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我有太多的难忘了。
早上,我和妈妈去医院治疗眼睛,我坐153路汽车去的,到了医院,医生给我的眼睛做了治疗。因为没有吃早饭就出门了,妈妈带我去了拉面老店。在那里意外的碰到了我叔叔,我和叔叔谈了一会儿,吃完早饭后,妈妈带我去了中心公园。我们在中心公园照了许多的相片,我还给妈妈当了一次摄影师,我和妈妈玩得很开心。
十点多时,我们坐153路回家了。今天上午真是难忘的一上午呀!
走过了2016年,引来了新一年猴年。人人都欢欢喜喜的,家家户户张灯,大人们穿梭于繁华的街道,逛商店,去超市······办年货,看到玲琅满目的商品,大人们的心里更是美滋滋的;小孩子们各个拿着好玩的烟花,穿着新衣服,领着红包,吃饺子,那高兴劲盛过以往的任何一次。总算可以开开心心地玩几天了,别提有多开心了。
除夕之夜,听着窗外那振耳入聋的鞭炮声,看着那外面夜空色彩斑斓的焰火,我再也耐不住性子了,拉起爸爸就往外跑,也想去凑个热闹。哇!太美了万家灯火通明,无数盏形状不同的街灯和路灯全亮了,大放异彩,与五颜六色的霓红灯交相辉映。一个个大灯笼挂在家家户户的门口,远远望去,就像一片红红的火海,楼下空地上的'大人们和孩子们在放烟花嘭,嘭,嘭,一串串烟花腾空而起,缤纷的烟花如花绽放又宛如流星,孔雀开屏,百鸟朝凤,千年富贵十几种争奇斗艳,把整个空间映得五彩斑斓,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吃饭了,奶奶把我唤进屋去,一家人团团圆圆,津津有味地吃着奶奶做给我们那一大桌子饭菜,欣赏着丰富多彩的春晚节目。爷爷,太公和爸爸举杯畅饮,妈妈和奶奶笑眯眯的双眼变成了两条缝,一家人都是春风满面,其乐融融呀。
马年在一片欢乐的祝福声中悄悄地来到了我们的身边,预示着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万物祥和,生活富裕,小康连年。
花落无声,雁过无痕。镜一般的水面倒映着天空最后一抹残霞,血红的夕阳正从西方落下,远处还飞来一群寒鸦。呵,20xx。!
叽叽喳喳,嘻嘻哈哈的我们,带着稚气未脱的笑脸,跳进了初中的校门。此时菊花正茂,鲜果飘香,布满了果实的果树正微笑着观察我们,扭动着肥硕的腰身,红着半边脸的苹果向我们招手,怒放的菊花像火一样,灼烤着校园,炽热着我们的'胸膛。20xx,美好的开端。
“须晴日,看银杏白果,分外飘香,果树如此多娇,引无数馋鬼尽折腰。”班长的声音在全班第一馋鬼的后方响起,她的伶牙俐齿、信口拈来,引得全班同学满堂喝彩。班长向同学们深鞠一躬道:“雕虫小技,小辈献丑了。”说吧,便扫了一眼我们的“馋哥”。只见“馋哥”眉头紧锁,接道“民以食为天,食乃人之本也。
常言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敢问阁下,若您停食一日,您刚才那句能否启口?”馋哥精彩论辟,赢得了雷动的掌声。班长大人不服,刚要接口,不料,只见门外一老者,剑眉倒竖,怒气冲冲。他推开门,手指一勾,两位辩论家便被推出午门……留下满朝文武,唉声叹息。20xx,杯具啊!
转眼间,冬天便到了。校园里一片银装素裹,冰清玉洁的枝头,展现出分外妖娆的景象。放眼望去,尽是雪花翻飞,似真似幻。
教室里,气氛庄严,全班静肃。讲台一老者,脸色铁青,手持一份机密文件。前半张荣光显赫,后半张灰头土脸。只见老者一拍桌面,大声喝道:“你们就这水平?出师未捷身先死,栽了吧?歇菜了吧?什么成绩?”全班同学的头低了下来。老者的语气似乎缓和了些:“现在,我宣读一下名单,没有念到的同学上讲台来。”
我暗自庆幸,我的名字在名单内。“剩男、剩女们”战战兢兢地走上讲台,听候发落。老者摸出一根齐眉棍,向剩男剩女们劈去。随着一声声***猪般的嚎叫,每人都领到了一只“馒头”。可怜的孩子们,捂着馒头走下讲台。噢,圣母玛利亚,请您抚慰他们那受伤的心灵!
时光飞逝,新年的钟声已经敲响。20xx迈着矫健的步伐向我们走来!20xx,我们哭过,笑过,并肩战斗过。让我们在新的一年里,昂首挺胸再去谱写华丽的乐章。
这段记忆如同是被装在一个剔透的玻璃瓶里面的水,清澈且纯净无瑕。偶尔一个人的时候,我都会回忆起这已被岁月吹得略微模糊的记忆,回忆那已离我远去的欢笑与泪水……
晨风拂面,一片冰冷,尚且处在半梦半醒状态的我瞬间便清醒了许多。虽然已经到了二月,但上海的气温还是没有怎么回升,远处一个水洼中凝结的冰,踩上去都不会裂开呢。
寒冷的空气,迫使我把头往臃肿的衣服里缩了缩,旁边的柳夏用肩膀撞了我一下,说:“今天早餐打算吃什么,油条配珍珠奶茶,还是烧麦配豆浆?或者…”
“上次那煎饼不错,要不就吃那个得了。”我说。
“嗯,好。”柳夏颔首轻嗯,加快了步伐。
在一家我们经常去的店里面买了热腾腾的早餐,我们便开始沿路返回,边走边吃,柳夏的话总是会那么多,就连食物都堵不住他的嘴,口内嚼动着含糊说道:“喂,我昨天做了一个实验,用放大镜对着阳光可以将一张白纸点着,你说我这算不算一个伟大的发现呢?”
闻言,我会用看待傻子一般的眼神去静静地注视着他,然后说:“其实,这在我五岁的时候就知道了。”
“啊!你竟比我提前了五年,不应该啊!”他大惊小怪,口内的食物差点都喷了出来。
……
柳夏个子比我高一些,有时候他会骄傲的用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朝我比划着说:瞧,我比你高。他的皮肤有些黝黑,于是我平日里便叫他柳黑子。虽然皮肤的确是黑了点,但他的.五官却生得颇为清秀,每当我说起他皮肤黑这一会儿事时,他总是会不以为然的纠正说:这叫健康的古铜色,不是黑。
每次放寒暑假来到上海的时候,我都会到他家去找他玩,有时他会搬来两个躺椅放置在他家的阳台处,然后我们便躺在上面,惬意地享受毛茸茸的阳光洒遍全身的那种暖洋洋的感觉。
碧空如洗,干净湛蓝,只有几片絮状的残云漂浮在空中。在柳夏家的阳台下旁边有一颗巨大的香樟树,他们家住在二楼,那香樟浓密的枝叶正好延伸到阳台的上方,遮住了一小部分阳光。
站在阳台上往前方看,可以看到一段高速公路,来来往往的车辆高速行驶间,掀起灰尘漫天。
风无声的吹过,吹动那香樟树满树四季常绿的叶子,轻轻摇曳,摇碎一地光斑。
……
夜晚,铅云压空,天上寻不见一颗星子,仿佛是在酝酿着一场瓢泼大雨。
我把柳夏从家里叫了下来,心情无比沉重与难过的对他说:“黑子,后天我可能就要走了……”
“啊?你们那里开学这么早啊?一般不是元宵节过后吗?现在还早啊。”柳夏疑惑的望着我说。
“不是,这一走,我可能……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世界仿佛于那一刻静止了下来,高速公路上的车辆不再行驶,柳夏家阳台下的香樟树树叶也不再摇动,唯有淅淅沥沥的雨点滴落在我们的衣服上,滴落在我们稚嫩的脸颊上……
下雨了。
柳夏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嗯了一声便回家去了,我停在原地注视着那一道背影,久久未动,任凭雨淋全身。
我记得那一夜下了很大很大的一场雨,雷声轰鸣,大雨滂沱。
……
我和父母正在收拾东西,打算乘今天中午的列车离开上海,回到老家。
当收拾得俱已妥当,我们便背着包拎着箱子走出了这个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房间。路过柳夏家的时候,我的目光停留在那昔日我和柳夏一起晒太阳的阳台上,驻足许久,才收回目光,继续赶路。
“锟——”
突然,我听得背后似乎有人喊我的名字,于是我回转过身来,发现那人竟是在那天雨夜过后便再没见过面的柳夏,只见他气喘吁吁,弯着腰双手撑在腿上,仅仅说了两个字:“再见!”
我微笑着,同样的说了两个字:“再见!”。
说完,我便重新转过身来,而转过身来之后的我却已是泪流满面。
一大群飞鸟扑打着翅膀从我的身后飞上高天,落下来的洁白的羽毛如同忧伤的雪花般,纷乱地飘飞在空中。
那一年我们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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