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家乡美丽的西海子公园,公园里有高大、雄伟的燃灯宝塔;我喜欢金福艺农生态园,那里四季如春,一年365天,每天都有可供采摘的清爽可口的水果和新鲜的蔬菜;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大运河森林公园,尤其是它那迷人的秋色,总是令人流连忘返。
大运河森林公园春天百花争艳,夏天繁花似锦,冬天雪花纷飞,而到了十月,公园就好像被被秋风打翻了“调色板”,绿叶开始染上红色、黄色……在一片片落叶中,公园大方地展开了秋天的画卷。我们唱着欢快的歌,来到公园里玩耍,天空碧蓝如洗,一丝雾霾也没有。枫树张开红色的“小手掌”随风摆动,好像在对我们说:“快来快来,快来我这里迎接秋天!”高大的银杏树不甘寂寞地把树枝上黄色的“小扇子”摇落,“小扇子”变成了“小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最令人目不暇接的是那红、黄、绿三色在一起的叶子,它们没有一片是相同的。在阳光的照耀下,树叶就是一幅幅美丽的图画,把森林公园打扮的格外美丽,格外神奇。这是公园的秋天里最迷人最闪耀的一抹色彩,也是秋天童话里最浪漫的一幕。
几阵凉风吹过,树叶飘飘洒洒落了不少,而秋日的阳光却暖暖地照着,照红了公园里的一树树柿子。秋天把最美丽、最温暖的橙色送给了那些被风吹红、被阳光照熟的柿子,柿子像一盏盏小灯笼,悬挂在枝条上。在阳光下,柿子闪闪发亮,令人垂涎欲滴,可是没有人去摘它们,因为,这是留给鸟儿们过冬的食物。
我爱这“春可赏花,夏日听雨,秋日看叶,冬可观雪”的森林公园!我爱我美丽的家乡!
直到第三年,人间蒸发的孔乙己又出现了。我至今记得那个一袭长衫,手执一把纸扇,意气风发地走进酒店喝酒的样子,虽已发迹,但他仍然保留了站着喝酒的习惯,唯一不同的是,昔日那些人,如今个个对他点头哈腰的。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竟有如此大的变化,听掌柜说,他这几年竟放弃了自己的书生气,改掉了好逸恶劳的毛病,做了生意,也赚了不少。孔乙己还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孔老爷。
“孔老爷又来喝酒啊!”孔老爷在在众人的问候中走进店里,一路满面春风。只对那些个短衣帮不理不睬,“哟,孔老爷来了,来,快落座。”“坐什么坐,我又不是那群穿长衫的,整天一副老爷作派。”“是,是,您说的是。小二,快,温酒,您悠着喝,钱下次再给罢。”孔老爷点点头。又进来一个短衣帮的,掌柜变了脸色“哟,这不王秀才吗,怎么,又‘捡’了东西?换了钱?”“掌柜,你就别取笑我了。温一碗酒罢。”“钱,先给钱,没钱免谈。”“咳,今天先记着吧,改日再还。”掌柜一脸不屑地扔给他一碗酒,“诺,这天气,不用温了。”那人拿了酒,一口饮下,走了,孔老爷从后面叫下了他,替他还了酒钱,两人一见如故。
这人自姓王,单名一个秀字,两人倒真是一见如故,孔老爷每日与他一同出游。王秀见孔老爷有钱,想方设法地与他加深“友谊”,孔老爷虽说读过几年书,但却不如王秀这般奸诈,几月之后,将管家一职封于王秀。
王秀得了好处,得寸进尺,明里将孔老爷的家中事务打理得有条不紊,暗里却悄悄将他的钱转移了,这就是所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没过多久,孔老爷这位人物又从鲁镇退场了,我四处打听,主顾们却都对这事闭口不提,惟有问及王秀时,他才跟我说上两句“孔老爷病重了,你呀,就别想他了。”我这才有些了解,却不敢确信。
直到王老爷这一称呼盛行起来时,我才明白原委,这时的鲁镇,没有了孔老爷,只有一片死气沉沉,我竟有些想念孔乙己了。
铭记战争,保卫和平,珍爱生命——电影《孔子》观后感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朝闻道,夕死可矣”……电影《孔子》带我们重回那个战火纷飞的时代,恍惚中,我仿佛听到了孔子对弟子们的谆谆教导;听到了颜回谦和恭敬的话语;听到了子路勇敢果断的声音……
孔子,名丘,字仲尼,被人们奉为“至圣”,他如一颗绚丽的流星,在历史漫长的黑夜中用短暂的生命照亮了夜空,给后人们带来了无尽的启示……
铭记战争的教训。
孔子助鲁国抗齐时,几大桶油,扔上火把,向敌军泼洒而去。霎时间,火光把天都映红了,惨叫声一片,有些人竟被火活活烧死!孔子,自然也是悲恸不已,可在那个战火纷飞的混乱年代,有什么对错可言?弱肉强食,或许是战争年代最残酷的。
保卫和平的年代。
试看战争年间,战火纷飞,民不聊生,百姓们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一场战争动辄就要死几千人,甚至几万人;而和平年间呢?社会安定,百姓们丰衣足食,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这两者相比较,保卫和平,难道不应该吗?
珍爱宝贵的生命。
古代封建社会,仅一个季平子死亡就要几百人甚至几千人陪葬,难道人命真的有贵贱之分吗?不,只是因为封建社会是历史的必然趋势。那时的统治者视人命如野草般,动不动就草菅人命!孔子为了救一个陪葬小奴——漆思弓,在朝堂之上“舌战群儒”,以一己之力驳回咄咄逼人的季平子家管家,这就是孔子“仁义智慧”的君子品格。
在电影中,孔子曾与弟子失散,路人这样描述他:“气度像个大人物,却像丧家之犬般狼狈。”让人有些心疼:一个圣人,怎会落魄至此?有几人又能理解孔子?
从血淋淋的历史中,我们得到的启示太多太多:铭记战争的教训;保卫和平的年代;珍爱宝贵的生命。
这天,掌柜账慢慢算他的账。忽闻店外一阵喧哗,铜鼓敲得震天响,接着店内便走进三个满脸笑意的人,问道:“孔乙己孔举人可是住这附近?”掌柜眼睛顿时瞪大,“孔乙己?孔乙己他怎会中举人?”店里那几个喝酒的人坐不住了,“正是。孔老爷高中第八名亚元。”店内的人面面相觑,随即反应过来:“我们知道孔老爷住哪,我们带路。”
于是几个人带路,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孔乙己的破茅屋前,早有跑的快的先来通知:“孔老爷,恭喜高中啦!”窝在一堆茅草里的孔乙己立马添上几分不安:“不……不要取笑……”“没开玩笑,孔老爷高中了!”话音未落,报录人、带路的、看热闹的,挤了满满一屋,这破茅屋从未这么热闹过。反应快的邻居早已拎来鸡或酒米,正往里挤。有人连忙将蒲包上的孔乙己扶上破木凳,忍不住称赞:“孔老爷就是富贵相!果真不错!”“第八名亚元!了不得!”“我早就说老爷有大出息!”孔乙己望着报录人,在这称赞声中眉头舒展了,脸色红润了,颓唐的神色没有了,腰杆能挺直了。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从那蓬头垢面的身子中挣出来,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新的孔乙己了。然而他的嘴还没有完全咧开,报帖还没升挂起来,有人慌慌张张跑进来,“弄错了,是邻镇的孔艺季!”这满屋的热闹一下子安静下来了。于是,首先走出的是报录人,然后是带路的。接着弯腰在孔乙己旁的人直起身子走了出去,鸡蛋酒米也被提了去,看热闹的开始散了。只留下一个嘴半咧的孔乙己,一间破茅屋,地上的几根鸡毛。最后剩下的几个人看见半咧着嘴的孔乙己从破木凳上掉了下来。
后来?后来据说没人去扶他,孔乙己跌下后便再没爬起来,孔乙己如今的确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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