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是我国传统祭祖节日,而农历三月初三是我们本地壮族传统拜山祭祖之日,每逢三月三或清明节,我都会和爸爸妈妈、还有家族里大人、兄弟姐妹们到山上拜祭我们老祖宗。
今年可特别了,清明节和农历三月初三竟然是同一天,这可是几十年一遇啊!怪不得这一天,家家户户、老老少少都得忙碌起来,无论远近,都赶着回老家拜祭祖先。这天,一大早,我家大人们就忙着汤鸡、煎鱼仔、煮腊肉、蒸五色花糯饭,我们小孩子也忙得不亦乐乎,帮大人准备上山拜祭用品,所有东西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出发了。我提着沉甸甸篮子,尽管一路上汗流浃背,但是还是坚持住了。到了祖宗墓地后,大人开始铲草、培土、清洁墓碑,我和弟妹们去找枫树,把叶子摘下来,铺在墓碑前,用来垫祭品。接着,大人们点蜡烛、烧香、摆放祭品、倒酒、烧纸钱,我也学着大人样子,插香、倒酒并在坟前鞠躬,希望祖宗保佑我学习进步、健康成长。整个下午,山上人山人海,像是一次大型春游活动,也像是一场特殊家族聚会,这样热闹场景,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呢!
回老家过清明节收获不小:我知道了花糯米饭黑色原来是枫树叶染成,我第一次尝到茶油树长着茶苞,我知道了这个时节老家地道菜是“打菜包”,我也见到了久违小伙伴,和她们在一起很开心,弥补了春节没能回老家遗憾。同时,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拜祭祖宗、悼念祖先是中华民族渊源流长传统美德,要从小培养、从我做起。
“清明时节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今年的清明节可不像以往充满湿润的雨珠,雨已经停两天,空气清新,正是踏青的好日子。
早上九点,天空中带着一缕阳光,我们一家三口带着好心情出发,登上踏青扫墓的路上。
矶山是我的先辈们墓所在地,我和奶奶等一些家里人在那里会和,一起去扫墓。
快到矶山,大老远就望见我的奶奶在路口等我们一家,我不由自主的向她招手,就算是见面礼吧。下车,就和奶奶走向山上,地上的泥土还很柔软,走起来“脚感”很好;周围的池塘发绿,都被污染,因为周围好像有什么个工厂;空气也不怎么清新,那个工厂所散发废气直冲入鼻。终于走出工厂所在的那座小山,隔着一座小山,来到一个很美的田野,到处都是油菜花,充满浓浓的春意。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矶山上,可能是因为被花的美所迷住吧。山上鞭炮声震耳欲聋,因为这一代坟墓很多。这是。我六伯伯来打这里,一起来祭祀先辈拿出纸钱,草纸在那里烧,烧纸钱后,我的身上就像被煮熟一般,被那纸钱所燃烧的火给熏的。马上就放鞭炮,我赶忙跑到一边,去躲避鞭炮声,我怕嘛。就这样祭祀几个先辈后,就去别人家吃饭去。
吃完午饭后,玩一会就回家,总之,今天一天非常累,一回家就像软蛇一般坐在沙发上,休息一阵。
清明节是那么的“欲断魂”,无数人带着怀念先辈的心情去祭祀他们,祝愿先辈保佑自己:平平安安,具有浓厚的祭祀意义。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一年一度的清明节到来了,现在我就来说说这个烈日当空的清明节吧。
我和爸爸妈妈、还有两位姑姑在下午1点30分整,顶着烈日,提着一大堆的东西,来到奶奶的墓前。
奶奶是在我还没出生前因病逝世的,我不能和她说话,不能和她握手,甚至不能和她对视。我是多么想念她啊!
因为奶奶是20世纪去世的,当时各户人家还比较贫困,所以奶奶的墓不大、不起眼。我们来到墓前时,那里的杂草已是多如牛毛,几乎是把奶奶的墓全部掩盖住了。于是,大人们戴上手套,拿起镰刀,让我到一旁的空地去,他们便拿起镰刀使劲地割断那些杂草。过了许久,杂草才被割掉一把部分,总算是有了一块空地。
之后,我把纸钱一张张地放到墓地上,用大块的石头压住,爸爸拿起几包盐,洒在了被割断的枝叶上,我便疑惑地问道:“奶奶生前喜欢吃盐吗?”引的大家哈哈大笑,爸爸一边笑一边说:“我听说把盐洒在树枝上可以停止树枝的生长。”听完爸爸的话之后,我便感到了一种尴尬的心情涌上心头。
我们处理完了奶奶的墓地之后,已经2点30分啦,我算了一下,我们扫奶奶的墓共花了1小时。
清明节是热闹的,也是悲伤的,我应该怀着激动且盼望的心情迎接下一次清明节的到来,这一次的清明节更是令我难以忘怀。
几滴春雨,下在那“草色遥看近却无”的地方,点在那“欲断魂”的节气中,而我的思绪飘在那更远更远的空中,犹如断线的风筝,终究会落在不知是什么地方的地方。
从小,清明节在我的心中不是一个十分清晰的节日,应该说是不熟悉,什么时候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去了也不知道,真的像烟雨一般,飘过则过,涣散则散,不会触到我内心的任何角落。
这似乎是唯一一个没有彩色气球、没有欢笑的节日。鲜花的美丽不是让我们观赏的,它们将飞向很远很远的地方,飞到爷爷奶奶飞到的地方。
烟火,打开了人世间的另一扇门,那些话语那些泪水,都走进了那扇门。这扇门啊,多少年前我们看着那些此时令我们缅怀的人都走了进去,是缓慢的,以后的每一年,我们都要让火焰亲自打开这扇门,没有人的进出,只有那些被我们拿去祭奠的事物消失在其中。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宇宙中的黑洞,且不论两者能否做比喻,至少它们有着同样的行路方向,多么宽广深远的路,永远只会是单行道。
十岁那年,我第一次在清明时分去做了这个节应做的\'事情,我第一次去了爷爷奶奶的墓园。记得墓碑旁的一株迎春花开得格外灿烂,挂满金黄色花朵的枝条在园中变得分外诡异,此时似乎已经不是生的权力使花朵开得这样亮丽,而是死的意念,使它绽放。
一个穿着黑大衣的人,黑色的袖管衬托着一双白皙而修长的手,这手中有一束这样金色的迎春花,看不清他的眼睛,他呼吸的声音是没有呼吸的声音。这是他手中的迎春花,此时艳然绽放在我的身边。我看着他,沉默。无话可说的风静得像我与花之间空气的静,我与花同时都是这个世上还在呼吸的生灵,我却感觉这花并非来自人间。
满山的墓碑,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满山的松柏,人的生命是这样森严;满山未融化的雪,人的生命是这般凄凉。
清明,十岁的清明节。清——明,清如同那天的天空,明如同那天天地间的一切光亮刺眼。这两者貌似格外的不匹配,像墓园中的墓碑与花朵,但它们确乎命定在一起。
我的思绪这样飘飞。从小很少有放风筝的习惯,更没有在清明时节放风筝的经历了,而真正放飞过的几次中有一次风筝很美丽地自由了。我在清明节的思绪如同那放飞了却永不归回的风筝。
在这“欲断魂”的节气中,思念是永不熄灭的灯火,而怀恋是那个黑衣人手中永不凋谢的花朵,那样使人心碎。
清明节,在我的印象中是杜甫的“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而今年清明我才发现,我们唐代的大诗人似乎还少写了一景——烟,什么烟?告诉你吧,它既不是“日照香炉生紫烟”的烟,也不是抽一根少活五分钟的\'烟,而是扫墓的人们烧纸钱的烟。
来到山上,一座座坟前,人们念念有词的同时都在烧着纸钱,“房子”,“汽车”之类的东西。这样做不但浪费资源,还破坏环境,而且还存在安全隐患,既然如此,那人们为什么还要烧纸钱呢?
清明节在我国唐代就已经盛行,那时人们通过少纸钱来寄托自己的哀思,是因为当时科技不发达,人们无法对自己及这个世界从哪里来的给出合理的解释,于是就编出了各种各样离奇的故事,说人去世后灵魂就会到阴间去,在坟前烧掉什么,死去的人就会得到什么。这种说法大家肯定都公认是错误的,而烧纸钱的习俗为什么还能盛行几千年一直流传之今呢?
其实,人们对科学的认识并不晚,早在南宋时期的陆游就已经提出了“死去元知万事空”,达尔文的《进化论》更是现在被人们所接受的真理,既然如此,人们受历史文化的熏陶,对自己的先人有一种崇敬的心理,认为不去烧点纸钱就对不起先人,良心上过意不去,于是,才有越来越多的人参与到烧纸钱的活动中。
我在上文就已经提到了烧纸钱的坏处,其实,还有更重要的一点:烧纸钱是迷信活动,现代社会讲究的是崇尚科学,八荣八耻中也有“以崇尚科学为荣”一条,科学使社会在发展的途中不至于走向错误的方向。我们不应该烧纸钱,做违背科学的事情。
当然,科学归科学,中国几千年的传统文化不能丢。祭奠先人,尽孝道是我们中国的传统美德,只是祭奠也要与时俱进,我们可以扫扫墓,买一束鲜花甚至是采一把野花 白在先人坟前都行,表达自己的心愿就够了,并不一定要去烧纸钱。
已是清明。草长莺飞、鸟语花香,是乡间少不了的景观,纷纷细雨,让清明时节的乡间,多了一分哀思。
但于我,快乐的音符占据了我的整个清明假期。
因为在我的村子,有个不成文的习俗,清明时节要烧野米饭,而且这野米饭年年要在同一个地方、以同样的菜肴出现。
清明节前,村里家家户户开始合计着野米饭的事情:你家烧一锅,我家煮一桶;你家准备汤,我家搞些菜。到了清明那一天,家家烟火,处处人堆。孩子们总是跟在大人后面找空地,摞砖搭灶,不一会儿,大家都准备停当了。接下来,孩子们在大人的指挥下,去各处捡柴火,去年过冬留下的桑树枝和路上晒***枯草,都是上好的材料,拣来能烧。等到万事俱备时,大人小孩齐上阵,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抢着干这个干那个。
捣鼓了半天,野米饭总算齐备了,这个时候电话也开始热闹起来了。不一会,各路人马从不同的方向凑了过来,村子开始沸腾。年长的老汉一声招呼,野米饭盛宴正式开始了。不管认识不认识,也不管是谁家的亲戚,更不管年长的还是年幼的,大家都会“抢”只碗来盛饭夹菜,没有抢到座位的,四个一群五个一伙地散落在村子的各个角落,甚至连田垄上也会成为他们的乐园;围坐在桌边的老人,红光满地呷一口酒,三五两句地聊起了过去,激动之处还会哼两句过去的情怀。
渐渐地,夜幕降临,人们带着无尽的回味一一散去,村子里一盏盏的灯渐渐灭了,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是,我相信,怡然自得的乡间情怀却美美地留在了每个村民的心间。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肠。冥钱飞起白蝴蝶,人声啼哭似杜鸟。
又是清明时节,又是纷纷细雨,又是面对黄土荒丘或冰冷墓碑而黯然洒泪的时刻。一代代人都在问自己: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尽管我们每一个人从孩童时起就这样问父母,也这样问别人,直到长大后问自己,可谁也无法清醒地回答自己。因为避讳,也因为禁忌,还因为难以表述的窘迫心境。所以,佛教的禅宗就有了一个很著名的偈语:从你来的地方来,到你去的地方去。
其实,回答这个问题如同提出这个问题一样,不需要什么思考。当我们在清明细雨中缅怀逝去的亲人或先祖,每一个人都明白自己仍然如同他们一样,从虚无间由父母将自己带到了这个人世,又从这个世界回到了一抔黄土中。而在这个世界走过一遭后,给这个永世永存的时空留下的最珍贵的东西,除了一段为时不会太长的名声,让亲友和后辈存念怀想,再就是这“一抔黄土掩风流”的坟茔,让同样不会延续太久时间的后人们来祭奠。但是,就是这种总会被淡忘的祭奠,却以不出三代的亲情怀念和环环相扣的链接方式,在血缘亲情的怀念与哀思中,让中华民族子孙的血亲世代相传,并产生了巨大的认祖归宗的情感凝聚力——这就是中华血统与炎黄子孙的后裔,这就是百家姓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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