的工艺品罢了。上亿的细胞分工合作创造了我们,但是总有他们衰老和劳累的一天啊!向死而生,害怕什么,世间万物皆有能量守恒。所以,在亲友最后的时刻,应该让他们开开心心的离去。
鲁迅先生曾经在《朝花夕拾》里写到自己父亲死亡的片段,不断呼喊着父亲的名字,为了让父亲多活一秒,但是使父亲带着悲伤和对亲人的不舍离开了人世间。如果,我们能在脑海中演练这个过程,我们不再逃避,勇敢面对,把人生中的每一秒每一分,都当做快要死了来用,而且我们本来就快要死了,在历史长河中,区区百年也只是弹指一挥间,用现在有限的时间创造出无限的价值,这才是我们应该去为此付诸行动的啊。
向死而生,生和死就像黑暗和光明,其中两者必须都要存在,才能创造出这个明暗分明的世界!
我的同桌,是个姑娘,却是个十足十的男生性子。
她的相貌平平,剪着一头利落的短发,眼睛周围冒着青筋,戴上眼镜后,眼中倒显出一丝笃定,令人觉得比男生更加果敢。她平日里总是身穿格子衬衫,简洁干练,是个绝对的假小子。
操场上的她,恣意而又张扬,整片天地似乎为她所有。而她最钟爱的还属足球。每每到了足球课,她便浑身来了劲,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对抗战的时候,她更是可以匹敌所有的男生。甚至有时会给人以一种错觉:她的目标不是球门而是同学哩!所以经常一下课就能见到许多同学捧着脑袋捂着肚子,而她却比着剪刀手到处乱跑,当真是好笑啊!
课堂上的她却又是不同的一番景象。活脱是一株蔫了的小草,丝毫不见方才蓬勃的生机,不像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倒像是个年逾七十的老太太,弓着背,脑袋耷拉在桌子上,目光呆滞,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真担心她就这么睡着了。
上课不听,写作业时可不就犯难了。经常是看看张家、抄抄李家的。偶尔有几个男生想找老师出面的,却被她一个“滚”字,再怒目一瞪,拳头一扬,活生生给吓了回去。有时候碰壁了,她便放下女汉子的标签,冲旁人撒起娇来,往往只有这时才能看见她女生的一面,可等答案到手后,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一到吃饭的时候,就见她苦着张臭脸埋怨菜品的不好,然后偷偷拿出包里私藏的美食一把塞进嘴里,脸上顿时洋溢出幸福且满足的表情,再跑到别人面前显摆上一番,没心没肺的样子真是令人捧腹。
下课铃响了,咦,她人呢?不用说,定当是偷偷溜回家了。我曾拿她有一比,“到校似乌龟慢爬,放学如离弦之箭”,现在想想,这用以形容在她身上当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这便是我的“奇葩”同桌,可真是让我欢喜让我愁啊!
之前他推门而进,用他那贪婪的小脏手,扶了扶他那一绺发丝,硕大的身躯,他这双小脏手显得尤其不和谐,更奇葩的是腰间的收音机,还在不停的唱着“上海滩”,这也正是它的亮点之一。
这就是我的同桌,是一个十足的小胖子,也是我们班的“幽默哥”——“猪猪侠”怎样说他幽默的呢,看看你就知道了:
因为古诗没背下来,所以,他就应该去办公室里给老师背,可他临走时还要拽一口英语:“我吃”“啥?我吃?你都这么胖了还吃?应该是WHAT(什么吧!”我把正确的读音告诉了他,他却不失颜面的吼:“说走咱就走啊!”唉,望着他那傻傻的背影,我醉了!
火辣辣的太阳照射进了教室,本来就有些乏倦的我们,又多了几分困意,这时,他又来炫耀他那高智商:“朕小憩会,你帮我扇扇风吧!”“啥?你叫我帮你扇?”我“哐”的一声打了他一下,他却抱头求饶:“姑奶奶,姑奶奶,饶命,饶命,否则朕待会儿非得“驾崩”不可。”我“噗嗤”一声笑了……
嗨,我的同桌真是的奇葩,无论我们怎样给他起绰号,他只是笑笑完事儿,与此同时,我还会想:他为何这样开朗?脑子,秀逗啦?哎,还真是不明白。
“幽默哥”有“幽默哥”的幽默,“猪猪侠”有“猪猪侠”的活泼,可是你们肯定不知,在他们背后还有一个奇葩的名字——张永年。
这就是我的同桌,够奇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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